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 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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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深深的閉上雙眼,朝一旁的隨身侍衛(wèi)揮了揮手。 得到平南親王的命令,兩名侍衛(wèi)立即縱身躍進湖中,將湖里的孟心怡撈了起來。 孟心怡嗆了水,被從湖里撈起來已經(jīng)昏迷了過去。 隨侍的兩名婢女見狀,忙不迭的撲了上去,痛哭道,“小姐,您沒事兒吧?” 痛哭一陣之后,又對著平南親王一個勁兒的磕頭,“親王殿下,求您快叫大夫吧,再晚小姐就沒命了?!?/br> 秦時冷漠的瞥了一眼甲板上被湖水淹的去了半條命的孟心怡。 身側(cè)緊握的雙拳漸漸松開,終于,還是朝甲板上的孟心怡走了過去。 秦時伸手對著孟心怡的腹部重重按了幾下,直到孟心怡將吞進去的湖水盡數(shù)吐了出來。 隨著腹中的水吐出,孟心怡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睜開雙眼便看到秦時那張冷若冰霜卻依舊的俊朗面孔。 “你怎么樣?”秦時冷眼看向孟心怡,面無表情的問道。 孟心怡輕輕咳嗽兩聲,朝秦時擠了個笑臉,聲音虛弱,“放心,我福大命大,死不了?!?/br> 望著甲板上渾身濕透,嘴唇白的孟心怡,秦時眉心微蹙。 同時,面上冷厲的菱角也柔和了幾分。 起身,對著孟心怡的兩名婢女冷聲斥責道,“愣著做什么,還不趕緊帶你家小姐進去更衣。” 話音落,兩名婢女忙不迭的上前,將自家小姐從甲板上扶起,往畫舫的內(nèi)室走去。 孟心怡被兩名婢女扶起,經(jīng)過秦時身邊時,忍不住對身邊的男人側(cè)目,唇角微微向上揚起。 待孟心怡更衣,重新梳妝完畢,從畫舫的內(nèi)室走出來時,畫舫已然靠了岸。 “你怎么樣,需要看大夫嗎?”秦時面無表情的看向孟心怡,淡聲問道。 孟心怡抿嘴笑了笑,“不過就是被湖水泡了一會兒,哪里就有那么脆弱?!?/br> 秦時見孟心怡說話聲音中氣十足,確實不像有事的樣子,便垂眸不再看孟心怡。 只從桌上端了一杯熱茶,遞給孟心怡,“把這個喝了?!?/br> 孟心怡剛才在鏡心湖喝了那么多湖水,眼下不管是水還是茶,她一口不想喝。 本能的就想要拒絕,可當看到秦時冷肅的神情之后,卻將到了嘴邊的拒絕話語生生咽了回去,乖乖的上前自秦時手里接過熱茶。 待孟心怡接過熱茶,鼻端聞到一股濃烈的生姜味兒時,不由抿著嘴唇笑了。 偷偷抬眸對著秦時打量了一陣,又捧著姜茶小口小口的喝著。 心中只道,這個平南親王也不過就是表面瞧著冷硬不好惹,實際上也沒那么壞心眼兒。 不待孟心怡將杯中的姜茶喝完,便見秦時朝畫舫入口處邁步而去。 “殿下去哪兒?”孟心怡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送你回府?!鼻貢r頭也不回的應(yīng)道,語氣仍舊生硬。 孟心怡一聽這話,緊忙將手中的姜茶遞給身邊的婢女,朝著秦時的方向拔足追了上去,“殿下等等我?!?/br> 待孟心怡追了出來,秦時已然上了岸,孟心怡想也不想便跟了上去。 秦時疾步朝馬車的方向走過去,孟心怡緊隨其后。 秦時上了馬車,孟心怡也緊跟著上了馬車。 “回城?!鼻貢r冷聲吩咐道。 隨著秦時一聲令下,緊接著,馬車便緩緩的朝前駛?cè)ァ?/br> 馬車內(nèi),秦時面色冷肅,一言不。 孟心怡坐在秦時的對面,低著頭,手里不停的絞著帕子,時不時的抬眸朝秦時看上一眼。 半晌過后,孟心怡終究忍不住開口,小心翼翼的對秦時說了一句,“那個,我應(yīng)該說聲對不起?!?/br> 若非她有意為之,也不至于激怒對方。 聞聲,秦時突然抬眸,看向?qū)γ娴拿闲拟?,眸底閃現(xiàn)一抹詫異。 片刻之后,秦時冷笑一聲,看向孟心怡,“你不怪我?” 實際上,當秦時看到孟心怡被侍衛(wèi)從湖里打撈起來,一身狼狽甚至奄奄一息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些心軟了。 這丫頭雖然會武,雖然聒噪了些,但人家說到底不過是個女孩子。 更何況,她也沒說錯,皇上的確已經(jīng)答應(yīng)給二人賜婚。 甚至于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主動去人大將軍府,邀請人游湖。 這一切的一切,本就是他一手促成,她又有什么錯呢,他又有何理由去怨怪別人呢。 說到底,孟心怡不過是出現(xiàn)的不是時候,在他最為不順心的時候,給他充當了一回出氣筒。 事實上,對于晉宣帝給二人賜婚這事,秦時心里是極為不滿的。 畢竟,他是遭人所迫。 遭何人所迫,遭他生母,淑貴妃所迫。 若非他不答應(yīng)這樁婚事,他的母妃便要置他心愛的女子于死地。 至于誰是他心愛的女子? 除了那跟他一見面就沒一句好話,卻能讓他整日牽腸掛肚的李若初,還能有誰。 當然,他也反抗過,可一次又一次的刺殺事件,讓他終究是感到有些害怕了。 他害怕他心愛的女子最終會因他而死,死在她母妃的毒手之下。 孟心怡抬眸凝視著秦時,半晌,撲哧一笑,“反正現(xiàn)在咱們扯平了?!?/br> 秦時聞言,目光與孟心怡對視。 夜幕降臨,朦朧的燈光下,二人視線交接,忽而相視一笑。 這一笑,似乎頓時就化解了車廂內(nèi)僵硬的氣氛。 孟心怡瞧著秦時終于笑了,小臉上的笑容愈燦爛,問秦瑜,“咱們現(xiàn)在去哪兒?” “送你回府?!鼻貢r想也不想的直接說道。 這樣的孟心怡倒是讓秦時有些刮目相看。 他本以為,今日他對她下此毒手,她會恨他,會對他糾纏打鬧,或者是要死要活的回府告狀。 沒想到,今日之事,她卻并沒有放在心上。 甚至于此刻,二人還能心平氣和的說上兩句話。 車廂內(nèi),靜默了一陣。 “可我現(xiàn)在不想回府?!泵闲拟蝗徽f道,撅著小嘴兒一臉的不情愿。 “那你想去哪兒?”秦時問,聲音語氣聽起來顯然比之前溫和了不少。 至少不似之前那般冷冰冰硬邦邦的。 孟心怡想也不想的說道,“我想去聽戲。” 頓了頓,又小聲的嘟囔道,“人家都陪你游了一天湖了,總該陪我聽一次戲才算公平。” 嘟囔完,又一臉期待的看著秦時,等待對方的回應(yīng)。 片刻之后,才聽到秦時回應(yīng)道,“好,本王陪你去聽戲便是?!薄?/br> 鏡心湖的夜色也是極美,李若初就這樣窩在秦瑜的懷里抱著男人的腰身睡了一覺。 待她醒來,現(xiàn)天色都已經(jīng)黑透了。 “你醒了?”頭頂傳來秦瑜低沉且溫潤的嗓音。 李若初松開環(huán)住秦瑜腰身的雙手,又揉了揉迷蒙的雙眼,打了個哈欠,瞇著雙眼看向秦瑜問道,“什么時辰了?” “臨近酉時了?!鼻罔?yīng)道。 李若初聞聲,打著哈欠哦了一聲。 快要酉時,也就是相當于現(xiàn)代二十四小時制的晚上七點。 看來,時辰還早著呢。 李若初將身上的披風拿下來扔給秦瑜,起身伸了個懶腰,做了幾個舒展身體的動作,雙目放眼朝鏡心湖遠處望去。 此時,夜色下的鏡心湖上依舊有不少游覽的畫舫,且那些畫舫的周身皆掛著五彩的燈籠,極為絢麗好看。 遠遠望去,鏡心湖的岸邊燈火通明,與鏡心湖相互輝映,好一派繁華熱鬧的景象。 李若初雙手撐著一旁的欄桿,滿心沉浸在這鏡心湖美麗的夜色下。 秦瑜走過她的身邊,將手里的披風輕輕的給她披上,又將她身子扳過,讓她面對著自己,而后伸手仔細給她將身上的披風系好。 “湖面風大,小心染了風寒。”秦瑜柔聲道。 李若初又將另外一件披風拿過來,給秦瑜披上,“天色不早了,咱們回吧。” “好。”秦瑜笑著應(yīng)道,長臂一伸,卻將跟前的女子輕攬入懷。 秦瑜對著艙外的阿飛吩咐了一句,隨即畫舫便緩緩的朝著岸邊的方向劃過去。 待畫舫靠岸,秦瑜拉著李若初一道上了岸。 馬車就在附近,二人攜手朝馬車的方向走去,阿飛、成歡和成喜三人不遠不近的跟在后面。 一行人上了馬車,隨著阿飛手中的韁繩一抖,馬車便緩緩的朝入城的方向而去。 回程的路上,馬車的車速要比來時稍微快了一些。 不到一個時辰,馬車便入了城。 這個時辰,城內(nèi)正值熱鬧的時候,街邊攤販的叫賣聲,夾雜著歌舞坊玄妙的樂聲,好一派繁華的景象。 入了城,馬車的車速便放慢了些,李若初被外頭的熱鬧所吸引,不由忍不住掀開車簾,透過車窗探了腦袋去瞧熱鬧。 李若初是個愛熱鬧的,入京城這么久以來,還極少逛這京城的夜市。 “不若咱們下去走走吧。”李若初終究還是耐不住外頭的熱鬧,開口道。 話音落,便聽秦瑜對著外頭的阿飛吩咐道,“停車?!?/br> 聞聲,李若初嘿嘿一笑,高興的撅了小嘴兒就在秦瑜的臉上吧唧親了一下。 也不待秦瑜回神反應(yīng),李若初已然從秦瑜身邊起身,弓著身子迫不及待的就要掀開車簾下車。 不過,伸出去的手還未觸及到車簾子,腰間突然多了一道力量。 李若初沒防備,只覺身子一輕,隨即便隨著這道力量直直的跌進了身后的男子懷里。 “你”口中的干嘛二字還未說出口,她便被人堵住了 李若初只覺呼吸一窒,大腦缺氧 不待李若初回神,秦瑜已然松開了她,拉著她的手就要下車。 不過蜻蜓點水的那么一瞬間,卻讓李若初覺得心口突突跳個不停,面上頓時也覺得火辣辣的。 李若初心中暗罵:他娘的,不過就是被親了一下,至于這么臉紅心跳的嘛,也忒沒出息了。 掀開車簾,秦瑜率先下了馬車,又朝李若初伸出了手。 李若初蹲在馬車門口,掀了掀眼皮子,抬眸看向剛才親了她的男人,小臉上頓時又是一陣灼燒感。 然,不經(jīng)她允許,就親她的男人,此刻卻極為淡定,看向她的神情依舊似平日一般始終掛著淡淡的笑。 便是瞧著秦瑜這般模樣,李若初心中更加氣惱了。 禁不住咬了咬下唇,朝秦瑜伸出了手,不過卻并沒有跟平日一樣將手放在對方的掌心,只用力的將對方的手拍打了一下。 隨即跳下馬車,嘴里哼了一下,而后自顧自的展開手中的折扇,邁著步子朝前走去。 秦瑜見狀,只無聲的勾了勾唇,徑自邁步朝那抹月白色的身影追了上去。 秦瑜行至李若初的身側(cè),側(cè)目看了身邊的女子一眼,低聲說了一句,“生氣了?” 李若初聞言,輕嗤一聲,滿不在乎道,“不過就是被親了一下,有什么好生氣的。” 輕哼一聲,又繼續(xù)說道,“再說,我不也親了你一下,這下扯平了?!?/br> 一番話說完,李若初才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兒。 秦瑜不過是問他生氣了沒有,她干嘛非得提她在馬車上被親的事情,弄得她好像多在乎似的。 果然,李若初的一番話說完,秦瑜面上的笑容愈深刻了。 嗯,是那種絲毫不收斂的笑。 唇角都要咧到后腦勺去了的那種。 李若初偏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 但見身邊的男人目視前方,柔和的光暈下,本就俊朗的五官愈顯深邃,尤其是那雙盛滿了笑意的黑眸,就像裝滿了星星一樣,熠熠生輝。 看到這樣俊朗的男人,李若初心中的氣惱頓時消了大半,索性轉(zhuǎn)過身去,倒退著走。 這樣,可以一面走著,還能一面欣賞美男。 秦瑜最是欣賞這樣的目光,唇角上揚的弧度不由得愈明顯。 就這樣走了一小段兒路程,一道唱戲的聲音忽然傳進李若初的耳朵里。 李若初循聲望去,但見右方不遠處是一座名叫聽香樓的戲樓,而這蕩氣回腸的的戲曲聲便是自那座戲樓傳來。 李若初回頭看向秦瑜,提議道,“咱們?nèi)ヂ爲虬??!?/br> 不待秦瑜回應(yīng),李若初便抬腳朝那座名喚聽香的戲樓走去。 秦瑜則緊隨其后。 這個時候,聽香樓里極其熱鬧,一眼瞧上去,都滿座了。 二人進了戲樓,戲樓里的小二自是個有眼力見兒的,瞧著二人氣質(zhì)穿戴并不普通,便一臉笑嘻嘻的直接將二人朝二樓的雅座帶。 “二位客官好運氣,樓上還剩最后一個雅座?!?/br> 店小二帶著二人走上樓梯的時候,還不忘跟二人介紹道,“今兒這位唱戲的主角兒可是名師花漫天的首席弟子青城,今兒這一場可是出山之作?!?/br> “花漫天?”李若初不解的問道。 店小二聞聲,腳步頓了頓,回身對李若初露出詫異的神色,“喲,這位公子,看來您平日里不常聽戲,如若不然,怎么會連花漫天都不知道呢?!?/br> “是啊,本公子平日里的確不常聽戲,不過今日路過此地,確是被這一把好嗓子吸引進來的?!崩钊舫醺晷《蛑?/br> 幾人說話間,店小二已經(jīng)將二人引至二樓的一處雅座。 二人就座,店小二又問二人吃些什么。 李若初只道,“將你們店里最好的茶水和點心端上來即可。” 店小二點頭應(yīng)聲,“好嘞,二位客官稍等?!?/br> 待店小二離開,李若初便朝一樓中央的高臺上望去。 高臺上,但見一名身穿紅艷戲服的女子正揮舞著水袖,咿咿呀呀的唱著。 李若初是個現(xiàn)代人,在現(xiàn)代的時候頂多也只在電視上看過戲曲頻道。 像是這般在現(xiàn)場聽戲,李若初還真是頭一遭。 不過說起來,這個身穿紅艷戲服的女子嗓音當真是好聽,猶如黃鶯輕啼,不絕于耳。 不多時,店小二便端來了一應(yīng)的點心茶水。 “二位客官慢用?!钡晷《[好的茶水點心便退了下去。 李若初伸手捏了一塊兒點心塞進口中,腦袋隨著那戲曲的節(jié)奏一下一下的晃著。 戲臺子上唱的正是一出閨閣女子喜嫁的戲碼,曲調(diào)歡快,氛圍喜慶。 尤其是那主角兒生得一副好眉眼,著實吸睛。 秦瑜坐在李若初的對面,舉止優(yōu)雅的淺綴了杯中的熱茶,目光時不時的朝對面的女子看上一眼,眉眼間始終帶著淡淡的微笑。 李若初初次聽戲,倒覺得新鮮,雖然劇情普通,可那些戲曲演員卻是演得不錯。 戲臺上的劇情已經(jīng)出現(xiàn)轉(zhuǎn)折,上演到高/潮之處。 女子出嫁,可要嫁的人卻并不是自己的心上人。 在女子到了夫家大門時,女子的心上人才匆匆趕來。 不過,卻始終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女子,從喜轎中被另外一名男子牽手入門。 女子蒙著蓋頭,男子并看不清女子的表情,只能默然傷心,暗自祝福女子將來能夠幸福。 可事情并未像男子所希冀的那般展,女子嫁的夫君的確對女子很好,可女子心中記掛著心上人,終日郁郁寡歡。 一日,男子自他人口中得知心上人病了,便想盡了法子,只為見到女子一面,想要親口問一問,心上人婚后到底過得好不好。 終于,男子見到了自己的心上人,可不待男子開口,女子便直接撲進男子懷中。 ------題外話------ 報告,我沒有水劇情,這戲段子是引線,占不了多大篇幅,捂臉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guān)注“優(yōu),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