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 薛洋,你是不是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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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于,原主生母,苗若舒的死也不是意外。 只不過,事情背后的真相還有待查清。 李若初思緒飄飄,閑來無事在庭院內(nèi)來回踱步,瞥眼看到外院兒的陳嬤嬤。 李若初心思微動,抬腳便朝外院兒走去。 雨水敲打了一整日,院子里的花草有些歪歪扭扭的,陳嬤嬤正在外面的庭院里侍弄那些歪歪扭扭的花草。 這個時辰,除了值夜的婢女,其他的婢女都已經(jīng)回了下人房。 有婢女瞧著陳嬤嬤在侍弄花草,想要上去幫手,不過卻被陳嬤嬤拒絕了。 李若初踱步過去,在陳嬤嬤背后身邊站定,對陳嬤嬤輕喚了聲,“陳嬤嬤?!?/br> 聞聲,陳嬤嬤轉(zhuǎn)過身來,朝李若初溫和的笑了笑,“是大小姐啊,地面上有積水,大小姐還是站在廊檐下去吧?!?/br> 李若初聞言,低頭看了看腳下,果然見腳上的繡鞋邊上沾了水漬,濕了小片。 不過,李若初并不介意,“無妨,陳嬤嬤,我來幫你?!?/br> 這一回,陳嬤嬤倒是沒有拒絕,只耐著性子跟李若初講哪些花草該如何侍弄。 李若初面上始終掛著微微的笑意,聽得也很仔細(xì)。 二人齊心協(xié)力,倒是很快就將院子里所有的花都打理好了。 待所有的花草都打理完成,陳嬤嬤笑容溫和的看向李若初,說道,“大小姐,都弄完了,您累了吧,快些回去歇著吧?!?/br> 李若初朝陳嬤嬤笑了笑,并未按照陳嬤嬤的吩咐去歇著,只邁步上前,親密的挽起了陳嬤嬤的胳膊,“陳嬤嬤,我可是習(xí)武之人,哪里有這般嬌弱?!?/br> 唇角彎了彎,又道,“嬤嬤能陪我坐下說會兒話嗎?” 李若初的邀請,陳嬤嬤倒沒有拒絕,只笑容溫和的道了一聲好。 見陳嬤嬤答應(yīng)了,李若初便挽著陳嬤嬤的胳膊進(jìn)了內(nèi)院兒,直接進(jìn)了她的房間。 李若初拉著陳嬤嬤在屋里的椅塌上坐下,自個兒又在陳嬤嬤的對面落座。 二人落座之后,李若初又喊二月泡了兩杯熱茶來。 待二月出去之后,李若初指了指小桌上的點(diǎn)心對陳嬤嬤說道,“陳嬤嬤,吃點(diǎn)心,這個點(diǎn)心味道不錯?!?/br> 陳嬤嬤笑了笑,依言伸手捏了塊兒點(diǎn)心放進(jìn)口中,慢條斯理的咀嚼著。 李若初咬了咬下唇,雙眼看了看陳嬤嬤,只笑瞇瞇的問道,“怎么樣,味道不錯吧,是善財?shù)氖炙??!?/br> 陳嬤嬤點(diǎn)了點(diǎn)頭,“點(diǎn)心很好吃,太子殿下對大小姐的確很上心?!?/br> “你說秦瑜啊,還行吧,就那樣唄。”李若初一面跟陳嬤嬤拉著家常話,腦子里一邊想著該如何開口問有關(guān)于苗若舒的事兒。 畢竟,她已經(jīng)很多次對陳嬤嬤提及苗若舒的事兒了。 而陳嬤嬤對她的回應(yīng)來來回回也差不多都是差不多的話語。 便是李若初猶豫之際,但聽陳嬤嬤主動開口說道,“大小姐有話就直接說吧?!?/br> 陳嬤嬤的話讓李若初倏然愣了一下。 陳嬤嬤怎么知道她有話要跟她說,還是說,她的意圖過于明顯了? 李若初愣了好一會兒,陳嬤嬤便笑著看向她,一副等著她開口的架勢。 陳嬤嬤的行為倒讓李若初這邊突然變得有些被動了。 李若初朝陳嬤嬤嘿嘿笑了兩聲,“陳嬤嬤,您怎么知道我有話要跟您說?” 陳嬤嬤笑了笑,只道,“老奴猜的?!?/br> 李若初抿了抿嘴,腦子里略微思索了下,才開口問陳嬤嬤,“嬤嬤,我記得,您跟我提過,我娘自幼都是您一手帶大的。” 陳嬤嬤頜首,“是啊,小姐自打出生就是老奴一手帶大的。” 陳嬤嬤習(xí)慣稱呼苗若舒為小姐,跟從前一樣。 而李若初問一句,陳嬤嬤也只中規(guī)中矩的答一句,并未有過多的話語。 李若初又問,“如此說來,嬤嬤在苗家也待了許多年了,那嬤嬤應(yīng)當(dāng)對于苗家的事情應(yīng)該很清楚了吧?” 聽李若初突然提及苗家,陳嬤嬤忽然抬眼看了看李若初。 面上的神情卻沒有什么變化,片刻之后,陳嬤嬤不答反問道,“大小姐怎么了?為何突然提起苗家?” 李若初垂眸片刻,笑了笑,“沒什么,就是想我娘了,想到我在我娘出生的那片土地待了那么多年,也好奇我的外祖父跟外祖母會是什么樣子?!?/br> 李若初說著,眸子里的光芒突然變得黯淡下去。 陳嬤嬤見狀,只對李若初說道,“小姐是個苦命人,年紀(jì)輕輕就” 話至此處,陳嬤嬤的喉間有些哽咽,“大小姐的外祖父跟外祖母,他們都是這個世界上極好的人,只可惜” 話說到一半,陳嬤嬤突然停了下來。 李若初緊忙追問道,“只可惜什么?” 從前,李若初只從陳嬤嬤口中得知,說苗若舒的父母雙亡。 當(dāng)時,李若初關(guān)注的側(cè)重點(diǎn)都是苗若舒嫁給李錦之后的事情,而極少關(guān)注苗若舒的父母這廂。 李若初知道苗若舒的父母雙亡,也知道苗家從前是開鏢局的。 但至于苗家到底是如何滅亡的,李若初也是才從秦瑜遞來的消息而得知。 陳嬤嬤沉默了良久,輕嘆出聲,“只可惜好人不長命” 李若初想了想,決定問得直接點(diǎn),“陳嬤嬤,那您知道我外祖母和外祖母到底是怎么死的嗎?” 聽李若初這般問,陳嬤嬤面上的神情詫異了一瞬,隨即漸漸露出痛苦之色。 李若初的問題,久久沒有得到陳嬤嬤的回應(yīng)。 李若初瞧著陳嬤嬤的樣子,似乎極其不愿意提及那些往事。 但李若初并不打算就此放棄,只一鼓作氣,問陳嬤嬤,“嬤嬤,實(shí)不相瞞,我派人查探了苗家的過去,得知苗家的一些過往?!?/br> 頓了頓,繼續(xù)說道,“至于我今日找嬤嬤,也就是想要從嬤嬤的口中確定這些消息的準(zhǔn)確性?!?/br> 一番話說完,李若初再次看向陳嬤嬤時,卻現(xiàn)陳嬤嬤的已經(jīng)紅了眼圈兒,眼眶中已經(jīng)有淚光閃閃。 李若初見狀,有些于心不忍,匆忙拿了帕子就要給陳嬤嬤擦拭眼淚。 李若初動作有些急,一時沒防備小桌上的茶盞,伸手的時候不慎弄翻了茶盞。 慌忙伸手去扶茶盞時,又碰倒了桌上的茶壺。 眼瞧著桌上裝滿guntang茶水的茶壺就要跌落,甚至于就要墜落在李若初伸出去的小腿上。 便是這千鈞一的時刻,陳嬤嬤,抬腳接住了墜落在半空的茶壺。 而且,茶壺里的熱水一滴也沒有灑落。 這一驚險幕,盡數(shù)落在李若初的眼里。 連手中茶盞的茶水浸濕了她的衣袖也不自知。 而陳嬤嬤卻很淡定的伸手,從自個兒腳尖上取下熱水茶壺,將茶壺重新放回在小桌上。 陳嬤嬤淡定的做好這一切之后,起身對李若初說道,“奴婢老了,不中用了,坐了這一小會兒眼皮子就已經(jīng)開始打架了,小姐記得換身干凈衣裳,老奴就先回去歇著了” 不等李若初回應(yīng),便見陳嬤嬤已經(jīng)起身,邁著沉緩的步子走出了屋。 李若初愣怔的瞧著陳嬤嬤離開的背影,一時間有些不可置信。 待李若初想要找陳嬤嬤個清楚時,卻現(xiàn)陳嬤嬤早已離開。 李若初轉(zhuǎn)眸看了看小桌上,剛剛被陳嬤嬤輕松挽救的茶壺,不禁失笑。 這一瞬間,李若初突然覺得自己就像個傻子一樣,竟然被一個老嬤嬤欺騙了這么久。 陳嬤嬤是原主生母的乳母,這是所有人都公認(rèn)的事實(shí)。 只是,難道沒有人知道陳嬤嬤竟然是個會武的? 李若初失笑,似自言自語一般,“陳嬤嬤啊陳嬤嬤,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究竟知道些什么?又在極力隱藏些什么?”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待李若初緩過神來,再看向屋外時,現(xiàn)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黑透了。 李若初直覺,陳嬤嬤對她并沒有惡意。 否則,就在剛才那個裝滿開水的茶壺即將要燙傷她時,她不會下意識的出手相救。 當(dāng)然,陳嬤嬤或許應(yīng)該清楚,憑著她李若初的伸手,那壺?zé)岵韪緜涣怂?/br> 只不過,陳嬤嬤的動作,根本就是下意識的動作。 或許,便是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一個動作。 陳嬤嬤在李若初跟前暴露之后,李若初并未急著去找陳嬤嬤問個究竟。 既然陳嬤嬤不愿說,既然她想要隱藏,必然有她的苦衷。 李若初思來想去,決定暫且放過陳嬤嬤,就當(dāng)作什么事情都沒生一樣。 李若初待在屋里想著亂七八糟的這些線索,拼了全力想要將這些七零八落的線索拼湊起來,可是,不管她怎么拼,結(jié)果都一樣。 一樣的沒有頭緒。 李若初在這屋里一坐,就坐了好幾個時辰,還是成喜在外面小心翼翼的敲了兩下房門,李若初才回過神來。 成喜在李若初的示意下,邁步走了進(jìn)來,對李若初輕聲勸道,“小姐,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您還沒沐浴呢。” 李若初聞言,愣了一下,只朝成喜哦了一聲,示意成喜去準(zhǔn)備。 陳嬤嬤的事情實(shí)在是讓李若初感到太過于驚訝,只是,事情越是這樣,便越激起了李若初想要知道真相的興致。 是以,今夜,對于李若初來說,畢竟是個不眠夜。 今晚的月兒被烏云牢牢困住,漆黑的夜色下,伸手不見五指,未見一絲光亮。 李若初著了一襲玄衣勁裝,閃身出了臥房,足尖輕點(diǎn),飛身出了溯洄閣。 不同于初入相府,如今的相府,李若初就是閉著眼都能知道自己身處哪個位置。 李若初途中并未停留,一路飛身而去,目的地直指那座她多次闖入未果的建筑物——若舒閣。 此次行動,李若初動作極為小心,身子盡量往暗處去。 畢竟,李錦曾經(jīng)親口告訴過她,這座相府光隱衛(wèi)就有三十多個。 這個龐大的數(shù)字,著實(shí)令人心驚。 更可恨的是,依她如今的功力雖然能夠隱約感覺到府里隱衛(wèi)的存在,但卻沒法兒辨別對方的位置。 所以,這一趟,李若初算得上是硬闖。 也不知道是那些隱衛(wèi)故意放水,還是李若初功力猛增。 總之,李若初是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娘w身落在了若舒閣的屋頂。 李若初環(huán)顧四周,腳尖在瓦礫上飛快跳躍,身子一個旋轉(zhuǎn),雙腳便勾在了二樓閣樓的房梁上,整個人呈現(xiàn)一個倒掛金鉤的動作。 李若初縮回一條腿,鉤住一旁的木柱,順著木柱往下,眼瞧著腳尖就要落在二樓的倚欄上。 耳邊卻突聞一道疾風(fēng)迅猛襲來,李若初眉心微蹙,腦袋一偏,一枚樹葉形成的暗器自她的面頰擦身而過。 好險,李若初一手扶著柱子,身子迅速往下滑落,腳尖成功的落在了二樓閣樓的倚欄上。 李若初知道自己的行蹤已經(jīng)暴露,可她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放棄的打算,后背貼墻,疾步朝閣樓窗子的位置滑過去。 又是一道暗器襲來,李若初身子微微一偏,便見一枚樹葉暗器正正的插進(jìn)了身后的墻壁。 “他娘的,想要置老娘于死地是不是?!崩钊舫貂玖缩久迹底缘土R了一聲。 話音才落,便見一道黑影迅疾朝她閃來。 李若初唇角微微一勾,根本不管對方的襲擊,只伸手推開了窗子,欲閃身進(jìn)屋。 不過,李若初的動作卻并未成功。 纖柔的身子剛往窗子里探進(jìn)一半,倏然,只覺腰間多了一道力量。 李若初雙目圓瞪,下意識的就要閃躲 不過對方的力量顯然在她之上,她凝了氣息催動內(nèi)力,也并未躲開對方的禁錮。 李若初便是這般被人攬著腰身,迅疾閃出了若舒閣十丈之外。 李若初在心驚對方的內(nèi)力時,同樣懊惱自己技不如人。 落地之后,李若初奮力掙開了薛洋的禁錮,緊接著,對跟前的黑衣人怒斥道,“薛洋,你想死啊,竟敢輕薄本小姐?!?/br> 聞言,薛洋的身子明顯的僵直了一下。 片刻之后,才對李若初淡淡回應(yīng)道,“小姐恕罪,在下也是逼不得已?!?/br> 夜色下,李若初并看不清對方的表情,只能憑著氣息感知到對方的位置。 便是如此夜色,李若初才毫無顧忌的抿嘴無聲一笑,隨即輕咳一聲,故作生氣的對薛洋說道,“我如今可是未來太子妃,你今日輕薄了我,回頭我便告訴太子殿下,讓他來處置你?!?/br> 李若初原本想要趁此逗逗薛洋,看看對方會有什么反應(yīng)。 不料,李若初的話音才落,便見薛洋突然閃身而去。 李若初無聲一笑,足尖輕點(diǎn),再度朝若舒閣的方向飛身而去。 不過,李若初才飛了不到一丈,便被人拿劍柄攔住了去路。 不得已,李若初只好降落在地。 “你讓開?!崩钊舫鯕鈵赖某ρ箫w出了幾根銀針。 李若初的襲擊,薛洋輕松躲開,安靜的夜色下,能夠清晰的聽到銀針落在樹干上的聲音。 李若初待薛洋躲開襲擊時,再度足尖輕點(diǎn),不過兩個起落,身后的薛洋再度追了上來。 李若初棲在一根細(xì)小的樹干之上,赤手雙拳對陣薛洋。 李若初雙拳緊握,對著薛洋一陣左勾拳,右勾拳猛烈襲擊,薛洋卻并不還手,只一味的躲避李若初的襲擊。 李若初瞧著薛洋不還手,遂變本加厲的對薛洋攻擊,運(yùn)用了自己在現(xiàn)代最擅長的近身搏斗之術(shù)。 李若初的攻擊動作極其猛烈,招式繁雜,且不按套路出招,不過片刻的功夫,薛洋便有些招架不住了。 于是,薛洋只好予以還擊,十招之內(nèi)終于將李若初禁錮在身前。 薛洋單手勒緊了李若初的脖頸,李若初的后背緊貼著薛洋的身前,雙手又被薛洋牢牢的控制,使得李若初絲毫不得動彈。 李若初惱恨自己技不如人之時,氣急之下,又對薛洋怒斥道,“好你個薛洋,沒想到你是如此輕浮之人?!?/br> 面對李若初的斥責(zé),薛洋也不惱怒,聲音依舊冷淡,讓人聽不出任何的情緒,“大小姐因何非要闖那若舒閣?!?/br> 李若初并不理會薛洋的質(zhì)問,只氣怒道,“你趕緊放開我。” 薛洋并未松手,只繼續(xù)重復(fù)剛才的問題,“大小姐因何一定要闖入那若舒閣?!?/br> 李若初冷哼一聲,“你管我,我好奇,我樂意。” 但聽薛洋沉默了一陣,片刻之后,才道,“大小姐應(yīng)當(dāng)知道,若舒閣是禁地。” 李若初輕嗤一聲,不屑道,“那又如何,我偏要進(jìn)去。” 但聽薛洋沉聲道,“如若大小姐非要硬闖,那在下只能得罪了。” 李若初呵呵一笑,聲音突然溫柔了幾分,“薛洋,你老實(shí)說,你是不是喜歡我啊,不然怎么一直抱著我不放手啊。” 一句話說完,李若初明顯感覺到對方的身子微微僵了一下。 便趁薛洋松懈了一秒,李若初催動內(nèi)力,用力一掙,腳后跟猛然踩向薛洋的腳尖。 薛洋沒防備李若初會突然使用這一招,避開李若初的攻擊之際,禁錮李若初的雙手有所松動,李若初趁機(jī)逃離了薛洋的禁錮。 李若初唇角微揚(yáng),足尖輕點(diǎn),再度朝若舒閣飛身而去,一副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架勢。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guān)注“優(yōu),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