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頁
書迷正在閱讀:開局火場救人,消防員的我被直播、再讀來信、假千金她靠學習暴富了、夫人她颯爆全球了、一廂情愿、重生后,這個總裁夫人我不當了、侯府真千金和王爺互穿了、恰與暴君共枕眠[穿書]、我的七個jiejie絕代風華、召喚的邪神是前男友
可如今瞧著,他算什么寡趣冷淡。 看著端方君子,實則衣冠禽獸。 哼!! 陳宴清最終被趕走了。 姜棠把自己埋到被褥里,那雙腿都不知道怎么放,冷靜下來聽見里面的水聲,又不僅疑惑……洗個手而已,要這么久嗎? 而且陳宴清沒叫水,里面是昨夜沐浴剩下的冷水,她有心詢問一句不冷嗎? 但又覺得自己不能這么快屈服去關(guān)心他,否則下去又叫他欺負了去。 這樣等著等著,她困的又睡過去了。 陳宴清洗了個冷水澡,出來的時候想叫姜棠去吃飯,掀開簾子一看,姜棠貓兒一樣趴在床上,臉頰側(cè)放著,墨發(fā)遮住半張嬌顏。 她的手擱在枕頭上微蜷,模樣乖巧又可愛。 瞧著是真累了。 他微頓片刻,放了簾子,便出去了。 * 今日的薈萃軒有些許不一樣。 老王爺雖把處置權(quán)給了陳宴清,但依舊稍微做了一些調(diào)整,比如薈萃軒的丫鬟仆役換了一批,其中包括柳嬤嬤。 柳氏被圈禁在小佛堂中,出進都有人跟著,這些人默不作聲,但也不聽柳氏吩咐。 柳氏這些年性子愈發(fā)極端,稍有不順意就對人動輒打罵,然而柳家的人顧忌著她的小姐,晉王府的人可不會,柳氏瞧著這些討厭的面孔氣的大發(fā)雷霆,除了牌位她把能砸的都砸了。 新來的孟嬤嬤也不阻止,只讓人拿了冊子記下,“永慧二十四年,正月初一晚,戌時,世子夫人雜碎御窯白瓷凈瓶一對、觀音像一尊……老王爺有令,每月超出份例由世子夫人一力承擔,世子夫人不從,可整理成冊送往柳州太傅家中討要。” “畢竟老王爺年邁,府上進項皆有三爺所供,世子夫人成心與三爺為難,又有何顏面享受三爺供奉。” 柳氏氣的渾身發(fā)抖,卻對她們無可奈何。 陳宴清來時便瞧見滿地狼藉,正在點納記錄。 孟嬤嬤瞧見他忙迎上去,討好道:“三爺怎么得空過來,快,快給三爺搬把椅子?!?/br> 所有人圍著陳宴清轉(zhuǎn),獨留柳氏一人站在中間,她冷看著陳宴清,袖中手卻不由自主攥起來。 柳氏一貫清高,瞧不上陳宴清。 如今卻在陳宴清面前丟人,這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 但這種難堪的心思不能表現(xiàn)出來,“你來做什么?” 陳宴清逆光坐在門口,與上次姜棠落水一樣的情景。 “自然是來與世子夫人清算一下?!?/br> “清算?”柳氏笑了。 她理了理素衣譏諷,“我雖說沒有如他們所愿收養(yǎng)你當兒子,但再怎么說也是你名義上的嫡母,說起來這個你是不是很氣?。∥医夷愣?,清算你也不能真把我怎么樣?!?/br> “誰說不能?!?/br> 陳宴清冷淡瞥她一眼,“得蒙世子夫人教誨,成就今日之宴清。往日種種,包括你今日所為,從來不是我能不能對你怎樣,而是——我想不想?!?/br> 柳氏抬眸,“你還能殺了我不成!” “死多容易啊!”陳宴清不免嗤笑,“我要你活著?!?/br> 柳氏心中詫異,不解陳宴清是何用意。 陳宴清則神態(tài)自若,“世子夫人總說,我欠你,那么我想問問這聲欠,從何說起?” “呵,若非你,我兒豈會枉死。” 在柳氏心中,她雖不知孩子為何忽然暴斃,但當老王爺讓她教育陳宴清那刻,她就認定了是為陳宴清讓道。 “若我說不是,世子夫人可信?” 柳氏沒來得及積攢怒火,對陳宴清進行謾罵,聲音立馬噎在喉嚨。 她不可置信道:“你說什么?” 聲音有些尖利,足見柳氏意外。 陳宴清側(cè)首,淡然道:“我說你孩子死,并非因我?!?/br> 柳氏怔神片刻,才保持冷靜。 有關(guān)孩子的消息她查過許多年,因為王府對她忌憚,一直沒探查到多少消息,如今哪怕對陳宴清持懷疑態(tài)度,她也想聽一聽。 “那是因誰?” 陳宴清一笑,聲音平淡中帶著一股冷酷—— “因你?!?/br> “這不可能!”柳氏眼眸猩紅。 她像被人刺了最柔軟的死xue,不顧一切的反駁。 “你當年買兇販賣陳顯心,陰差陽錯害她落得如此下場,你以為憑借陳顯恩對她的情誼,會輕易放過你嗎?” “陳顯恩作為你的丈夫,孩子的父親,若想從中動些手腳,想必輕而易舉吧!” 陳宴清面上帶笑,眼底卻一片冰寒,出口的話更如破風利刃,一刀刺入柳氏的心中。 “你好好想想,那段時間陳顯恩對你的態(tài)度,以及孩子死后他對你的態(tài)度,有何分別?” “這不可能?!绷系雇艘徊?。 她想必心有計較,卻不愿去相信。 為自己極力尋找理由,“那是他的孩子,虎毒不食子……” 陳宴清不說話,只靜靜看著她,眼睛里的蔑笑卻十分清晰。 雖很不想承認,但他也是陳顯恩的孩子不是嗎? 更是他心愛女人——陳顯心所生的孩子。 但因陳顯心產(chǎn)他而死,陳宴清也被陳顯恩怨恨,早在陳宴清出生那刻,就差點命喪生父之手,陳顯恩說要他為陳顯心陪葬。 這些陳宴清知道,柳氏自然也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