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 那本就是你一廂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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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女子彎著嘴角,笑瞇瞇的看向李若初,“如此說來,這是不歡迎我了?” 李若初淺淺一笑,客氣道,“來者是客,我李若初是好客之人,孟小姐大駕光臨,我高興還來不及,又豈有不歡迎之理?!?/br> 見李若初這般說,那女子笑道,“看來你記性不錯,都過了這么久,居然還能記得我?!?/br> 李若初笑了笑,“那是自然,雖然咱們不過一面之緣,但孟小姐姿容絕色,的確讓人一眼難忘?!?/br> 不錯,此番來李府找李若初的這位孟小姐,正是鎮(zhèn)國大將軍最為寵愛的一個女兒。 也是半月前,李若初同秦瑜一同游鏡水湖時,在畫舫上遇到的,同秦時一道的小姐。 李若初還記得,這位孟小姐如今是秦時的未來王妃。 大概是孟心怡并未想到李若初會這般說,一時竟有些不知道如何接話了。 孟心怡盯著李若初看了好一會兒,才對李若初道,“這話,我便當(dāng)是你的夸獎了,謝謝。” 李若初聞言,抿嘴笑了笑,沒有應(yīng)答。 只心道:這孟心怡倒不是個謙虛的人。 “據(jù)說你有獨(dú)立的院落,我可以去你的院兒里坐坐嗎?”孟心怡笑著問李若初。 一面問著,便已然朝府里邁了步,絲毫不客氣。 “當(dāng)然可以?!崩钊舫跽f著,朝身側(cè)的二月使了一個眼色。 二月得到李若初的吩咐,立即上前,對孟心怡做了個請的手勢,“孟小姐這邊請?!?/br> 二月在前面帶路,孟心怡放慢了腳步,同李若初一道并肩而行。 孟心怡一面走,一面四處看著相府的風(fēng)景。 孟心怡不說話,李若初便也不曾主動開口,二人一路無言的朝前走著。 初冬的空氣雖然涼絲絲的,但這會兒日頭高照,走在太陽底下,倒也覺得暖和。 一行人走了好一會兒,經(jīng)過后花園的時候,只聽孟心怡感嘆道,“相府的院子可真大啊,花園的景色也很別致。” 聞聲,李若初偏頭看了一眼孟心怡,不過并未應(yīng)聲。 孟心怡轉(zhuǎn)過身,突然對著李若初直喚她的名字,“李若初。” “孟小姐,怎么了?”李若初看向孟心怡,挑眉問道。 孟心怡朝李若初展了笑顏,“叫我心怡吧?!?/br> “好?!崩钊舫醯馈?/br> 孟心怡朝李若初笑了笑,問了二月溯洄閣的方向,徑自加快了腳步,一蹦一跳的朝前走了。 將李若初同二月主仆二人遠(yuǎn)遠(yuǎn)的甩在了身后。 李若初瞧著那一道赤色身影穿梭在花園中,只感覺她就像是一只漂亮的花蝴蝶一般,自由自在的飛舞在花叢中,甚為奪目。 那廂孟心怡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這廂李若初的步子仍舊不緊不慢,孟心怡只好回身朝李若初招手,“若初,你走快點(diǎn)兒啊。” 陽光下,孟心怡傻樂傻樂的模樣,讓李若初搖頭失笑,隨即,也加快了步子。 一行人終于走到了溯洄閣外面,孟心怡站在院兒門口,歪著腦袋盯著門匾上的字看得很認(rèn)真。 “溯洄閣,這個名字真特別?!泵闲拟D(zhuǎn)身對身后的李若初說道。 “這個名字是你自己取的嗎?可有何寓意?”孟心怡又問。 李若初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逆流而上的意思?!?/br> 孟心怡聞言,看看李若初,又抬頭看了看門匾,歪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自己長長的哦了一聲,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李若初看著孟心怡研究溯洄閣門匾的模樣,微微蹙眉。 心道:也不知道這小姑娘對著她的門匾有什么好研究的。 片刻之后,李若初對孟心怡道,“我這小院兒簡陋,孟小” 話至此處,李若初突然停頓了一下,隨即又接著說道,“孟心怡,別光站在門口了,咱們進(jìn)去吧?!?/br> 孟心怡朝李若初嘿嘿一笑,一面抬步朝里走,一面對李若初說道,“你這小院兒雖位置偏僻了些,可勝在清凈,我很喜歡?!?/br> 聞言,李若初朝孟心怡扯了扯嘴角,沒有應(yīng)答。 幾人剛進(jìn)院子,孟心怡突然對李若初喊了一聲,“李若初。” 話音落,李若初還來不及反應(yīng),便見身側(cè)一道掌風(fēng)突然朝她襲來,直擊她的面門。 李若初眉心微蹙,身子迅速往后一仰,躲過了對方的襲擊。 緊接著,一個利落的側(cè)空翻,遠(yuǎn)離了襲擊之人。 孟心怡大笑一聲,“呵,身手不錯,看招?!?/br> 說著,孟心怡手中握拳,再次朝李若初攻擊。 李若初并未還手,只連連躲避孟心怡的攻擊,好笑道,“你這丫頭,進(jìn)門就打,這是何意?” 孟心怡握著拳頭笑了笑,“完成咱們在船上未完成的事兒?!?/br> 孟心怡這么一說,李若初便明白了。 敢情孟心怡今日來找她,是應(yīng)了那日在鏡水湖上,她說要來找她切磋武功啊。 “若初,你別光顧著躲啊,你要還手啊?!泵闲拟幻娉钊舫豕粢幻娲蠼械馈?/br> 李若初無奈嘆了一口氣,“我說孟心怡,誰答應(yīng)要跟你切磋了,那本就是你一廂情愿?!?/br> 李若初這話一說,孟心怡有些激動,突然自腰間拔出一把軟劍,輕哼一聲,“哼,我就不信你能一直不還手” 說著,便拔了腰間的軟劍自李若初揮舞開來。 赤手空拳,近身搏斗是李若初的強(qiáng)項(xiàng)。 論刀論劍,李若初也不差。 院子里聽到動靜的成歡和成喜二人是知道孟心怡的身份的,也知道自家小姐的身手。 是以,看到孟心怡同自家姑娘在院子里打起來,她們也并未輕易出手。 只不過,如今瞧著自家姑娘赤手空拳,而那孟小姐卻手持利劍。 一時之間,二人開始有些擔(dān)心了。 院子里,一旁的婢女們瞧見這陣仗都嚇得躲一邊兒去了。 一月和二月兩個都嚇得捂住了嘴,這刀劍無眼,不小心傷到了可如何是好啊。 二月給成歡和成喜二人使給小姐扔一把劍啊?!?/br> 孟心怡的身手的確不錯,不過,李若初卻是能輕松應(yīng)對。 孟心怡見李若初一直不還手,有些氣急,“李若初,你看不起我是不是?” 李若初聞言,無奈的搖了搖頭,只好自腰間拔出軟鞭,猛然朝院子里的青石板上鞭打了一下。 牛皮軟鞭打在青石板上的聲音清脆,只聽得周遭的人耳朵一震。 李若初一手握著軟鞭,抬眼看向孟心怡,柳眉一挑,“孟心怡,是你讓我還手的,一會兒輸了可不要哭鼻子哦?!?/br> 李若初這話可真將孟心怡氣樂了,不過李若初終于肯對她對峙,這一點(diǎn),孟心怡至少是高興的。 孟心怡側(cè)目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軟劍,轉(zhuǎn)而朝李若初笑了笑,“來啊,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說罷,手中一個長劍挽花,直直的朝李若初刺過去。 李若初身子一閃,手中軟鞭飛出,朝孟心怡的面門飛過去。 孟心怡見狀,手中長劍立即抵擋在前,頃刻間,李若初手里的鞭尾纏繞在軟劍之上。 孟心怡狡黠一笑,“我手里這劍可是削鐵如泥,你這鞭子只怕” 不待孟心怡口中的話說完,但見李若初手里的軟鞭微微一動,在孟心怡眼前挽了個花。 孟心怡心道不妙,不過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軟鞭似一條靈活的小蛇一般,以迅雷之勢爬上她握著劍柄的手。 孟心怡低頭看向已然纏繞著她手腕的軟鞭,她猛然用力一拉,卻見對方紋絲不動。 那軟鞭依舊緊緊纏繞著她的手腕,即便她拼盡了全力,那軟鞭就好似生在她的手腕上一般,不能撼動它分毫。 孟心怡皺了皺眉,卻聽對面的李若初突然叫了她的名字。 孟心怡聞聲,抬眸看向李若初。 但見李若初勾了勾唇角,面上浮現(xiàn)一抹得意的笑意。 下一秒,李若初手頭猛然用力,孟心怡手里的軟劍哐當(dāng)一下墜落在地。 緊接著,李若初再次揮動手里的軟鞭,那軟鞭便靈活的爬上了孟心怡的纖細(xì)的腰身。 手中再用力,軟鞭一甩,孟心怡便狠狠的摔倒在地。 “孟心怡,承讓了。” 李若初收回了軟鞭,將其盤在自己的腰間,對孟心怡抱拳一笑。 孟心怡跌了個慘,精致的妝容上也蒙上了一層灰,比進(jìn)門時狼狽了好些。 孟心怡惱怒的拍了下地面,緊跟著又從地上爬了起來。 李若初瞧著孟心怡那不服氣的模樣,緊忙提醒道,“孟心怡,切磋武藝,點(diǎn)到為止哦?!?/br> 話音落,便見孟心怡從地上撿起了自己的軟劍,再次收回腰間。 她朝李若初抱了抱拳,“平南親王說的不錯,你的身手是真的厲害,我孟心怡服氣?!?/br> 李若初聞言,挑了挑眉,只心道,這孟心怡倒是個愿賭服輸?shù)暮浪宰印?/br> 她本以為,依著這位紈绔小姐的脾性,跟她比武輸了,怎么著也要鬧上一鬧。 或者不服輸?shù)囊俦仍嚒?/br> 但是,孟心怡并沒有這樣做。 孟心怡收好了自己的軟劍,又拍了拍自個兒身上的塵土。 再抬眼看向李若初時,又是一副笑得眼睛瞇起來的模樣。 “若初,我餓了,我可以留下來用飯嗎?”孟心怡對李若初說道。 “當(dāng)然可以?!崩钊舫跣α诵Φ?。 陽光下,李若初看著孟心怡笑容燦爛的模樣,不由得也彎了彎嘴角。 自她來到這天晉王朝,李若初還是第一回瞧見這般有趣的女子。 尤其還是出自官家的小姐。 孟心怡見李若初答應(yīng)她留下來用飯,臉上的笑容不由得更加燦爛了。 她一蹦一跳的到了李若初的跟前,親密的挽住李若初的胳膊,沖她叫道,“若初?!?/br> 冷不防被孟心怡這樣挽著胳膊,李若初倒是愣了一下。 在她的印象里,似乎除了蝶兒會這般黏著她,再沒其他的女子與她這般親近過。 孟心怡挽著李若初的胳膊興沖沖說道,“若初,你看,你虛歲十七,我虛歲十六,你大我一歲,咱們又這般投緣” 大大的眼睛朝李若初眨了眨,嘻嘻一笑,“不若,咱們結(jié)拜成姐妹吧,你做jiejie,我做meimei,這樣可好?” “不必了?!?/br> 李若初聞言,本能的回絕。 無關(guān)對方的身份和性格,李若初是真的沒有興趣與人結(jié)拜。 孟心怡見李若初不肯,緊忙問道,“為何不必?難道你不喜歡跟我在一起?還是你覺得我不好,不配同你結(jié)拜姐妹?” 李若初沖孟心怡笑了笑,解釋道,“你別多想,我不是那個意思?!?/br> “那你是什么意思?”孟心怡松開了李若初的胳膊,語氣顯然有些不悅。 見孟心怡生氣,李若初也不惱,只朝孟心怡淡淡的笑了笑,“無關(guān)你的身份與性格,我是真的不喜歡跟人結(jié)拜?!?/br> 頓了頓,又繼續(xù)說道,“或者說,如果你愿意同我做朋友,我倒是很樂意?!?/br> 李若初這話一出,孟心怡歪著腦袋想了想。 似乎在仔細(xì)思考李若初的這話是什么意思。 片刻之后,孟心怡看著李若初問道,“你的意思愿意跟我做朋友,但不愿意跟我稱為結(jié)拜姐妹?” 李若初聞言,覺得孟心怡說的似乎是那么個意思,于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孟心怡凝眉想了想,看向李若初的眼神多了一絲疑惑。 見孟心怡依舊一臉的不開心,于是,李若初反問孟心怡,“孟心怡,你覺得,做好朋友跟做結(jié)拜姐妹有什么區(qū)別嗎?” 李若初這話一出,孟心怡仔細(xì)想了想,似乎除了稱呼之外,也沒多大區(qū)別。 片刻之后,孟心怡終于妥協(xié),“行吧,那咱們便做一對好朋友?!?/br> “好?!崩钊舫蹩聪蛎闲拟难凵穸嗔艘环萦押?。 朋友,她又多了一個朋友。 有朋友的感覺,真好。 孟心怡再一次挽著李若初的胳膊,二人攜手朝里院兒走去。 留下院兒外的一眾婢女,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成歡和成息對視一眼,這孟小姐還真是奇怪。 一月和二月對視一眼,滿臉疑惑,這位孟小姐究竟是哪家的小姐?自家小姐何時認(rèn)識了這樣一個性子奇怪的人。 進(jìn)了內(nèi)院兒,孟心怡一眼瞧見廊下的秋千,立刻松了李若初的胳膊,一蹦一跳的去了廊下,蕩秋千去了。 李若初見狀,只當(dāng)這孟心怡也就是個十多歲的孩子。 “若初,快來推我呀?!泵闲拟钊舫跽惺?。 對于孟心怡的熱情,李若初還真是抵擋不住,只好無奈的走去廊下,陪著這個新交的朋友一道玩鬧。 孟心怡坐在秋千架上,李若初在她身后推。 孟心怡一個勁兒的喊李若初推高點(diǎn)兒,再推高點(diǎn)兒。 李若初只沒好氣道,“再推,可就要上屋頂了?!?/br> 孟心怡見李若初這般一本正經(jīng)的說笑,不由得也跟著咯咯笑個不停。 玩夠了秋千,孟心怡又對廊檐下的棋盤有些好奇。 “若初,你還會下棋呢?”孟心怡有些好奇的看向李若初。 “嗯?!崩钊舫鯌?yīng)了一聲。 聽見李若初說真的會,孟心怡看向李若初的眼神充滿了佩服。 武功也強(qiáng),還會下棋,真是厲害。 怪不得能得他這般歡喜呢。 “若初,告訴我,你還會什么?”孟心怡好奇的問李若初。 從秦時的口中,孟心怡知道了很多有關(guān)于李若初的事情。 是以,在孟心怡的眼里,李若初一直是個神奇的存在。 是以,她想要親眼看一看,這個女子究竟有多神奇。 被孟心怡這般一問,李若初不由得好笑,“你怎么跟個好奇寶寶似的?!?/br> “好奇寶寶?”孟心怡第一回聽到這樣的話語,不由得覺得新奇。 李若初笑了笑,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你對很多新鮮的事情都很好奇,難道不是嗎?” 聽李若初這般一說,孟心怡抿了抿嘴,轉(zhuǎn)移了自己的視線,看向院子里的桂花樹。 孟心怡其實(shí)想說,她只對她李若初一人好奇。 別的女子,管它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她都不羨慕。 自小到大,真正令她羨慕的也就李若初一人了。 因?yàn)橹挥兴钊舫?,真正得到了那個男人的心。 而她,卻只能望塵莫及。 孟心怡盯著院子里的桂花樹瞧了好一會兒,又突然問李若初,“若初,聽說你親手做的烤rou很好吃,我可以試試嗎?” 李若初聞言,詫異的看向孟心怡。 這孟心怡,怎么感覺奇奇怪怪的。 她是如何知道她做烤rou的事兒?是秦時跟她說的? 想到秦時,李若初覺得,八成是這樣了。 畢竟,那日她在府上烤rou,秦時是在場的。 “今日沒準(zhǔn)備,下回吧?!崩钊舫醯?。 得知今日吃不到烤rou,孟心怡失落的哦了一聲。 李若初瞧著孟心怡看起來有些失落的神情,笑了笑道,“孟心怡,你跟秦時的感情真好。” 孟心怡聞言,猛然抬頭看向李若初,大大的黑眸中寫滿了不可思議,“你說什么?” 李若初以為孟心怡沒聽清,只好將剛才的話又重復(fù)了一遍。 “我跟秦時的感情很好?你怎么會這么說?”孟心怡咬了咬唇,視線心虛的看向李若初身后的秋千架。 李若初倚欄而坐,沖孟心怡笑了笑,“難道不是嗎?你們之間無話不談,可不就是感情很好?”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guān)注“優(yōu),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