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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眼簾,頓了頓后才開口道:“對了,在宋頤身死后,我們查看他的尸體時,發(fā)現(xiàn)了這個?!?/br> 本來他沒想這么早就把這事告訴遲向晚,但看她此刻魂不守舍的樣子,忽然改變了主意。 他從袖中取出一物。 遲向晚果然被他的話語吸引了心神。 她湊過來看了一眼,微微顰眉道:“這是何物?” “這是宋頤嘴中藏著的暗器……” 圓琛說著,忽地臉色蒼白,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遲向晚大驚,不顧男女大妨,抓住他的手腕,聲音中帶著顫抖:“你怎么了?” 第39章 冬蟲夏草 可他們一個冬蟲,一個夏草,…… 圓琛抬眸, 沖她虛弱一笑,像是無言地安撫。 遲向晚看見他額前淌下豆大的冷汗,心中愈發(fā)慌張。 她的心好像被揪起了一大塊, 突突的生疼。 “你沒事吧?沒嚇我?!?/br> 她攥住他的手,卻發(fā)現(xiàn)連指尖都是冰冷的。 她想著如果圓琛還不好便去找大夫, 圓琛擺擺手,過了一炷香后, 他的面龐逐漸恢復(fù)血色。 這時他才恢復(fù)了一些氣力, 安撫著遲向晚道:“并無大礙?!?/br> 遲向晚聽他這么說了, 還是將信將疑:“真的么?我看你方才神色不對, 你究竟是怎么了?” 她忽然覺得, 圓琛方才的癥狀,和在皇陵吸入毒氣后有些相像。 遲向晚不確定道:“難道說, 還是賞賜在皇陵時,你吸入毒氣的后遺癥?” 圓琛頷首:“是這樣的?!彼嘈Φ? “當時并未想到這毒氣的后勁如此之大?!?/br> 后來又因為心憂趕路,所以耽擱了解毒。 遲向晚內(nèi)心自責不已, 如果那日不是阻止讓她吸入毒氣, 圓琛本不會如此。 她眼底流露出復(fù)雜的神色,發(fā)出無聲的嘆息。 “有什么好的方法解毒么?”她如是問。 圓琛自己本就精通醫(yī)術(shù),與其去外邊求醫(yī)問藥, 還不如聽聽圓琛本人怎么說。 圓琛無奈搖頭:“現(xiàn)在錯過了最佳解毒時間了?!?/br> 遲向晚聽他如此說, 更覺得心頭內(nèi)疚和難受之情, 像一張密不透風(fēng)的大網(wǎng),把她幽幽圍住。 圓琛看到她這般神色,好生觀賞了一番,忽然目光一閃:“尋常解毒藥物可能無法根治, 只能緩解,到時候看看有什么特制的解毒丸藥吧?!?/br> 遲向晚不知道該說什么,也就默然地點點頭。 她忽然發(fā)現(xiàn),方才自己情急之下,攥住了圓琛的手。 后來也不知何時,圓琛反握住她的手,現(xiàn)在兩只手正緊緊相牽,像是兩枚不相分離的磁鐵。 圓琛瘦削而修長的手指搭在她的指節(jié)之上,像蓮紋蠟燭被罩上龜鶴形的燈罩,帶著點點滴滴的溫意。 而這溫意從手指交疊之處,彌漫至她的周身,又如春水,滑過遲向晚的心房。 她意識到了不妥,想要抽回手去,但是出于一種微妙難言的心思,抽出得很不決絕。 但這樣遲疑的抽離還是提醒了圓琛,他狀似無意地撒開了遲向晚的手,眼神也沒看她,省得彼此尷尬。 他將話題又一次引向那個鐵質(zhì)暗器。 “宋頤死后,我仔細檢查了一下他的尸體,但上面沒有任何可以顯示其身份的物件?!?/br> 圓琛娓娓道來。 他與宋頤打了幾個照面后,便覺得不對。 此人先是不著痕跡地挑起拉卓對遲向晚的興趣,又是激化他們與拉卓之間的矛盾。 最后使得拉卓徹底爆發(fā),和巫師密謀,將他們祭陵。 這一招招一步步,說是不針對他們二人的,誰人又能相信? 本來圓琛看他似乎針對遲向晚的次數(shù)更多,加上宋頤與尋常漠北人行止有所不同,心下便對其身份大致有了猜測。 后來遲向晚、遲許等人逃出皇陵后,圓琛不再遮掩,他一定要射殺宋頤。 這個人顯然是京城那邊派來漠北的,而且估計是京城某一貴族的死士,他私下極可能和拉卓達成什么交易,所以一直留在漠北輔佐拉卓。 圓琛自然不能坐視京城氏族勾結(jié)漠北,暗中籌謀。 何況宋頤也知道,圓琛根本不像表面上那般慈悲無害。 所以此人更不能留了。 因為對宋頤身份一直懷揣疑慮,所以圓琛檢查他尸體時便格外仔細。 當墨擎跟他說宋頤周身都被檢查一遍后,他還是不放心,直到在其牙床尋到鐵質(zhì)暗器,才證實了他先前的猜想。 遲向晚有些不明白:“既然他牙齒中藏著暗器,那為什么他沒有趁我們不備使出來?” “那自然是因為,這鐵質(zhì)暗器不同尋常啊?!?/br> 圓琛攤開手掌,那是他方才與遲向晚十指相握的那只手,里面的鐵質(zhì)暗器靜靜躺于其上,散發(fā)著朱紫色的光芒。 遲向晚這才發(fā)現(xiàn)這鐵質(zhì)暗器的不同尋常,她有些遲疑道:“這顏色倒是詭異的緊,有什么講究么?” 圓琛的面色漸漸變得凝重:“你也知,我這些年游歷四方,也見過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br> “其中有一件,便是秦嶺一個余脈中的深山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鐵礦。那個鐵礦色澤便是朱紫色,見我問詢,當?shù)卮迕裾f皇家也曾想過開采此處,但奈何當?shù)罔F礦產(chǎn)量太小,便作罷?!?/br> “現(xiàn)在想來,這鐵質(zhì)暗器應(yīng)該就是產(chǎn)自那里。要么是當?shù)卮迕窈现\欺騙,實則當時鐵礦已被私人開采,要么是這幾年,那里被人發(fā)現(xiàn),于是開始私挖鐵礦、冶煉鐵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