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 秦瑜之身陷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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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初自李錦的書房出來之后,便徑直回了溯洄閣等消息。 夜色已深,四月已經(jīng)添了好幾回炭了,李若初卻絲毫沒有睡意。 一旁的四月靠在椅子上哈欠連天,李若初催她去睡,可四月卻說什么也不肯。 小姐都沒睡,她這個做下人的哪里能比小姐先睡。 李若初催了兩回,可拗不過四月的堅持,便也由著她了。 炭盆里的炭火燒得很旺,李若初的思緒早已飛出很遠(yuǎn)。 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同秦瑜攤牌了,沒成想秦瑜突然攤上這么一樁事兒。 她都已經(jīng)下定決心,跟秦瑜攤牌之后就離開京城。 這下好了,她走不了了。 哦不,不是她走不了。 是她走得不放心。 怎么說,秦瑜也算她半個男人了,她不罩著誰罩著。 這等消息的時光最是難熬,眼看著這下半夜都要過去了,成歡和成喜二人那邊還沒半點兒消息傳來。 四月到底年齡小,嘴上說著要陪小姐,小姐不睡她也不睡的話。 可到底經(jīng)不住這般捱,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若初看向四月的時候,便現(xiàn)四月已經(jīng)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李若初合上雙眼,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著膝蓋,無甚節(jié)奏的敲打彰顯著她此時內(nèi)心的不安。 直到外面忽然風(fēng)聲一動,李若初倏爾睜開了雙眼。 下一刻,但見兩道黑影一閃,成歡和成喜二人便進(jìn)了屋。 “怎么樣?什么情況?” 不待二人開口,李若初率先問道。 成歡與成喜二人對視一眼,隨即,成歡便先開了口,“姑娘不用擔(dān)心,主子暫時是安全的?!?/br> 頓了頓又道,“有人揭主子存有異心,并且?guī)嗽跂|宮搜出了龍袍,皇上震怒下便將主子軟禁起來?!?/br> 李若初聞言,點了點頭。 李錦沒有說謊,她從李錦那處得到的消息與成歡所說的消息基本吻合。 “到底是何人揭?”李若初又問。 成喜快嘴道,“是杜相?!?/br> 聞言,李若初詫異道,“居然是他?他怎么會?” 杜相身為平南親王的親舅舅,誰人不知他是站立在平南親王這一隊的隊長。 可偏杜相在這種情況下,居然一點兒都不避嫌。 畢竟,這種事情的生,任誰都會第一時間想到,杜相是在故意針對太子。 成歡道,“奴婢們的消息不會錯,揭此事的人正是杜相?!?/br> 李若初點頭,“這樣也好,如此總算知道對手是誰。” 不至于身在暗處,沒有任何方向。 李若初想了想,又問二人,“你們可有見到秦瑜?” 二人搖頭。 這樣的結(jié)果,李若初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 皇上命令將太子軟禁在東宮,并且不許任何人探視,足以看出皇上對這件事情極為震怒。 見李若初的眉頭緊皺,成歡不由溫聲勸慰道,“姑娘不用太過擔(dān)心,主子做事一向都有謀劃,這次一定會沒事的?!?/br> 聞聲,李若初深吸了一口氣,隨即緩緩?fù)鲁?,“但愿如此?!?/br> 李若初想著,如今皇上將太子軟禁在東宮。 無非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可能比較樂觀,便是皇上深信自己的兒子,相信秦瑜不會做出那等叛逆之事。 畢竟,皇上又不傻,怎會因為一件龍袍便給秦瑜定罪。 再者,李若初清楚的記得,數(shù)月前,皇上中毒,是秦瑜滿世界的給皇上找了大夫,并且將皇上解了毒。 秦瑜若是真有意篡位,直接讓皇上毒死好了…… 那樣的話,他是太子,繼承皇位還不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基于此,秦瑜何必還要大費周章的去藏什么龍袍,傻子都沒那么傻。 當(dāng)然,她相信,她能想到的,皇上一定能想到。 是以,皇上軟禁太子,不過是緩兵之計。 待到合適的時機(jī),皇上自然會放太子出來。 至于,另外一種可能,便不那么樂觀。 當(dāng)真只是因為龍袍才軟禁的太子? 是否還在東宮搜出了其他見不得人的東西,而又比較隱晦的? 比如,太子不是皇上親生的? 咳咳,跑題了。 可能李若初前世電視小說看多了,一定不會這樣的。 嗯,當(dāng)然她倒希望秦瑜不是那老皇帝的兒子。 因為這樣的話,她便可能放心的和秦瑜結(jié)婚生子了。 咳咳,又跑題了。 言歸正傳,如果當(dāng)真另有隱情,那么使得老皇弟震怒的隱情究竟又是什么呢? 李若初說這話,是有依據(jù)的。 畢竟,她問過李錦。 老皇弟還未曾派任何人去查這件事情。 說穿了,這件事情老皇帝還在震怒中,這件事情被被老皇帝一力鎮(zhèn)壓著。 李若初覺得奇怪,搜出龍袍這么大的事情,皇帝不應(yīng)該立即派人查清真相,立馬還太子一個清白嗎? 怎的卻只將太子軟禁,除此之外卻并無其他說法。 李若初偏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外面的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 李若初讓成歡和成喜下去歇著,又給四月身上蓋了一條毛毯,自己回塌上躺下了。 這一覺,李若初睡得并不好。 因著秦瑜的事情,李若初總感覺心神不寧的,像是預(yù)感要生什么大事一般。 可又能生什么大事呢,李若初想不出個所以然。 迷迷糊糊的,李若初也不知道自己具體是何時睡著的。 只醒來的時候,暖陽已經(jīng)透過窗子照進(jìn)了房間。 李若初掀開帷帳,朝外喊道,“四月,什么時辰了?” 外面的四月聽到了里面的動靜,緊忙小跑著進(jìn)來,“姑娘,時辰還早,您昨兒睡得晚,您要不再睡一會兒?” 說著,自己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四月沒用,昨兒夜里說了要陪小姐,自己卻先睡著了。” 看著四月那窘迫的模樣,李若初抿唇一笑,“無妨,我不睡了,你來幫我梳洗?!?/br> “是?!彼脑滦Σ[瞇應(yīng)道。 李若初梳洗過后,又簡單的用了早膳。 左右在家里閑著,同秦瑜的婚事也吹了,李若初決定出去走走。 散散心也好,省得在家里胡思亂想,沒玩沒了的。 出府之后,李若初帶著成歡和成喜二人,去了一趟醬油鋪子。 胡大勇見了李若初只說,醬油鋪子的生意有多好,還想著要擴(kuò)展生意到外地。 李若初心不在焉的聽著,時不時的嗯一聲,最后只說有什么想法只管大膽的去做。 李若初不記得后來胡大勇說了什么,總之,李若初走的時候,只記得胡大勇很興奮的表情。 嗯,看來醬油作坊的確是賺了很多錢。 有錢了,她便可以揣著銀子,過自己的逍遙日子。 這些,是李若初從前最想干的事情,也是李若初的心愿。 只不過,如今的她滿腦子都是秦瑜的安危,幾乎容不下其他。 離開了醬油鋪子,李若初轉(zhuǎn)了一圈,又去了一趟柳先生的醫(yī)館。 她現(xiàn)不過才幾個月的光景,柳先生的醫(yī)館生意當(dāng)真不錯。 醫(yī)館外堂排著長長的隊伍,都是等著柳先生看診的。 醫(yī)館里新收了兩個藥童,一面跟柳先生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一面在醫(yī)館幫忙掙學(xué)費。 李若初也只簡單的跟柳先生和柳夫人打了招呼,沒留多久,便離開了。 出了醫(yī)館,走在寬敞的大道上,李若初忽然笑了。 成喜覺得奇怪,“姑娘笑什么?” 李若初搖頭,“沒什么?!?/br> 李若初只不過是在感嘆,她好像真的在京城扎根了。 不止自己扎了根,也讓從前巫山寨的所有人都在京城扎了根。 等秦瑜安全了,她就是想要離開,應(yīng)該也會很不舍吧。 不過想想,李若初也覺得自己的想法挺蠢的。 只不過是暫時離開,又不是永遠(yuǎn)離開,離開了之后還是能回來看他們的。 幾人在京城大道上漫無目的的晃悠著,竟不知不覺的到了聽香樓。 看著戲樓門牌子上燙金的三個大字:聽香樓。 李若初的神色有些傷感,因為這里,讓她想到了兩個人,花漫天和青城。 花漫天,是原主生母的好友。 青城,把她當(dāng)好朋友,并且一見如故。 想到花漫天和青城二人的結(jié)局,李若初不由得淺嘆一聲。 當(dāng)真是造化弄人,如果他們二人沒有認(rèn)識她李若初。 或者,她李若初沒有因為好奇心有意去接近二人。 或許,花漫天和青城如今還能好好的。 李若初心知,花漫天和青城的死,一定跟自己有關(guān)。 畢竟,不可能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見李若初站在戲樓前望著戲樓的門牌怔,成喜道,“姑娘,不若咱們?nèi)ツ情g茶樓坐下歇會兒吧?!?/br> 成喜指的是與戲樓相反的方向的一座茶樓。 “不必了,就這兒吧?!崩钊舫跽f著,便抬腳邁進(jìn)了戲樓。 依舊是那名熟悉的小二,滿臉堆笑,熱情的將幾人迎進(jìn)了二樓雅座。 戲臺子上,正在上演著一出土財主嫁女兒的戲碼。 李若初雙眼盯著那戲臺子的方向,小口小口的抿著小二口中的新茶。 戲樓里聽眾們看的興起,掌聲一陣蓋過一陣。 唯獨李若初聽的卻有些心不在焉。 待得一臺戲聽完,戲臺子上換班的空檔,戲樓里的看客們討論八卦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 李若初滿腦子都在想那深宮中的老皇帝究竟是個什么心思,耳邊的關(guān)鍵字眼卻傳入了她的耳中。 太子被軟禁在東宮,大勢已去。平南親王獨得恩寵,大有希望等等。 成喜見李若初的眉心越蹙越緊,不由得氣惱道,“姑娘,看奴婢去撕爛他們的嘴?!?/br> 話音落,李若初擺了擺手,“罷了,嘴長在別人的身上,人家怎么說是他們的自由?!?/br> 成喜氣不過,“可是他們說的真過分?!?/br> 李若初無語失笑,“說好說歹,全憑人一張嘴,天下那么多人議論,總不能讓人把他們的舌頭都割了吧?!?/br> 李若初一句話才說完,又聽一人說道,“你們說那皇太子是個克妻命,未婚妻一個接一個沒了。這回倒好,遇著個命硬的,將自己給克進(jìn)去了?!?/br> 那人話音一落,隨即便是一陣哄堂大笑。 又有人說道,故意壓低了聲音,實則聲音大得出奇,“哎哎哎,你們有所不知吧,據(jù)說那位相府的嫡長女,也就是皇太子訂了婚的那位未來太子妃,她也是個克親命?!?/br> 說著兩眼四處滴溜了一圈兒,繼續(xù)說道,“據(jù)說她就是因為是克親命格,才被送去鄉(xiāng)下養(yǎng)了十幾年呢。” 這話一出,眾人嘩然。 一人道,“哎喲喲,怪不得呢,敢情太子真是被人給克了?!?/br> 另一人道,“可不是,一個克妻,一個克親,還真是登對啊,哈哈哈” 笑聲未了,只聽有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公眾之下議論天家,你們的膽兒還挺大,就是不知道腦袋經(jīng)不經(jīng)得起砍” 話音落,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只不過,才片刻的功夫,眾人意識到不對勁。 對呀,這妄議皇子,可是殺頭之罪 成喜冷言看著那議論的眾人,眸底閃過一抹鄙夷。 待到眾人回神,一個個皆噤聲,不再議論。 但見李若初倏爾放下了手中的茶盞,起身道,“走吧,今兒的戲聽來也沒什么意思?!?/br> 說罷,手中的折扇一搖,瀟灑轉(zhuǎn)身。 下樓之際,李若初的腦子里還在回想著那些人的議論。 太子大勢已去,平南親王有望登位。 那右相杜士昭是平南親王的親舅舅,此番東宮搜出龍袍一事便是由他揭。 這么明顯的舉動,怕是個傻子都能看出來。 只不過,李若初有些疑惑。 按照那杜士昭的段位,即便是要陷害一朝太子,也用不著這樣拙劣的手段吧。 只怕是,另有隱情 李若初只顧埋頭朝前走,并未注意前方。 臨出門之際,正好撞進(jìn)了一個結(jié)實的胸膛。 不待李若初反應(yīng)過來,成喜一個箭步?jīng)_了過去,手中的長劍已然出鞘。 李若初見成喜氣勢洶洶,擺手阻攔,“沒事沒事,是我沒看路。” 的確是她剛才只顧著想事情,沒看路。 成喜皺了眉頭,“公子,這人是故意撞上來的?!?/br> 成喜看得很清楚,雖然自家姑娘走路沒看路,但不至于撞上那人。 她親眼看著,是眼前這男子故意撞上來的。 登徒子。 成喜在心間暗罵了一聲。 卻聽一道熟悉的男聲在身前響起,“李若初,別來無恙啊” 聞聲,李若初一愣,倏爾抬眸看向被她撞了個滿懷的來人。 但見來人一身靛藍(lán)錦袍著身,腰間墜著一塊價值不菲的玉佩。 墨高梳,玉簪束之,好一派翩翩公子的模樣。 李若初沖著來人輕笑一聲“喲嗬,膽兒挺肥啊?!?/br>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李若初在北境時,三更半夜,一舉將他扛至匈奴大營的人。 此人的名字喚作義律。 義律好整以暇的瞧著李若初,笑了笑,“這話,怎么說?” 李若初沖義律翻了個白眼兒,“你可知你腳下的土地姓甚名誰?” 義律聳了聳肩,“小爺知道自己在天晉的土地上,但是這又如何?” 李若初抱著雙臂倏爾一笑,“此時此刻,只要我大聲一喊,匈奴人你猜會如何?” 義律伸手,敲了一下李若初的額頭,“傻姑娘,匈奴已經(jīng)降了天晉,這事兒你不會忘了吧” 這話一出,李若初差點兒石化。 她只記得眼前這個人是敵人,此刻的腦子里又亂哄哄的,一時間哪里想到這些。 李若初摸了摸自己被義律敲過的位置,咬著牙瞪著對方半晌未說話。 片刻之后,李若初扭身就走。 義律見李若初扭身就走,不由轉(zhuǎn)身對著李若初的背影大喊,“喂,你去哪兒?” 李若初頭也沒回的應(yīng)了一句,“干你屁事?!?/br> 留下義律一人站立在戲樓的門口,傻笑了好一陣。 快要天黑的時候,李若初收到風(fēng)聲。 便是關(guān)于今日朝堂之上的事情。 其中,以杜相為首,聯(lián)名眾位大臣列舉了太子一系列的罪名,齊齊彈劾太子,要求皇上廢黜太子。 當(dāng)然,也有一部分官員支持太子一方,認(rèn)為僅憑龍袍一事,不足以對太子定罪。 并且,要求徹查此事。 李錦更是列舉了太子這么多年來,在朝堂之上的功績。 對于李錦的行為,杜士昭第一個反駁,認(rèn)為太子在位這么多年,頂多算是功過相抵。 便拿這一次出征北境來說,身為主帥,居然帶頭破壞軍規(guī),實在是荒謬。 朝堂上,兩方吵得不可開交。 終究,以皇帝震怒,激動之余昏厥過去而終結(jié)。 之后,便傳出皇帝病危的消息 李若初知道,龍袍一事只不過是個引子。 杜相等人就是要趁此機(jī)會,打壓太子,逼的皇上廢黜太子。 杜相此舉,昭然若揭,當(dāng)今皇上又豈會不明白。 只不過,杜相此舉太過招搖,而且是以正當(dāng)?shù)睦碛桑畹卯?dāng)今皇上一時都無法反駁。 一個晚上,李若初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一連問了府上的下人好幾回,問李錦回府了沒有。 可得到的結(jié)果卻是,李錦自早朝入宮,便一直未曾回府。 甚至于,李若初還探到消息,李錦今日根本就沒有出宮。 李若初不知道宮里到底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知道她所收到的消息又有幾分的準(zhǔn)確性。 若真如消息所說,皇帝忽然病危。 在此時此刻,生了如此重要的事情,對秦瑜的處境幾乎是大大的不利。 一旦皇帝忽然說不了話,局勢被那杜相和淑貴妃一手掌握。 之后的結(jié)果,李若初幾乎是想都不敢想。 不行,不能這般坐以待斃。 李若初再也坐不住了,不顧成歡和成喜的勸阻,不顧黑風(fēng)和黑影的阻攔。 自腰間抽出軟鞭,往地上一揮。 軟鞭打在地上轟然一響,隨即,地上的青石板轉(zhuǎn)出現(xiàn)了一條深刻的裂痕。 李若初凝眉,看了一眼地上出現(xiàn)淚痕的青石磚,沉聲道,“今夜,誰若攔我,有如此磚?!?/br> 說罷,李若初足尖輕點,飛身而起,目的地直指東宮。 成歡和成喜,黑風(fēng)和黑影四人見狀,緊忙要追上去。 但見下一秒,一道黑影迅疾一閃。 李若初只覺得脖頸一重,隨即便兩眼一黑,失去了意識。 來人是府上的隱衛(wèi)長薛洋,黑風(fēng)黑影與之交過手。 成歡和成喜二人也知道此人的存在,雖并未交過手,但也知其身手的厲害。 成喜沖上去,皺眉道,“你” 成喜口中的話還未說完,便聽薛洋開口,“她沒事,只是昏過去了?!?/br> 不待幾人開口,只聽薛洋又道,“怎么?難道你們想讓她去送死?” 薛洋這一句話,黑風(fēng)和黑影,成歡和成喜,幾人皆沒有反駁。 畢竟,他們也都認(rèn)為,或許只有這樣,才是最好的選擇。 薛洋將李若初交到成歡手里,隨即,迅疾隱沒在夜色中。 ------題外話------ 本章沒來得及精修,湊合看看吧,明日有空再修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guān)注“優(yōu),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