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我男人說他看!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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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一分鐘前。 當時陸寒生正在和秦雨彤談項目的事情。 別看秦雨彤行事乖張,還疑是有社交牛逼癥。 但她工作的時候,還是挺好的。 至少,看著像個正常姑娘。 因為秦雨彤這幾日行為還算正常,且在陸寒生能夠接納的范圍內,所以陸寒生也沒有太抵觸和她談論項目上的事情。 饒是陸寒生也不得不承認。 秦雨彤人是瘋了些。 可工作能力,還是可觀的。 這幾日秦雨彤還算矜持的,并沒有逾越之舉。 但就在陸寒生放下戒心,和她交談得正投入時。 秦雨彤一時情迷,沒控制住自己,起身朝他撲了過去。 察覺到有道陰影朝自己襲來,陸寒生下意識就抬起了手。 于是便有了顧清煙看到的這一幕。 隨著顧清煙的話音落下,原本就處于防備姿態(tài)的陸寒生更是條件反射,直接施力,將撲過來的秦雨彤給狠狠推開。 將秦雨彤推開后,陸寒生急急忙忙地起身與顧清煙解釋, “阿煙,剛剛是她忽然……” 顧清煙稍微冷靜一下,大概就能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后對陸寒生說, “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你不用解釋了。” 雖然從剛剛的姿勢來看,確實引人誤會。 但陸寒生為人如何,顧清煙還是清楚的。 想必是這位不可一世的大小姐垂涎陸寒生的美色,所以按捺不住,直接霸王硬上弓了。 攤上這么一個厚臉皮的情敵,顧清煙太陽xue都在突突地跳著。 地上。 原本想來個出其不意,偷個香吻的秦雨彤還沒來得及揩到油水,就直接被推開。 她那過分挺翹的臀部直接和地面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落地的那一瞬間。 秦雨彤兩眼一黑,感覺屁股上的尾骨要斷了。 疼得要命! “陸寒生,你怎么一點男人風度都沒有?!?/br> 秦雨彤皺著眉頭,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陸寒生,“竟然那么大力地推我!” 差點被揩油還被顧清煙誤會的陸寒生氣極反笑, “秦大小姐,你要是實在太缺男人,陸某不介意幫你介紹幾個!” 本以為她這幾日安分,是真的公私分明。 沒想到她竟然趁楊文出去泡咖啡的功夫,占他便宜。 秦大小姐這臉皮,真是堪比城墻還厚。 陸寒生也是怕了她了。 秦雨彤捂著摔疼的小屁屁從地面上爬了起來。 對著冷酷英俊,不肯施舍半分溫柔給她的陸寒生,秦雨彤微微撅了噘嘴, “他們都不及你?!?/br> 顧清煙也是生生被氣笑了。 “即便旁人再不及他,那也不該是你假公濟私,糾纏心有所屬之人的理由。” 她上前挽住陸寒生的手腕,一臉諷刺地說道, “秦大小姐,我承認我的男人很優(yōu)秀,你心儀他,也正常。 但明知對方是有女朋友的人,還上趕著,未免太不要臉了一些?” 秦大小姐的厚臉皮不是蓋的。 面對顧清煙的埋汰和諷刺,一概置之不理。 她抬手揚了揚發(fā)梢,笑容嫵媚風情地說, “我不覺得自己追求喜歡的人有什么不對。在我的世界里,我喜歡的東西,便要想盡辦法得到,而不是被世俗的眼光所束縛?!?/br> 她一臉高傲地睨著顧清煙,擰眉沉思了好一會兒,還是不太確定地喚了一聲,“顧小姐?” 顧清煙一臉冰寒地糾正對方,“我姓穆。” 秦雨彤漫不經心地挑了一下眉梢,語氣頗為高傲, “穆小姐,恕我直言,你和陸寒生已經離婚,他如今婚配欄上是單身的狀態(tài),我不覺得我自己追求一個單身的男士有什么不對?!?/br> 論厚顏無恥,秦大小姐可謂是佼佼者了, “當然,即便你們復婚,可人生如此漫長,你們能離婚一次,自然就能離婚第二次?!?/br> 話落,她還不忘補充了一句,“何況你們如今還沒復婚,憑什么我就不能追求他了?” 好一個厚臉無恥,歪理大堆的秦大小姐。 她和陸寒生還沒復婚呢,人家就先咒他們離婚了。 顧清煙被氣的血壓都飚了上來。 她張口剛要罵人。 結果陸寒生就率先開口了。 “秦大小姐,也請恕我直言,即便這個世界上的女人死絕了,我也看不上你?!?/br> 聽了陸寒生此話的顧清煙極度舒適,頓時氣消了一大半。 她看著秦雨彤的眼神,隱隱還帶著幾分得意。 瞧見沒有。 我男人說他看!不!上!你! 原本還在一臉高傲的秦雨彤因為陸寒生這句話,面色頓時露出了幾分難堪。 她用力地握起拳頭, “她除了長得好看一些,哪里比我好?” 看著陸寒生懷中,溫婉清純,金貴嬌嫩,宛如一朵精致卻不堪一擊的菟絲花的顧清煙, 秦雨彤頗為不服氣地說, “像她這樣柔弱不堪,在事業(yè)上,對你絲毫沒有任何幫助,只會依附你生長的菟絲花,到底哪好了?!” 今日的顧清煙穿得很溫婉,奶白色的針織及膝長裙。 外面就隨便搭了一件薄款的卡其色呢子大衣,腳下一雙白色的高跟短靴子。 如今天變冷,顧清煙耳朵怕凍,所以她天冷的時候,都不愛扎頭發(fā)。 此時一頭烏發(fā)隨意地披在肩頭,看著格外的溫婉乖順,還真給人一種乖巧柔弱,宛如菟絲花的感覺。 顧清煙聽到秦雨彤將她比喻成菟絲花,微微擰了擰眉。 她沒想到自己在秦雨彤的眼里,竟是一朵只會依附男人生長的菟絲花。 陸寒生素來護短,見秦雨彤貶低顧清煙,當即便冷著臉說, “秦大小姐,你逾越了,我的女人如何,還輪不到你來評頭論足!” 陸寒生是真的生氣了。 他直接下了逐客令,“我看秦大小姐今日也不是來談工作,既不談工作,那便請回吧。” 話畢,陸寒生渾然不管秦雨彤鐵青的臉色,直接讓泡咖啡回來的楊文強行將她請了出去。 秦雨彤一走。 辦公室的氣氛就忽然沉寂了下來。 顧清煙不爽地嘟囔著,“看你惹的桃花。” 陸寒生頭疼地揉了揉眉心,“非我所愿?!?/br> 好一句非他所愿。 顧清煙將手中的保溫盒重重地擱在茶幾上,轉身捧住他的臉,氣鼓鼓地揉了揉, “你說你長得這么好看做什么?!?/br> 陸寒生英俊非凡臉被她揉得面目全非, “要不我去整丑一些?” “那還是算了?!?/br> 顧清煙下意識搖頭。 她還是覺得這張臉挺賞心悅目的,就是太愛惹桃花了。 “你今天沒課了?” 陸寒生抬手將她抱在懷里,手隔著布料,輕輕地在她的腰間摩挲。 “沒了?!?/br> 顧清煙被他的指腹撩得有點腿軟。 她一把拿開他的手,彎身將帶來的保溫盒打開。 陸寒生上前幫忙,“今日留在這陪我辦公?” 顧清煙動作一頓,隨后傲嬌地回他, “不要,陪你辦公好無聊的。” 其實還真不是因為無聊。而是她跟阿雪約好了,下午一起去逛街。 她有一陣子沒逛街了。 陸寒生頓時上前抱住她,他將頭靠在她的肩頭上,嗓音帶著幾分輕哄地說, “留下來陪我,嗯?” 講真。 顧清煙覺得陸寒生撩人的時候,很有一套。 那故意拖長的尾音,真是叫人心顫腿軟。 她又一次不可避免的,被撩到了。 但她可沒有見色忘妹,當即便說,“我跟阿雪約好要去逛街的?!?/br> 陸寒生輕嘆了一口氣。 要是和別人有約,陸寒生還能爭取一下。 但是和阿雪…… 陸寒生不想得罪小姨子,索性就委屈一下自己了。 他抬手在她的發(fā)頂上揉了揉,伸手從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錢包,將里面那張三年前她還回來的黑卡遞給她, “你也有一陣子沒有逛街了,好好逛,喜歡什么就買,不用替我省錢?!?/br> 顧清煙一點都不客氣地接過了他遞過來的黑卡。 “好哩。” 完了,她催促他,“飯要涼了,快吃?!?/br> 陸寒生嗯了一聲,進休息間里洗了下手。 吃的時候,陸寒生喂給了顧清煙一口手工rou丸子, 顧清煙下意識擺手拒絕,“我吃過了,這都是給你帶的?!?/br> “我吃不下那么多,幫我消滅一點。” 飯菜帶的是一個人的量,但陸寒生如今的胃口不是很大。 許是戒毒的后遺癥,他近來的食欲挺差的。 平日里能吃兩碗飯的他,如今只能吃下一碗。 有時候,甚至一碗都吃不完。 聽了陸寒生此話的顧清煙當即心疼地看向他, “你現(xiàn)在的胃口好小?!?/br> 陸寒生安撫她,“已經改善很多了,再過陣子,應該就會好了?!?/br> 他最近都有在服用一些調養(yǎng)胃脾的藥。 華女士也有給他燉養(yǎng)胃的湯。 比起剛出戒毒所那幾日,他現(xiàn)在的食欲,算好的。 “嗯?!?/br> 顧清煙點點頭。 為了讓陸寒生多吃一些,顧清煙索性放下手機,拿起勺子,喂起了陸寒生來。 在顧清煙的投喂下,陸寒生勉強吃完了今天帶來的飯菜。 顧清煙見陸寒生今日吃得比往日都多,不由欣慰地笑了。 她抱著他,指腹撫摸著他過分清瘦的身軀,心疼地說, “陸寒生,你要多吃飯,你現(xiàn)在還是太瘦了?!?/br> 瘦得讓她心疼。 “嗯?!?/br> 陸寒生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角。 “我該去找阿雪了?!?/br> 顧清煙推了推陸寒生,卻被他摁在懷中吻了將近半小時。 拜陸寒生所賜。 顧清煙到和阿雪相約會合的商場時,整整遲到了十分鐘。 還被阿雪調侃了一番, “姐,其實我們也可以改天再逛的?!?/br> “好啊,你都敢調侃你姐了。” 顧清煙惱羞成怒地去撓阿雪的腰窩。 阿雪嚇得連連躲避。 姐妹兩人鬧了一分鐘左右,便手挽手地進了商場。 姐妹兩人今天是來買禮物的。 華女士的生辰快到了。 這是顧清煙回歸穆家后,第一次給華女士過生日。 顧清煙不知道送什么才合適。 進去之后,顧清煙格外糾結地問阿雪, “你說我給咱媽送什么最合適?” 阿雪看著顧清煙,略微煽情地說, “今年有你在,便是咱媽收到最好的禮物了?!?/br> 往年,華女士的生日多半都是感傷的。 因為她掛念的大女兒不在身邊。 但今年…… 顧清煙在。 這于華女士而言,確實是最好的禮物。 也是最珍貴的禮物。 顧清煙聽了阿雪的話,微微一愣。 隨后她點點頭,“嗯呢?!?/br> 有他們在,何嘗不是她今年生日送到的最好的禮物呢。 姐妹兩人逛了半天。 最后阿雪給華女士買了一件花色不錯的披肩。 顧清煙則是買了一雙鞋。 都是一些日常用得到的東西。 逛累了,兩人剛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誰知前方忽然迎來一個女人。 女人披頭散發(fā),看著格外的狼狽。 她一邊跑,一邊回頭看,似乎身后有什么在追趕她一般。 顧清煙和阿雪聊得正投入,忽地就被撞了一下。 女人撞到人,嚇得連忙道歉,“對不起?!?/br> 聽出女人聲音的阿雪不由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是你。” 女人也認出了阿雪的聲音,當即抬眸錯愕地看著她。 “阿……雪?” 看著明明跟自己一樣的年紀,卻好似步入中年的女人,阿雪有點震驚, “你不是跟他出國了嗎?你這是……” 女人羞愧地低下頭去,“他出國不久就出軌別人了?!?/br> 阿雪頓時無言。 當初她挖她墻角,結果卻被別人挖了墻角。 這算不算天道好輪回? “阿雪,當年,對不起?!?/br> 女人是有愧于阿雪的,當初阿雪對她那么好,她卻鬼迷心竅,搶她未婚夫。 如今想想,她落得這般田地,也是自作自受。 事情過去那么多年,阿雪早就放下了。 面對女人遲來的道歉,她心湖一片平靜。 過往恩怨,早就隨風而散了。 “過去的事情,我早就不記得了。” 女人愣了愣,隨后苦笑,“你走出來便好。” 像是看到了什么,女人忽地一臉惶恐地說, “我還有事,先走了?!?/br> 女人說著,就跑了。 女人剛走不到一分鐘。 一個男人便從阿雪和顧清煙的面前跑過,對方嘴里氣咧咧地罵著, “臭婊子,敢把錢藏起來,看我不弄死你?!?/br> 阿雪聽了男人的話,微微蹙了蹙眉。 這時。 遠處傳來了一聲尖叫聲。 阿雪抬眸望去,只見先前跟她說話的女人被剛剛跑過的男人揪住了頭發(fā)。 看男人的動作,似乎在搶女人懷里的包包。 女人則是抱著包包,苦苦哀求道, “求你不要把錢拿走,這是兒子的救命錢?。 ?/br> 男人不管不顧,見女人不肯松手,竟然直接上腳去踹, “把錢給我!” 女人捂著肚子,跪倒在地上。 路過的人見女人被打,停下來看了看。 許是害怕惹上麻煩,看了一下,便都避開了。 阿雪是律師,不管她與女人過去有什么過節(jié)。 到底同為女人,她見不得女人被男人暴力。 她猛地邁步上前,抬手抓住男人即將落到女人臉頰上的手, “住手!” 男人的目光在落在阿雪臉上時,亮了一下。 只是他的聲音,卻布滿了不耐, “我教訓自己的婆娘關你何事?” 阿雪張口就是律法,“《婚姻法》第43條第3款規(guī)定,“實施家庭暴力或虐待家庭成員,愛害人提出請求的,公安機關應當依照治安管理處罰的法律規(guī)定予以行政處罰”?!?/br> 她告誡對方,“先生,你的行為,已經處于犯法了?!?/br> 男人沒想到阿雪張口就是律法,有點被唬住。 他憤憤地瞪了女人一眼,便轉身走了。 男人走后,阿雪上前將女人從地上扶了起來, “你還好嗎?” 女人沒想到在她最狼狽的時候,竟然是阿雪給她解的圍, “謝謝,我沒事?!?/br> 被男人踢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不過她早就習以為常。 她抱著懷里的包包,眼淚一滴一滴地涌了出來。 她兒子的救命錢,保住了。 她喜極而泣。 “他是你丈夫?” 阿雪問女人。 女人點了點頭。 看著女人露出來的半截手腕上明顯有著深淺不一的疤痕,阿雪心情有點復雜。 她當年搶走她的未婚夫,她是恨她的。 但如今,她卻覺得她可憐。 女人大概是急著去哪,她緩過痛意之后,便告別了阿雪,走了。 阿雪看著女人遠去的背影,心中一陣唏噓。 一旁一直沒發(fā)話的顧清煙在女人走后,出聲詢問阿雪, “她就是當年頂替我的那個女人?” 阿雪點頭,“嗯。” “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br> 顧清煙抬手挽住阿雪的手,不讓她有機會心軟, “走吧,沒必要同情一個傷害過你的人?!?/br> “嗯?!卑⒀╇m然覺得女人可憐,卻并未太同情她。 正如顧清煙所言,她沒必要去同情一個曾經傷害過她的人。 逛完后,顧清煙便和阿雪準備打道回府了。 安樂今日不在。 她感冒,請假了。 今日跟在顧清煙身邊的是個男保鏢。 顧清煙和阿雪有說有笑地走到轎車旁。 阿雪拉開車門,剛要彎身坐進去。 顧清煙卻發(fā)現(xiàn)了一絲端倪,她猛地抓住阿雪的肩頭。 “等下?!?/br> 阿雪看向顧清煙,“怎么了?” 顧清煙看著車里身形明顯不對的男保鏢,怕打草驚蛇,便對阿雪說, “我忽然想起來,還有個東西還沒買。” 她關上車門,拉著阿雪往回走。 阿雪不解地問顧清煙,“姐,你還有什么東西沒買啊?” 顧清煙見走遠后,才附在阿雪的耳邊,輕聲說, “保鏢身形不對勁,我懷疑他被……” 話還沒說完,顧清煙就聽到身后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像是意識到了什么,顧清煙猛地拉著阿雪拼命地往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