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 冒險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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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看了薛洋消失的方向,對視一眼,各自心神領(lǐng)會。 緊接著,黑風和黑影二人消失在夜色中。 成歡和成喜二人則扶著李若初朝屋里去。 李若初昏過去之后,再次醒來,是天空即將破曉之際。 李若初是被噩夢驚醒的,醒來的時候渾身的衣襟都已經(jīng)濕透了。 還未回神之際,李若初便聽到塌前一陣輕喚,“姑娘,您做惡夢了吧?” 李若初回神,看向成歡。 腦子里滿滿都是夢境中的畫面。 她夢見杜相伙同淑貴妃一同逼宮,而秦時則帶著一眾兵馬揮劍東宮。 而秦瑜孤身一人持劍抵擋,終敵不過萬箭穿心。 夢里的景象是那么的真實,李若初到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不禁打了一個寒戰(zhàn)。 “我怎么會在這兒?我怎么睡著了?”李若初皺著眉頭回想。 她記得她打算夜入東宮的,之后 之后生了什么?她怎么不記得了? 想起來了,她好像被人打昏了。 當時她一心只顧著著急趕去東宮,根本無暇顧及身后來人的偷襲。 李若初正想要開口問問塌前的成歡,到底誰將她打昏的。 卻在此時,二人聽到外頭的一陣輕微的響動。 李若初同成歡二人皆起了警惕的心思,成歡更是直接拔劍出鞘。 下一刻,便聽屋外響起了三下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 這個敲門的節(jié)奏是暗號,是之前在北境,李若初住在一個小庭院兒時幾人定下的暗號。 很明顯,敲門的是自己人。 “進來?!崩钊舫醭T外的方向低聲道。 隨著李若初的話音落下,便聽外面有人輕輕推門而入。 成歡則扶了李若初起身,又取了一件厚厚的披風給李若初披上。 那人在外屋止了步,待到李若初同成歡二人走出內(nèi)室。 看到來人時,主仆二人皆嚇了一大跳。 但見來人一身是傷的倚在屋內(nèi)的圓桌旁,緊抿的嘴角溢出一抹鮮紅。 見此情形,李若初急忙上前,著急的問道,“你怎么來了?是不是秦瑜出事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秦瑜的貼身隨從阿飛。 阿飛自懷里摸出一封信箋,成歡立刻上前接過。 “殿下被困東宮,想來姑娘已經(jīng)知曉,殿下害怕姑娘擔心,所以命屬下來送這封信?!卑w撐著一口氣說完這句話,緊接著,猛然吐出一口鮮血。 一旁的成喜立刻上前扶著,關(guān)切的問,“你怎么樣?你沒事吧?” 阿飛擺了擺手,示意成喜不用扶,又道,“我沒事?!?/br> 李若初自成歡手里接了信,緊忙拆開。 信紙上面的確是秦瑜的筆跡,且從字跡來看,寫這封信的人寫的很匆忙。 但見信紙上匆匆寫了八個小字:汝之無虞,吾之心安。 李若初瞧著信上熟悉的字跡,登時只覺得鼻頭一酸。 傻男人,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思說這些話。 但聽阿飛在一旁說道,“東宮守衛(wèi)重重,屬下也是費盡了心思才得以出來,殿下讓屬下給姑娘帶話” “什么話?”李若初問。 阿飛微微蹙眉,低垂著眉眼,啞著嗓音道,“殿下讓屬下轉(zhuǎn)告姑娘,殿下沒事,讓姑娘務必要保護好自己,殿下唯一擔心的,只有姑娘一人?!?/br> 原本看了秦瑜寫的信,就讓李若初覺得鼻頭酸酸。 這下,聽阿飛這般一說,李若初直接紅了眼眶,如鯁在喉,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片刻之后,李若初陡然湊近阿飛,紅著一雙眼道,“告訴我,我可以做什么?” 阿飛依舊低垂著眉眼,“殿下的意思,姑娘什么都不要做?!?/br> 李若初眉頭一皺,“老娘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男人身陷囹圄,又豈能安心。” 阿飛擰著眉頭,沉默不語。 “我問你,是否僅僅因為搜出了龍袍”李若初又問。 阿飛搖了搖頭,“屬下覺得,應該不是,但具體是什么屬下也不清楚” 聞言,李若初一愣。 聽阿飛如此說來,便是連秦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因何被困。 阿飛苦著一張臉,“屬下當真替殿下感到冤枉,依著殿下的性子,豈會做出那般大逆不道之事,定是有人在皇上身邊說了什么” 與李若初想的一樣,阿飛也認為出了龍袍事件,一定還有其他的事情。 而另外一件事情才是真正令皇上動怒的原因。 屋內(nèi),又是好一陣沉默。 良久之后,李若初開口問幾人,“按照如今的局勢,如果我想入宮去看望皇上,能有什么法子?” 李若初深知,如今局勢這般緊張,按照平時的法子怕是難以入宮。 尤其還想要見皇上,只怕是難上加難。 可偏此刻,她需要進宮,面見皇上,至少探探皇帝的底。 比如,看看晉宣帝是否真的病危。 又比如,探探皇帝的態(tài)度到底是為何? 這些消息,都是李若初迫切需要了解的。 阿飛突然開口,“屬下知道有一個人可以帶姑娘去見皇上。” 聞言,李若初急切的看向阿飛,問道,“是誰?” 阿飛道,“此人便是長公主” “長公主?” 李若初有些疑惑。 長公主這個人,李若初倒是從未聽說過。 身邊也鮮少有人談論過有關(guān)于她的任何消息。 成歡解釋道,“長公主是當今皇上一母同胞的親jiejie,據(jù)說當年皇上能順利登基,至少有一半的功勞要歸功于長公主,可以說,長公主是當今皇上極為信任的人?!?/br> 阿飛點頭,“不錯,只不過” 李若初凝眉,“只不過什么?” 阿飛道,“只不過駙馬爺去世后,長公主便自此鮮少與人接觸,常年深居簡出,終日吃齋念佛為駙馬爺祈福” 李若初聽得有些疑惑,不由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長公主是如今最有資格帶我入宮之人,只不過我突然到訪,人家未必會答應對嗎?” 阿飛點頭,“正是,便是連皇上與皇太后,一年到頭都難得能見到長公主一面。” 李若初咂咂嘴,心中只道:這老皇帝還真可憐,自個兒的母親不容易見著面,自個兒的jiejie也不容易見著面,這一家人啊真是一個比一個古怪 “但有一點是值得相信的,長公主從前一直都很疼愛太子殿下”阿飛補充道。 李若初撇了一眼阿飛,“那是以前,如今呢,怕是一年到頭也難見得一面吧?!?/br> 阿飛垂眸,沒有說話。 對于李若初剛才的話,算是默認了。 一時間,屋內(nèi)再一次陷入了沉寂。 眾人皆知道,這是最合適的法子,卻又是最不靠譜的法子。 因為,誰也不能保證,李若初就一定能見到長公主。 即便是見到了長公主,長公主未必就會答應帶李若初進宮去看望皇上。 可李若初心里,已然打定了主意。 長公主,她見定了。 李若初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是以,在她去求見長公主之前,她要弄清長公主所有的事情。 據(jù)李若初得知,長公主,姓秦,名嘉慧。 先皇以示恩寵,賜永樂二字,名為永樂公主。 永樂公主十八歲那年,認識了駙馬爺,同年長公主與駙馬爺大婚。 并在宮外賜了一座豪華公主府。 據(jù)說那駙馬爺是孤兒出身,無父無母,可為人卻十分的有才華。 長公主只見過一次,便念念不忘了。 之后,長公主與駙馬大婚之后,二人十分恩愛,自此人前出雙入對,羨煞旁人。 只不過,好景不長,長公主與駙馬二人大婚才一年的光景,駙馬忽然得了急病,一命嗚呼了。 愛人逝世,長公主悲痛不已。 自此茶飯不思,人漸消瘦,瞧著不到半年,便已瘦得不成人形。 后來,忽然有一日,長公主便振作了起來。 據(jù)說是,駙馬給長公主托夢,讓她好好活下去。 并且,駙馬托夢說了,總有一日,他還會回來看她的。 當然,誰都知道,駙馬人都沒了,自然不可能再回來看他。 這些,不過是長公主活著的唯一的信念罷了。 不過有一點,長公主這么多年來,從未再嫁,的確是真的。 李若初側(cè)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開始漸漸亮了。 李若初讓成喜帶著阿飛出府看大夫,順便讓她去辦一件重要的事情。 而她自己則帶著成歡,出去往長公主府。 長公主府亦在京城一處僻靜之地,騎馬過去,約摸也就兩個時辰。 天色剛亮,街上的行人并不多,是以,主仆二人一路通暢,直達長公主府。 到了長公主府邸門口,李若初現(xiàn)門口并無人把守。 府邸大門正上方,是一塊燙金的牌匾,上面赫然刻著長公主府幾個大字。 看樣子,門牌有些年頭了,可那燙金的幾個大字,依然能彰顯出府上主人身份的尊貴。 李若初與成歡對視一眼,隨即二人上前,在大門口停住腳步。 李若初抬手,在大門輕輕扣了兩下。 緊接著,便見大門被人打開,里面有個宮女打扮的少女邁了出來。 “你們是何人?可知道此地是何處?”自門內(nèi)走出來的宮女說話的聲音不緊不慢,溫聲細語的。 李若初感嘆,到底是自宮中出來的人。 隨便出來一個看門的,氣質(zhì)都這般不凡。 李若初對那小宮女淺淺一笑,隨即說道,“民女左相府嫡長女李若初,有要事求見長公主,勞煩這位meimei通稟一聲?!?/br> 但聽那宮女雙眼不著痕跡的對著李若初打量了一眼,隨即沖著李若初淺淺一笑。 說話的聲音依舊是溫聲細語的,“原來是李大小姐,不過今日有些不湊巧,長公主今日閉關(guān)禮佛,大約要一個月才能出來呢李大小姐想要見長公主,恐怕” 李若初聞言,著實愣了一下。 她活了兩世,還第一次聽到禮佛還要閉關(guān)的,還一閉關(guān)就閉關(guān)一個月 等長公主閉關(guān)一個月出來,那什么事情都不用解決了。 到那時,只怕是連人都已經(jīng)被解決了 李若初抿了抿嘴,耐著性子同那小宮女說道,“勞煩meimei通稟一聲呢,我真的有急事求見長公主,長公主如若不見,怕是要后悔一輩子呢” 李若初說這話,可真不是完全扯。 宮里傳出消息,太子殿下身陷囹圄,當今皇上又病危。 長公主此時不入宮看一眼,若是連皇上最后一面都見不著,可不得后悔一輩子? 那小宮女見李若初言辭不像有假,眼神間猶豫了一瞬。 正欲開口,只聽李若初又道,“這位meimei,您就進去通傳聲,只要你去通傳了,到時候長公主見或不見我都認。” 那宮女垂眸,略微思索了一番,又對李若初道,“如此,您稍等,我這就去通傳?!?/br> 李若初聞言,對著那小宮女連連道謝,那小宮女沖李若初微微點了一下頭,轉(zhuǎn)身進去了。 那小宮女轉(zhuǎn)身進去之后,便又再次將大門合上。 今兒的天氣并不似昨日那般好,天空中陰沉沉的,一如李若初此刻的心情。 李若初同成歡二人只得在大門外面候著,成歡遞給李若初一個暖手爐,“姑娘,暖會兒手吧?!?/br> 李若初自成歡手里接過暖手爐,暖手爐的溫熱立刻傳遞至李若初的掌心。 似乎,一下子,整個人都要暖和起來了。 不多時,公主府的大門再次打開。 依舊是剛才那個小宮女,那小宮女對著李若初道,“抱歉,長公主說了,任何人都不見?!?/br> 李若初沖那小姑娘笑了笑,“那你有沒有告訴長公主我是誰?又或者有沒有說我有急事?” 那小宮女沖李若初淺淡一笑,“總之,兩位請回吧,長公主已經(jīng)說過,閉關(guān)期間,不見任何人?!?/br> 小宮女說罷,轉(zhuǎn)身便進了大門。 大門被合上之際,李若初下意識的轉(zhuǎn)身去推,“那你幫我跟長公主說一聲,就說當今皇上病危,她要不要去看一看?” 隨著砰的一聲,公主府的大門被重重的合上。 這一回,李若初是實實在在的吃了一回閉門羹。 成歡看著合上的大門,有些為難的看向李若初,“姑娘,不如” 李若初知道,成歡這是在打退堂鼓。 “我說過,長公主一定會見我的”李若初抿了抿嘴,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李若初抬頭望了望天,又轉(zhuǎn)身朝門內(nèi)喊道,“長公主若不見我,我便一直在這里等著?!?/br> 話音落,李若初清晰的聽到里頭有個女子壓低了聲音說道,“她要等便讓她等,等到天荒地老長公主也不會見,她會知難而退的” 李若初同成歡二人果真在公主府邸門口待了整整一日,直到太陽偏西。 李若初才對成歡說道,“走,跟我出去一趟。” 成歡有些疑惑,“姑娘,咱們?nèi)ツ膬???/br> 李若初唇角微勾,“去一個好地方。” 李若初口中的好地方正是京郊的莊子上。 這個時辰,她讓成喜準備的東西應該都準備的差不多了。 不過這一次,李若初卻不是去看醬油作坊的,她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做。 具體做什么,李若初對成歡暫時保密。 李若初獨個兒一人在莊子上搗鼓了一整個下午,直到太陽落山,才弄得七八成。 不過,按照這里的條件,這個東西制成這樣已經(jīng)算是很不錯了。 天色將黑之際,胡大勇正好從鋪子里趕了回來。 聽說李若初來莊子上了,連忙跑過來這邊找李若初。 東西已經(jīng)制作好了,不過還沒試。 不過,此刻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時間來試了,她得趕回長公主府去。 胡大勇才看到李若初,正要開口打招呼,卻見李若初和成歡一人抱著一堆東西從他跟前跑了。 “若初,你這么著急要去哪兒?。俊焙笥聦χ钊舫蹼x開的背影扯著嗓子喊了一句。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guān)注“優(yōu),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