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神醫(yī)吃瓜日常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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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敏看得睜大眼! 這種不科學(xué)但很玄學(xué)的畫面再一次震動到了她的三觀! “蔣蕓,這是燒山火嗎?” 蔣蕓瞅了白敏一眼,搖頭道:“這不是燒山火,是點天燈。在心臟旁邊點一盞陽氣天燈,用這天燈引著其它五臟六腑向上伸展,回到該回的位置上去?!?/br> “等這天燈點好之后,就該刺-激腸痙攣了。” 蔣蕓又燒了一根銀針,直直地朝著胖荷花嬸子腰間的游泳圈扎去,這一針扎的明顯要比其它針深了許多。 胖荷花嬸子原地呻-吟,“啊呀呀呀呀呀!” 衛(wèi)生所里的人全都被這一聲給嚇了一跳,不怪他們膽小,實在是胖荷花嬸子的這一聲叫得實在太不正經(jīng)了些,痛呼中帶著些許的隱忍,隱忍背后還有一點點若隱若現(xiàn)的爽…… 蔣蕓聽得滿臉黑線,她無語地坐在一旁等時間過去。 從未感覺到十五分鐘會有這么難熬。 十五分鐘一到,一本技能書彈窗出現(xiàn)在蔣蕓眼前——《民族舞(扭秧歌)技能:高級,可提升/可擴(kuò)展》。 蔣蕓瞬間就凌亂了,她看看胖荷花嬸子,再看看技能面板,簡直就是無語過年——無語大了! 她萬萬沒想到,自個兒刷到的第一本高級技能書會是從胖荷花嬸子身上刷下來的。 她更沒想到看起來不算很靈活的胖荷花嬸子居然有高級扭秧歌技能伴身。 最最最無語的當(dāng)屬‘扭秧歌’技能的歸屬,居然歸到了民族舞里面去! 別的民族舞會同意嗎? 同那些孔雀舞、肚皮舞比起來,這扭秧歌多少都有點過分接地氣了,說是雞立鶴群也不為過。 技能書擺在眼前,要么選擇只提升,要么選擇提升并擴(kuò)展,但避難所的單機(jī)時間必然會延長好幾天……蔣蕓猶豫了一下,還是本著不錯過的原則,決定自己再忍幾天吃料理包的日子。 選中之后,彈窗面板自動隱去,蔣蕓把胖荷花嬸子身上的針一根根拔了下來,在酒精里面蘸了一下,插回了盒中。 “荷花嬸兒,針灸一塊,制藥四塊,用到的藥材你從衛(wèi)生所買,直接給村醫(yī)要錢就行?!笔Y蕓想到自己還沒同胖荷花嬸子說價錢,便提了一句。 胖荷花嬸子一愣,“要五塊呢?能便宜點不?” “不能,您要是覺得貴可以去醫(yī)院做手術(shù),割一刀下去,沒個八十也得五十,這還不算誤掉的工分等等,而且割一刀還不能治好,有的是人三兩年內(nèi)就去再挨第二刀的。你用我這個方法,只要按我說的去做,吃藥吃夠七個禮拜,用藥用夠九個禮拜,就不會復(fù)發(fā)了。要是復(fù)發(fā)了,我再給你扎針和制藥不要錢?!?/br> 胖荷花嬸子想了想,點頭答應(yīng)下來。 蔣蕓去藥架上翻到了自己需要的藥材,各樣都多拿了一些,還特地拿了兩種看著對藥方有用實則根本用不到的藥物,倒不是她貪圖這點兒藥材,而是為了保證藥方不外泄。 “胖嬸兒,我在知青點住著,回去就給你弄藥丸,晚上九點左右吧,你過來拿或者找個人過來拿上,今晚就用上,一日三次,一次都別停。” 胖荷花嬸子結(jié)了村醫(yī)那兒的藥錢,又滿臉rou痛地給蔣蕓遞過來五塊,答應(yīng)下來,說是讓她閨女去取。 蔣蕓見白敏和令泰岳也站了起來,看樣子是打算走了,順嘴問了村醫(yī)一句,“叔,咱要去買藥材的話,去哪兒買?” “去縣城的藥材公司,里面什么藥材都有,就是一次得買的量不在少數(shù)。你要是打算買的話,回頭我陪你一起去,我也進(jìn)一些貨,你同我合在一塊兒結(jié)賬,到時候你少買一些也沒人會說你。” 蔣蕓心里記下-藥材公司四個字,“行,謝謝叔,回頭我要去的時候找你?!?/br> 她哪里需要找人湊單?她自己對藥材的需求量就不小,而且蔣蕓還決定等避難所恢復(fù)正常模式之后,得趁著這個季節(jié)草木繁茂,去利用避難所的采集模式采集一些資源。 她剛剛給胖荷花嬸子掃描的時候,醫(yī)療模塊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胖荷花嬸子腳上有雞眼了,只是目前還沒發(fā)病。對付雞眼這種問題,最好的藥膏叫水楊酸軟膏,而水楊酸就是從白柳樹皮中提取出來的東西。 植物提取物可都是好東西啊……屬于有機(jī)化學(xué)中的高端內(nèi)容了。 —————————— 從衛(wèi)生所回到知青點,蔣蕓見白敏要去給令泰岳洗那被血漬浸濕的衣裳,令泰岳說不用,二人拉拉扯扯的過程中就變成了rou麻的卿卿我我,深感辣眼,關(guān)上門回屋繼續(xù)練聽力。 還不忘利用醫(yī)療模塊把胖荷花嬸子需要用到的那兩種藥都制成藥丸,吞服的藥是黃豆大小的小藥丸,一次吃一粒就好,一日三次,整整吃七個禮拜四十九天,做一百四十七粒剛好,外用的藥是大藥丸,就常規(guī)的大蜜丸的尺寸,需要做九粒。 做好的藥丸分別用兩個紙包包著,放到一邊。 該忙活晚飯的事情了,這會兒知青們都累得像狗一樣,能癱在炕上就沒人愿意站在地上,更別提串門的事了。中午才同那幾個知青合灶的白敏因為就她下午沒怎么干重活兒而榮擔(dān)晚飯的大廚,她自己多出了一些糧,留令泰岳在這邊一起吃。 蔣蕓關(guān)著門熱云廚做好的料理包,因為飯量大的緣故,她足足熱了十份料理包,在香味飄出來的那一剎那就把飯都收進(jìn)了避難所里,饒是如此,還有一丁點兒的香味飄了出去。 幸好白敏這一天晚上做的是令泰岳最愛吃的辣菜,辣椒面兒她都放了小半把,整個院子里都是炒辣椒的香味,蔣蕓屋子里飄出來的香味才沒那么勾人,而是同炒辣椒的香味混在一起,給了白敏一個她做的飯?zhí)貏e好吃的錯覺。 蔣蕓在避難所里吃飽飯才出來洗碗。 她倒刷鍋水時看到了一勺一勺給令泰岳喂飯的蔣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再次爬了起來,“至于么?就麻了一條胳膊,又不是兩條胳膊都麻了。” 令泰岳耳根一紅,尷尬地看了蔣蕓一眼。 蔣蕓倒完水就趕緊回了屋子里,不想打擾這兩人的虐狗時光。 可回到屋子里后,她不由得想起了白川。 白川這會兒在干什么? 在駕著飛機(jī)巡視華-國的海岸線,他在平安回返時,遠(yuǎn)遠(yuǎn)眺望了一眼東山省的方向,他原本以為那塊土地上不會再有他牽掛的人了,沒想到他與那片土地的緣分這么深厚。 父母雖然已經(jīng)故去,可在那陪著他長大的院子里,住了一位讓他牽腸掛肚的人。 —————————— 胖荷花嬸子派她兒子來拿的藥,當(dāng)晚回去就吃上也抹上了。 第二天早晨起來蹲茅坑的時候,她就沒感覺到那腸子再脫出來,雖然還微微有些痛,可比起之前來已經(jīng)好了太多。 蔣蕓的醫(yī)術(shù)在她心里陡然拔高,“這知青不愧是知青,有文化就是厲害,扎扎針開開藥就能把縣醫(yī)院里的大夫說得手術(shù)的病給解決了,厲害?。 ?/br> 從茅廁里出來的時候,胖荷花就差沖知青點的方向拜一拜了,她為了自己好過一些,還特地偷偷摸摸地去廟里拜了一拜,結(jié)果什么用都沒有,該痛還是得痛,甚至還一天比一天更厲害了。 在胖荷花的心里,蔣蕓簡直就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了! 她連著用了一周,之前那撕肛裂腸的痛再也沒出現(xiàn)過,胖荷花每天見人都樂呵呵的,逢人便夸蔣蕓的醫(yī)術(shù)好,把她從痛苦中解救了出來,偏生別人問她蔣蕓給她治了什么病的時候,她又遮遮掩掩地不說。 有人特地去找蔣蕓問,蔣蕓自然不可能說。在她心里,這病是胖荷花嬸兒的隱私,她哪能往外亂說? 蔣蕓沒想到的是,她自己把胖荷花嬸兒的這病當(dāng)成秘密給捂著,胖荷花嬸兒卻是不知道從哪里搞了一面錦旗,上面還用金黃色的線繡了兩排大字一列小字。 “活菩薩再世,治皮燕一絕?!x神醫(yī)蔣知青” 大概是胖荷花嬸兒真的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謝蔣蕓,她挑了一天中午,特地讓她兒子敲著鑼,她兒媳拍著鈸,一左一右地跟在她身后,胖荷花嬸兒親手那著那錦旗,熱熱鬧鬧地來到了知青點上。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胖荷花嬸兒的聲音老早就傳進(jìn)了知青點,“蔣知青在嗎?我給你送錦旗來啦!” 屋里吃水果干的蔣蕓被這一聲嚇了一跳,趕緊跳下地穿上鞋往外走,她臉上也堆著笑,“嬸兒,不至于不至于,哪還用得著送錦旗??!” 話雖這么說,可被人送錦旗代表自個兒的醫(yī)術(shù)被人認(rèn)可,誰會不高興? 蔣蕓這會兒的心情就和小時候親戚們給紅包一樣,嘴上說著不用給了,實際上心里十分想要。 這種想要一直持續(xù)到她看清楚那錦旗上的字之后,她不想要了。 蔣蕓就好像是笑的過程中突然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樣,笑還堆在臉上,心里卻是一點都笑不出來了,前面那半句還好好的,怎么后半句就來了個神轉(zhuǎn)折? 這錦旗她不想要??! 偏生胖荷花嬸兒鬧出來的熱鬧太大了,圍觀的人圍了里三層外三層,特別多。村里人識字的不多,哪怕上過幾天的掃盲班,在掃盲班里學(xué)到的字也不夠他們認(rèn)清楚錦旗上的這些字,可架不住有知青們幫忙解釋這錦旗上寫了個啥,引得人群一陣陣哄笑。 蔣蕓感覺這些笑聲就是扇在她臉上的巴掌,她看了一眼這位名叫吳越的熱心女知青,心里默默給這人畫了個叉。 沒眼色! ? 作者有話說: 先放兩更,存稿沒了還保持三更實在是有些吃力tat 第45章 偷泵 送走了千恩萬謝的胖荷花嬸子,蔣蕓回屋就把那面錦旗收到了避難所倉庫最最最偏僻的犄角旮旯里。 不出意外的話,這面錦旗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人前了。 她其實認(rèn)真考慮過,要不要把錦旗的第二句話給剪了,只留下第一句,可是想想眼下的形勢,如今那陣來勢洶洶的破四舊之風(fēng)雖然過去了,可難保‘活菩薩’這三個字會不會被人給扣上一頂宣傳封建迷信的帽子,還是不要拿出來好。 不出事便罷,一旦出事,那絕對是毀滅性打擊。 如果不是這份錦旗上承載了胖荷花嬸子那淳樸質(zhì)樸的拳拳之心,蔣蕓都想把這面錦旗給塞進(jìn)灶膛里燒火用了。 蔣蕓已經(jīng)尷尬得腳趾無處安放了,偏生白敏還跑到她屋子里來近距離湊熱鬧,“蔣蕓,蔣蕓,聽說有人給你送了面錦旗?上面寫的啥,快讓我看看!” 蔣蕓一臉冷漠,“給胖荷花嬸兒治一回,人家就曉得給我送錦旗,我給你和令泰岳治了少說也有五六回了,怎么就不見你們倆給我送一面錦旗呢?都是人,都是三十六度八的體溫,為什么別人的心就熱乎乎的,你們倆的心就這么冰冷?呸!” 白敏:“???你急了你急了!你都會呸人了!” “有事就說沒事就滾蛋,我現(xiàn)在不想說話!”蔣蕓見白敏還要給她拱火,發(fā)出了誅心之問,“上一回勞動模范評比的時候,我記得你的排名就不高,這回你和令泰岳組隊澆地,令泰岳還傷到了,排名十有七八是要墊底,你不想著怎么趕緊把工分趕上來,還想湊熱鬧,吃飽了撐的?” “可別因為工分太低,到時候回城的介紹信拿不到,到時候你倆就得一輩子在這白家莊做對土鴛鴦!” 白敏那滿心吃瓜的心思瞬間就淡了,整個人都變得惆悵起來,“哎……我也沒想到嘛!都說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怎么到了我和令泰岳這兒,就變成了男女搭配互拖后腿了?!?/br> 她捧著臉問蔣蕓,“你說,是不是我和令泰岳八字不合啊!” “屁話,要不是人家為了幫你干活兒,一個人挑兩桶水,會把肩膀磨破?禍根在你身上,你不從自己身上找問題,還甩口黑鍋給八字。摸摸自己的良心,是不是啥時候不注意被野狗給叼走了?” 白敏深深地看了蔣蕓一眼,“你今天咋了,吃槍藥了?火氣這么大?!?/br> “你要是被人送一面錦旗,上面寫‘治皮燕一絕’,你只會比我更火大!”蔣蕓瞪了白敏一眼,黑著臉說。 白敏瞬間就開心了起來。 她已經(jīng)從別的知青耳朵里聽說那錦旗上寫了什么了,這回跑過來就是故意刺激蔣蕓的,要是蔣蕓無動于衷,她還覺得沒意思,這會兒看到蔣蕓的這般反應(yīng),她心里滿意極了。 就該這樣! 白敏像是只獲勝的公雞,邁著雄赳赳氣昂昂的步伐走了,這樣子純屬她裝出來給蔣蕓看的,一回到西屋她就長嘆了一口氣。 工分的事該咋辦啊…… 咋就連個澆地用的自來水都沒有?這鄉(xiāng)下也忒落后了些! 實在不行有個泵和水管也成啊! 白敏腦海中靈光一閃,騎上自行車跑去找白大栓請了個假,往縣城疾馳而去。 等她再回來時,自行車后座上就捆了一個水泵,左邊的車把上掛著一大捆水管,右邊的車把上掛著一大捆電線。 “蔣蕓,我想到咋澆地能又快又省事了!你看我買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