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神醫(yī)吃瓜日常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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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喊了一聲才想到蔣蕓不在知青點,這會兒鐵定在地頭干活,壓根沒人能陪她分享這份快樂,她也不急,把東西放回屋子里,落了鎖,騎自行車去地頭找蔣蕓和令泰岳。 “蔣蕓!蔣蕓!蔣蕓!你過來一下!” 蔣蕓才把挑來的兩桶水倒進灌溉渠里,就聽到白敏在地的另外一頭咋咋呼呼地喊,她把桶放在地頭,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朝白敏走過去,“咋了這是?被狗攆了?” “你才被狗攆了!我把水泵水管和電線都買回來了,你幫我拿一下唄,拿過來咱裝好,我可以把水泵借給你用!” 蔣蕓側(cè)目,“真的?” “那還能騙你?” “行,你等著,我去同忠子說一聲,讓他幫我看著點桶,這就陪你去拿水泵!” 叮囑了蔣忠一聲,讓蔣忠不用急,悠著點干活,蔣蕓陪白敏回了知青點一趟,讓白敏抱著電線,蔣蕓一手拎著水泵一手拽著水管,二人剛走到地頭就吸引來了不少的目光。 “白知青,這是你買的水泵嗎?能借我們使使嗎?” 白敏想說是她買的,可是村里人找她開口借,她哪能不借?眼珠子一轉(zhuǎn)便把這個鍋甩給了蔣蕓,“蔣知青買的,你們要借找蔣知青借去?!?/br> 蔣蕓無語地看了白敏一眼,白敏拿她當擋箭牌這事太不厚道了,作為‘回報’,這水泵是她的了。 還別說,白敏想的這一招十分管用,那些原本打算仗著知青們臉皮薄而耍耍賴借來水泵用的人一聽水泵是蔣蕓的,立馬就熄了借水泵的心思。 蔣蕓的臉皮薄不薄他們不知道,但蔣蕓的拳頭硬大家有目共睹。 “算了算了,這個怪費電的,我們還是不借了,你們知青真有錢,為了澆地還特地買臺水泵回來?!?/br> 蔣蕓和白敏沒理會這些人的酸言酸語,在地頭找了一圈兒,白敏分到的那一塊地周邊根本沒找到能插電的地方,倒是蔣蕓分到的那一塊地不遠處有個村里裝的喇叭,喇叭下面有個簡易的磚土房,這是好多年前生產(chǎn)隊上種葡萄和西瓜時蓋的,那會兒為了防止有不安分的小孩大晚上偷瓜,會特地安排人住在磚土房里守著。 要么是自家生產(chǎn)隊的娃,要么是隔壁紅星生產(chǎn)隊的,都是一個村的,就算抓到了偷瓜賊也不能扭送派出所,打一頓還可能被人反咬一口,只能口頭批評教育一下,自然是屁用沒有的。 久而久之,村里決定不種瓜了,那磚土房也就閑置了下來,倒是當初接在磚土房里的插座和電表這些都還在。 泵安置好,再把水管的一頭插到河里,另外一頭放到地頭,水泵一開的,等上兩分鐘,地頭的水管就開始嘩嘩往外流水。 蔣忠高興得裂開嘴直笑。 蔣蕓指指那剛剛好的水管,‘發(fā)自肺腑’地感謝白敏,“你真是活菩薩,買來的這水管用來給我澆這塊地剛剛好,不僅你們地頭找不到插電的地方,就算你把水泵放在我這兒,再接一根長水管接到你地頭去,水管都不夠用,你得重新買去!” 蔣蕓見白敏的臉黑黢黢的,故意道:“白敏,謝謝你啊,看來你這泵真是給我買的,不然怎么會什么都剛剛好呢!我先用上了啊,你要是想用我的泵,你得等我用完!” 白敏扁著嘴,“瞧你那小人得志的樣子,你等著,我這就再往縣城跑一趟,買一根長水管回來,就先讓你用用!” 看白敏火急火燎地跑到地頭蹬著自行車就好像是蹬著風火輪一樣走了,蔣蕓笑了笑,叮囑蔣忠在地頭看著水管,遇到啥問題都喊她,她得去河邊看著水管,萬一被一些心思不好的人把水管抽出來,那怕是會把水泵給燒壞。 還有水泵與那磚土房,蔣蕓也時刻關(guān)注著動靜,就怕有人偷水泵或者是看不慣她們省時省力的澆地,故意去拔電源。 還真被蔣蕓給猜到了,她在河邊守了二十分鐘,水管一直都好好的,突然就見水管里的氣泡不動了,蔣蕓側(cè)耳聽了一下,拔腿就沿著水管跑。 練了這么久的魔改版《軍用格斗術(shù)》,蔣蕓跑起來的速度比地頭的野兔子還快,就仿佛是離弦的箭,唰地一下竄進了地頭,三五個呼吸后,她就已經(jīng)站在了水泵跟前,對正蹲在水泵旁邊吭哧吭哧拔另外一頭水管的耿桂花發(fā)出了死亡凝視。 “你在干什么?” 她的拳頭已經(jīng)捏的咔咔作響了。 耿桂花嚇了一跳,被蔣蕓一下子就把整條胳膊卸下拉的恐懼瞬間將她包圍,她大聲叫喊,“你要干嘛!殺人?。。。。?!” 蔣蕓心想,要是給這耿桂花扎一針,說不定能得到一本女高音的演唱技巧。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我本身都不想和你計較了,你還主動過來招惹。”蔣蕓揉著手腕子一步步朝耿桂花.逼近。 耿桂花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只見蔣蕓三下五除二就把水泵上的水管插好,一下子捉住耿桂花的手腕,用比耿桂花方才的尖叫聲更大的聲音喊道:“抓賊啊!有人偷東西!” 蔣蕓和耿桂花的聲音前后腳響起,不用想都知道是這兩人又鬧起了矛盾。 白大栓本來不想管這事,他偷偷往地頭另外一端走,假裝自己在遠處沒聽到這叫喊聲,結(jié)果就聽見了蔣蕓的下一句,“忠子,去派出所報警,姐把這個偷兒個按住了!你同警察同志說哦,白家莊紅旗生產(chǎn)隊里頭出了一個敗類,之前打算禍害女知青還聚眾打人,現(xiàn)在又偷女知青買的水泵,讓警察同志趕緊過來!水泵可不便宜,敢偷水泵,少說也得判三年!再加上之前做的事,夠給她判個七年八年了!” 蔣忠是個實心眼的,他應(yīng)了一聲就真的往地頭外走。 白大栓的血壓一下子就飚高了,他哪里還能躲?要是真被蔣蕓把這事給捅上去,紅旗生產(chǎn)隊鐵定會在全縣出名,緊接著就是他和村長挨批評,而后縣里再評什么先進都不會考慮白家莊了……紅星生產(chǎn)隊的隊長遭到牽連,指不定怎么擠兌他! “別??!蔣知青,有話好好說,警察同志那么忙,還是不要打擾警察同志了!誰偷東西了?你同我說,我定然嚴懲不貸!” 白大栓這老戲精直接往蔣忠走的方向堵過去,喊住蔣忠后直接把要去縣里報派出所的蔣忠給拖到了蔣蕓跟前,“蔣知青,這事兒咱內(nèi)部處理就行了,犯不著驚動上頭。你和你弟說說,這小伙子的力氣咋這么大呢?像頭驢子一樣,拉都拉不??!” 蔣蕓心想,蔣忠自打跟著她練那魔改版的軍用格斗術(shù)之后,力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大了起來。白大栓想拉住蔣忠還把人給拖了回來,這并不能說明是白大栓的力氣大了,而是蔣忠收斂了力氣,不然三個白大栓都拉不住一個蔣忠。 ? 作者有話說: 三更送上,mua~ ps:1.抗菌優(yōu)是一種藥,之前鄉(xiāng)下用的比較多,現(xiàn)在少了。 2.皮燕子,近期網(wǎng)絡(luò)梗,第一個字四聲第二個字三聲,胖荷花嬸兒的那病就是現(xiàn)在說的痔c。 第46章 賠錢 同白大栓打了幾次交道之后,蔣蕓也摸準了白大栓的脾氣。 說他是個壞人吧,其實他不壞,很多時候他還會為知青們考慮。 說他是個好人吧,他也不算好,做事不算公正,在能偏幫村里人的情況下他都在幫村里人。這不算什么,畢竟知青就是外來人口,憑啥要人幫? 可自個兒身為知青,就算能懂白大栓為啥這樣做,這會兒依舊無法和白大栓一個立場。 蔣蕓虎著臉說,“內(nèi)部處理,內(nèi)部處理,你倒是處理出個結(jié)果來??!上回她做的事情這才過去幾天,現(xiàn)在就又賊心不死了。也就是白敏性子軟不想鬧她,不然上回就夠把她和她家白玉蛋送進去!” “上回的事情就被隊上給輕飄飄地揭過去了,這回她來偷泵,我倒要看看大栓叔你打算再咋輕飄飄地揭過去!” “我不反對內(nèi)部處理,可要是這個內(nèi)部處理的結(jié)果無法讓我滿意,我親自去派出所和知青統(tǒng)調(diào)點,非得把這事給捅上去!你們白家莊不能看我們知情是外來人口就覺得我們都好欺負!” “我原先還覺得白家莊的人都挺好的,咋現(xiàn)在凈出這種敗類?先是白狗蛋,后面又是耿桂花,潑婦刁民就沒完沒了了嗎?” 蔣蕓一個地圖炮就沖白大栓轟了過去,白大栓這會兒才領(lǐng)教到蔣蕓的厲害。 何止是拳頭厲害啊,嘴皮子功夫也厲害得有些過分。 白大栓想了想,耿桂花在村里的口碑不行,而且確實是扎在知青手里太久了,搞得他在知情面前都很沒面子,是得下狠手處理一下!不然村里那些心思不正的人都跟著耿桂花學,三天兩頭搞出事來,那他哪還有消停日子過? 沉吟片刻,白大栓問蔣蕓,“你看這樣行不?讓她賠錢!” 耿桂花像是觸電了一樣瞪著兩只眼看白大栓,“隊長,你咋放著自己村里的人不幫,還幫外來的知青呢?” 白大栓一臉黑線,耿桂花要是不說這話,他還能想方設(shè)法地幫耿桂花一把,可耿桂花一說這話,蔣蕓的眼神就好像是刀子一樣扎在了他身上,他哪里還敢偏幫? 白大栓毫不懷疑蔣蕓的辦事能力,他要是敢偏幫,蔣蕓就不止是去派出所報案了,說不定會直接鬧到縣委去,給他腦門上扣一頂屎盆子,然后把他給從生產(chǎn)隊長的位置上拉下來。 “你胡咧咧啥!人家知青是來幫我們建設(shè)農(nóng)村的,既然來到咱白家莊,那就是一家人,我啥時候偏幫了?”白大栓說起謊話來都不覺得心虛,尋吃完耿桂花之后,他問蔣蕓,“蔣知青,你覺得讓她賠多少錢合適?” “賠錢?這泵是新買的,懂點兒機械的人都知道,水泵開著的時候不能干抽,她沒斷電就拔了水泵,雖說現(xiàn)在看著水泵還能用,但里面的電機肯定燒到了,就是暫時還沒壞!說不定距離電機被燒壞就差那么一點點了,我也不多要,讓她賠我個泵錢就行!” 如果不是理智尚在,白大栓當場就要噴蔣蕓一臉唾沫星子,你這不是獅子大開口嗎?白家莊雖然沒有水泵,但大家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 別的生產(chǎn)隊上有泵,用著用著管子松了掉了,也沒聽說泵就此燒壞的啊,還不是接著用了一年又一年? 蔣蕓這很明顯是要訛人了! 白大栓心里替耿桂花默哀了幾秒,主動招惹誰不好,非要招惹這個煞星,他和顏悅色地問蔣蕓,“一個泵得兩百多塊錢吧,是不是有點太貴了?要不少要點?你這泵也還沒完全壞呢!” 耿桂花聽到兩百塊的時候,心里哇涼一片,已經(jīng)在原地撒潑了。 蔣蕓聽了白大栓的話,深以為然地點頭,“兩百多塊確實有點貴,那我就給抹個零,兩百吧!” 耿桂花.心一橫,“你要報案就報案,要蹲號子就蹲號子,老娘陪著!老娘攢的錢是給我家玉蛋娶媳婦的,你想從老娘身上掏錢,門都沒有!” 白大栓:“……” 這瘋批婆娘! 只是她蹲號子的事兒嗎? 這事兒鬧出去,他和村長臉上都沒光不說,還得受到牽連??! 白大栓眼珠子一轉(zhuǎn),板著臉同耿桂花說,“蔣知青要是把這事捅了出去,你是主犯,你家玉蛋至少算是個從犯。哪家閨女的爹媽瞎了眼,舍得把自家好端端的閨女嫁到一家兩個犯罪分子的家庭里?你要是真坐進去了,你家玉蛋就等著打一輩子的光棍吧!” 耿桂花腿一軟,心里那剛堅定下來的主意突然就沒那么堅定了,她改向白大栓哭訴,“大栓啊,我是真的不能掏兩百出來啊,這知青很明顯就是訛人,你咋能眼睜睜地看著我被外人欺負?你得給自己村里的人做主啊!” “但不賠錢不行,你這性質(zhì)太惡劣了!”白大栓還想敲打耿桂花幾下,反正耿桂花口袋里的錢又進不了他的口袋,讓耿桂花出點血,消停一些,他的腦子與耳根子也能跟著消停消停。 而且白大栓也不想把蔣蕓得罪的太狠了,原先沒有蔣蕓做對比的時候,他還覺得村里衛(wèi)生所的村醫(yī)醫(yī)術(shù)也不錯,起碼看個頭疼腦熱沒問題,可現(xiàn)在有了蔣蕓做對比,他覺得村里衛(wèi)生所的村醫(yī)就是個廢物點心,活脫脫的庸醫(yī)。 沒看到胖荷花去縣人民醫(yī)院看了都得做手術(shù)的病,在蔣蕓那兒扎幾針用點藥就給治好了?能扎針吃藥就把病治好的,誰愿意去挨一刀? 白大栓擔心自己把蔣蕓惹毛了,往后自家有人生個什么病,求到蔣蕓跟前,蔣蕓本來能治都說一句治不好,到時候遭罪的不還是自己? 實在是沒必要為了耿桂花這個禍害犧牲自家的利益。 耿桂花見白大栓也是打定主意不幫她了,咬咬牙,道:“最多五十!” 白大栓覺得五十就差不多了,可這事兒他說了不算,得看蔣蕓愿不愿意。 “蔣知青,我覺得吧,這五十也不少了,你覺得呢?你們知青還是得同村里人打好關(guān)系的,不然將來有了回城的機會……”他這擺明了是要兩邊都敲打一下,也告訴一下蔣蕓,你別太得理不饒人,你也有把柄捏在我們手里呢! 可蔣蕓卻不吃他這一套,“我同白川打結(jié)婚報告之后,就不在這兒了,直接跟著白川走。” 她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在告訴白大栓,你別想拿這個拿捏要挾我,拿捏不住。 白大栓心里深感無力,“那你說咋辦吧,耿桂花都已經(jīng)破罐子破摔了,你看能不能說動她從口袋里掏出兩百塊來!” 蔣蕓想了想,能要五十也不錯,可她不能就這樣放過耿桂花,不然耿桂花不長記性。而且這泵是白敏的,要得錢再多也得給白敏…… “只給五十還不行,她家里養(yǎng)雞鴨了吧,有多少算多少,都得賠過來!我好久沒吃rou了,正好開個葷!還有她家所有人澆地這幾天賺的工分,都得劃拉給我,算了,劃拉給白敏和令泰岳吧,這泵原本答應(yīng)給白敏和令泰岳用的?!?/br> 白大栓皺了皺眉,蔣蕓身上這個‘獅子大開口’的標簽是貼穩(wěn)沒跑了,不過蔣蕓把兩百塊錢變成這個之后,他倒是覺得能接受。 還有一點就是,蔣蕓給了他一個敲打耿桂花的機會。 “行,工分的事待會兒就劃,我親自盯著人給你們劃!雞鴨得你自己去捉!還有,耿桂花,你現(xiàn)在就回去拿錢,拿過來當著我的面給蔣蕓,你別想耍任何的花招,不然我就做主從你家工分本上扣!還有,你往后幾年也別想好過,等著全家去開荒吧,往后幾年的鹽堿地都包給你家了?!?/br> 耿桂花嚇得一哆嗦,哭哭啼啼地走了。 開荒費力氣還賺不到幾個工分,鹽堿地更是苦差事,原本她還想賴賬,可白大栓幾句話就把她的后路給堵死了。 蔣蕓看了一眼白大栓,同蔣忠說,“忠子,你和大栓叔一道看著點水泵,我跟著她去,別她這一會兒的工夫就把家里的雞鴨都藏起來!” 耿桂花一個踉蹌,她正有此意來著。 蔣蕓跟在耿桂花身后,進耿桂花家里那簡直就是土匪進村,直接沖進雞窩里,把幾只老母雞與那只公雞一捉,借著口袋的掩護從避難所里掏出一個蛇皮袋子來,把這些雞都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