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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是他mama的事一直影響著他驅(qū)使著他,他想早一點回國投身研究,卻沒想到遇見Kimmy那樣的事,功虧一簣,從頭再來。 心底悶悶的,姜聽玫編輯文字好長一段想要發(fā)給他,猶豫很久全部刪完,她才打字: [我會一直陪著你,阿舟。] 那條消息是那天晚上快到凌晨的時候她發(fā)的,姜聽玫不清楚他有沒有看見,總之他沒有回應(yīng)。 看那消息頁面看得眼眶發(fā)澀,沒等到回答,二分鐘期限最后一刻,她撤回消息,重新發(fā)了一句晚安。 后面考試測試如約而來,姜聽玫在不同的教室里寫完一張又一張試卷,最后一科考完,出教室門走到教學樓下面,她在旁邊的花壇上看到了一朵小小的不起眼的花苞。 在花壇里,在衰草中,一株小生命正在慢慢萌發(fā)。 姜聽玫拿出手靠近拍下它的照片,發(fā)了個朋友圈,配文:應(yīng)該是春天要到了吧^_^ 春天到了,她想和他一起去看花。 回到寢室,氛圍有一絲說不出的感覺,愉快中又藏著點哀傷。 這是大四上學期她們四個人最后一次聚在一起了,期末回家,收拾行李床鋪寢室都會空出來,下半年沒有課程不會有人再回來,有的出國有的讀研有的直接奔工作崗位。 人生軌跡就此錯開,曾經(jīng)在一起要好那么久的人都要分開了。 雖然只來這住了短短一學期,可室友姑娘們都是很好很相處的人,要分開,姜聽玫也感到了不舍。 其他室友收拾行李收拾著都要哭出來了,最后索性行李一丟,大喊:“不收拾了,去喝酒!” 四人橫行在cao場邊,沒什么形象地瘋鬧。 先去了飯店,因為有人說喝酒不吃飯對胃不好,于是四位姑娘現(xiàn)在飯店干飽了飯才去的酒吧。 姜聽玫起初只喝的雞尾酒,后來被其中一個豪邁的姑娘奪了酒杯,滿上了杯伏特加,說,“干了這杯,我們四個人永遠不分開?!?/br> 大概是情緒感染,酒吧里放的歌曲憂傷氛圍又很足,姜聽玫硬是把那杯伏特加喝了小半杯,后面喝不動了,因為完全醉了,四人醉醺醺回學校,保安大爺都愁說:“姑娘們少喝點,不是天涯海角,以后也能見到。” 平日里性格文靜,最小的小妹卻開口說了句詩,“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guān)無故人。” 明日分隔無故人,可是能與他見面了呀。 回寢室抱著馬桶吐了好久,喝了舍友遞的果汁才好受了點。 姜聽玫坐床邊抱著手機,絮絮叨叨東倒西顛地給紀忘舟發(fā)消息打電話,她發(fā)說:“今天吃飯的時候看見好多小學弟了,真年輕啊?!?/br> “真好,不像我好老了,25,還是要滿26了,沒人要了?!彼曇舻偷偷模f的也是醉話。 紀忘舟沉默了會,很輕地回了句:“我要你?!?/br> … 室友都聽見了,就姜聽玫還醉著。 后來睡覺前,寢室一姑娘和家里父母打電話,介紹:“噢,四床的姑娘哦,她今天喝了一點酒就醉了,現(xiàn)在在抱著電話和男朋友撒嬌呢?!?/br> 抱著電話喃喃道,躺床上也抱著,喝醉了話似乎特別多,姜聽玫喋喋不休和紀忘舟說了很多話,念經(jīng)一樣。 紀忘舟拿她都沒辦法了,手機就放桌面上聽她說,偶爾回她幾聲附和,夸她。 說話說著,迷迷糊糊姜聽玫就抱著手機睡著了。 高鐵票是第二天中午的,她上午九點多才醒,連忙翻身下床收拾行李。 行李剛收拾沒幾分鐘,手機電話就響起來了。 手忙腳亂,連忙又上床拿手機接聽。 沒注意來電顯示,接通瞬間,她還沒說話,就聽到對面聲音。 “下來吧,我在你寢室樓下,接你回家?!?/br> 第64章 “就當是我女朋友?” 是師兄送姜聽玫回去的, 他說是順便來A市出差,姜聽玫沒多想就跟他走了。 后面到了蘭澤才發(fā)現(xiàn)紀忘舟給自己打了兩個電話,把東西搬進出租屋, 姜聽玫才空閑下來給他回電話。 紀忘舟在姜聽玫宿舍樓下等了近一個小時才接到她的一個電話,她說她已經(jīng)回去了, 坐的是易朗的車。 瞬間, 感到厭煩,紀忘舟聲音冷了, 在她追問他怎么了的停頓后回了句,“沒什么。” 掛掉電話,紀忘舟頭疼,開著越野車泄憤一樣從A市東區(qū)開到西區(qū), 隨便找了家酒店住進去。 刷房卡的時候卻被一道清亮的女聲叫住,“紀大少?” 這聲音有點熟悉, 紀忘舟一手拿著房卡,有些不耐煩地回頭看了眼走廊上的女人。 高跟長禮裙, 剛從宴會回來, 短發(fā)利落,紅唇彎上,她看他的目光很直白。 眼眸沉了沉,盯著那張臉看了幾秒, 紀忘舟才想起,這是他弟的未婚妻啊。 眼神微冷,他不打算回她, 并不打算理她。 凌莎卻高調(diào)宣布:“大少,我追你啊?!?/br> 她笑得嫵媚,很迷人, 聲音也透著魅惑,“好不好?” 彎唇冷笑了聲,房卡刷開房門,紀忘舟態(tài)度稱得上惡劣:“別追,沒用?!?/br> 外套搭在手上,他要進去了。 凌莎卻突然加高了聲音,她拿出籌碼:“你難道不想成為紀家家主嗎?” “紀凌陽攀著我們家,你拿什么和他對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