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 苗家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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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鄭大人繼續(xù)說道,“這么說吧,杜公子想要盡早出這順天大牢,現(xiàn)如今只有一個法子。” 杜承逸斜眼看向鄭大人,不耐煩問道,“鄭大人就別賣關(guān)子了,到底什么法子?!?/br> 鄭大人略微猶豫了下,便對杜承逸說道,“唯一的法子便是杜公子能夠與那家醫(yī)館兒的人堂下和解,只要雙方和解,且那醫(yī)館答應(yīng)不再追究,那么這件案子自然也就結(jié)了?!?/br> 杜承逸聽得并不大明白,有些似懂非懂,望著鄭大人問道,“怎么個和解法兒?” 鄭大人繼續(xù)說道,“本官已經(jīng)派人去那家醫(yī)館了解過情況,那家醫(yī)館亦提出了堂下和解的條件?!?/br> 一聽這話,杜承逸笑了笑,他就知道事情不簡單。 不過,他卻仍然好奇對方提出的條件,畢竟,鄭大人說這是能夠讓他盡快出這腌臜大牢唯一的法子。 “對方提出了什么條件?”杜承逸問。 但聽鄭大人不緊不慢的說道,“對方提出,只要杜公子答應(yīng)給醫(yī)館賠償一百兩白銀” 鄭大人的話還沒有說完,杜承逸立刻接話道,“不就是一百兩銀子的問題,小爺應(yīng)下了” 莫說一百兩白銀,就是一千兩,為了能夠早日擺脫這暗無天日的大牢,他也愿意出。 更何況,銀子出了就出了,待他出去了,有的是法子十倍百倍的討回來。 杜承逸的話一說完,便聽鄭大人搖頭笑道,“杜公子莫要心急,這一百兩銀子只是其中一個條件?!?/br> 杜承逸聞言,不由扯起嘴角笑道,“呵,難不成還有其他條件?” “正是?!编嵈笕苏f道,“杜公子除了給那家醫(yī)館賠償一百兩銀子之外,還得當(dāng)眾給那家醫(yī)館道歉,并且寫下保證書,將來絕不能再找醫(yī)館的麻煩,如若違反約定,那么” “那么什么?”杜承逸的五官已經(jīng)扭曲成一團(tuán)。 “那么杜公子便需要赤身繞城跑一周?!编嵈笕说?。 “什么?”杜承逸一聽這話,頓時(shí)就氣壞了,一腳將腳下的凳子踢飛老遠(yuǎn)。 杜承逸雙手叉腰,煩躁的在大牢中走過來又走過去,口中憤憤然,“什么狗屁條件,賠償銀子也就罷了,還要小爺當(dāng)眾道歉,他也配?” 咬了咬牙,好笑道,“居然還想讓我赤身繞城跑一周?他腦子沒事兒吧?小爺是腦子有病才會答應(yīng)這樣的無理的條件。” “杜公子,條件是指您出去若還找醫(yī)館的麻煩,才讓杜公子赤身繞城跑一周,您若不再找醫(yī)館的麻煩,這個條件是可以直接忽略的”鄭大人好心提醒道。 頓了頓,又有些疑惑的問杜承逸,“難不成杜公子出去之后,還真想要繼續(xù)找那家醫(yī)館報(bào)復(fù)?” 杜承逸一聽這話,連忙否認(rèn),“誰說我出去了要找醫(yī)館報(bào)復(fù)了” 一句話說的杜承逸有些心虛,壓根兒不敢直視鄭大人的雙眼。 杜承逸哼哼了鼻子,說道,“我是覺得那家醫(yī)館的人提出的要求太過分了,簡直就是在耍著小爺玩兒呢?!?/br> 鄭大人在一旁笑了笑,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架勢道,“反正本官已經(jīng)跟杜公子說了能出去的法子,具體怎么做還是得看杜公子的意見了?!?/br> 說完,一副坐等杜承逸點(diǎn)頭的架勢。 杜承逸自然不愿意答應(yīng)這樣的無理要求,心下只覺得能提出這等條件的人簡直是變態(tài)。 太不是人了,簡直要將人往死里逼呀。 他好歹也是堂堂相府之子,自幼錦衣玉食,被人捧在手心長大的。 從來都是別人來捧著他,給他賠笑臉,他哪里給別人賠禮道歉過,而且還是當(dāng)眾。 當(dāng)眾給人賠禮道歉,承認(rèn)自己做錯事情的行經(jīng),那他往后還要不要繼續(xù)在京城混下去了? 堂堂右相府還有沒有臉面了? 讓他父親知道了,豈不是還沒等他出去,就要親自沖進(jìn)牢房扒了他的皮? “不行,這條件我不能應(yīng)。”杜承逸堅(jiān)持道,“你派人跟那醫(yī)館的人說說,銀子可以加,莫說百兩,就是千兩也不成問題,但是其他條件小爺不能應(yīng)?!?/br> 鄭大人聞言,只輕嘆一聲,“杜公子,實(shí)不相瞞,便是這條件,也是咱們的人力爭過來的,否則,醫(yī)館那邊是說什么都要上公堂的?!?/br> 頓了頓,又繼續(xù)說道,“另外,杜公子可能不知道,那家醫(yī)館的大夫曾經(jīng)可是未來太子妃的救命恩人,所以” 聽鄭大人提起未來太子妃大字眼,杜承逸當(dāng)下一愣。 原來如此,他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問題居然在這兒。 弄了這大半天,原來這一切都是那李若初在搗鬼。 他就說,就憑那毫不起眼的小小醫(yī)館,就憑那滿臉麻子的小子,哪里會有如此的能耐。 原來,他被弄進(jìn)這順天府大牢,是李若初的手筆。 怪不得,怪不得啊。 李若初那賤人,看來是想要變著法兒的弄死他啊。 杜承逸身側(cè)的拳頭漸漸緊握,最后,猛然一拳砸在牢門的鐵柵欄上。 拳頭砸在牢門上,杜承逸下意識的彈回了手,捂著被砸痛的手,痛得倒吸一口涼氣。 疼痛使人清醒,杜承逸一咬牙,對鄭大人說道,“鄭大人,你走吧,小爺就是將這牢底坐穿了,也不會答應(yīng)那賤人的變態(tài)條件?!?/br> 最后一句話,每一個字幾乎是從杜承逸的牙縫里擠出來一般,帶著nongnong的怒氣與恨意。 這一刻,杜承逸只在心里念道:好你個李若初,待小爺出去,定不會輕饒了你。 鄭大人繼續(xù)勸道,“杜公子,你真的不愿出去?” 杜承逸倔性上來了,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鄭大人,“小爺不出去。” 鄭大人又道,“那依杜公子的意思,這案子還是秉公辦理?” 這句話,秉公辦理幾個字,鄭大人特意加重了語氣,意欲提醒杜承逸。 杜承逸聞言,倏然回頭,對鄭大人氣沖沖道,“什么秉公辦理,我說鄭大人,您老人家混了這幾十年官場白混了是不是,這么件小事都搞不定,談何做官,您直接辭官告老回鄉(xiāng)去得了?!?/br> 杜承逸此刻實(shí)在是氣急了,言語間也顧不得會不會得罪人,只管怎么順口怎么說。 一旁的兩個小廝瞧這情形卻有些急了,上前欲好言相勸,“公子” 不待小廝口中勸告的話說出口,杜承逸便飛起兩腳將兩名小廝踹開,“滾!” 原本又餓又困的兩名小廝,被杜承逸一腳踹得直接趴在地上起不來了,捂著肚子嗷嗷直叫喚。 杜承逸的惡語相向,鄭大人卻并有絲毫未生氣,只好聲好氣的,耐心的對杜承逸說道,“杜公子,這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本官也是看在杜相的面子上,這才費(fèi)盡了心思替杜公子想了這法子,就是這也已是開了先例” 杜承逸聽不得這些官方客氣話,一氣之下,回過身就對鄭大人怒吼道,“滾,都給老子滾” 鄭大人也不生氣,只不緊不慢的從椅子上起身,對杜承逸道,“既然如此,那本官便再多給杜公子一日時(shí)間?!?/br> 頓了頓,鄭大人繼續(xù)說道,“杜公子好好考慮考慮,看看到底是愿意答應(yīng)醫(yī)館提出的條件堂下和解,還是直接秉公辦理,想好了,便讓這牢里的獄卒給本官傳個話。” 說完,鄭大人對著杜承逸深深的看了一眼,隨即,帶著人走出牢門,離開了大牢。 隨著鐵器兵乓撞擊的聲音,獄卒將牢門上鎖,兩名小廝絕望的對視一眼,哀號出聲。 杜承逸心里本就煩躁,眼下被兩名貼身伺候的小廝這么一聲哀號,頓時(shí)氣怒不已,上前對著兩名小廝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叫你們號,叫你們觸小爺眉頭,看小爺我不打死你們” 兩名小廝一面抱頭挨揍,一面求饒,直至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杜承逸給餓了一天一夜,本就沒什么力氣,經(jīng)這么一折騰,頓時(shí)也累得直接躺在了牢里的干草堆里氣喘吁吁。 “父親,快來救兒子出去”良久之后,杜承逸絕望的望著大牢屋頂,委屈出聲。 沒多大一陣,大牢走廊里再次傳來聲響。 幾人心動身未動,只轉(zhuǎn)頭眼巴巴的望著牢門的方向,豎著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 杜承逸甚至想著,是不是父親想通了,派人來救他了? 然而,事與愿違,事情并未朝杜承逸心中想的所展下去。 主仆三人并未等來救他們出去的人,只等到了獄卒扔進(jìn)來的一頓飯菜。 折騰了這一天一夜,主仆三人實(shí)在是餓得不行。 就連杜承逸也在心里做了好一番思想斗爭,最終以做大事得人不拘小節(jié)為由頭,朝獄卒扔進(jìn)來的飯菜伸了手。 主子未動,兩個下人自然不敢動,只眼巴巴的盼著主子快些吃好,給他們能留下一點(diǎn)兒。 杜承逸雙手顫抖的端起了一碗米飯,隨即兩眼一閉,拿起木筷動作迅速的往嘴里扒了一口米飯。 米飯入口,杜承逸只覺得一陣惡心,隨即將剛?cè)肟诘拿罪埍M數(shù)吐出。 “王八蛋,居然給小爺吃這等飯食,簡直是找死?!?/br> 杜承逸嘴里叫罵著,騰地起身,三兩下便將獄卒送來的飯菜打翻在地。 兩名小廝愣怔了一瞬,隨即齊齊拼命抱住杜承逸,不讓他繼續(xù)糟踐飯食。 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有的吃總比餓死在這大牢要好。 兩名小廝秉持著同樣的想法,愣是將杜承逸控制住,沒讓他繼續(xù)糟踐。 杜承逸了一陣脾氣,等到力氣耗的差不多了,兩腿一蹬,直接再次躺在了干草堆上。 兩名小廝見自家主子終于安靜下來,這才齊齊朝被主子踢翻的飯食奔過去。 三碗米飯被踢翻了兩碗,兩蝶小菜也被弄翻了,好在還有一個白胖饅頭。 一小廝端起剩下的一碗米飯扒了一口,噗的一口吐出來,一臉委屈,“怪不得公子不吃,飯是嗖的” 另一名小廝一咬牙,拿起白胖饅頭啃了一口,一口咬下去,只差沒被磕掉一顆牙。 二人對視一眼,眼底露出絕望之色。 猶豫再三,只好好的將這唯一的一碗嗖掉的米飯和這個硬的堪比石頭的白胖饅頭放回牢門邊。 終究,還是吃不下。 雖說這兩名小廝不過是下人身份,比不得杜承逸這樣的主子錦衣玉食。 但他們從小便跟在杜承逸身邊,吃得自然也不差,更何況,跟著這樣一個紈绔子弟,好吃好喝的自然也沒少吃過。 要說這牢里的飯食味道差點(diǎn)兒還能接受,但這嗖了的飯?jiān)趺闯缘孟氯?,吃了是要生病的啊?/br> 還有這饅頭,看著白胖白胖的,那咬上一口,簡直比石頭還要硬。 兩名小廝對視了一眼,自覺的將腰間的褲腰帶再次勒緊了些。 他倆就納悶兒了,這自家公子從小到大沒少惹禍,也沒見哪回鬧進(jìn)了大牢啊,更別說要在這大牢又挨餓又受凍,吃這等虧—— 事實(shí)上,杜承逸在大牢里的遭遇,李若初這邊自然是知曉的。 而至于杜承逸的特殊對待,自然也是李若初命人特殊招待過的。 當(dāng)然,順天府的府尹和府丞,她是沒法子讓人聽她的吩咐辦事兒的。 但只要順天府大牢里有人就成了啊,李若初雖沒打算將杜承逸置于死地,但讓他在牢里吃吃苦頭還是有法子的。 畢竟,杜承逸是杜相唯一的兒子,他若萬一有個閃失,難保杜相不會狗急跳墻,做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自打今日凌晨時(shí)分下起了雨,這淅淅瀝瀝的小雨就綿延不斷的下了一整日。 直到幕色降臨,雨水才終于停了。 李若初在府上待了一整日,或是練字,或是看書,或是思索著她未來的路。 想當(dāng)初,李若初回府的目的是為了試著找尋她時(shí)常夢魘的真相。 自進(jìn)了相府,李若初也想盡了法子,或是試圖去探索那可疑的若舒閣,或是私下派人找尋當(dāng)年府上的老人,但終究是收獲甚微。 李若初原本的計(jì)劃是,要么找到真相,然后回巫山寨繼續(xù)過她的逍遙日子。 要么找不到真相的話,她便只能繼續(xù)忍受著夢魘的折磨,但也依舊要回巫山寨過她的逍遙日子。 可如今情況有所變化,整個巫山寨已經(jīng)被她遷到了京城。 便是她,也即將嫁給這天晉未來的天子,成為這天晉王朝未來的女主人。 想到這些,李若初突然覺得,很多事情就像是冥冥中自有注定。 至于夢魘的真相,因?yàn)橹扒罔ご饝?yīng)過她會幫她尋找真相,后來,她這廂反倒懈怠了,乃至于到如今,依舊是沒有任何頭緒。 倒是她自刑部大牢出獄回府那日,李若初瞧著陳嬤嬤似乎知道些什么。 可當(dāng)她想要繼續(xù)問時(shí),陳嬤嬤似乎并不愿意多說。 即便說了,也不過是無關(guān)緊要的一些事。 不過,李若初倒是從陳嬤嬤上次的話語中,她得到了一個新的消息。 便是她被相府送到鄉(xiāng)下的那個莊子,囿城,是原主生母的老家。 李若初得知了這個消息后,第一時(shí)間讓黑風(fēng)跟秦瑜遞了消息,讓他派人去囿城查一查有關(guān)于苗若舒的過往。 今日,秦瑜已經(jīng)派人給她遞了消息。 自秦瑜派人遞過來的消息,李若初得知了苗若舒的過往。 苗若舒的娘家的確是在囿城,而當(dāng)年苗家在囿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 當(dāng)年,苗家在囿城開了一家運(yùn)貨的鏢局。 苗家夫妻做生意很講信用,是以苗家鏢局的名聲在外,生意紅火。 而苗家的府上門徒眾多,當(dāng)然也花錢雇了下人,一家人的日子過得很是滋潤。 苗家只苗若舒一個女兒,然而就在苗若舒出嫁不久,苗家突然遭遇了重創(chuàng)。 據(jù)說苗氏父母二人在親自押送一趟重要的鏢時(shí),在途中遭遇了一場浩劫。 在這場浩劫中,苗氏夫妻二人雙雙喪命,且在與打斗的過程中跌下山崖,尸骨無存。 自然,苗氏父母二人喪命之后,苗家鏢局也因此倒下。 李若初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后,不禁大為震驚。 苗氏父母二人,苗若舒的父母,也就是李若初占據(jù)這具身子原主的外祖父和外祖母,究竟遇到了什么樣的賊人。 據(jù)說苗氏父母二人武功高強(qiáng),要說一般的賊人根本難以近身,更別說至苗家夫妻二人于死地了。 抑或是說,苗氏父母的死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謀殺害? 當(dāng)然,這些只不過是李若初個人的猜測。 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幾年,當(dāng)年的真相難以得知。 李若初在唏噓苗家遭遇的同時(shí),又感嘆原主生母的命運(yùn)。 年紀(jì)輕輕怎的就突疾病而亡了? 李若初還清楚的記得,囿城那個芳兒jiejie在巫山寨對她所說的話。 苗若舒是會武功的,通常練武之人皆身強(qiáng)力壯,突疾病這一說實(shí)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更何況,苗家就苗若舒一個女兒,想來是自幼習(xí)武,身體底子自然比常人家的大家閨秀要好許多。 至于突然急病,又是什么樣的急?。?/br> 細(xì)想苗家的種種,李若初有一種直覺,苗父和苗母的死不是意外。 ------題外話------ 在線邀請正版訂閱的仙女兒進(jìn)群呀,群號在評論置頂哈。 群內(nèi)不定時(shí)有福利派送,還有軟萌的曼蒂可以撩,反正進(jìn)群不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