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途中遇刺
書迷正在閱讀:王牌探妻之權(quán)先生你暴露了、忠犬去哪兒、農(nóng)門有甜之病嬌夫君小悍妻、咸魚反派只想茍命、重生后找到了孩子她爹、無限流大佬回到現(xiàn)世后、重生寒門醫(yī)女、快穿:被養(yǎng)大的宿主反攻了、隨機抽取到滿值美貌是否有哪里不對[快穿]、帝寵之將門嫡女
李玄胤去了如意院兒,李若初安慰了李玄胤,心情不由得也變得極好。 小手一揮,對著一月和二月就喊道,“一月,二月,走,咱們?nèi)ソ饾M樓吃飯去?!?/br> 金滿樓環(huán)境好,菜好吃,關(guān)鍵刷臉付錢很方便。 對于這,李若初只道:甚得我心。 --- 一場秋雨一場寒。 自李若初帶著一月和二月去金滿樓吃飯后的第二日起,接連三日,一直下著綿綿細雨。 陰雨綿綿的日子,李若初也不愿意出去,也不能在院子里練功,只整日坐在廊下望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呆。 “無聊,無聊,真無聊” 李若初坐在廊下的秋千架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蕩著。 二月要過來推著玩兒,被李若初一口回絕了。 對于二月的好心,李若初只揮了揮手,“你們不用管我,自個兒玩兒去吧。” 一月在一旁出主意,“小姐若覺得無聊,可以去墨韻軒找大公子下棋?!?/br> 一月是想著,自家小姐是個閑不住的,去墨韻軒找大公子下棋,也不至于那么無聊。 李若初聞言,歪著腦袋想了想,覺得一月的這個建議甚是不錯。 今日下雨,胤兒應(yīng)該沒有去學(xué)院吧,或者應(yīng)該在屋里看書? 算起來,她回府這么久,還從未去過墨韻軒呢。 “這個主意不錯,走,咱們這就過去。”李若初是個行動派,嘴里說著便從秋千架上起身,吩咐二月去屋里拿傘。 二月很快從屋里取了傘,一月從屋里取了件披風(fēng)給李若初披上,幾人這才準備出。 主仆三人才走到溯洄閣門口,遠遠的瞧著一個婢女打扮的人舉著油紙張傘朝這邊快步走來。 因為陰雨綿綿的天氣,加之那女子用油紙傘遮住了半張臉,幾人均未看出來那人是誰。 于是,主仆三人只好站在溯洄閣的門口等著那人走近。 待那人走近,又將手里的油紙傘舉高了些,幾人才同時看清了來人。 那婢女走進屋檐下,收了油紙傘,對著李若初屈膝行了一禮道,“大小姐,夫人讓奴婢過來傳話,請您立刻過去前廳一趟?!?/br>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大夫人楊氏身邊的貼身婢女美景。 楊氏身邊的四大丫鬟,憐月,惜花,良辰,美景。 前三人,李若初都與之說過話,唯獨這個美景,李若初今日還是第一次聽她說話。 李若初看了一眼那叫美景的女子,只客氣的問道,“知道叫我過去做什么嗎?” 但見那叫美景的女子微微垂首,恭敬的應(yīng)道,“奴婢只負責(zé)傳話,至于是因為什么事兒,大小姐過去就知道了。” 美景的聲音甜甜的,細細的。 加之模樣長得甜美,說話溫柔,若不是這一身婢女服裝,李若初都要懷疑,這叫美景的婢女是哪家的千金小姐了。 “知道了,本小姐這便過去?!崩钊舫蹩蜌獾某墙忻谰暗呐有α诵Γf道。 “是?!泵谰皯?yīng)了一聲,緊接著又撐起了油紙傘,緩步走進了綿綿細雨中。 李若初看了一眼身邊的一月和二月,淺笑道,“走吧,咱們先去一趟前廳,一會兒再去墨韻軒?!?/br> “是?!币辉潞投慢R聲應(yīng)道。 李若初朝前邁了步子,一月?lián)瘟擞图垈愀诶钊舫醯纳韨?cè)。 二月跟在其后。 主仆三人隨著那叫美景的婢女一同到了前廳。 楊氏一見李若初到來,笑顏如花的朝李若初招手,“初兒,你來啦,快過來見過如姑姑?!?/br> 李若初聞聲,下意識的就朝前廳里那抹棕色身影看過去。 那婦人穿著一身宮裝,雖年歲不小,可人往那兒一站,那氣質(zhì)就不似尋常婦人。 李若初視線剛看過去,那婦人便正好朝她看過來,面上帶著和善的微笑。 待看到那婦人的正臉,李若初才恍然想起那婦人是誰。 那婦人果真不是普通人,正是當(dāng)今太后娘娘的身邊的如姑姑。 李若初當(dāng)下覺得有些奇怪,如姑姑怎么來相府了? 她來做什么? 心中短暫的思量一陣,李若初淺笑吟吟的緩步上前,在如姑姑跟前站定,微微點頭行禮,“若初見過如姑姑。” 如姑姑笑得一臉和藹,“幾日不見,若初姑娘愈漂亮了?!?/br> 聽著如姑姑的夸贊,李若初也不客氣,只淡淡的笑著應(yīng)道,“是姑姑謬贊了?!?/br> 不待如姑姑說話,李若初抬眸看向如姑姑,開口問道,“如姑姑今日怎的有空出宮了?” 李若初的話音才落,便聽楊氏接話道,“初兒啊,如姑姑此番來,是遵太后娘娘的意思,接你入宮小住的?!?/br> 聞聲,李若初微微一愣。 接她入宮小?。?/br> 月夕宮宴那日,她就當(dāng)太后娘娘客氣兩句而已,沒想到,當(dāng)真派人來接她入宮了? 見李若初不說話,如姑姑又補充道,“若初姑娘可還記得,月夕宮宴那日,姑娘可是答應(yīng)了太后娘娘,過些日子要進宮陪娘娘的。” 一句話,說的像是生怕李若初會耍賴不去似的。 片刻之后,李若初才笑著開口問如姑姑,“姑姑,幾時出?” 如姑姑聞言笑了笑,“若姑娘方便的話,即刻便能出?!?/br> 聞聲,李若初微微一愣,“現(xiàn)在?” 楊氏走過來,站在李若初的身邊,溫聲道,“初兒啊,左右這陣子你也沒什么事兒,不若便跟著如姑姑一道去吧?!?/br> 一句話,說的像是李若初很不情愿進宮似的。 李若初歪著腦袋想了想,太后娘娘派如姑姑親自來接人,她怎么都是要去一趟的。 至于去了之后,在宮里住多久,那就得另說了。 李若初雖說是經(jīng)了圣旨賜婚,內(nèi)務(wù)府下聘的待嫁女子。 可她一來不用繡嫁妝,二來暫時不用學(xué)規(guī)矩,她似乎也確實沒有正當(dāng)?shù)睦碛删芙^。 李若初思量一陣,便對如姑姑道,“那行吧,我先回去收拾收拾,準備準備,一會兒咱就出?!?/br> 話音落,便聽如姑姑笑著說道,“若初姑娘不用忙,宮里一應(yīng)的衣食住行,都提前準備妥當(dāng)了,若初姑娘只管跟著姑姑走就是了?!?/br> 李若初一聽這話,頓時愣著看向如姑姑,一雙大眼眨巴眨巴。 心道,呵,確實準備挺充分的。 見李若初不說話,只聽如姑姑又道,“若初姑娘,咱們走吧。” 李若初聞言,扯了嘴角笑了笑,試探性的問如姑姑,“如姑姑,我可以帶兩個貼身婢女嗎?” 說著朝一旁站著的一月和二月分別看了一眼。 想著一月和二月私下里,不是總好奇皇宮里是什么樣嗎? 也借此機會帶那兩個丫頭見見世面。 不過,如姑姑的話卻似一瓢冷水直面潑來,“若初姑娘,慈安宮多的是小宮女,姑娘用不著自己從府里帶?!?/br> 聞聲,李若初朝如姑姑笑了笑,只好說道,“既然如此,那,如姑姑,咱們這便出吧?!?/br> 李若初想著,不過是去一趟慈安宮,住個一兩日也就回來了,不讓帶婢女就不帶吧。 如姑姑見李若初答應(yīng)了,便又對著楊氏客氣道,“李夫人不用擔(dān)心,若初姑娘在宮里住些日子,太后娘娘自會派人將她安然無恙的送回來?!?/br> 李若初也回身對楊氏道,“母親,那初兒走了,初兒不在身邊,您和父親要注意保重身子。” 楊氏見李若初這般說,嘴角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片刻之后,楊氏又對著如姑姑客氣的說道,“如姑姑,我送你們出去?!?/br> 楊氏送如姑姑與李若初一行到府邸門口,門口的一月和二月望著李若初的方向,一臉的幽怨。 幽怨的眼神中又透著隱隱的擔(dān)憂,就好像在說,小姐這次去宮里也不知道待多久,吃住方面習(xí)不習(xí)慣。 府邸門口停著一輛裝飾豪華的馬車,有一位小太監(jiān)在馬車下放了腳凳,緊接著又有兩名小宮女?dāng)v扶著李若初上了馬車。 李若初一人坐在馬車里,如姑姑坐在馬車的車轅上。 馬車后面,隨行的兩名小宮女和小太監(jiān)。 如姑姑最后跟楊氏客氣了幾句,隨著趕車的車夫揚鞭,馬車便緩緩的行駛在寬闊的大道上。 李若初掀開車簾,回頭朝著府邸門口的楊氏揮揮手,又給了一月和二月一個放心的眼神,這才緩緩放下了車簾。 馬車行駛了一小段兒路程,李若初掀開了馬車門口的簾子,朝如姑姑道,“如姑姑,您進來坐吧,外邊兒風(fēng)大?!?/br> 李若初想著,如姑姑一把年紀了,外面又下著雨,老人家著了涼就不好了。 如姑姑自然知道李若初的好意,只朝李若初和善的笑了笑,“姑娘只管坐穩(wěn)了,其他的都不用擔(dān)心。” 見如姑姑沒答應(yīng),李若初又勸了一會兒,不過如姑姑仍舊未答應(yīng),只好就此作罷。 其實,李若初也能明白,如姑姑在宮里干了這么多年。 不管是有形的,還是無形的規(guī)矩,如姑姑都會遵守。 不與她同乘一輛馬車,不過就是因為主仆身份有別罷了。 李若初獨自一人坐在車廂內(nèi),著實有些無聊。 一會兒靠著,一會兒躺著,時不時的又掀開車窗的簾子,探出腦袋看看外面,真真是十分無聊。 原本在府上無聊,還打算去墨韻軒找李玄胤下棋解悶兒呢。 沒成想,這一晃眼的功夫,她人都已經(jīng)到了去往皇宮的路上。 不過,經(jīng)過了月夕那日與太后娘娘的相處,李若初此番去宮里陪太后娘娘,并不覺得緊張。 那種感覺,反而有點兒像是去見自家的奶奶。 前世,她是沒見過自己的奶奶的。 故此,見著既親切的,又對她好的,都覺得是奶奶,甚至覺得奶奶應(yīng)該就是這個樣子的。 可能,內(nèi)心期盼親情的心思太過于強烈。 也可能,因為她現(xiàn),太后是真心疼愛秦瑜。 不過,不管如何,經(jīng)過那日的相處,李若初現(xiàn)太后娘娘不僅不難相處,反而覺得很親切。 因為下雨的緣故,馬車行駛的并不快。 即便是平坦的大道,可因為馬車走得慢,晃晃悠悠的,晃的李若初有些打瞌睡。 打了一個哈欠,偏頭靠在車廂睡著了。 直到,一道利箭嗖的一聲穿過馬車車身,自李若初的身側(cè)擦身而過。 李若初習(xí)慣淺睡,利器襲來,她本能的閃身,才得以避開那支利箭。 隨即,耳邊突然傳來馬兒的一聲長嘯嘶鳴和馬兒倒地的聲音,夾雜著跟在馬車后面的小宮女和小太監(jiān)的尖叫聲。 李若初倏然睜開雙眼,警惕的豎起了雙耳,同時伸手扒開車簾,身子迅疾自馬車內(nèi)閃身出去。 李若初閃身出了馬車,雙目快速的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的情況。 淅淅瀝瀝的小雨已經(jīng)停了。 此時,馬車已經(jīng)停穩(wěn),馬兒被砍斷了脖頸,鮮血滿地。 趕車的車夫已然被人一箭刺中了心臟,倒地而亡。 而如姑姑則因為馬車的緊急剎車,自馬車的車轅摔了下去,生死未明。 而緊跟在馬車后面的兩名小宮女和兩名小太監(jiān),已然嚇得鉆進了馬車底下,雙手抱著頭,一臉的驚恐。 視線再朝前望去,只見黑風(fēng)和黑影二人已然與一撥黑衣人執(zhí)劍纏斗在一起。 黑風(fēng)和黑影二人均是以一敵三,短時間內(nèi),似乎勝負難分。 李若初跳下馬車,快速行至如姑姑身前,蹲下身子,伸手在如姑姑的鼻端,探了探對方的鼻息。 直到感受到如姑姑的不弱的鼻息,李若初長吁了一口氣,“還好,只是摔暈了?!?/br> 伸手想要掐一掐如姑姑的人中,將她救醒。 不料,一手剛伸出去,耳邊便聞一道利箭破風(fēng)而來,直指她的面門。 “姑娘小心?!焙陲L(fēng)和黑影齊聲朝李若初喚道。 說時遲,那時快,李若初身軀微微往后一仰。 緊接著,那支利箭便擦著她的下顎處迅疾飛過。 李若初起身,同時,自腰間取下軟鞭。 抬眸,便見對面的一座建筑的屋頂一角,有一個黑影正拿著弓弩對著她的方向。 李若初冷哼一聲,指間不知何時多出了幾根銀針。 倏地,李若初自指間飛出幾根銀針。 隨著幾道白光一閃,銀針直指那屋頂拿著弓弩的黑衣人的方向。 便在李若初手中飛出銀針的同時,那黑衣人拿著弓弩對著李若初放出了一只利箭。 眼看著那支利箭朝自己疾馳而來,李若初只唇角輕揚,腳步往身則一滑,身子迅疾往旁邊一閃。 便是在她輕松躲過剛才襲擊她的那支利箭的同時,卻現(xiàn)她好像得意的太早了。 只因在她躲過剛才那支箭的同時,現(xiàn)眼前一支利箭已經(jīng)離她不過兩尺的距離。 而黑風(fēng)和黑影二人幾乎同時扔過來的長劍,也沒能阻攔那支利箭的疾速前進。 距離太短,速度太快,來不及了。 李若初心道,完犢子了,這下她這條小命兒要交待了。 便在她以為此番必定一命嗚呼之際,她眼瞧著,那只利箭突然改了方向,往另外一個方向而去。 緊接著,不過電光火石之間,李若初眼睜睜的看著隱藏于屋頂?shù)膬擅谝氯藥缀跬瑫r跌落下去。 隨之而來的,是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在她眼前飄然而至。 李若初望向眼前的二人,神情微怔。 這一黑一白的兩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當(dāng)今天晉的太子殿下秦瑜,與天晉平南親王秦時。 “你沒事兒吧?”不待李若初回神,眼前的兩名男子齊聲問道。 同樣一句話,卻是兩種不同的語氣。 雖是兩種語氣,可二者相同的卻是同樣的擔(dān)心。 不待李若初回應(yīng),秦時已然上前,雙手扶著李若初的雙肩,緊張的對著她上下一陣打量,“你還好吧?沒傷著哪兒吧?” 那緊張的神情,迫切的語氣讓李若初一時間有些難以適從。 李若初伸手扒開秦時的雙手,皺眉道,“我沒事兒,你爪子快拿開,少趁機占我便宜。” 秦時原本還處在滿心擔(dān)憂中,眼下被李若初這般一說,頓時覺得有些好笑又好氣。 “你想什么呢?我不過是在關(guān)心你。”秦時反駁道,“若非本王及時趕到,你這條小命” 不待秦時嘴里的話說完,只見李若初對著秦時深深的鞠了一躬,“多謝親王殿下相救,救命之恩,小女子沒齒難忘?!?/br> 見李若初這般,秦時玩笑般說道,“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不如以身相許吧?!?/br> 這話一出,一旁的秦瑜臉色明顯的黑沉下來。 不待李若初懟回去,秦瑜已然疾步上前,直接攬住李若初的腰身,對著李若初溫聲道,“你安好,我就放心了?!?/br> 李若初聞聲,偏頭看了一眼秦瑜,撇了撇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你再晚點兒到,就真的只能替我收尸了?!?/br> “胡說?!鼻罔つ曋磉叺呐?,聲音沉了幾分。 片刻之后,看向李若初的眸光柔下幾分,低沉的聲音中也透著幾分自責(zé),“是我不好,我來晚了。” 見秦瑜自責(zé),李若初有些不忍,只擺了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哎呀,開個玩笑,別那么較真兒嘛,我就是那么隨口一說,沒有怪你的意思?!?/br> 跟前的秦時瞧著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緊緊的皺著眉頭。 也知道怎么的,下意識的往前邁步,長臂一伸,直接從秦瑜懷里拉開了李若初,只對著李若初一本正經(jīng)道,“李若初,我問你,你知道這伙兒人誰派來的嗎?” 李若初聞言,只朝秦時翻了個白眼兒,“誰知道啊?!?/br> 秦時見李若初語氣不好,只半怒半笑道,“李若初,我說你一個小女子,到底得罪誰了啊,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對你這般痛下殺手?!?/br> 李若初聞言,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兒,沒打算繼續(xù)理會秦時,只目光朝黑風(fēng)黑影的方望過去。 待李若初的視線望過去時,那廂的黑風(fēng)與黑影二人,已經(jīng)完全制伏了與之糾纏打斗的黑衣人。 但見黑風(fēng)與黑影二人集合,二人互看了一眼,交換了一個眼色,隨即雙雙搖頭。 緊接著,便見黑風(fēng)與黑影二人往秦瑜的方向走過去。 待二人到了秦瑜和李若初跟前,二人先是朝秦瑜和李若初簡單的行了一禮。 李若初見二人到來,急忙沖上去問道,“留下活口了嗎?” 黑風(fēng)與黑影二人對著李若初看了一眼,同時搖了搖頭。 李若初見狀,一時間抿緊了雙唇,眉心緊蹙。 事實上,剛才李若初看過去的時候,看著黑風(fēng)和黑影二人的神情,已然猜到了結(jié)果。 只不過,沒有親耳聽到結(jié)果,她不死心罷了。 “那些人身手極好,出手招式狠辣,且訓(xùn)練有素,看著像是” 黑風(fēng)的話還未說完,只聽李若初接話道,“像是職業(yè)殺手,我瞧著那些人的招式路數(shù),倒跟我上一次在城中遇刺時的那一伙人很像,極有可能是同一個組織出來的,就是不知背后的黑手是誰?!?/br> “但我直覺,這一次的刺殺和上一次的刺殺,背后的主子都是同一個人?!崩钊舫跻幻嬲f著,一面摸著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秦瑜凝眉,始終抿緊雙唇不言語。 秦時聽了李若初的話,抬眼看向李若初,“你又如何肯定,這一次要殺你和上一次要殺你的是同一個人?” 李若初聞言,輕笑一聲,“我說這位爺,您說話能不能先經(jīng)過一下腦子。我李若初自幼在鄉(xiāng)下長大,從未招過禍事,這回府才幾個月,我到底有多大本事,能招多少仇家,搞笑吧你” 秦時笑著看向李若初,好笑道,“你李若初是沒得罪過誰,但跟你有關(guān)系的人就說不準了” 秦時說著這話時,看著李若初笑得有些意味深長。 尤其是說完后,視線還下意識的朝李若初身邊的秦瑜,深深的看了一眼。 話音落,李若初輕嗤一聲,隨即抬眸看向?qū)γ娴那貢r。 很有深意的瞧著秦時,一雙大眼眨巴眨巴。 那眼神明顯是有意而為。 秦時冷不丁的被人這么盯著,只覺得渾身不自在,頓時瞪眼看向李若初,有些好笑道,“你這么瞧著我做什么?難道你還懷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