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 可曾喜歡過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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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李若初兩回遇刺,李若初都有分析過情況的,她心里有懷疑的對象。 甚至于,她將那些被她懷疑的對象列為嫌疑人一號,嫌疑人二號,嫌疑人三號。 乃至于誰是主謀,誰是幫兇,她心里都有猜測。 只不過,苦于沒有證據(jù)罷了。 刺殺她的事件關(guān)系到整個朝廷的局勢,并且各個勢力錯綜復(fù)雜。 對此,李若初不指望短時間內(nèi)朝廷能夠?qū)⒈澈蟮闹髦\抓住。 而她能做的,始終不過一個自保罷了。 所以,這也是她一直以來勤于練功的一個主要目的。 她選擇跟秦瑜在一起,心里就有了要面對很多困難的準(zhǔn)備。 不說能在秦瑜完成大業(yè)的路上幫到些什么,至少,她不能拖他的后腿。 只聽秦時又道,“如今這個案子不在本王手里,前兩日已經(jīng)正式移交給大理寺了。” 李若初聞言,看向秦時的目光有些怪怪的。 “怎么了?”秦時好笑的盯著李若初那雙清澈的水眸。 李若初搖頭,“沒什么?!?/br> 其實,李若初就是想說,一個案子從順天府移交給平南親王,如今又從平南親王手里移交至大理寺。 整個過程就跟踢皮球似的被踢了一大圈兒,卻是半點兒有用的線索都沒有。 李若初兀自低頭喝著奶茶,冷不丁的一抬頭,卻現(xiàn)秦時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她。 這樣奇怪的眼神,李若初再明白不過了。 她輕輕咳嗽一聲,伸手理了理鬢角的絲,聲音突然變得妖里妖氣,“哎呀呀,姐知道自己魅力四射,可親王殿下也不用這么盯著咱看啊,您這樣,我家男人可是會吃醋的呢” 秦時本就是因為許久沒見著李若初了,這不,好不容易見一回,他自然要多看看。 沒成想,李若初突然來了這么一句,秦時愣過一瞬間之后,緊接著撲哧一笑。 見狀,李若初斂了笑,看向秦時,“怎么?親王殿下覺得我不夠魅力?” 秦時聞言,搖頭失笑,“不,本王折服在你的魅力之下,早已被你的魅力迷得神魂顛倒” 后面的話,聲音越來越輕。 那句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話也不知道是說給李若初聽的,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李若初瞧著秦時一臉認(rèn)真的神情,不由輕輕咳了咳嗽,隨即低頭去和杏仁茶,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二人相對而坐,兩廂無言。 良久之后,才聽秦時開口道,“本王說的都是真的,自肺腑?!?/br> 秦時冷不丁的冒出這么一句,李若初卻是一臉懵,抬眸看向秦時,“你說啥?” 秦時斂去面上的笑意,神色突然變得嚴(yán)肅起來。 一雙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李若初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眼底浸了一抹溫柔,亦摻雜了些許緊張。 片刻之后,秦時才開口道,“本王說折服于你的魅力是真,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也是真,對你的一番真心誠意同樣是真” 凝視著李若初片刻,才道,“本王的意思是,本王傾慕你,喜歡你” 秦時對著李若初一口氣說完了自己壓在心底的話,頓時覺得整個人輕松了不少。 同時,身子也因緊張顯得有些緊繃。 而此時,坐在秦時對面的李若初,手里握著茶盞,整個人就像是被人點了xue一般,一動也不動。 不得不說,李若初是被秦時突然說的這番話給嚇著了。 她以為,秦時不過是在跟她鬧著玩兒,而她也很配合的同對方玩鬧。 哪里會想到,秦時這廝居然動真格的。 秦時等了好一會兒,卻不見李若初這廂有任何反應(yīng),不由得有些著急了。 他凝了凝眉,突然伸出雙手,握住李若初放在桌上的雙手。 “李若初,本王喜歡你,你明白嗎?” 李若初雙手扶著茶盞,冷不防被秦時這樣一握,身子頓時一僵。 李若初本能的縮了縮手,不想,卻被秦時握得更緊。 “李若初,本王喜歡你,你可明白?”秦時再一次對李若初逼問道。 秦時的語氣有些急,看向李若初的雙目灼灼,“李若初” 面對秦時的逼問,情急之下,李若初點了點頭。 轉(zhuǎn)而回神,又連忙搖頭。 “你弄疼我了,你先放開我,好嗎?”李若初見對秦時來硬的不管用,便只好對其來軟的。 聽李若初這么一說,秦時這才反應(yīng)過來。 他一時情急,可能嚇到李若初了。 秦時松開了李若初的雙手,雙目看著李若初,聲音依舊溫柔,“對不起,本王性子急了些,嚇著你了” 李若初縮回了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搓了搓,就像是要搓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似的。 “沒事兒,我是誰,能輕易被你嚇著嘛,呵呵呵”李若初有些尷尬的朝秦時擠了個笑。 秦時伸手,執(zhí)起桌上的筷子,在桌上夾了一塊兒粉色的點心塞進(jìn)嘴里,面上露出一個并不好看的笑容。 嘴里一面吃著,一面夸贊桌上的點心,“嗯,這家茶樓的點心味道不錯,你也嘗嘗。” 秦時對李若初說著,雙目的視線卻是不敢直視李若初。 秦時突然鬧了這么一出,李若初哪里還吃得下什么點心啊。 她道,“我喝了很多杏仁茶,肚子飽了,吃不下,你多吃點兒?!?/br> 李若初心道:這氣氛真是尷尬的要命。 事實上,秦時若是跟平時一樣,大大咧咧的說他喜歡她,李若初也覺得沒什么,說不定還能當(dāng)場懟的對方說不出半句話。 可秦時突然這么正經(jīng)起來,尤其那緊張的眸光閃爍的模樣。 就像是電視劇里那情竇初開的大男孩兒對自己暗戀了許久的女孩兒表白心意一樣,緊張又期待的樣子,讓李若初倒有些無所適從。 秦時吃了一塊兒點心,又喝了兩小口杏仁茶,心緒似乎已經(jīng)平靜了些許。 片刻之后,秦時看向李若初,眸色認(rèn)真,“李若初,你記住,本王喜歡你,不管你是否喜歡本王,本王的心意永遠(yuǎn)都不會變?!?/br> 李若初張嘴,下意識的想要說些什么。 不過,不待李若初嘴里的話說出口,只聽秦時開口問李若初,“李若初,本王問你,你真的喜歡太子皇兄嗎?” 頓了頓,又繼續(xù)道,“如果沒有那道賜婚圣旨,或者讓你再選擇一次,你還會選擇太子皇兄嗎?” 今日,秦時特地來找李若初,有兩個目的。 一個是對李若初表明自己的心意。 另外一個,便是他要弄清楚李若初自己的心意。 秦時今日去過相府,問過相府的人,那邊只說李若初今日出府去了。 沒多久,秦時又收到消息,說李若初今日出城去了。 是以,秦時便一直在李若初回府的必經(jīng)之路等待。 他不知道李若初出城去做什么,但是他知道,李若初今日出城一定會回城。 于是,他在這茶樓等了整整一個下午,從日頭正中等到日頭落山,心里絲毫沒有過放棄的念頭。 終于,他等到了要等的人。 那日,秦時同孟心怡一道去游鏡水湖,他送孟心怡回府的路上。 不得不說,孟心怡對他說的那番話觸動了他。 喜歡一個人,為什么不能勇往直前。 想要得到一個人,為何不能堅持下去。 便是前方的路遍布坎坷,他也該不畏辛苦,一路上披荊斬棘勇敢朝前。 至于他被母妃要挾的事情,秦時也想通了。 如若他那太子皇兄在經(jīng)歷了這么一樁樁一件件事情之后,仍然無法護(hù)住她。 那么,即便他退出,他又豈能放心將他心愛之人交付于那么個不靠譜之人。 所以,他一定要弄清李若初的心意。 秦時的話,倒是讓李若初愣了好一會兒。 一條胳膊肘撐在桌面,托腮凝眉的模樣,似乎真的在好生思考秦時拋過來的問題。 秦時凝視著眼前的女子,黑眸中帶了一絲期許。 李若初似乎思考了好一陣,才對秦時回應(yīng)道,“不如,我這么跟你說吧,如今,我是喜歡秦瑜的,亦是心甘情愿嫁給他的?!?/br> 嗯了一聲,又繼續(xù)說道,“若按你所說,如果沒有皇上的那道賜婚圣旨,一來,這個世界上并沒有如果,二來如果沒有那道圣旨,那么我與秦瑜之間根本不會有什么交集?!?/br> “至于選擇,我一個自幼被父母送到鄉(xiāng)下長大的女子,哪里有資格選擇,我沒有選擇的權(quán)力,秦瑜,同樣沒有” 李若初原本想說秦時在自己的婚姻大事上面,同樣沒有選擇的權(quán)力。 不過想了想,終究還是沒說出來。 李若初說了這么多,想要表達(dá)的無非是,她同秦瑜之間的事兒,還真不是一兩句就能說清楚的。 他們二人沒有一見鐘情,也不算盲婚啞嫁。 李若初是因為賜婚的事兒才被府上接回京城的,而那個時候,秦瑜也并不知道她李若初是個什么樣的人。 而李若初初次認(rèn)識秦瑜也并不知道對方的身份。 甚至于,秦瑜第一次闖入巫山寨,李若初對其是起了殺心的。 世事難料,未曾想到,就是那個當(dāng)初她想要殺掉的人,如今已經(jīng)成了她的未來夫君。 秦時何等聰明,即便李若初表達(dá)的不夠徹底,可他卻已經(jīng)從對方的言辭中看到了對方的態(tài)度。 “看來,感情這種事情還真的要看緣分?!鼻貢r笑了笑,可笑意卻不達(dá)眼底,反倒蒙上了一曾失落。 如果當(dāng)初圣上的那道圣旨,賜婚的是他秦時與李若初,也許如今李若初心甘情愿嫁的人也會是他秦時。 秦時向來性子高傲,他與他的太子皇兄從來都只是表面和氣。 他從來不屑于跟那位太子稱兄道弟。 秦時所認(rèn)為的,他那位太子皇兄不過就是占著一個嫡子的身份罷了。 除了這層身份,他秦時哪里會比不上那位太子皇兄? 論武功,論才學(xué),他自認(rèn)沒有一點兒會輸于太子皇兄。 憑什么,太子之位就是他秦瑜的,而不是他秦時的。 更甚者,就連慈安宮那位老太太,從來都只青睞于她那位嫡孫。 對于秦時的話,李若初只淡淡的笑了笑,雙目看向窗外的景色。 華燈初上,京城里,這會兒真是夜景絢麗之時。 李若初喜熱鬧,看著窗外繁華的景象,李若初不由得唇角微微上揚。 瞧景色瞧得出神之際,耳邊又傳來秦時的聲音。 “你說什么?”李若初笑著回頭,看向秦時。 秦時剛才說的話,李若初并未聽清。 望著李若初笑得眉眼彎彎的樣子,秦時抿了抿嘴,“沒什么。” 二人安靜的喝了一會兒茶,李若初瞧著天色不早了,便跟秦時告了辭。 饒是秦時堅持要送她回去,李若初說什么也沒讓。 秦時只將李若初送到茶樓門外,李若初翻身上馬,對秦時揮了揮手,“謝謝你的杏仁茶,我很喜歡,再見?!?/br> 說完,李若初拉著馬兒的韁繩,就要離開。 李若初正要離開,卻見秦時突然伸手牽住了李若初身下那匹馬的韁繩。 “怎么了?”李若初低頭,不解的看向秦時。 秦時朝她笑了笑,朗聲說道,“我愿意護(hù)你一輩子,只要你愿意” 聲音很大,引得周遭的一些行人駐足,側(cè)目。 李若初見很多人正瞧著她,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秦時笑了笑,也沒答應(yīng),也沒拒絕,只從秦時手里奪過韁繩。 隨即,策馬離開。 茶樓外,秦時望著李若初離開的背影,微微上揚的唇角染了一抹苦澀的味道。 “長風(fēng),你說她,可曾有那么一點兒喜歡過本王?”秦時開口,問身側(cè)的侍衛(wèi)。 長風(fēng)是秦時的貼身侍衛(wèi),自幼伴隨秦時,亦是秦時極為信任之人。 身側(cè)的侍衛(wèi)長風(fēng)一臉生人勿近的模樣,面對秦時的問話,只淡淡說道,“恕奴才愚笨,奴才不懂這些?!?/br> 秦時回身,挑眉看向身側(cè)的長風(fēng),“你的意思是,她從來,一點兒都沒喜歡過本王?” 長風(fēng)聞言,腦袋垂得更低了,言辭謹(jǐn)慎道,“若李小姐討厭殿下,又豈會跟公子在茶樓喝茶?” 一句話,不說喜歡,也不說不喜歡。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有誰會跟自己討厭的人一起喝茶呢? 秦時聞言,眸子里終于染了笑意,“說的也是,本王也這么認(rèn)為?!?/br> 長風(fēng):“”—— 李若初帶著成歡和成喜回到府上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 主仆幾人徑直回了溯洄閣,一月和二月看到李若初幾人安全到家,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一月跟李若初匯報府上的情況,“小姐,今日平南親王來過府上了,非要見小姐,還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小姐說。” 李若初聞言,詫異的看向一月。 一月道,“老爺不在府上,是大夫人親自招待的?!?/br> 頓了頓,又繼續(xù)說道,“不過,大夫人說小姐出去了,平南親王不信,愣是親自來了咱們院兒里看過了,見小姐真的不在家,這才離開?!?/br> “我知道了?!崩钊舫醯?。 聽一月這般說,李若初想著,秦時那么急著找她,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可轉(zhuǎn)念一想,不對啊,今日她與秦時在茶樓見過了。 秦時似乎也沒提過今日來府上找過她的事情,更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跟她說啊。 想到在茶樓時,秦時對她說過的話,倏爾間,李若初恍然大悟。 難不成,秦時口中所說的重要的事情,是指跟她表白? 李若初想到這里,輕輕一嘆,“罪過,罪過,真是罪過啊” 一月和二月對視一眼,二月疑惑道,“小姐,您怎么就罪過了?” 李若初對著二月的腦門兒彈了一指,故作生氣道,“你這丫頭,那么好奇做什么,小小年紀(jì)又懂什么?!?/br> 一月在一旁捂嘴笑了。 看到自家小姐這個樣子,一月是自內(nèi)心的笑了。 看來,小姐出了一趟府,情緒真的好了很多。 這一夜,李若初睡得極好,乃至于次日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 李若初醒來,現(xiàn)時辰已經(jīng)不早了,是以,連晨練也省了,洗漱完了直接用早膳。 看到李若初一口氣吃了三大碗,一月和二月相視一笑。 二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小姐總算活過來了。 可不是,前些日子,小姐的日常跟平日里雖然沒什么兩樣,照舊吃飯,照舊練功,照舊睡覺。 可小姐吃得少,練武練得卻是狠極了,臉上也少見笑容,跟行尸走rou又有什么差別。 李若初才吃完飯,只聽府上門房的婢女前來,說是有位姓孟的小姐找。 李若初聞言,蹙了蹙眉,姓孟的?哪個姓孟的? 問那前來通報的婢女,也問不出個所以然,李若初只好親自前去查看情況。 李若初帶了二月朝府上大門走去,遠(yuǎn)遠(yuǎn)的就瞧見一抹赤色身影極為顯眼。 只一眼,李若初心里便有了底。 只是,那人的出現(xiàn),確實讓李若初挺意外的。 確認(rèn)了來人的身份,李若初加快了腳下的步伐,朝大門口走去。 待李若初的身影越來越近,那女子的目光便一直盯著她瞧,直到李若初走到她的面前。 李若初看向眼前的赤衣女子,微微一笑,“你怎么來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guān)注“優(yōu),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