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錦瑟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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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幸川先是搖頭,隨后覺得這樣好像不太對,又趕緊點頭。 單芷柔被他一會兒搖頭,一會兒點頭給弄得頭昏目眩。 她按住江幸川的腦袋,宛如包青天審問犯人似的,威嚴地審問他, “到底想還是不想?” 江幸川被她逼的沒辦法,只好如實回答,“想?!?/br> 男人天生就愛對喜歡的女孩動手動腳。 因為愛是克制不住的,因為克制不住,便會想要觸摸,靠近,進而想要更多,更多。 江幸川對單芷柔肯定是有那方面的想法的。 只是理智告訴他,還不到他想這些的時候, 所以他拼命地壓制,哪怕親吻的時候,他也不敢隨意觸碰她。 實在忍不住的時候,也只敢用指腹摩挲她腰間的軟rou。 聽到江幸川的回答,單芷柔頓時笑成了一朵嬌花。 理智告訴單芷柔,該適可而止。 可看著江幸川如此純情少男的樣子,她沒能控制住骨子里的腹黑份子。 她輕揚眉梢,沒忍住,調戲起了江幸川, “噢,原來川哥你想……” 江幸川大概是遭不住單芷柔如此戲弄,抬手捂住她的嘴巴。 江幸川將頭抵在單芷柔的肩頭,粗喘了口氣, “芷柔,別輕易撩撥一個男人,尤其是在這樣的場合?!?/br> 聽著江幸川明顯不對勁的呼吸聲,單芷柔不禁笑了。 她抬手抱住江幸川,一臉曖昧地在他耳邊吹氣, “就只撩川哥也不行嗎?” 江幸川只覺得腦子里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崩掉了。 他手按住單芷柔的后頸,抬頭就吻了上去。 單芷柔沒想到江幸川這么不經(jīng)撩,竟然忽然吻了上來。 江幸川的吻技不是很好。 算是新手。 可就是這么一個沒什么技巧的吻,讓單芷柔渾身發(fā)軟,心里酥麻的不行。 吻著吻著,兩人便雙雙倒在了床上。 江幸川的手托著單芷柔的后腦勺,讓她即便倒在床上,也不會摔疼。 感覺到這人的細心,單芷柔滿心柔軟。 她抬手環(huán)住江幸川的脖頸,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一吻結束后。 單芷柔趴在江幸川的身上,輕輕地低喘。 江幸川情動的厲害,胸膛隨著喘息,不停地上下起伏,那畫面,別提多欲了。 看著如此秀色可餐的江幸川,單芷柔沒忍住,低頭在他的唇上啄了啄。 “川哥,真想吃了你?!?/br> 她一副妖精上身般勾人媚態(tài)地伏在江幸川身上,分明沒有過分妖艷的臉龐,可那雙無辜的杏仁眼,此刻卻勾人的很。 眼底原本就布滿情欲的江幸川聞言,那雙清潤如泉的眼眸瞬間更欲了。 他抬手拉住單芷柔,將她按在自己的胸膛上,聲音幾乎低啞地說, “別戲弄我了。”再這樣下去,他會忍不住的。 被迫趴在江幸川胸膛,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的單芷柔不爭氣地亂了呼吸。 她很想說。 她真不是在戲弄他,而是有那么一瞬間,真的想吃了他。 她的川哥,真的太誘人了。 不過時間和地點都不對,即便單芷柔再想,也不可能會亂來。 何況她到底是個女人,該矜持的時候還是要矜持一下的。 自從在江家留宿過一夜后。 單芷柔和江幸川的關系突飛猛進,甚至還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得知短短不過半月。 單芷柔和江幸川都互相見過對方的父母,甚至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顧清煙也是驚呆了。 “芷柔,你的婚姻大事,一向都如此快效率的嗎?” 也覺得自己的婚姻大事好像一直都很快節(jié)奏的單芷柔將手肘支撐在桌面上,雙手托著下巴,微微嘆息, “我倒是不想那么急的,但是江阿姨和我媽,直接把我倆的婚事,給敲定下來了?!?/br> 嫁楊一鳴的時候,單芷柔的父母倒是不急。 急的是楊一鳴和當初戀愛腦上身的單芷柔。 如今之所以會那么快定下婚期。 實屬是因為兩家的家長。 他們一個生怕兒子娶不到媳婦,一個生怕女兒嫁不出去。 于是一鼓作氣,讓他們先領證,后舉行婚禮。 江幸川的為人顧清煙還是很放心的。 對于單芷柔這次的快節(jié)奏結婚,顧清煙也是沒什么反對的地方。 顧清煙攪了攪杯中的奶茶,由衷地說了句, “你和幸川也錯過了四年,他都三十了,快點結婚也沒什么不好?!?/br> “你們打算什么時候舉行婚禮?” 顧清煙又問單芷柔。 單芷柔端起奶茶抿了一口,“江阿姨讓人看了日子,說明年二月十八是個黃道吉日?!?/br> “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也夠你們準備的了?!?/br> “恭喜?!鳖櫱鍩熜χ鷨诬迫岬老?。 “謝謝。” 單芷柔羞澀地垂下頭,面色嬌羞如花,宛如待嫁的新娘子。 像是想起了什么,顧清煙忽地問單芷柔, “你怎么沒帶沁沁一塊過來?” 單芷柔笑,“沁沁被江阿姨帶去參加她閨蜜的茶話會了?!?/br> 顧清煙聞言愣了幾秒,隨后笑著說,“看來咱們的沁沁寶貝很得江mama歡心啊?!?/br> “我也沒想到江阿姨會那么喜歡沁沁。” 江mama對單沁沁的喜歡已經(jīng)超乎單芷柔的想象。 自從那日留宿江家之后,江mama總會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把單芷柔和單沁沁叫去江家。 一來二去的。 單芷柔回晏城這陣子,住在江家的時日反而比住自己家還多。 不僅如此。 前幾日。 江mama還叫人搗鼓了一個兒童房出來,大有一種讓她們長住江家的架勢。 這讓單芷柔很是受寵若驚。 “陸寒生之前就跟我說過,江mama是個女兒控,現(xiàn)在看來,不假,江mama是真的很喜歡女兒?!?/br> 聽了單芷柔的話,顧清煙終于明白那日陸寒生說的那句江mama是女兒控不是玩笑話。 江mama還真是個女兒控。 只是女兒成了孫女。 嘛,也是能理解的。 單沁沁那乖巧文靜的樣子,顧清煙覺得天底下,就沒幾個人會不喜歡的。 “川哥也跟我說過,江阿姨是女兒控的事情?!?/br> 在此之前,單芷柔只知道妹控,兄控,弟控,聲控,手控,顏控。 女兒控。 她還是第一次聽說。 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顧清煙壞笑地看著單芷柔,問她, “江阿姨有沒有給你看幸川小時候的照片?” 單芷柔沒想到顧清煙竟然知道這個,愣了一下,隨后點頭說, “有的,留宿第一天的時候,江阿姨就給我看了?!?/br> 單芷柔不得不承認,小時候的江幸川真是又奶又萌,難怪江mama會拿他當閨女養(yǎng)。 聽了單芷柔這話,顧清煙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忽然覺得江mama好損啊,特意給兒子的女朋友看他穿女裝的照片?!?/br> 單芷柔笑了笑,不可置否。 江mama不僅給她看江幸川穿女裝的照片,還和她說了許多江幸川的糗事。 江阿姨啊,真是個可愛又有趣的母親呢。 和她相處,她一點壓力都沒有,反而還有種處朋友的感覺,很自在。 單芷柔原本還要和顧清煙繼續(xù)逛街的,但江mama忽然打電話來,說她閨蜜想看看她未來兒媳,問她能不能過來一趟。 單芷柔是不可能駁江mama的面子的,于是只好先跟顧清煙道別了。 顧清煙看著風風火火趕去給江mama撐場子的單芷柔,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弧。 真好啊。 芷柔的終生大事定下來了呢。 單芷柔走后。 顧清煙也打道回府了。 回去的路上。 顧清煙將頭靠在窗戶上。 她看著沿路的風景,微微走神。 忽地,一道略微熟悉的身影從她眼前一閃而過。 顧清煙瞳孔微微一顫,下意識就叫停了轎車。 保鏢將車子停在路邊。 剛要問顧清煙怎么了。 顧清煙就忽地推開車門,朝對面街道那道熟悉的身影飛奔而去。 “夫人!” 負責保護顧清煙的保鏢見顧清煙忽然下車,還跑了出去,連忙跟著下車,跟了上去。 顧清煙拼命地往對面街道跑,中間還差點闖紅燈了,是路人將她拉了回來。 被迫留在對面等紅燈的顧清煙望著對面那道熟悉無比的背影,眼眶一點一點地在泛紅。 錦瑟,是你嗎? 是你回來了嗎? 綠燈一亮起。 顧清煙就迫不及待地沖了出去。 可惜還沒等顧清煙走到女人跟前。 女人跟前,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男人。 男人一把攬過女人的肩頭,領著女人往顧清煙相反的地方走去。 顧清煙見此,不由慌了。 她拼命地對著女人的背影大喊,“錦瑟!” 顧清煙一邊跑,一邊喊。 可女人卻始終沒回一次頭。 仿佛聽不見她的聲音。 顧清煙因為顧著追人,沒注意看路。 一不小心,一只腳踩進了地面上一個凹凸不平的坑里。 腳一崴,顧清煙身體直接失去平衡。 她狼狽地摔趴在地面上。 要不是冬天,穿的多,顧清煙肯定會摔破皮。 就在顧清煙摔倒的瞬間,男人已經(jīng)攬著女人拐了彎,消失在顧清煙面前。 顧清煙心中一陣惶恐,連忙從地上爬起來,不顧腳踝上的刺痛,一拐一拐地又追了上去。 等顧清煙拐著腳,追到拐角處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道熟悉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 那一瞬間。 顧清煙仿佛魂都丟了。 看著人來人往,卻沒有那道熟悉的身影時,顧清煙的眼眸瞬間變得空洞無比。 她找不到她了。 她找不到錦瑟了。 顧清煙茫然無助地站在街頭,看著無數(shù)張陌生的面孔從她眼前掠過,卻始終沒有那張熟悉的臉龐時,她眼眶一點一點地紅了起來。 不是她。 都不是錦瑟。 腳踝上的痛意刺激到了顧清煙的淚囊。 她眼淚不受控制地往外溢出。 顧清煙抬手抱住肩頭,慢慢地蹲了下來。 她蹲在拐角的街道上,淚如泉涌。 “夫人……” 保鏢跟在顧清煙的身旁,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一個比較有眼色的,直接打電話給陸寒生。 陸寒生接到保鏢的電話,直接終止會議,直奔顧清煙這邊。 陸氏就在不遠處,所以陸寒生來得極快。 看著顧清煙像是迷失方向的麋鹿,一臉迷茫無助地蹲在地面上,眼淚無聲無息地順著眼角往下掉。 陸寒生只覺得心口被人撕裂了一般。 他上前將顧清煙打橫抱了起來。 顧清煙不知道自己到底蹲了多久。 等她再度回神的時候,人已經(jīng)被陸寒生從地上抱了起來。 顧清煙看著陸寒生英俊非凡的側顏,沒忍住,抬手勾住他的脖頸,將頭埋進了他的頸窩。 “陸寒生,我前面看到錦瑟了?!?/br> 顧清煙帶著哭腔地說。 陸寒生邁步的動作驀地一頓。 半晌,他才嘆息道,“阿煙,傅錦瑟已經(jīng)死了。” 顧清煙身體一僵,隨后她不死心地說, “可是,那道身影真的很像她?!?/br> 來龍去脈,陸寒生都聽保鏢說了,他無奈又殘忍地說, “可你并沒有看到她的樣子,不是嗎?” 陸寒生一句話直接澆滅了顧清煙的期盼。 顧清煙眼底的光亮逐漸滅了下來。 她閉著眼靠在陸寒生的懷里,心空落落的。 “真的不是她嗎?” 她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顧清煙的執(zhí)著讓陸寒生無奈又心酸,他抱著她往車上走, “阿煙,她已經(jīng)……” 陸寒生的話還沒說完,顧清煙就一臉認命地說,“我知道了,是我認錯人了。” 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傅錦瑟了。 一切。 不過是她的癡心妄想罷了。 她知道的。 她的錦瑟再也不會回來了。 一行清淚從顧清煙緊閉的眼角潸然落下。 - 顧清煙的腳踝崴到了,到醫(yī)院的時候,都腫了。 陸寒生看著腳踝都腫到淤青,卻仿佛感覺不到疼的顧清煙,心里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傅錦瑟對她的影響太大了。 哪怕是看到一個相似的背影,都能叫她魂不守舍,如同丟了三魂七魄。 顧清煙此時的狀態(tài)不適合一個人待著。 陸寒生不得不放下手頭的工作,陪在她身邊。 受街上那道背影的影響。 顧清煙今日的情緒一直屬于低迷的狀態(tài)。 她神情恍惚。 很多時候,陸寒生跟她說話,時常得不到她的答復。 陸寒生見此,又心酸又無奈。 他絲毫不懷疑,自己和傅錦瑟若是同時掉水里。 顧清煙肯定是先救傅錦瑟的。 他在她心里,終究是比不過傅錦瑟的。 不止他。 怕是連她的親生父母,都敵不過傅錦瑟在她心里的位置。 人一旦陷入負面情緒一直不走出來,情感世界,很容易塌掉。 陸寒生不想讓顧清煙一直沉浸在這樣悲傷又壓抑的情緒里。 在顧清煙第n次忘記回他話后,他便再也忍不住,翻身壓在顧清煙的身上。 “阿煙,要是實在睡不著,那我們來做點別的。” 顧清煙眼眸空洞地看著他,像是把他的話聽見了,又像是沒聽見。 陸寒生見此,直接俯身吻住顧清煙的唇,同時抬手解開了她睡衣的扣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 顧清煙忽然抬手抱住陸寒生,聲音很輕地說道, “對不起?!?/br> 陸寒生抬手抹了把汗珠,低頭在她的唇上啄了啄, “好點了嗎?” 顧清煙點點頭,“嗯。” 陸寒生握住她的腰,音色暗啞地說,“那就配合我點。” “好~” 顧清煙抬手抱住他的脖頸,揚起身子迎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