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留宿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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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幸川抬手在單芷柔的發(fā)頂上輕輕揉了一下,笑容和煦如沐地看著她, “放心吧,他們都很開明,不會因為你結(jié)過婚又離過婚就否定你?!?/br> “可是我……” 單芷柔到底是不太自信的。 “相信我。” 江幸川在單芷柔的臉頰上輕輕地捏了捏。 單芷柔對上江幸川那胸有成竹的目光,心里的不安,忽然就被撫平了。 她看著他,微微點點頭。 天色不早了,天寒地凍的,江幸川不忍心單芷柔繼續(xù)在外頭吹風(fēng),只好依依不舍地跟單芷柔道別, “走了?!?/br> “好,路上小心?!?/br> 單芷柔揚手跟江幸川道別。 江幸川望著她蠕了蠕唇,似乎是想說點什么,但最后又礙于什么,到底是沒說什么。 只是道了句拜拜,便轉(zhuǎn)身坐進了車里。 就在江幸川拉開車門,剛要彎身坐進去的時候。 身后忽然傳來單芷柔略微卡哇伊的綿羊音,“川哥?!?/br> 江幸川下意識回頭。 只見單芷柔忽然朝他跑了過來。 瞳孔下,她的嬌容一點一點地被放大。 跟著,江幸川便感覺臉頰一熱,似乎被一個軟乎乎的東西貼了上來。 江幸川瞳孔微微擴大,滿臉不敢置信。 主動獻吻的單芷柔紅著臉退開。 她羞澀地看著被她吻‘石化’的江幸川,眼底是掩藏不住的甜蜜的和嬌羞, “道別吻?!?/br> 單芷柔說完,一臉?gòu)尚叩剞D(zhuǎn)身跑回了單元樓。 江幸川看著單芷柔的背影消失在單元樓里,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讓人給親了。 他機械般地抬手撫了撫剛剛被單芷柔柔軟的嘴唇吻過的臉頰,嘴角不由自主地彎起,露出了一個幸福的傻笑。 芷柔親他了。 太好了。 回去的路上,江幸川整個人都是輕飄飄的,如同身處云端,猶如在做夢一般。 到了家。 江mama又拿江幸川年紀大來說事,讓他去相親。 處于甜蜜熱戀中的江幸川聽著江mama那絲毫都不變的說辭,想起剛剛那個柔軟無比的道別吻,想也不想地跟他媽說, “我有女朋友了,您別再給我安排什么相親了。” “你交女朋友了?” 江mama驚訝的同時,眼睛卻布滿了不信任, “真的假的?” 江mama還是不信兒子找女朋友的事情,她認為兒子這是在為不去相親找的借口, “前幾日你都還沒女朋友,怎么忽然就有了,不是隨口捏造來糊弄我的吧?” “今天有的。” 江幸川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伸手拿起茶幾上的蘋果,往嘴里咔嚓咬了一口。 江mama見兒子不像開玩笑的樣子,頓時走到他身旁。 江mama先彎身拿起一個橘子,才在江幸川對面的單人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江mama一邊剝橘子一邊打量著滿面春風(fēng)的兒子, “真找了?” 江幸川一臉無奈地點頭,“比珍珠還真。” “你都三十了,交了女朋友,就趕緊定下來?!?/br> 江mama也是很直接,直奔主題,“什么時候帶回家給媽看看?” 想起剛剛單芷柔的擔(dān)憂,江幸川不由將嘴里的蘋果rou咽下,試探性地問他媽, “媽,您介意您的兒媳婦結(jié)過婚,生過孩子嗎?” 江mama一愣,隨后便立馬就明白過來兒子為什么這么問了。 她當即就問,“你女朋友結(jié)過婚,還生過孩子?” 她語氣并沒有任何歧視,就是很平常的一句問句。 江幸川也沒說是或不是,而是說, “怪我,當年太慫,沒早點跟她告白,讓她被人渣給騙了去?!?/br> 江mama像是想到了什么,頓時就問江幸川, “她就是四年前,那個讓你忽然想長大的姑娘?” “什么叫做忽然想長大?”江幸川就不愛聽這話了。 他四年前確實有點吊兒郎當,可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說他忽然想長大呢。 他本來就是個大人啊。 江mama懶得跟江幸川貧嘴,她直率地說, “mama不會因為一個人離過婚便否定她。何況依你的說法,人家小姑娘離婚也是被騙了,只要人品沒問題,你mama我是不介意那么多的?!?/br> 頓了頓,江mama才又說,“只是對方到底是二婚?!?/br> 她深思熟慮,也很是語重心長地跟兒子說, “你若不是真的想跟人家好一輩子,就不要輕易去招惹人家。” “一個女人離一次婚,世俗的眼光就對她很不善了,若再離第二次,以后怕是要遭遇更多異樣的目光。” 同為女人,江mama對單芷柔的遭遇還算是同情的。 江mama也明白離婚女人帶著孩子的不容易。 她并沒有因為對方離過婚,便覺得對方高攀了自家兒子。 反而是教育自家兒子不要因為一時興起而去招惹人家。 江幸川也是推心置腹地跟自家母親交談, “媽,您也知道我是什么性子。我這個人一向做事三分熱度,唯獨喜歡她的這件事,我用了十分?!?/br> “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歡她,很想和她有個未來。” 自家兒子什么性格,江mama自然是知道的。 知道江幸川能說出這樣的話,必然是很愛對方了。 兒子也老大不小了,江mama想著兒子既然如此喜歡,那就早點將婚姻大事定下來。 心動不如行動,江mama當即便對兒子說, “既然那么喜歡,那就不要輕怠了人家。這樣。你改天找個時間帶她回家吃餐飯?!?/br> 像是想起了什么,江mama又忙道, “對了,讓她把她孩子也帶上?!?/br> 江幸川恨不得立馬就把單芷柔娶回家,自然是不會拒絕江mama的提議。 晚上躺在床上和單芷柔開視頻的時候,江幸川就把自家母親想見她的事情跟單芷柔說了。 單芷柔一聽到江mama說想見她,不由整個人都慌了。 她趴在床上,看著鏡頭那邊的江幸川,表情略微糾結(jié), “川哥,我們這樣會不會太快了?” 單芷柔曾經(jīng)快節(jié)奏地結(jié)過一次婚,她其實還挺怕的。 答應(yīng)和江幸川談是一回事,可馬上見家長,她就有種在商量婚事的感覺,這流程快的讓她應(yīng)接不暇。 “快嗎?” 若是可以,江幸川恨不得明日就跟單芷柔去民政局領(lǐng)證。 他等這天,等的太久了,一刻都快等不下去了。 “不覺得快嗎?”單芷柔反問江幸川。 江幸川沖視頻里的她羞赧笑了笑, “不瞞你說,我恨不得明天就跟你去領(lǐng)證?!?/br> 沒想到江幸川會那么心急,單芷柔臉頰一紅。 心臟噗通快了好幾下,單芷柔忍不住問江幸川, “川哥,你真的沒談過戀愛嗎?” 這撩人的話,可不像是一個戀愛小白會說的話啊。 “沒有?!?/br> 單芷柔不信, “你明明就那么會?!?/br> 江幸川抬手撓了撓腮,笑得一臉靦腆,“大概是遇見你后就無師自通。” 啊…… 單芷柔覺得自己命都快被撩沒了。 什么叫做遇見她后就無師自通了。 這是幾級情話? 怎么如此撩人。 單芷柔有點不敢直視鏡頭了。 此時此刻的江幸川就像是加了一層濾鏡,怎么看都覺得魅力四射,惹得她春心蕩漾,好想撲倒。 看得見摸不著,這才最磨人哪。 她想她可能是年紀大了。 不然怎么忽然那么想對江幸川這樣,那樣。 意識到自己這個想法有點羞人的單芷柔趕緊別開看鏡頭的眼睛,無意識地咬了咬唇。 江幸川看到她咬唇的動作,不由想起了昨晚兩人那個短暫而美好的吻。 當時他喝了點酒。 都說酒精壯人膽。 他借著酒意,在她扶他回房的時候,沒忍住,在房門口,低頭親了她一下。 他不敢深入,怕她反感。 好在她并沒有推開他,只是紅著臉頰,略帶羞惱地掐了掐他的腰rou,說他借著醉意占她便宜。 看著屏幕里,穿著粉色睡衣,面容可愛嬌俏的單芷柔,宛如一朵任君采摘的嬌花。 江幸川輕輕滾動喉頭,下意識抬手扯了扯浴袍的領(lǐng)子,忽地覺得有點口干舌燥。 兩個剛確定關(guān)系的戀人在這深夜,穿著睡衣浴袍,開著視頻,幾乎不需要刻意去營造,隨意一個無聲無息的舉動,便能輕而易舉地生起曖昧。 也許是兩人一下子都沉默了下來。 曖昧的氣氛隔著屏幕,包裹住了兩人。 “芷柔?!?/br> 江幸川清潤的嗓音忽然低啞地喚了單芷柔一聲。 “嗯?” 單芷柔下意識抬眸看向視頻,卻不想剛好看到江幸川扯浴袍領(lǐng)口的動作。 那一瞬間,單芷柔只覺得魂都要被撩沒了。 因為她不小心,看到江幸川的胸肌了。 臉頰愈發(fā)guntang,單芷柔的眼神愈發(fā)游移。 她都開始有點聽不清視頻那頭的江幸川后來說了什么。 滿眼都是,冷白色的胸肌,很漂亮,很結(jié)實,讓人格外的想摸一摸。 這時,視頻里忽然傳來了江幸川帶著幾分關(guān)切的聲音, “芷柔,你臉怎么那么紅?” 單芷柔回神。 她先是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有點燙,但不是發(fā)燒。 是她自己想了不該想的東西。 單芷柔心虛地跟江幸川解釋,“我空調(diào)開得太高了,有點熱?!?/br> 江幸川也沒多想。 他點了點頭,然后又問她,“你看什么時候,帶沁沁跟我父母見一下?” 雖然覺得見家長有點早了,但她也不是什么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了。 何況她是真的想和江幸川步入婚姻殿堂,一輩子在一起的。 所以單芷柔也沒有太抗拒這件事,當即便說,“我都行??茨闶裁磿r候有空?!?/br> 江幸川想了想,“那就周六晚上吧。那時候我爸也在家?!?/br> “好?!?/br> 今天是周日。 距離周六還有幾天,也夠單芷柔做心理建設(shè)了。 單芷柔沒意見,“好?!?/br> 一周時間。 過得極快。 轉(zhuǎn)眼就到了周六晚上。 單芷柔把自己打扮得比較淑女,沒化太濃的妝,就化了一個心機裸妝。 看上去,就跟素顏差不多。 搗鼓完自己。 單芷柔也給單沁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然后母女兩人坐上江幸川前來接她們的車,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就往江家去了。 途中。 單芷柔抱著單沁沁,看著沿路的風(fēng)景,手心緊張到出汗。 見楊一鳴父母的時候,單芷柔絲毫不緊張。 因為兩家是舊相識,而她當時正處青春年華,身上也沒有什么可以被人嫌棄的地方,底氣自然是十足的。 可如今。 離婚又帶著孩子的她到底是失了當年的底氣。 她怕江家父母會看不上她,怕她和江幸川的愛情之路還沒真正開始,就先夭折了。 下車的時候。 江幸川上前抱過單沁沁,伸手去牽單芷柔,卻發(fā)現(xiàn)她手心全都是汗。 江幸川先是一愣,隨后便是滿眼心疼地看著她, “都跟你說了,讓你放寬心就行。” 單芷柔也很想放寬心。 可見江家父母就跟臨近高考一樣,她想鎮(zhèn)定對待,卻始終無法鎮(zhèn)定下來。 她心里還是會忐忑不安的。 “傻姑娘?!?/br> 江幸川握了握她滿是汗的手,眼神寵溺地安撫了她一下。 來都來了。 總不能打退堂鼓。 單芷柔深呼吸了一口氣,一副上戰(zhàn)場的姿態(tài),跟著江幸川一起進了江家別墅。 單芷柔以為江mama應(yīng)該會是個很嚴肅的人。 不想對方是個面目和善,笑起來,格外慈祥優(yōu)雅的女人。 “這就是沁沁啊。長得可真是可愛啊?!?/br> 江mama先是笑瞇瞇地逗了一下江幸川懷里的單沁沁,隨后才面帶溫柔笑意地對單芷柔說, “聽小川說你叫芷柔,那阿姨便喚你小柔吧,這樣親昵一些?!?/br> 江mama很熱情也很和善,一點豪門太太的架子都沒有,讓單芷柔緊張的心情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許多。 她禮貌又乖巧地喚了一聲阿姨好,然后趕緊將自己帶來的見面禮遞了過去, “阿姨,這是我爸媽自己釀的果酒,聽川哥說你喜愛果酒,便帶了一些過來?!?/br> 除了果酒,還有單芷柔托朋友給帶的上好紅茶。 那是特意給愛喝茶的江爸爸帶的。 江mama看著單芷柔遞過來的果酒和紅茶,就知道她為這次的見面,上了心。 “有心了?!?/br> 江mama接過單芷柔遞過來的果酒和紅茶,隨后喚來保姆,讓其拿去放好,她則是親切地拉著單芷柔和單沁沁去了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沁沁,叫奶奶?!?/br> 江幸川知道自家母親有多喜歡小孩子,所以為了讓自己和單芷柔的婚姻大事能早點落實。 他把單沁沁推到了自家母親的面前,還教她喚人。 單沁沁也是不負江幸川所望,笑容甜美迷人,奶聲奶氣地喚了一聲, “奶奶好?!?/br> 看著長得幾乎和單芷柔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單沁沁,江mama這心差點要被萌化。 “好好好,真是個嘴甜的小姑娘?!?/br> 江mama很喜歡小孩子,尤其是粉雕玉琢,可可愛愛的小姑娘。 聽著單沁沁那甜化人心的聲音,江mama沒忍住,將她抱起來,坐在了自己的懷里。 “奶奶,吃糖糖?!?/br> 單沁沁將自己手里的糖果遞給了江mama,似乎在討她歡心。 江mama望著單沁沁眼里閃爍著那種生怕長輩不喜歡她的小心翼翼,不由心疼壞了。 只有沒有安全感的孩子,才會想著討好別人。 單沁沁也確實是在故意討好江mama。 因為她知道她的存在,讓她的mama飽受了許多異樣的目光。 單沁沁看出來單芷柔是真的很想和江幸川在一起的。 所以她拼命地想要討江mama的歡心,只為了讓自己顯得討人喜歡一些。 仿佛這樣,江mama就不會因為單芷柔帶著她,而反對單芷柔和江幸川在一起了。 不得不說。 單沁沁雖然年紀小,可心思卻格外的敏感。 江mama也是細膩的人,一眼就看出了這個不到四歲的小姑娘心里在想些什么。 她心疼的同時又為她的懂事感到心酸。 孩子懂事的背后,往往是不為人知的心酸。 有哪個孩子愿意太懂事呢。 都說太懂事的孩子沒糖吃。 可明知懂事沒糖吃卻還要懂事的人,你說她得多累,多難。 透過單沁沁的一言一行,江mama仿佛能看到過去單芷柔帶著單沁沁,遭受了多少異樣的眼光。 只有遭遇多了,人才會如此懂事。 江mama接過單沁沁遞過來的糖果,慈愛地跟她道了聲謝謝,然后當著單沁沁的面,將糖果的包裝紙打開,然后舔了一口。 “沁沁給的糖果可真甜?!?/br> 江mama笑瞇瞇地跟單沁沁說。 單沁沁見此,不由也跟著笑彎了眼睛。 那彎彎的眼眸,仿佛藏著萬千星辰,格外的亮眼,璀璨。 單芷柔看著江mama絲毫沒有嫌棄單沁沁,眼眶不由泛起了紅圈。 其實單芷柔很怕江mama會不接受單沁沁的糖果,那樣會很傷孩子的自尊心的。 有時候孩子給你遞糖果,你推回來給她,讓她自己吃。 她非但不會開心,反而還會在想,對方是不是不喜歡她,所以才不要她的糖果。 可江mama接了,不僅接了,還吃了。 她在用行動告訴對方,奶奶很喜歡你。 她在用心地呵護一個心思敏感的小孩子的心靈。 原本還擔(dān)心江mama會不喜歡單沁沁的單芷柔在看到江mama連吃飯都抱著自家閨女還親自給她喂飯時,她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苦盡甘來的喜悅。 她的不安和惶然,好似在這一瞬間,徹底消散了。 江幸川的父母并沒有嫌棄她。 不僅沒嫌棄,他們還很喜歡她的女兒沁沁。 腿面上的手忽地被人握住,單芷柔偏頭一看,江幸川正一臉溫和地望著她,眼神里透著一股安撫得瑟的意思。 看,我就說我爸媽不會嫌棄你吧。 看把你給緊張的。 單芷柔從江幸川的眼神里讀出了這一層意思。 她用力地回握江幸川的手,眼底滿滿都是被人珍視的喜悅。 她此生最大不幸是重逢了楊一鳴,最大的幸運,卻是認識了江幸川。 若說楊一鳴是她的劫,那江幸川便是她的福。 她度過了她的劫難,同時,也遇見了她真正的幸福。 江mama比單芷柔想象中的還要喜歡單沁沁。 在單芷柔吃完飯,打算告辭回家的時候, 江mama還因為舍不得和單沁沁分開,便提議讓單芷柔今晚留住在江家。 當時單芷柔又驚又喜。 她沒想過江mama會如此喜歡單沁沁。 在江幸川的挽留與及江mama的懇求下,單芷柔到底是沒忍心拒絕,答應(yīng)留宿了。 江爸爸和江mama帶著單沁沁去串鄰居了。 而此時。 江幸川的臥室。 單芷柔剛走進江幸川的臥室,就忽地被他繞后給一把抱住。 單芷柔先是嚇了一跳。 隨后慢慢地放松自己,任由江幸川抱著自己。 江幸川抱著單芷柔什么也沒做。 就是單純地抱著。 單芷柔其實很享受這樣被江幸川抱在懷里的感覺,很溫暖,很安心。 她閉上眼睛,放任自己依靠著江幸川的懷抱,只是嘴上卻不敢相信地說, “我沒想到你爸媽會這么喜歡沁沁?!?/br> 單芷柔靠在江幸川的懷里,仍舊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她沒想過江家二老會如此開明,真的一點都不嫌棄她和沁沁。 非但不嫌棄,他們還帶著沁沁到隔壁家去串門。 這種直接將她們納為一家人的行為讓單芷柔窩心又覺得不真實。 “不是所有人都那么迂腐?!?/br> 江幸川將頭磕在單芷柔的肩頭上,雙手順勢握住她的手, “芷柔,你沒必要那么不自信,你有你的魅力,沁沁也有她的魅力,我爸媽會喜歡你們,是被你們的魅力所折服?!?/br> 頓了頓,他才又說,“我喜歡你,也是因為你個人魅力,與你結(jié)沒結(jié)過婚,生沒生過孩子,沒太大關(guān)系?!?/br> “嗯?!?/br> 兩人就這樣溫馨地擁抱了幾分鐘。 誰也沒有說話,都很享受這種戀人之間的親密。 熱戀的男女總是會忍不住想要親近對方的。 這獨處一室,又孤男寡女的。 親吻什么的,再自然不過了。 兩人從擁抱到發(fā)展到親吻,過程是那般的水到渠成。 大約親了有十分鐘的樣子。 單芷柔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她猛地睜開眼睛,同時抬手推開了壓在她身上,正忘情親吻她的江幸川。 單芷柔眨巴眼睛,一臉懊惱地說, “我忘記給我爸媽打電話,說今晚在你們家留宿了。” 江幸川聞言,頓時從她身上爬了起來。 他下床走到門口,將之前被他隨手放到門口柜臺上的包包給她拿了過來。 單芷柔整理了一下剛剛被江幸川情不自禁之際撩起的衣擺,從床上坐起來。 她抬手接過包包,從里面翻出了手機。 然后走到窗邊去給父母打電話。 單mama得知女兒要在江家留宿,愣了一下。 她悄咪咪地問女兒,“他爸媽好相處不?” 單芷柔一臉笑意地說,“嗯,叔叔阿姨人很好。” “那就好?!?/br> 單mama聞言,驀地也松了一口氣,“留宿就留宿,不過你和小江到底才剛開始,切記不要太早同房,以免讓人覺得你太隨意了,知道不?” 單芷柔臉頰驀地一紅,她嬌嗔道, “媽,人家江阿姨準備了客房?!?/br> 單mama先是一愣,隨后眼底便泛起了欣慰的淚光,“挺好的?!?/br> 同為人母,單mama明白江mama的用意,她心里感到很欣慰,欣慰自己的女兒遇見了一家家風(fēng)很好的人。 并沒有因為她閨女是曾經(jīng)嫁過人生過孩子,就隨便輕賤她閨女。 讓兒子隨意睡別人閨女的父母或許不是什么壞父母。 但不輕易讓自家兒子睡他人閨女的父母,一定是對極好的父母。 和母親又寒暄了片刻,單芷柔紅著臉掛斷了電話。 江幸川在單芷柔通電話的時候走開了,他怕人家母女兩人有什么他不該聽的,所以便先離開房間,下樓去給單芷柔拿水果了。 江幸川掐著點上來。 估摸單芷柔應(yīng)該差不多打完電話后,他便端著洗好的葡萄上樓了。 “跟阿姨講過了?” 江幸川端著葡萄走到單芷柔面前,自然地摘了一顆無籽葡萄,喂到了單芷柔的唇邊。 “嗯?!?/br> 單芷柔看了一眼江幸川遞過來的葡萄,沒猶豫,張口吃了進去。 “阿姨他們沒說什么吧?” 江幸川怕單芷柔第一次來他們家做客,就被留宿會給單家父母留下不好的印象,心里難免會有點惶然。 單芷柔嘴里嚼著葡萄rou,看著江幸川一副惶然的樣子,不由心中起了捉弄之意。 她笑意闌珊地看著他,壞笑, “我媽說留宿可以,但不準讓你太輕易得到我?!?/br> 得到她…… 江幸川聞言,顯然是誤會了什么,他嚇得忙解釋, “我沒有,我不會碰你的。” 這個江幸川還真沒想過,可能是兩人才剛開始發(fā)展,江幸川壓根沒想過要碰單芷柔。 應(yīng)該說,不敢想。 怕自己這樣的想法會輕賤了她。 除了會想牽她的手,想親吻她,和她上床這種事情,壓根不在江幸川目前的規(guī)劃里。 即便江mama提出讓單芷柔留宿時,江幸川當時想的都是她住客房,并沒有想過要讓她住自己臥室之類的念頭。 不會碰她? 單芷柔挑了挑眉,忽地有點不爽了。 他不想碰她,是因為對她沒想法嗎? 不給碰和他不想碰可是兩個意思。 單芷柔當即兇巴巴地瞪著江幸川, “不會碰我?” 她用手重重地戳了戳江幸川的胸膛, “你就一點都不想跟我睡?” 【作者有話說】 七千字的大肥章~噢,我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