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他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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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女人和男人之間的差距永遠(yuǎn)那么大。 還沒等顧清煙跟阿雪跑遠(yuǎn),她們身后的人就追了上來。 兩個男人,一人抓住一個。 將提前準(zhǔn)備好的紗布往兩人的口鼻上一按。 姐妹兩人雙雙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兩名黑衣人直接將姐妹兩人扛上車,跟著啟動車子,揚(yáng)長而去。 - 啪嗒。 陸寒生看著地上的鋼筆,微微出神。 他習(xí)慣在思考的時(shí)候,將鋼筆在手里轉(zhuǎn)著玩。 熟悉這個舉動后,他幾乎從不失誤。 更別說犯把筆掉到地上的這種低級錯誤。 陸寒生彎身撿起鋼筆,右眼皮忽地跳了一下,心里隱隱不安。 這時(shí),陸寒生擱在桌面上的手機(jī)忽地響了起來。 陸寒生拿起一看,是一條信息。 是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 【你的女人在我手上,想救她,立即孤身一人到西郊碼頭來?!?/br> 對方又特意強(qiáng)調(diào)了一點(diǎn),【別報(bào)警,也別搞什么花樣,不然就等著替你女人收尸!】 下方還發(fā)了一張照片過來。 照片里,顧清煙和阿雪的手被綁在身后,嘴里貼著黑膠布。 她們的雙眼緊閉,似乎是被迷昏過去了。 陸寒生立即給對方回了信息,【別動她們!】 對方秒回陸寒生,【她們的生死取決于你的決定?!?/br> 陸寒生見此,起身將手機(jī)塞進(jìn)褲兜里,走出了辦公室。 陸寒生知道抓到顧清煙和阿雪的人是誰,所以他并不敢貿(mào)然報(bào)警。 許安在警局有眼線,一旦他報(bào)警,就會被他知曉。 陸寒生撥通那人的號碼,“幫個忙?!?/br> 對方吊兒郎當(dāng)?shù)貑枺?/br> “陸總有何需要???” 陸寒生說,“我太太被許安派人抓走了,他在警局有眼線,我不敢求助警局,怕打草驚蛇,你在晏城,可有人手?” 對方稍微嚴(yán)肅了一些,“我在安保集團(tuán)那有支秘密暗衛(wèi)隊(duì),我讓凜風(fēng)先調(diào)給你用?!?/br> “謝了?!?/br> 雖然有點(diǎn)意外對方竟然和安保太子爺相識。 不過一想到對方的身份,以及對方目前要做的事情,陸寒生倒也不覺得意外了。 軍中方面他有厲衍,財(cái)力這邊如今有他,就連安保集團(tuán)那邊,也有他的人手。 看來逼宮造反,他是蓄謀已久。 陸寒生對誰當(dāng)國主沒興趣。 但比起君南兩家這種踩著別人尸骨上位的,陸寒生更喜歡那位的光明磊落。 一個國家,一個好的領(lǐng)導(dǎo)人極其重要。 君南兩家,都不是善茬。 尤其是君家。 為了上位,不惜妄圖cao控晏城幾大豪門。 南家雖沒有cao控豪門。 但他們卻與海外的人有密切的聯(lián)系。 不排除,他們不會為了上位,繼而去聯(lián)合外人。 他們一個陰險(xiǎn)狡詐,一個堪比賣國。 都不是好東西。 要是真讓這兩人當(dāng)了國主,只怕國家都得毀在他們手里。 “咱倆什么交情,說謝謝見外了啊?!?/br> 對方爽朗地道,“有什么需要,盡管開口?!?/br> 習(xí)慣了此人的自來熟,陸寒生也沒再跟他廢話。 “我給你發(fā)個定位,你發(fā)給楚凜風(fēng)?!?/br> “好。” 和對方結(jié)束了通話,將自己的實(shí)時(shí)位置發(fā)給對方。 陸寒生便開車前往對方說的西郊碼頭。 此時(shí)。 西郊碼頭。 一個廢棄的集裝箱里。 被迷昏過去的顧清煙悠悠轉(zhuǎn)醒。 集裝箱關(guān)了門。 里頭黑漆漆的。 本就有黑暗恐懼癥的顧清煙瞬間感覺到一股強(qiáng)烈的窒息感。 她害怕黑暗,如同吸血鬼懼怕陽光一般。 吸血鬼見了鬼,就會死。 而她處于黑暗,就如同那缺了氧氣的魚兒, 有那么一瞬間,顧清煙覺得自己要喘不過氣了。 就在顧清煙瀕臨窒息之際,身后忽然傳來了唔唔的聲響。 同時(shí),一雙溫柔的手撫上了她的手臂。 恰好及時(shí)的撫摸,卻讓顧清煙如同被拯救了一般,她不由自主地靠對方靠了過去。 醒來后的阿雪對上一室的昏黑,便下意識去尋顧清煙。 她被反綁在身后的手不斷地到處摸索,終于讓她摸到了一具略微冰冷的身軀。 感受到那具冰涼的身軀在顫抖。 阿雪連忙將身子靠了過去。 “唔唔唔唔……!”姐,別怕,我在! 阿雪試圖安撫害怕的顧清煙。 可惜嘴巴被封住,她的話語全都給堵在了嘴里。 阿雪焦急之下,嘴里不斷地發(fā)出聲音,試圖以此來驅(qū)散顧清煙的心中的恐懼。 阿雪的舉動也確實(shí)驅(qū)散了不少顧清煙對黑暗的恐懼。 黑暗中。 顧清煙靠在阿雪的背上,閉上眼睛,努力地平息自己內(nèi)心對黑暗的恐懼。 “唔唔唔唔……”姐,你還好嗎? 雖然聽不清阿雪在說什么,但顧清煙大體地能猜得到她在擔(dān)心自己。 她用手輕輕地握了握阿雪的手。 阿雪見此,手更是死死抓住她的手。 顧清煙的手很涼,阿雪就不斷地給她搓手。 顧清煙心中不由一暖。 集裝箱的門忽然被人拉開。 忽如其來的光亮讓姐妹兩人不適應(yīng)地閉了閉眼。 門外的人在看到她們倆后,便快速地跑了進(jìn)來。 阿雪看著忽然出現(xiàn)在這的陸寒廷,不由一愣。 陸寒廷率先替阿雪解了繩子,同時(shí)撕下了她嘴里的膠布。 嘴巴一得到自由,阿雪就忍不住震驚地問道, “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 陸寒廷一邊幫顧清煙解繩子,一邊回答阿雪, “你身邊有我的人,他發(fā)現(xiàn)你被綁后,通知了我,并且跟了過來?!?/br> 阿雪,“……” 難怪她這陣子總覺得有人在窺視她。 原來是他的人。 將顧清煙手腳上的繩子解開。 陸寒廷一手拽起顧清煙,一手拉過阿雪,直奔集裝箱門口。 然而就在他們即將出去的時(shí)候,集裝箱門口忽然聚集了一群人。 陸寒廷拉著兩人,下意識后退了兩步。 集裝箱門口。 許安手里提著被打得鼻青眼腫,奄奄一息的男人(是陸寒廷派去保護(hù)阿雪的人),一臉意外地看著陸寒廷, “當(dāng)初聽說你慘死的時(shí)候,我還為你的死感到痛惜,原來你根本就沒死?!?/br> “是你?!?/br> 許安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忽地陰鷙了起來, “璇璇整容的視頻,是你給她的吧!” 陸寒廷看著許安,并未回話,算默認(rèn)。 許安磨牙,“好你個陸寒廷,我千防萬防,卻唯獨(dú)算漏了你。” “璇璇的死,你也有份!” 許安對身旁的手下使了使眼色。 手下頓時(shí)蜂擁而上。 陸寒廷身手還行,與幾人搏斗,還算占上風(fēng)的。 但他身邊到底還帶著兩個手無寸鐵的女人。 在顧清煙和阿雪被許安手下抓住的那一刻,陸寒廷就直接處于敗方了。 許安知道陸寒廷在意阿雪。 所以他從手下的手里拽過了阿雪,將她禁錮在懷中。 他從兜里掏出一把手槍,槍口直接抵著阿雪的頭。 他面色森然地盯著還在和他手下搏斗的陸寒廷, “陸寒廷,你再動一下,我就要了她的命!” “阿雪!” 看著阿雪的頭被許安用槍指著, 顧清煙的心急得不行。 陸寒廷看著被許安禁錮在懷中,面色發(fā)白,雙腿因?yàn)楹ε露[隱發(fā)抖的阿雪,瞬間放棄了抵抗。 他舉起雙手,不再打斗。 許安見此,頓時(shí)哈哈大笑了起來。 “陸寒廷啊陸寒廷,原來你這般在意她啊。” 想到顧霜兒的死,陸寒廷也占有一份。 許安頓時(shí)命令手下上去毆打陸寒廷。 “給我狠狠地打!” 陸寒廷因?yàn)榘⒀┰谠S安的手里,面對許安手下的拳打腳踢,并未反抗。 他抱著頭,任由許安的手下,將他踹倒在地上。 阿雪看著被眾人毆打的陸寒廷,眼睛一點(diǎn)點(diǎn)地在泛紅。 那些被她刻意忘掉的情意,在這一瞬間,宛如野火一般,迅速重燃了起來。 阿雪看著被打到嘴角淌血,蜷縮在地上,滿臉痛楚的陸寒廷,眼淚簌簌地往外涌。 “不要再打了。”阿雪不斷地?fù)u頭。 試圖阻止這場暴力的凌虐。 可許安鐵了心要教訓(xùn)陸寒廷,又豈會輕易停手。 眼看陸寒廷被打得趴在集裝箱的地面上,嘴里冒著血水,好像隨時(shí)都會昏死過去,許安才抬手叫停了眾人。 許安松開了阿雪,將她隨手遞給了一旁的手下。 他則是上前蹲在陸寒廷的面前,抬手揪住他額前的發(fā)絲,讓他仰頭看向自己。 陸寒廷眼皮微聳,左眼眉骨上方有一道傷口。 這道傷口,是許安的一個手下打他時(shí),手里帶了戒指,因此劃傷了他。 涓涓血水順著陸寒廷眼皮,往下流,看著有點(diǎn)觸目驚心。 “我原本只想引陸寒生前來,倒是沒想到會把假死的你給炸出來了?!?/br> 許安用槍重重地在陸寒廷的臉上一拍,話語間帶著被輕視的怒意, “帶著一個人,就敢闖我的地盤,你是多看不起我?嗯?” 陸寒廷并不是看不起他才不帶人來的。 而是當(dāng)時(shí)事態(tài)緊急,他管不了那么多。 何況,并非人多就能成功。 人多反而更容易引起注意。 他選擇孤身前來救援,也只是想要博那百分之五十的成功率罷了。 顯然,他博輸了。 許安。 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敏感多疑。 喉嚨涌起一股腥甜,陸寒廷將涌上喉的血水給咽了下去,然后對許安說, “許安,你和她們本就沒什么深仇大恨,你抓她們,無非只是想替顧霜兒報(bào)仇,可你知不知道,當(dāng)時(shí)救你,本就是顧霜兒的一個局!” “她擁有著我們所不知道的一世記憶,她知道你什么時(shí)候會在哪里受害,所以她才會那么巧合地救下你。她救你,不過是為了讓你為她所用罷了?!?/br> “許安,她一直都在利用你!” 許安默了默,隨后說, “我知道她一開始是利用我?!?/br> 陸寒廷一愣。 許安絲毫不在意地說, “可那又如何呢?” 許安從小就見識各種各樣的謊言。 他不是不知道顧霜兒接近他是有目的的。 可那又如何呢。 這絲毫不影響她在他心中,宛如白月光的存在。 于許安而言。 如果不是顧霜兒救了他。 他許安早就已經(jīng)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 真心也好,假意也罷。 她救了他,是事實(shí)。 顧霜兒于眾人而言,或許是個罪大惡極的人。 可對于他許安來說,是救贖,是照亮前路的月光,是他想要守護(hù)一生的心上人。 陸寒廷本以為以此就能說服許安,卻不想許安深愛顧霜兒如此。 他知道顧霜兒救他是別有用心。 可他卻還是任由她利用下去,甚至放縱她胡作非為。 真是個瘋子。 許安看著一臉震撼望著他的陸寒廷,勾唇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寒廷,痛失所愛的感覺,真的太不好受了?!?/br> 他偏頭看了一眼阿雪,眼底迸發(fā)著詭異的光芒, “兄弟一場,不如你也來體會體會一下我現(xiàn)在的感受如何?” 他嘴角的笑意忽然加深。 陸寒廷意會到許安此話的用意,他下意識抬手抓住許安的手, “你別動她!” 許安看著他,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么在意她啊。” 他又用槍口拍了拍陸寒廷的臉, “聽說你和她在一起,都舍不得碰她一下。” 他笑容極其的邪惡陰險(xiǎn), “要是我讓我的手下當(dāng)你的面上了她,你一定會很痛不欲生吧?!?/br> 陸寒廷聽了許安此話,瞳孔猛地一縮。 許安見此,笑得更加瘋狂得意了。 他指著阿雪,對身后的手下說,“這個女人賞給你們了。” 阿雪長得本就膚白貌美。 見許安這么說,抓著阿雪的那兩個手下,瞬間就拉著阿雪往集裝箱里頭走。 “放開我!” 許安對陸寒廷說的話,阿雪和顧清煙是聽不清的。 但從許安說的話,以及對方他們那猥瑣的眼神里,阿雪隱隱猜到了他們想做什么。 所以她拼命地掙扎。 對方的意圖再明顯不過。 顧清煙看著被往里拽的阿雪,氣得兩眼通紅, 她發(fā)狂地沖許安大吼, “許安,你這個渾蛋!” 許安回頭冰冷地睨著顧清煙,冷笑著說, “你不必著急,等陸寒生來了,自然也有你好受的?!?/br> 就這說話的功夫,集裝箱里忽然傳來了衣服撕裂的聲音。 跟著響起了阿雪絕望的嘶喊聲,“不要碰我,走開!” 不遠(yuǎn)處。 阿雪被兩人按在地上。 其中一人跨坐在她的身上,手里正在撕扯她的衣服。 陸寒廷看著這一幕,眼球欲裂,他憤怒地瞪著許安,雙手撐在地上,意圖起來。 卻被許安一把給按回了地上。 許安陰森地冷笑,“給我看好了,看我的人是怎么玩弄你心愛的女人的?!?/br> 陸寒廷憤怒地在地上打滾,掙扎。 而顧清煙看著不斷在掙扎的阿雪,眼淚不爭氣地往外冒。 她憤怒地瞪向許安,“你會不得好死的!” 許安冷笑,“在此之前,我會先弄死你們。” 身上的衣物越來越少,阿雪大概是認(rèn)命了, “姐,你閉眼,不要看我。” 阿雪讓顧清煙不要看她,她自己也閉上眼睛,絕望地接受即將要發(fā)生的一切。 顧清煙一會兒咒罵許安,一會兒又低聲下氣地求他放過阿雪。 眼看兩個男人就要侵犯阿雪,原本被許安按著頭,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的陸寒廷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忽然起身一把將許安撲倒在地上。 他以獵豹的速度,奪過許安手里的槍,將其抵在許安的腦門上。 陸寒廷音色冰寒如霜地命令道, “讓他們住手!” 許安沒想到陸寒廷都被打成那樣了,竟還有力氣從地上爬起來,還將他擒住。 許安其實(shí)大可以不喊停的。 但他今天的主餐不是阿雪和陸寒廷,而是顧清煙和陸寒生。 在毀掉阿雪,讓陸寒廷痛不欲生與自己的小命之間,許安還是選擇了自己的小命。 他喊停了那兩位手下。 阿雪被扒得只剩下貼身衣物了。 兩個男人松開她的時(shí)候。 她整個人崩潰地抱著衣不蔽體的身軀,哭得一顫一顫的。 陸寒廷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被阿雪哭碎了。 陸寒廷多么想脫了自己的外套上去裹住阿雪,可他不能。 他手里還擒著許安,不能為她披上衣服,更別說抱抱她了。 陸寒廷無法上前去擁抱阿雪,但他可以讓顧清煙去擁抱她。 所以他命令許安, “放了她們!” 許安自然是不肯的。 “許安,別逼我開槍。” 陸寒廷手指微動。 看著陸寒廷的手指動了動,許安嚇得冷汗從額上冒了出來。 他滾了滾喉結(jié),還是惜命的。 他命令手下放開顧清煙。 顧清煙一得到自由,立即上前撿起阿雪被脫下的外衣裹在她的身上。 “沒事了。” 顧清煙抱著阿雪顫抖的身軀,心疼壞了。 阿雪嚇得不輕。 險(xiǎn)些被侵犯的她看著顧清煙,眼淚不受控制地往外涌。 陸寒廷看得這一幕,心頭直發(fā)痛。 身體的疼痛讓陸寒廷知道自己堅(jiān)持不了多久,他催促兩人,“快離開這里?!?/br> 顧清煙聞言,復(fù)雜地看了他一眼,卻沒有絲毫猶豫地?cái)堉⒀┩庾呷ァ?/br> 經(jīng)過陸寒廷面前的時(shí)候,阿雪偏頭看了他一眼。 陸寒廷沖她笑了笑。 阿雪瞳孔輕輕一顫,嘴巴蠕了蠕,想說點(diǎn)什么,最后卻什么都沒說。 在顧清煙的攙扶下,阿雪手腳無力地走出了集裝箱。 看著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集裝箱門口,陸寒廷也到了極限。 他眼神煥發(fā),身形不穩(wěn)地晃了晃, 抵在許安額頭上的槍也跟著移了位。 許安像是察覺到什么,猛地抬手攻擊陸寒廷的頭部。 陸寒廷有所防備,仰頭躲開了許安的攻擊、 不過卻被許安逮到機(jī)會,抓住了他拿槍的手。 許安的意圖很明顯,就是要把槍搶回來。 陸寒廷怕許安奪走槍會對阿雪她們不利,自然是不肯松手的。 于是兩人便爭奪起了槍來。 忽地。 砰的一聲。 槍走火了。 陸寒廷看著自己腹部上的槍傷,瞳孔微微放大。 他抬手捂著自己中槍的位置,身體不受控制地從許安的身上倒在了地上。 許安躺在地上,神情也有點(diǎn)怔愣。 他雖然身上帶槍,卻從未開槍殺過人。 已經(jīng)走出集裝箱有段距離的姐妹兩人聽到槍聲,不約而同地回過了頭。 “姐……” 阿雪握著顧清煙的手微微發(fā)抖。 顧清煙心情復(fù)雜地看著阿雪。 心中祈求著,千萬不要是她們想的那樣。 雖然顧清煙挺恨陸寒廷的,但他今日到底是解救了她們。 如果可以,她更希望陸寒廷得到法律的制裁。 而不是…… “他是不是……” 阿雪已經(jīng)開始語無倫次了。 顧清煙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安撫阿雪, “應(yīng)該不會的?!?/br> 顧清煙話音剛落,許安便帶著手下從集裝箱里走了出來。 “給抓住她們!” 許安面色陰鷙地吩咐手下。 顧清煙見此,顧不上去關(guān)心陸寒廷到底什么情況,便抓起阿雪的手,拼命地往外跑。 阿雪早在看到許安從集裝箱出來的那一瞬間,腦子就一片空白了。 許安平安無事地出來了,也就證明…… 明明已經(jīng)放下了。 可為什么…… 一想到陸寒廷有可能已經(jīng)…… 阿雪的眼淚就止不住地往外流。 她一臉麻木地跟著顧清煙往前跑。 也許是因?yàn)樾牟辉谘?,阿雪一不小心踩到了地面上的一個深坑。 腳一崴,直接摔趴在地上。 “阿雪!” 顧清煙連忙蹲下身去扶她。 “還好嗎?” 顧清煙問阿雪。 阿雪卻搖頭說, “姐,你快跑,別管我了,我腳好像崴到了?!?/br> 顧清煙怎么可能會拋下阿雪不管,她直接蹲在阿雪的面前,“上來!” 阿雪不想拖累顧清煙,“姐……” 還沒等阿雪的話說完,顧清煙便說, “阿雪,我是不會把你丟下的,不想拖累我,就趕緊上來!” 阿雪怕再耽誤下去,就真的要被抓住了,連忙爬上顧清煙的背。 阿雪不重。 顧清煙背她,還是背的動的。 將阿雪往上一掂,顧清煙咬著牙,拼命地往前跑。 阿雪趴在顧清煙的背上,想著有可能已經(jīng)出事的陸寒廷,眼淚情不自禁地落了下來。 背著阿雪的顧清煙跑了一會兒,就氣喘吁吁了。 阿雪很擔(dān)心,“姐,要不你還是把我放下來吧。” “不要再說這種喪氣的話。” 顧清煙喘了一口氣,背著阿雪繼續(xù)往前跑。 碼頭附近有很多廢棄的集裝箱。 顧清煙聰慧地利用集裝箱來掩飾她和阿雪的身影,讓許安無法對她們開槍。 當(dāng)然。 許安也沒有再開槍,估計(jì)是想要活捉她們。 東竄西躲的,顧清煙也不知道自己背著阿雪躲了多久。 就在她精疲力盡,陸寒生帶人找到了她。 看到陸寒生的那一瞬間,顧清煙直接哭了。 喜極而泣。 陸寒生上前將她抱進(jìn)懷中,失而不得地吻了吻她的發(fā)間,后怕的感慨道, “幸虧你沒事?!?/br> “我沒事,是陸寒廷救了我們,他……” 陸寒生輕嘆了一口氣,心情略微復(fù)雜地說, “他中了槍,已經(jīng)送醫(yī)院救治了。” 陸寒生沒說的是,他們找到陸寒廷的時(shí)候、 陸寒廷已經(jīng)奄奄一息,幾乎快不行了。 即便送往醫(yī)院,多半也是救不回來了。 聽了陸寒生此話的阿雪身體一僵。 她緩緩地抬起頭,早已被痛意氤氳出一層水汽的眼眸忽然變得濕潤無比。 她聲音哽咽地對陸寒生說, “姐夫,能讓人送我過去嗎?” 陸寒生點(diǎn)了點(diǎn)頭。 陸寒生和顧清煙帶著阿雪趕到醫(yī)院的時(shí)候,搶救室的燈剛滅。 跟著醫(yī)生就走了出來。 “抱歉,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