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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醒過柳氏—— 動他,他受著。 動姜棠,他要她命。 柳氏真以為這是玩笑? 那且就讓看看,他讓她怎么死吧! 如今是深冬,姜棠有些體寒,有了陳宴清后更不喜歡一個人睡。 遂沐浴后是陳宴清哄著她睡的。 姜棠睡覺乖覺,尋摸著位置舒服,能埋到他懷里一夜不動,她還喜歡腿上夾東西,這樣一來扒著陳宴清就像個大型抱枕。 她舒服了,陳宴清卻備受煎熬。 這個習(xí)慣他不是沒糾正過。 只是怎么說呢? 姜棠睡著了,他總不能喪心病狂把一小姑娘叫醒。 姜棠若醒了,他訓(xùn)誡的話還沒張口,她自己意識到自己睡覺的不規(guī)矩,自發(fā)的就摟過來賠給他一個親親。 陳宴清能說什么? 有次吵架和好后姜棠跟他這樣抱怨,“我吵不過你,你都不讓我?!?/br> 如今回想這話陳宴清不禁覺得好笑。 她哪里需要他讓,這么多年能拿捏住他的,懷里這位姑娘怕是第一人。兩人沒成親時鬧脾氣都是他先哄的,否則就不理人。 以前覺著是有些驕縱,但久而久之也就放任了。 如今他們做了真夫妻,那便更不用說了,天大的事兒,也得等伺候好他的貓兒睡覺再說。不過也趕巧,老王爺和柳氏那邊的官司傳回北院的時候,正是姜棠熟睡的時候。 陳宴清便打算這時候去把賬清算了…… 才要了姜棠的身子,這幾日鐵定是要陪著她的,否則像上次那樣消失不見,等待他的就不是枕頭是棒槌了,這點自知之明陳大人還是有的。 但誰知他這邊稍微一動,懷里姜棠便“嘶”的一聲,眼睛惺忪睜開一條縫。 待瞧見陳宴清側(cè)著身子撐在外側(cè),里面腿又把她別開,她瞬間撅了嘴,眼睛通紅又警惕的看著他,陳宴清看著她被褥中的臉蛋,虛弱之下帶著幾分初承歡愉的嬌媚,方才他一動就醒了。 陳宴清有些尷尬,這才驚覺自己方才委實用了些力道。 “還疼?” “怎么不疼?”姜棠縮到床最里面,“你說比上次疼一點點,你騙人,根本沒有就一點點?!?/br> 這個…… 陳宴清無從應(yīng)答,因為事實就是這樣,每個姑娘破瓜之疼不同,姜棠哪哪都嬌嫩,誰知道在這事上也比別人厲害,可總要疼這么一遭的,他總不能一輩子不碰她。 “真這么疼?” 姜棠眼眶泛紅,“我就像劈山救母里面的華山,被你的斧子從中間劈,還是來來回回的劈?!?/br> 好幾次,她都以為自己要死了。 “這是什么比喻。” 陳宴清聽了有些想笑,但忍住了,而且人還要哄,她可能是受傷了,這才是最重要的,“等我一下?!?/br> 說著陳宴清便下了床,慣來注重儀表的他披了衣衫,鞋子都沒穿,就那么急匆匆的出去了,沒一會兒他回來了,手里多了個小巧的瓷瓶子。 白色的,拇指那么大,帶著木塞,瞧著怪好看的。 她好奇了,探出腦袋,“這是什么?” 陳宴清道:“藥?!?/br> 說完便面不改色遞給她,姜棠歪起來,柔軟的黑發(fā)從頸側(cè)垂落,襯的整個人慵懶又嫵媚,她從被子里只伸出一只嬌嫩的藕臂,連腕子上都落有紅梅。 “止疼的嗎?” 姜棠忍不住猜測。 陳宴清也沒反駁,默認(rèn)讓姜棠殘余的最后的委屈也一消而散。 “這種疼原來也有藥嗎?”姜棠輕抬眼睫,求問道:“那這個怎么擦?” 陳宴清垂眸,坐上了床,聲音依舊云淡風(fēng)輕,“我?guī)湍??!?/br> “哦?!?/br> 她以為就和尋常的一樣,抹在身上這些吻痕上,瞧見陳宴清把床帳放下,也沒有多想,自顧自擰開瓶口。 陳宴清則掀開被子,往床幃一挪,單腿壓著她兩只腳,一手牽了裙角。 姜棠拿藥的手一緊,緊接著心里發(fā)顫,有種惶惶不安。 “從……從腿開始嗎?” “恩。” 陳宴清很正經(jīng),挽了袖子,嗓音溫沉,“藥?!?/br> 姜棠怔然的遞給他,總覺得哪里不大對。 陳宴清沒看她,接過便低了頭。 …… 昏暗的床帳內(nèi),姜棠咬著唇瓣,氣息不穩(wěn)。 她蹬腿想制止他,卻于事無補。 最后索性抬手遮住了酡紅的臉頰,那雙被壓著的雙足腳趾蜷卷,像在極力忍耐著什么。 陳宴清看著她泛紅的耳尖,眸色也跟著一沉。 陳宴清今年二十七,卻是初嘗這人間至樂,他倒是覺得可以再折騰上一夜,但姜棠顯然不行,如今說是擦藥,但究竟有沒有想從中找補些什么,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他輕睨了姜棠一眼,淡笑道:“下次輕些。” 陳宴清手指粗糲,擦在肌膚,總有讓人難以言喻的聲音,如今瞧著上面裹上一層濕潤,讓人莫名的感到羞澀。 再沒有下次了,姜棠想。 陳宴清松開她的足腕,“好了?!?/br> 姜棠一腳就踢了過去,“你……”不要臉。 上次唐心還勸她,說陳宴清是老王爺親授,性子難免沉穩(wěn)老成,夫妻之間若是寡趣冷淡,讓她擔(dān)待些,莫跟陳宴清計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