和前任上戀愛綜藝后我紅了 第41節(jié)
于是阮頌又更進(jìn)一步把手機(jī)放到他眼皮底下,一字一頓打下“我對象說沒問題”幾個字,再次發(fā)問:“那我回了?” 彈幕都在嚷嚷著讓任欽鳴抓緊快再敲上一筆。 但任欽鳴的腦子哪里還轉(zhuǎn)的動,放著大好占便宜的機(jī)會,直接亮了綠燈:“……你回?!?/br> 阮頌見他呆頭呆腦實在沒忍住笑,好整以暇按下發(fā)送道:“說你傻你還真傻,連再要我親你一口都不會?!?/br> 彈幕程序也不走了,直接開“啊啊啊”。 【阮老師我不傻??!我哥不行讓我來?。?!】 【我看這綜藝就該直接改名《土狗的幸福生活》,再見.jpg】 作者有話要說: 彈幕:我說一句任欽鳴是廢物沒人有意見吧(叉腰 第29章 繼【阮頌論壇收益者聯(lián)盟】之后, 【《土狗的幸福生活》】也上了熱搜。 阮頌和任欽鳴的cp后援會在這個熱搜詞條里,整理出了第二彈動圖合集。 只不過這次單獨一個九宮格裝不下,直接湊到了微博的頂格上限。 《土狗的幸福生活》be like: 1.阮頌伸手揪欽鳴的臉“怎么這么犟啊”, 任欽鳴不情愿擰眉:“我就是不想做飯給別的人吃?!?/br> 2.阮頌撐下巴“想樂就樂唄, 以后你天天做飯, 天天讓你給我夾”, 任欽鳴忍不住笑:“是你說的‘以后’、‘天天’,不能反悔?!?/br> 3.任欽鳴不悅“……你敷衍我”,阮頌似笑非笑挑眸:“我敷衍你你不也得上鉤嗎?” 4.姜淇淇“頌哥和欽鳴哥可以一起洗呀!”, 阮頌:“難道, 就沒人覺得如果我跟他一起洗, 用的時間和水反而更多嗎?” 5.任欽鳴委屈:“我穿浴袍不好看嗎?”, 阮頌:“就啥也不是?!?/br> 6.萬清月“那你沒誤會為什么還要生我的氣!”, 任欽鳴:“我氣自己把阮頌一個人放在家里不行嗎?” 7.阮頌揪耳朵:“軟下去了就給我麻溜起來?!?/br> 8.阮頌噩夢驚醒, 任欽鳴打開陽臺門:“……頌哥?” 9.阮頌:“傻狗?!?/br> 10.阮頌回消息:“說你傻你還真傻,連再要我親你一口都不會?!?/br> …… 其中配合以阮頌穿高腰鏤空牛仔褲的截圖,和兩人床上打架那段視頻,全網(wǎng)狂熱傳閱。 所有人都磕瘋了。 【離離原上譜,我一個二孩媽居然天天對著他們磕到凌晨三點, 抱拳.jpg】 【我攤牌,我是某寶開店的,店里幾條鏤空牛仔褲全賣斷了貨,阮老師以后千萬不要因為編劇不掙錢害怕轉(zhuǎn)行,帶貨行業(yè)歡迎您, 鼓掌.jpg】 【電影里的任欽鳴重拳出擊, 阮頌面前的任欽鳴土土呆呆】 【真的好感慨啊,應(yīng)該沒什么比人生陷入迷茫瓶頸, 突然碰上貴人點撥更幸福的事了】 【其實我早就想問,最近降溫任欽鳴還每天堅持睡袍睡覺不冷嗎】 【我哥冷不冷我不知道,但我熱,色狼.jpg】 【這一巴掌是替阮老師扇的,熱老師下次注意,伸手指.jpg】 【哇,我當(dāng)時也在論壇被001戳過,請問怎么申請入微信群,流眼淚.jpg】 【建議阮老師建立一個土狗集中營,我第一個報名,呲牙.jpg】 距離《合拍19天》開播才過去短短幾日,阮頌已經(jīng)成了熱搜一霸,一舉一動都能成為話題,完全打破之前有人覺得他是想靠任欽鳴的熱度出道的猜想。 自身熱度跟任欽鳴不相上下,不少人求著阮頌希望他趕緊開通一個微博賬號。 甚至火到袁印海上下課,有意無意還會聽見班里孩子議論。 畢竟a大是阮頌的母校,戲文又是阮頌本專業(yè)。 孫凱孜和江智上節(jié)目再一細(xì)說,最近不管是同事還是朋友,找到袁印海打聽的都不少。 甚至有膽大的學(xué)生也會在課下主動湊到他跟前問:“袁院長袁院長!阮頌師哥真是您的得意門生嗎?怎么都從來沒聽您提起過!” 袁印海通常只是笑,一碗水端平打趣:“你們不都是我的得意門生嗎,帶過這么多學(xué)生,如果個個都要炫耀,豈不是得專門挑時間弄個排期表?!?/br> 學(xué)生又問:“那您知道他筆名嗎?” “他從本科寫東西就一直不用自己大名署名,寫兩個劇本就要換一個,估計除了他自己誰都不知道吧?!痹『@些問題避重就輕,回答得都很巧妙。 但還有學(xué)生問:“咱們這個專業(yè)不都得藝術(shù)生才能上嗎,阮頌師哥保送或者高考應(yīng)該都是文化生吧,怎么跑來讀咱們專業(yè)了?” 袁印海手里收拾教材和筆記本電腦的手一頓,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笑容更大,伸出一根手指豎到唇邊模糊道:“一般來說確實不太合規(guī)矩,但他成績好,專業(yè)能力優(yōu)秀,也愿意轉(zhuǎn)到我們專業(yè),我就稍微幫了一點小忙?!?/br> 班里一眾學(xué)生聽著話音,立刻“噢噢”應(yīng)成一片,互相對視的眼里個個寫著“我懂我懂”。 分明袁印海什么也沒說,阮頌承了他的情走后門、搞特殊這件事卻莫名坐實了。 只有獨自一人默默坐在教室最后一排角落的雙馬尾女孩知道,袁印海就是故意的,但她卻連頭都不敢抬,生怕自己和他對視又要被叫去辦公室。 然而事與愿違。 盡管這次沒對視,袁印海也還是叫了:“筱筱,跟我來一下?!?/br> 教室里的熱鬧立刻安靜,所有人都昂著腦袋看袁印海前腳走出教室,封筱后腳便埋首將自己桌上桌下的東西一股腦全塞進(jìn)單肩布袋背包。 大家甚至沒等她徹底離開,議論已經(jīng)開始。 “袁院長要不要偏心的這么厲害,又是叫去開小灶的吧。” “那人家筱筱專業(yè)厲害咯,你厲害你也被叫去咯?!?/br> “狗屁,我要是天天被叫去工作室里接活、開小灶,我也厲害?!?/br> “我就想不通為啥是封筱,本來一開始大家差距根本沒多大,封筱是怎么突然一下就入了院長的眼,成了特殊。” “主要她看著老實巴交,也不像是能做到獻(xiàn)身那一步的人?!?/br> “靠哈哈哈哈夸張了,袁院長年紀(jì)都多大了,她要獻(xiàn)也獻(xiàn)不出去吧?!?/br> “你們就瞎貧,我是覺得袁院長可能有點信奉寒門出貴子。你們沒發(fā)現(xiàn)他工作室里其他幾個學(xué)長學(xué)姐也都是封筱這種類型嗎?” “啥類型?低保戶?” “也不全是低保戶吧,但家里條件都比較一般,搞得我想怪院長都怪不下去,人好心善的,估計想扶一把?!?/br> “連阮頌師哥那種不合規(guī)矩轉(zhuǎn)專業(yè)的都給搞定了,開個小灶算什么,說一千道一萬,還是要討院長喜歡?!?/br> …… 這些話,封筱考上a大戲文這兩年,從第一次被袁印海單獨從教室里叫出去就一直聽,早就麻木了。 區(qū)別無非是以前大家嘀咕,起碼會挑在她聽不見的背后,但現(xiàn)在慢慢發(fā)現(xiàn)她聽見了也沒反應(yīng),更加肆無忌憚了而已。 當(dāng)一個學(xué)生不善社交、不合群,又被有權(quán)有勢、手握資源的老師另眼相看,不論同班同學(xué)是有意還是無意,冷暴力和排擠幾乎不可避免。 封筱知道袁印海就是看中了這一點。 甚至她猜網(wǎng)上始終沒人出來爆阮頌的料也是因為這個——在阮頌a大就讀期間,根本沒人真正了解過他,自然也就不會有人站出來爆料。 到了行政樓。 其他老師一見她跟在袁印海身后紛紛熱絡(luò)打招呼,開兩人玩笑說院長這回算是找到一個好幫手,隔三差五就能過來陪著寫寫劇本加加班。 封筱也知道老師們只是想拍袁印海馬屁,其實并不關(guān)心她,避開視線簡單應(yīng)下便作罷。 袁印海帶著她進(jìn)了寬敞的院長辦公室,不用額外打招呼,封筱已經(jīng)自覺反手將門帶好。 袁印海開門見山,“啪”一聲便將厚重的教科書摔到辦公桌上,拖開椅子坐下說:“我把你最近寫的幾集電視劇拿給制作公司看了,那邊非常不滿意,覺得你完全沒有把他們劇情大綱里應(yīng)有的趣味性寫出來,你能解釋一下你最近怎么回事嗎?是心情不好,還是又碰到什么困擾?” 封筱低頭站在袁印海的辦公桌前,只是緊緊拽著自己的包帶不說話。 “把頭抬起來筱筱,我是不是說過在我跟你說話的時候,你最好看著我的眼睛?”袁印海靠著椅背口吻溫和如初,好像還是那個在外人眼里和藹可親的人。 封筱卻一點沒覺得安心,反而拽著包帶,手指摳得更緊。 果然緊跟下一秒袁印海便發(fā)了飆,音量陡然拔高,一把將手邊的文件夾砸到地上:“我跟你說話你聽不見嗎!我問你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最近到底出了什么問題!制作公司那邊一直不滿意讓我很沒面子,你是用我的名義寫的劇本你心里有數(shù)嗎!” 完美的隔音將袁印海的咆哮盡數(shù)隔絕在這一方辦公室。 封筱需要竭力克制才能保證自己的聲音不發(fā)抖:“對不起……” 袁印海還在狂怒:“光對不起有用嗎?光對不起你就能寫出對得起我署名的東西嗎?” 但吼完一句,袁印海很快又平和下來,一反剛剛歇斯底里,體貼從辦公桌上站起身走到封筱面前,握住她的肩膀:“我現(xiàn)在不是在追究你的責(zé)任,是希望找出解決問題的辦法,你得告訴我你的腦子里到底出現(xiàn)了什么東西讓你不專注,我才能幫你解決它,嗯?” 封筱能做的只有把臉埋得更低。 袁印海截然不同來回切換的語調(diào)一度是糾纏她無數(shù)個夜晚的噩夢:“我會重新寫的,我沒有問題,只是最近睡得比較晚,我會改到您滿意為止……” 但袁印海就像沒聽到,一雙眼睛直勾勾隔著鏡片看她:“最近阮頌一個人讓我不高興就夠了,筱筱你可不能學(xué)他啊,以前我們不是合作配合得很好?不管是你媽欠多少賭債,還是你爸在外面惹事,不都是我?guī)湍銛[平的?還有你的系獎學(xué)金,院獎學(xué)金、校獎學(xué)金,未來保研的事。” “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班上其他同學(xué)家里都是什么背景吧?他們想塞錢到我手上拿保研名額的不是一個兩個,我獨獨把這個名額留給你,是多大的偏心和獎勵你心里不會不知道,嗯?” 袁印海就像個偏執(zhí)的瘋子,盯著封筱一句接一句洗腦式的反問,幾乎把人折磨哭。 分明已經(jīng)擺出封筱今天不交代出個所以然,堅決不可能離開辦公室的架勢,卻又在得到封筱近哭的點頭應(yīng)和后,立刻和善放開人,施施然坐回自己的辦公椅安慰:“行了,有壓力也正常,畢竟能者多勞,我今天也不留你在辦公室寫了,你先回去好好睡一覺,清一清腦子,明天再來我這邊我們一起寫。” 封筱當(dāng)時已經(jīng)一句完整話都說不出,悶頭便從辦公室離開。 這次她終于不再猶豫,避開所有同學(xué)、老師,直接掉頭繞上通往學(xué)校后門的小路。 然后幾乎是習(xí)慣性地,她攥緊了背包嘗試回頭,果然對上袁印海背著手站在辦公室窗口低頭看她。 盡管這個場景曾經(jīng)發(fā)生過無數(shù)次,封筱還是崩潰了,眼淚瞬間從眼眶掉下來,一出校門確人自己身后沒有任何人跟,立刻掏出手機(jī)撥通電話。 幾分鐘后,正在木屋相當(dāng)為難參與包壽司團(tuán)建活動的阮頌,兜里手機(jī)一震,收到了顧嶼洲的微信。 【顧:封筱給我打電話了,說要現(xiàn)在立刻馬上跟你見面】 【顧:而且哭得有點厲害】 【有錢也不嫁給你頌:她說在哪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