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當(dāng)神探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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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生海說:“她的質(zhì)疑都被驗證了,這確實是一種本事?!?/br> 兩人目光交匯,眼神都不太友好,但蘭靜秋可沒注意到,她急著知道受害者的身份,如果里邊有衣物或是其他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就好了,要只是一具尸骨,那又成了無頭案。 按說軍隊的人幫著檢測完了就可以,但他們也好奇啊,都沒用蘭靜秋他們動手,這些當(dāng)兵的三下五除二的就鑿了起來,主持把這個側(cè)殿門關(guān)上,拿著串佛珠在一邊不知道在念什么經(jīng)。 配著這邊吭哧吭哧的聲音,讓蘭靜秋有點煩躁,“摒塵一定已經(jīng)跑遠了!” 洛生海安慰道:“能發(fā)現(xiàn)受害者遺骸你已經(jīng)很厲害了,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總有一天能逮住他。” 可蘭靜秋不想等了,跟著她穿來的人還沒找到,她要找的人販子平哥也沒了音信,要是這個再跑掉,會讓她有挫敗感,她不喜歡這種感覺。 等鑿開后,軍方的負責(zé)人好奇地搶先往里看了眼,然后他就驚訝地喊了起來:“不只一具尸骨,兩具呢!” 他說著又掰下一塊水泥:“我的天哪!三具?這么小的地方,怎么塞進去的?” 三具尸骨,蘭靜秋呆住,都是摒塵殺的嗎?難不成又是連環(huán)殺人案?不對,應(yīng)該是一起殺的,因為他不可能殺一個人鑿開一次啊。 軍方的人激動起來,他們駐守在沒有沖突的小地方,屬于和平兵,還真沒見過死人,現(xiàn)在能幫著找尸體,還挺興奮的,抬著儀器要去別的殿里檢測其他佛像。 主持也不念經(jīng)了,盤坐都快成癱坐了,好不容易成了一座寺廟的主持,這座寺廟還很有前景,結(jié)果居然在佛像里找出了尸骨,他們平時拜的佛中藏的不是經(jīng)卷,那拜佛還有用嗎? 老陶有點迷信,跟主持一個想法:“怪不得咱們鳳安城總出事,鎮(zhèn)山石下邊都是刻著字的頭骨,菩薩肚子里三具尸體,這能好得了嗎?唉!” 要平時曹所長一定批評他不準(zhǔn)搞封建迷信,可現(xiàn)在誰顧得上,曹所長親自拿著相機上去拍照了,蘭靜秋也爬上去,看著里邊,都有衣物,后邊好像還有個包,還好還好,有東西可以辨認。 等曹所長拍完照,才開始往外取尸骨,這三個人肯定是被硬塞進去的,動一個人其他的就嘎吱亂響,小廖在一邊念叨著:“對不住,對不??!” 蘭靜秋一直想拿后邊的包,可取一件還得拍照,都得慢慢來,前邊的人穿的就是最普通的藍布衣服,緊挨著他的穿的灰色的毛衣,已經(jīng)有地方開始爛了,再往里一看,她皺眉道:“最里邊的穿的是僧衣!” 她想起山上村民說建佛像的時候是兩個和尚,后來成了一個,不禁皺眉,另一個是被摒塵給弄死塞到這里邊了,那另外兩個人又是誰呢? 等那個黑色的皮包終于拿出來,大家都屏住呼吸,看著蘭靜秋,這種包是前些年很流行的公文包,有出差的常會夾在胳膊底下,大家知道這里邊沒準(zhǔn)有這兩個人的線索。 蘭靜秋拉開拉鏈,先摸向了最隱秘的側(cè)兜,然后看著掏出來的東西發(fā)起了呆,曹所長離她最近,探頭看了眼,驚訝道:“警員證?”? 第96章 滅門案 那包里除了警員證, 還有一個干糧包,一個空的文件夾,兩個錢包, 里邊裝著糧票跟錢, 干糧包打開時里邊的饅頭碎成了粉末,蘭靜秋瞬間傷感起來:“摒塵應(yīng)該是逃犯, 這兩位肯定是跑來這里抓人的, 可惜丟了性命?!?/br> 警員證上寫著他們是江北省里桐市刑偵支隊的刑警。 蘭靜秋又嘆口氣:“還是刑警,他們一定帶槍了,這槍應(yīng)該還在摒塵手里?!?/br> 曹所長也唏噓不已,“這事得問問上任鳳安區(qū)派出所所長,還得問問刑警隊,六年前有沒有江北省的人來這里抓人?!?/br> 大家都看洛生海, 洛生海只好說:“六年前我也剛?cè)肼? 等我回去查一下?!?/br> 曹所長一邊忙碌著, 一這說蘭靜秋:“看見了吧,這就是不聽話, 愛私自行動的后果, 死了都沒人知道?!?/br> 蘭靜秋忍不住撇撇嘴:“人家是來出差的, 可能沒來得及跟咱們這兒的警方聯(lián)系,怎么就私自行動了?曹所長,您真不用嚇唬我, 我有什么事都去跟您請示了啊,就算您沒批, 我也沒跑來砸人家的佛像, 而是去找洛隊請了軍隊的設(shè)備來, 可現(xiàn)在您也看到了, 我是對的?!?/br> 曹所長心里對她十分佩服,又怕她嘚瑟起來,以后有事不再匯報,就只說:“戒驕戒躁,不要自滿!這兩位同仁就是反面教材,到別處出差,一定要跟當(dāng)?shù)卮蛘泻?,你看看這事鬧的!” 小劉奇怪道:“咱們當(dāng)?shù)鼐讲恢?,他們那兒的人也沒來找嗎?” 老陶嘆口氣:“幾年前打個電話都不方便,也許他們沒來得及匯報,家里根本不知道他們在咱們鳳安城消失了吧?!?/br> 軍隊的人把其他三尊佛像也找過了,沒發(fā)現(xiàn)什么,洛生海送他們下去,順便去查這兩位外地警察有沒有在鳳安城留下信息。 佛像后的洞里塞著兩個警察一個僧人,都是多次打擊后腦至亡,把住持嚇到了,沒來得及去關(guān)上大門,蘭靜秋見不時還有人進來,就趕緊讓他去把門關(guān)了,再掛個牌子,暫時不接待客人。 不只地藏王佛像,其他地方,尤其是摒塵住過的地方一定要詳查,暫時寺里是不能接待香客了。 住持唉聲嘆氣的,這事要是傳出去,鳳安寺的香火估計又得冷清起來,要是養(yǎng)不起這么多人的話,還得有人走,然后又得敗落,他心里暗罵著摒塵,腳下卻不敢耽擱,把蘭靜秋跟老陶領(lǐng)到了摒塵住的房間。 屋里十分干凈,蘭靜秋移開臉盆架子,見下邊也是一塵不染,就無奈地問住持:“這里住的是誰?” 住持不好意思地指指他自己。 “摒塵一走,你就住過來了?” 住持又點點頭:“是啊,這間禪房最大光線最好,空著太浪費了,我就住進來了。” 蘭靜秋又問:“你住進來的時候把所有的東西都重新收拾一遍?是不是床下桌下,所有犄角旮旯都掃過了?摒塵的私人物品是不是也都扔了?” 住持無奈地解釋道:“我要住了嘛,剛當(dāng)上住持,我肯定要大掃除的……” 老陶沒好氣地說:“你都大掃除過了,那你領(lǐng)我們來干什么?” “你們說要查看摒塵住過的屋子啊,就是這間。”住持也挺委屈的,新人新氣象,好不容易當(dāng)回住持,肯定要占用最好的房間,把小徒弟們都叫來打掃,當(dāng)時還潑了凈水,十分有儀式感。 “誰能想到摒塵居然是逃犯呢!” 蘭靜秋嘆氣,也就是說摒塵在這里的痕跡差不多都被新住持抹去了,她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摒塵臨走時說了什么暗示的話,導(dǎo)致這位新主持興奮的大掃除。 不過想想那兩個警員證,她還是說:“沒事,咱們知道那兩位刑警的身份,只要問他們的單位就能知道他們在追查的人是誰?!?/br> 寺里沒什么好查的了,從佛像肚子里找出來的東西,都封存好運下了山,風(fēng)安區(qū)派出所的老喬就在山下等著呢。 “老曹啊,什么情況,聽說浩浩蕩蕩的抬著東西上山了,咱們可都是黨員,可不能搞封建迷信?!?/br> 曹所長把事一說,喬所長也驚了:“我說這幾年這么不太平,佛像都被折騰成魔像了吧!” 蘭靜秋忍不住說:“喬所長這才是搞封建迷信吧,您都這么想,讓群眾聽見不得嚇壞了?” 喬所長沒生氣,反而對著她豎起大拇指:“又是靜秋同志發(fā)現(xiàn)的?這次可真是立了大功了,整個鳳安城的百姓都得感謝你。不然以后這里的香火越來越旺,不說那些鬼鬼神神的,被跪拜的佛像里有枉死之人的尸骨,這簡直太嘲諷了!” 曹所長道:“誰說不是呢,大家都推崇的大師是逃犯,佛像里藏的不是真經(jīng)是受害者!越晚發(fā)現(xiàn),咱們鳳安城越丟臉,你趕緊回去查查,六年前有沒有這樣兩個人到你們派出所去過。” 大家分頭行動,蘭靜秋跟著去刑警隊尸檢,因為只有他們那里有法醫(yī),死因其實很簡單,都是后腦的重擊,但在重擊前,三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昏迷了,沒有反抗的痕跡。 “骨胳里沒有發(fā)現(xiàn)有毒物殘留,應(yīng)該是喝醉了酒?!蹦贻p不小的法醫(yī)說著嘆口氣,“確定是從佛像肚子里找到的?我媳婦前幾天剛從寺里求了平安符?!?/br> 蘭靜秋想起大姐也求了不少平安符,也跟著嘆了一聲,安慰道:“沒事,大部分人都去天王殿跟大雄寶殿,這里沒人去,你們求的平安符應(yīng)該是在主殿求的,跟這尊菩薩沒關(guān)系?!?/br> 但法醫(yī)大叔還是從門框上邊把平安符取下來扔進了垃圾桶里,嘴里還說著:“還是唯物論比較靠譜?!?/br> 把蘭靜秋給樂的,合著法醫(yī)大叔也害怕?在停尸房門上放平安符,祈求出入平安? 等到晚上,大家湊到刑警隊開了個會,曹所長也來了,他一直在處理后續(xù)工作,順便安排抓捕,可人早走了好幾天了,上哪兒抓捕去。 洛生海見人齊了,就說:“已經(jīng)跟兩位刑警同志的單位聯(lián)系過了,他們馬上就派人過來。這兩位六年前追捕一名滅門案的逃犯來的咱們省,但最后傳回去的信息是莫平縣,離咱們這里還遠,所以他們并沒有到咱們這里來追查兩人的下落?!?/br> 曹所長說:“滅門案?死了幾個?” “七個,嫌犯叫郭東,犯案那年二十三歲,是剛返鄉(xiāng)的知青,分配到了圖書館,他跟鄰居姑娘李雪彤青梅竹馬,結(jié)果他下鄉(xiāng)幾年,他父母相繼去世,回來后發(fā)現(xiàn)李雪彤已經(jīng)嫁人生子,他遭受打擊,上了幾個月的班就辭了職一直把自己關(guān)在家里。在大年初二李雪彤回娘家那天,把李雪彤跟她丈夫和孩子,還有李雪彤的父母跟哥嫂,侄兒全部殺害!” 蘭靜秋想起那個看起來溫文爾雅的摒塵,心中駭然,在她聽到滅門案時還以為是什么樣的深仇大恨,或是日積月累的世仇家恨,哪想到只是愛而不得嗎? 洛生海正往墻上貼照片:“這是他們之前傳真過來的,有點模糊,但可以確定就是鳳安寺的前主持摒塵?!?/br> 照片是傳真機打出來的,像素有點低,但確實就是摒塵,照片里更年輕,看著也更意氣風(fēng)發(fā),怎么看也不像是犯下滅門案的兇徒。 蘭靜秋嘆口氣,難不成他這是想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嗎?居然躲到了寺里! 洛生海一邊說著一邊往墻上接著貼傳真來的案發(fā)現(xiàn)場照片,蘭靜秋看了眼就轉(zhuǎn)過頭,可她又知道必須得看,從現(xiàn)場照片能看出嫌疑人的性格和習(xí)慣,可蘭靜秋十分懷疑照片上這些慘不忍睹的受害者是摒塵殺的。 “確定郭冬跟受害人家沒有別的矛盾嗎?” 洛生海看她一眼,點點頭:“起碼從兩家的鄰居熟人親戚嘴里沒有打聽到有其他矛盾,只說郭東跟李雪彤從小就要好,還私定了終身,結(jié)果被李雪彤家棒打鴛鴦了。郭東曾經(jīng)跟親戚說過,他父母的死也跟李雪彤家有關(guān)系。” “有關(guān)系嗎?” 洛生海搖搖頭:“記錄中還特意提到了他父親是雪天出門被冰滑倒了,骨盆摔壞,不能動彈,他母親照顧他父親,過于勞累舊疾復(fù)發(fā),他母親先去世,他父親在葬禮上咽得氣,街道上照顧他,才讓他提前回了城,安排了工作。” “也就是說他回城后還上過班,上班的時候正常嗎?” 洛生海把案卷遞過去:“沒寫不正常?!?/br> 蘭靜秋愣住:“不是說傳真過來的嗎?你這兒怎么會有案卷?” “我說是之前傳真過來的,當(dāng)時刑警隊跟市局還沒有分開,那邊找不到人,給附近幾個省的公安局都發(fā)了案卷,請求協(xié)助找人,但當(dāng)時找的力度肯定不會太大?!?/br> 曹所長趕緊打圓場:“是啊,那時候忙著嚴打呢,外省遞過來找人,肯定會幫忙,但不會把這事當(dāng)成大案來辦,再說這個摒塵狡猾得很,躲去了寺里當(dāng)和尚,誰能想到呢?” 蘭靜秋并沒有責(zé)怪刑警隊的意思,只是習(xí)慣了提出質(zhì)疑,她朝洛生海做了個請的手勢,讓他接著講案情。 洛生海道:“由于當(dāng)時現(xiàn)場過于慘烈,死亡人數(shù)過多,他們一直沒有降低追查力度,案發(fā)半年后,當(dāng)?shù)鼐铰牴鶘|親戚說曾經(jīng)在莫平縣見過他,這兩位就到莫平縣去追查了。莫平縣派出所有他們?nèi)ミ^的記錄,據(jù)說還請他們吃了飯,然后兩位刑警并沒有在莫平縣找到郭東。當(dāng)時街上還沒有公用電話,打電話必須得去郵局或者找家機關(guān)單位借電話用,所以三五天沒聯(lián)系也不會急。莫平縣以為他們走了,也沒在意,結(jié)果單位一直等不到消息,這才知道出了事,然后跑到莫平縣找人,最后在莫平縣的水庫附近發(fā)現(xiàn)了其中一人的外套,就開始在水庫中打撈,最后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這兩位刑警就像消失了一樣,他們把莫平縣翻了個遍也沒找到,于是給附近幾個省的公安局都發(fā)了通告,都沒找到,這案子也就成了懸案?!?/br> 蘭靜秋嘆口氣,公安系統(tǒng)真正實現(xiàn)聯(lián)網(wǎng),估計怎么也得九零年代后期了,現(xiàn)在真挺麻煩的,有外省的嫌疑人和失蹤者就算給遞過來,也不可能一直貼在外邊,找一段時間找不到就塵封起來成了疑案,要是后世有網(wǎng)絡(luò),照片隨時更新共享,找起來就容易多了。 曹所長說:“摒塵已經(jīng)離開四天半了,很大可能坐車去了外地,這次估計還得全省聯(lián)查?!?/br> 蘭靜秋卻說:“鳳安城也得查一遍才能放心,燈下黑,沒發(fā)現(xiàn)他之前誰能想到寺里的和尚會是滅門案的嫌疑犯?” 洛生海道:“沒錯,全省聯(lián)查的事,市局會跟各地協(xié)商,我們刑警隊跟各派出所要先把鳳安城翻一遍?!? 第97章 鄰居 洛生海不只跟這兩名犧牲刑警的單位聯(lián)系了, 還找了那個小和尚籍貫地的派出所,人家說松青沒回去過。 這小和尚還不大,半年前才離家, 經(jīng)人介紹來當(dāng)和尚, 他家里說是給工資的,還管飯, 自然放心。結(jié)果前幾天跟新住持說吃不了苦, 就離開鳳安寺,不見了蹤影。 他只給郭東買過一次rou菜,總不能是被他滅口了吧! 曹所長覺得松青的離開也許是碰巧了,一個快二十的大小伙子真就心甘情愿當(dāng)和尚嗎?沒準(zhǔn)自己跑去外地打工了,想著賺了錢再回家,跟郭東沒多大關(guān)系。 蘭靜秋也只能先劃掉松青, 她覺得漫無目地找根本不是辦法, 看著郭東的生平, 她想到一個地方:“他當(dāng)初是在哪兒插隊的?” “已經(jīng)派人去找了!”洛生海說,“他們那邊的人去的, 而且也已經(jīng)開始嚴查出入里桐市的人, 不過我覺得他不太可能回家, 也不可能會去插隊的地方。” 蘭靜秋想了想,點頭道:“沒錯,連環(huán)殺手, 或以殺人取樂的人才喜歡回命案現(xiàn)場,他這是仇殺, 躲在鳳安寺里這么多年, 還殺了兩個追捕他的警察, 就是想逃避抓捕, 他知道自己被發(fā)現(xiàn)后,里桐市警方一定會接著找他,他肯定不會回去。不過也許燈下黑,他覺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非要跑回去,又或者躲在鳳安山附近?他在那里待了六七年,應(yīng)該很熟悉了,山上有沒有藏身之所呢?” 小劉道:“現(xiàn)在可是冬天,馬上就過年了,你覺得他會去鉆山洞嗎?” “就是大家都以為他不會鉆山洞,那里才最安全啊,這六年了,很長一段時間寺里只他一個人,他完全可以趁這段時間給自己打造一個安全屋?!?/br> 洛生海皺眉:“安全屋?” “對啊,狡兔三窟,郭東狡猾又兇狠,肯定早給自己安排了后路。這個安全屋,可以是山洞,可以是廢棄的民宅,只要保暖做得好,完全可以過冬?!?/br> 來旁聽的李總隊長嘆口氣:“搜吧,搜山搜村,全都查一遍,如果他還在鳳安城一定得把他找出來,太惡劣了,居然敢殺警察!搜捕的人兩兩一組,每組配一把手搶,一定要注意安全,他手里可能有□□,甚至還不只一把?!?/br> 于是鳳安城開啟了地毯式的大搜查,蘭靜秋跟老陶一組,申請了一把配槍,自然是警齡高的老陶拿著,蘭靜秋手癢不已。 老陶安慰她:“放心,我槍法很好,年輕的時候還得過獎呢?!?/br> “那你在追捕中開過幾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