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 孟心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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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畫舫中背對著李若初的正是秦時。 而與秦時同乘坐一艘畫舫的女子,正是鎮(zhèn)國大將軍府嫡出的四小姐孟心怡。 孟心怡是孟大將軍唯一的女兒,年方十五,不日前才剛過及笄之禮。 要說這孟心怡雖然尚且年幼,可卻深得孟大將軍的歡心。 孟心怡倒是不同于尋常大家閨秀那般溫良賢淑。 她擅武不擅文,為此,孟大將軍還特地為了這個唯一的女兒請了武教。 傳言這孟心怡性子頑劣,成日在外惹禍生事,最是讓孟大夫人頭疼。 而秦時與這孟心怡之所以會在一起,全然是因為晉宣帝已經(jīng)答應給二人賜婚。 確切的來說,這孟心怡將是平南親王的準王妃。 而今日這一趟,正是秦時主動去鎮(zhèn)國大將軍府相邀孟心怡外出游玩。 這二人一個是如今圣眷正濃的平南親王,一個是最得晉宣帝賞識立下軍功無數(shù)的鎮(zhèn)國大將軍府嫡出四小姐。 二者結合,自然是屬于強強聯(lián)手。 自然,這也是淑貴妃與孟大夫人很樂意看到的。 秦時自然不會想到在這樣的地方會碰到太子皇兄和李若初。 當然,當他一眼認出那二人時,本能的是想要避開的。 卻不料,眼前這個刮噪的女子卻偏不如人意。 孟心怡隨著其母出席過宮中盛宴,便是早前的月夕宮宴,孟心怡也是在場的。 不過當時,她對場上那些個歌舞倒是沒什么興趣,再說眾所周知,她是沒什么才藝的,索性找了一處僻靜之地,睡大覺去了。 至于這平南親王,說好了帶她出來游湖,在府上的時候,還笑容滿面的。 沒成想,這一出府,便對她冷眼相待。 便是她費盡了心思,也不見他對她一展笑顏。 更有意思的是,偏生被她瞧見了剛才的那一幕。 便是他刻意回避太子的那一幕,她分明瞧見了他目中閃現(xiàn)過一抹驚喜。 不過,只轉眼的功夫,這人又似變了個人似的。 真真是變臉如變天。 她倒要瞧瞧,到底是什么人讓他突然變得這般不似尋常。 孟心怡的動作到底是引起了李若初的注意。 畫舫中,李若初正與秦瑜二人享受著美好的二人世界,你儂我儂濃情蜜意,好不愜意。 不過,不遠處那一抹赤橙身影著實是太過于醒目,最關鍵的是,她清晰的聽見了那女子嘴里叫著太子殿下。 原本二人還相互依偎著,秦瑜將李若初輕攬入懷,二人共同欣賞著湖上的美好風景。 不過,在李若初現(xiàn)竟然有位女子竟然這般大張旗鼓的覬覦她的男人,頓時便伸手推開了身邊的男人。 斜眼看向身邊的男人,語氣微酸,“諾,有小美人兒投懷送抱來了。” 孟心怡的動作秦瑜是瞧見了的,原本他還覺得奇怪,是哪家的小姐竟這般不顧場合,這般招搖的呼喚他。 待瞧見那女子身邊的背對著這個方向的男子身影時,秦瑜當下便明白了。 聽李若初語氣酸酸的,秦瑜的唇角不自覺上揚。 李若初見秦瑜不回應,忍不住偏頭去看他,朝他翻了個白眼兒,“我跟你說話呢?!?/br> 秦瑜側身,回望著李若初,目色中攀上溫柔,“聽見了?!?/br> “那你不回我?!崩钊舫醪粷M道。 秦瑜笑了笑,反問道,“那人我并不認識,我要如何回你?!?/br> 李若初抬眸,對上他的黑眸,一時語塞。 不過,在瞧見秦瑜那副眉眼含笑的模樣時,愈氣惱,“你這么瞧著我做什么,本就是有女子在叫你,我又沒冤枉你?!?/br> 秦瑜凝視著身側的女子,眸底噙滿了溫柔的笑意。 片刻之后,才淡淡說道,“你吃醋了?” 這話一出,李若初只恨不得在船上找個地縫鉆進去。 可偏船下并無藏身之地,只得惱羞成怒的跺了跺腳,白眼看向秦瑜,沒好氣道,“誰吃醋了,懶得理你。” 說罷一跺腳,背過身去。 難得見到李若初這般露出女兒嬌羞之態(tài),秦瑜眸底的笑意愈深了。 只長臂一伸,將身側背過身去的女子拉進懷里,聲音低沉有磁性,“吃醋便說明你心里是有我的,我很高興。” 李若初下意識反駁,“誰吃醋了” 不待李若初的話音落,便見對面那艘畫舫上有一藍一橙兩道身影,正踏著湖上碧波飛身而來。 畫舫外的阿飛和成歡和成喜三人瞧著有外人闖入,緊忙拔出了身側的長劍。 待秦瑜一聲,“無妨,是熟人”傳來,幾人才將長劍收回劍鞘。 不過,幾人仍舊不敢松懈,依舊處于嚴格的戒備狀態(tài)。 李若初只眼睜睜的瞧著那一藍一橙兩道身影踏著碧波而來。 其中一人正是剛才被她認為覬覦她男人的小美人兒。 更令她詫異的是,和那橙衣女子一道而來的人竟然是秦時。 二人攜手飛身而來,最終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秦瑜與李若初乘坐的這艘畫舫外艙。 秦時掀開簾子,人未到,聲先至。 但聽秦時笑聲朗朗,“真是沒想到,在此處居然還能遇到太子皇兄與未來皇嫂?!?/br> 話音落,便見秦時滿面春風的邁步進來,孟心怡則跟在秦時的身后。 李若初看向秦時,又看向其身后的女子,問秦時,“這位是?” 秦時正想要介紹,便見孟心怡已然沖到了秦時的跟前,行禮道,“小女子見過太子殿下和未來太子妃?!?/br> 匆匆矮身行了一禮,又自我介紹道,“我叫孟心怡,你們可以直接叫我心怡,或者怡兒都成?!?/br> 就在剛才,孟心怡已經(jīng)從秦時的口中得知了太子身邊人的身份。 之前在畫舫上瞧著二人還覺得奇怪,怎的兩個大男人還摟摟抱抱的,沒成想,竟是未來太子妃女扮男裝。 由此,孟心怡想到之前秦時在畫舫內那一時驚喜一時失落的神情,心里已經(jīng)有了幾分猜測。 孟心怡說完,秦時便補充道,“她是孟大將軍的女兒。” 李若初聞言,點了點頭,心中已經(jīng)有了幾分思量。 孟心怡這廂,自我介紹完了之后,已經(jīng)開始毫無顧忌的打量起李若初來。 被一個女子這般盯著瞧,李若初總覺得有些奇怪,不由看向孟心怡,好笑道,“孟小姐,緣何這般盯著我瞧?” 秦時見了,卻笑著幫忙解釋道,“這丫頭沒見過什么世面,行為欠妥,皇嫂嫂莫要見怪,不過想來這丫頭也只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女子能博得太子青睞。” 孟心怡卻絲毫沒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么不妥,皺眉看向身邊的秦時,不滿的反駁道,“什么叫我沒見過什么世面,我不過是瞧著未來太子妃長得英俊,一表人才,多看了兩眼罷了,怎的就行為欠妥了?!?/br> 對于孟心怡這樣的人,秦時是真的拿她沒辦法,只轉身對孟心怡深深的看了一眼,目中含著警告之意。 孟心怡瞧出秦時有些不高興了,索性捂住嘴,不說話了。 李若初瞧了秦時與孟心怡二人一眼,不由抿嘴一笑,“兩位坐吧?!?/br> 說著已經(jīng)拉著秦瑜朝茶幾的方向走過去。 秦時跟在二人身后,雙眼瞥見李若初緊拉著秦瑜的手,目色沉了沉,薄唇不由得緊抿。 孟心怡卻鬼精的撇眼瞧著身邊的秦時,咬了咬唇,終究沒開口說什么。 四人對坐,秦瑜和李若初二人坐一邊兒,秦時和孟心怡二人坐一邊兒。 外面的成歡已經(jīng)從艙外走了進來,對著秦時和孟心怡淺施一禮,隨即便伸手從火爐子上提了茶壺。 又從矮幾上拿了干凈茶杯,給幾人添上熱茶,這才輕輕的退了下去。 不過,卻是只站在一旁,并未出去。 幾人一陣沉默,倒是孟心怡率先開了口,“今日親王殿下邀我游湖,原本不想來著,不過此刻看來,這一趟倒是來得很值得。” 也不知怎的,秦時立刻接話道,“本王母妃與孟大夫人姐妹情深,受母妃囑托,讓我好生照料怡meimei?!?/br> 一句話說完,秦時心中已經(jīng)開始暗自懊惱。 真真覺得剛才所言皆是多此一舉。 李若初聽了秦時的話,卻有些詫異的看向秦時,“我倒沒聽說淑貴妃何時還有個姐妹?!?/br> 孟心怡一雙大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李若初瞧,聽李若初這般一說,忙不迭的補充道,“是結拜姐妹,她倆關系好得很?!?/br> 聽孟心怡這般一解釋,李若初不由得樂了,“原來是這樣。” 秦時不自覺的看向李若初,對其微微笑了笑。 日頭的余暉下,李若初背光而坐,恰似一片金光將她緊緊包裹,宛若仙女下凡。 加之女子笑起來眉眼彎彎的樣子,秦時只一時看得怔住了。 “據(jù)說太子妃會武的,對嗎?”孟心怡笑著問李若初。 李若初聞言,頷首,“不過是花拳繡腿,不值一提。” 孟心怡卻不信,“太子妃若不介意,咱們現(xiàn)在就過兩招?” 李若初聞言,不由得嘴角抽了抽,擺了擺手,“不必了?!?/br> “為什么不呢?點到即止而已,又不會受傷。”孟心怡不依不饒。 李若初壓根兒不想與孟心怡過招,只扯謊道,“近來身子不佳,恐怕要掃了孟小姐的興致了?!?/br> 李若初這般一說,孟心怡自然不好再勉強,只掃興的哦了一聲。 不過,一旁的秦時聽到李若初口中的話語時,卻頓時緊張了起來。 “你怎么了,是不是上回在刑部” 不待秦時口中的話語說完,卻見李若初有意的朝他炸了眨眼。 秦時會意,不由得無語失笑。 原本想問李若初是不是上回在刑部大牢出來身子還未完全恢復,如此看來,是他過于緊張了。 孟心怡捧著茶盞喝了一口茶,夸贊道,“這茶水味道不錯。” 秦時面上雖然淡淡笑著,可心里卻是有些煩悶,眼下孟心怡這般一說,不由得說了一句,“怡meimei愛喝就多喝一些,反正太子皇兄這里也不缺這一口茶水?!?/br> 孟心怡還在念念不忘與李若初比武過招的事兒,壓根兒不理會秦時的話,只笑對著李若初道,“太子妃,咱們可以做朋友嗎?” 李若初聞言,微微一愣,隨即笑道,“自然可以?!?/br> 話音落,又聽孟心怡接著說道,“那等過幾日,你身子好些,我便去你府上找你比武去?!?/br> 聞聲,李若初扶額,“比武就不用了吧” 孟心怡嫌手腕的披帛麻煩,索性將其拆卸,放在一旁。 見李若初這般說,緊忙道,“要的要的,這京中的閨秀,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同道中人,如何能不比試比試?!?/br> 李若初是徹底無語了,不過是游個湖,怎的就招惹了這樣的女子。 一旁的秦瑜,瞧著李若初的囧樣,不由得有些好笑。 李若初瞧出來秦瑜在看笑話,不由偏頭狠狠瞪了他一眼。 回頭正見秦時悶頭不語的喝茶,李若初覺得秦時今日不同往日,似乎不似平常那般話多,有些奇怪。 不由問道,“秦時,你有心事?” 冷不防被李若初點名,秦時愣了一下,隨即抬頭看向李若初,下意識回道,“沒有啊,怎么這么說?!?/br> 李若初莞爾一笑,“沒什么,瞧著你今日話不多,有些不習慣?!?/br> 秦時聞言,故作爽朗的笑了兩聲,對李若初道,“看來你是覺得本王冷落了你?!?/br> 見秦時恢復從前的語態(tài),李若初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得了吧你,給你三分顏色,你就想開染坊?!?/br> 秦時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雙目卻掃向船外湖面的景色。 李若初能看出來秦時似乎有心事,只不過他不想說罷了。 人家不想說,她自然也不會過多去問。 自經(jīng)歷刑部大牢那回,李若初對秦時似乎已經(jīng)不那么抵觸了。 反而在心里,已經(jīng)將他當成了朋友。 孟心怡手捧熱茶,望著秦瑜與李若初,目中露出艷羨,“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真是天造地設的一雙,令人羨煞?!?/br> 李若初笑了笑,對孟心怡道,“總有一日,孟小姐也會覓得如意郎君?!?/br> 這話一出,李若初原本想象著,孟心怡會像普通女子一般,露出嬌羞的模樣。 不料,結果卻出乎她的意外。 孟心怡只捂著嘴咯咯笑了兩聲,伸手指了指身邊的秦時,“喏,這個可不就是我的如意郎君?!?/br> 秦時聞聲,登時看向孟心怡,語氣略帶怒意,“你別胡說?!?/br> 孟心怡故作一臉無辜,身子往旁邊挪了挪,反駁道,“你這般生氣做什么?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皇上都已經(jīng)答應要給咱們賜婚了?!?/br> “你”秦時下意識的想要反駁,卻一時語塞。 李若初聞言,有些詫異的看向二人。 不待李若初問出心中的疑惑,便見秦時突然憤然拂袖而去。 孟心怡見狀,緊忙起身追了出去。 畫舫內,李若初望著秦時離開的方向,又掃了一眼凳子上被孟心怡扔下來的赤橙色披帛,忽而一笑,“我怎么覺得這倆人還挺般配的?!?/br> 秦瑜聞聲,沉默不語。 片刻之后,秦瑜伸手攬過身邊的女子入懷,輕聲問,“冷嗎?” 夜幕漸漸降臨,湖面吹來陣陣涼風,李若初倒真感覺到了絲絲涼意。 “有點兒冷?!崩钊舫跽f著,便將自己的手伸進秦瑜的腋下取暖。 在秦瑜的示意下,成歡拿來兩件披風。 秦瑜接過,將其中一件月白色披風給李若初披上。 趁著秦瑜替她戴上披風,李若初黏人的抱著秦瑜的腰身不撒手。 秦瑜沒法兒,只得溫聲哄道,“你這樣,我沒法兒給你系披風?!?/br> 說完,李若初卻并沒反應,只依舊牢牢的抱著男人的腰身,腦袋還在男人的懷里蹭了蹭,愣像個小孩子。 秦瑜拿李若初沒辦法,只得無聲笑了笑,又將披風蓋在若初的后背,長臂緊緊圈著懷中的小人兒。 這廂畫舫中的兩個人相依相偎,好不溫馨。 那廂的秦時拂袖出了船艙,足尖輕點,踏著碧波徑直回到了自己的那艘畫舫。 不待孟心怡跟上來,便聽秦時對開船之人冷冷說道,“即刻上岸。” 孟心怡輕功不如秦時,不待她追上秦時,便見畫舫已經(jīng)朝岸上駛去。 見狀,孟心怡緊忙提了氣息,直追而上。 待到孟心怡收力,腳尖碰觸到畫舫的欄桿時,卻見畫舫突然掉轉了方向。 “?。。?!” 畫舫猝不及防的掉轉方向,讓孟心怡腳下一時落了空,登時只覺身子一沉,緊接著,整個人便直直的墜入湖中。 “救命啊,救命啊” 孟心怡不識水性,眼下不慎跌入湖中,只能一面掙扎,一面不停的呼救。 畫舫內,孟心怡隨侍的兩名婢女瞧見這情況,只好向平南親王施救。 這一幕,本來就是秦時有意而為,用來懲罰孟心怡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 眼下孟心怡得到懲罰,他又怎會輕易施救。 兩名婢女眼瞧著自家小姐呼救聲越來越小,只能一個勁兒的對著平南親王磕頭,“親王殿下,求求您救救我家小姐,這樣下去,我家小姐會被淹死的。” 秦時憑欄而立,薄唇緊抿,神情冷若冰霜。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優(yōu),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