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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里當神探 第289節(jié)

    蘭靜秋道:“凡是做過肯定會留下痕跡,現(xiàn)在俏俏說你是殺人犯,你自己也說用詩殺過人,如果我們查下去發(fā)現(xiàn)這條人命也跟你有關系,那之前你的那些口供都會失去效力,你確定……”

    她話還沒說完,章同舟已經(jīng)急了:“真跟我沒關系,我就是寫了首諷刺詩,誰知道他就死了,再說警察都不知道他是不是自殺,也許他是去撈魚不小心掉下去了,跟我有什么關系?”

    “你心里很清楚跟你有沒有關系,不然你不會對俏俏說你用詩殺過人。”蘭靜秋道。

    老劉卻問:“什么樣的諷刺詩?”

    “就幾句話,打油詩而已,沒什么文學價值,我就隨便寫的,我哪知道他居然會想不開,就算他是因為我的詩自殺的,也跟我沒關系啊。”章同舟說著突然拍拍腦門,“不行,我要找律師,我跟你們說不清楚,讓律師跟你們說,我沒有違法犯罪,沒有逼人自殺,就是寫了首詩,吹了個牛,你們對我有偏見,非我把我說成殺人犯。”

    蘭靜秋冷眼盯著他:“放心,沒人攔著你找律師,在找之前先把問題交代清楚,寫了什么樣的諷刺詩?”

    章同舟氣得拍桌:“媽的,我好心好意地給你們提供線索,你們把我關起來各種審,你們這些人民警察都是吃白飯的吧,抓不到犯人,只會折磨好人?!?/br>
    蘭靜秋語氣毫無波瀾:“你有點像惱羞成怒的樣子,別說這些廢話,到底是什么樣的詩?有沒有流傳開?你確定要讓我們把你當時的領導跟同事都找出來一個個的去打聽嗎?”

    章同舟一聽,急忙說:“不用找他們,我說還不行嗎?就是首綠帽詩,李西山媳婦跟別人搞到一起了,jian夫□□還被抓去勞教了,大家伙都知道,我靈感來了隨手寫了兩句打油詩,他抗不住自殺了能怪到我頭上嗎?當時說他閑話的人可不少,那些人嘴更臟,我的詩里還沒帶臟字沒有色/情的話,就是調(diào)侃他戴綠帽是王八?!?/br>
    蘭靜秋他們在查李西山的資料時,那些人都沒提過這些事,看來不止一個人嘲諷過李西山,章同舟的詩可能成了催命符。

    “別人被戴綠帽,你靈感來了,還有這樣的詩人?他投河自盡了,你說你用詩殺了人,還很得意,覺得自己很厲害?章同舟,你還真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

    章同舟一聽這兩個字就來氣,他這兩年一直被人捧著,哪里被這么貶低過,“我就是跟俏俏吹牛而已,吹牛的話能當真嗎?當時整個單位的人都嘲諷他,這事也能賴到我頭上?你想聽實話,我跟你說了,你還在這里喋喋不休,是不是非得讓我承認那四個人是我殺的才行?”

    蘭靜秋沒搭理他的憤怒,跟老劉又去查證一遍,發(fā)現(xiàn)章同舟還是撒了謊。

    老劉哐的一聲推開審訊室的門:“李西山被戴綠帽是在他去世一年前,也就是說他早就走出來了,還離了婚交了新的女朋友,甚至還訂了婚,所以大家才覺得他可能是失足落水,不是自殺,因為他沒有自殺的理由,你當時寫的打油詩大家看過就忘了,對他并沒有造成多大傷害,你卻有意模糊了時間,章同舟,這你怎么解釋?”

    “我都說了是我吹牛呢,你們不信啊。再說雖然過了一年,但我覺得他那么自卑的人表面走出來了,也許心里一直沒放下,被整個單位的人嘲諷,這樣的打擊確實有可能持續(xù)一年,不然他為什么自殺?”章同舟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既然你們查到我的詩跟他的死隔了一年,那更說明跟我沒關系了,我當時跟俏俏吹的??刹恢惯@一句,我還說了很多事,說我在單位受重視,說我家有錢有勢,她怎么不說這些?這個俏俏就是來報復我的,你們居然信她的話?”

    蘭靜秋說:“既然你知道有時間差,為什么一開始不說出來呢?說出來你的嫌疑馬上就小了,你寫詩跟李西山墜河差了一年,誰還能把這兩者聯(lián)系到一起?”

    “我沒反應過來啊,再說你們咄咄逼人的說我用詩殺了人,我一下子慌了。”章同舟說得理直氣壯。

    蘭靜秋卻道:“恐怕你寫了不只一首吧,你怕我們?nèi)ゲ樽C,怕我們找到那首導致李西山死亡的詩!”

    “你在說什么?反正你是瞧不上我,就想把我整成殺人犯對不對?不行,我要找律師,我不能被你們這么冤枉?!?/br>
    蘭靜秋卻跟老劉說:“讓他找律師吧,我們還是得去找李西山的女朋友,我想她肯定知道什么?!?/br>
    老劉答應著起身,章同舟卻急了:“我說了你們不信是吧,小曹失去未婚夫,這都七八年了,早結婚有了新生活,你們再去打擾,太過份了吧?!?/br>
    蘭靜秋笑道:“哦,你這是在關心她?還是擔心她會說出什么來?你居然知道她結婚了?看來一直在關注她吧,是不是你喜歡她,卻被她拒絕了?”

    “沒有!”章同舟回答得太快了,快到老劉都覺得他在撒謊。

    老劉沒好氣地說:“我們本來今天要查其他方向,可為了你這點子破事已經(jīng)糾纏半天了,越晚說實話對你自己越不利,你不想讓我們?nèi)フ依钗魃降呐笥?,到底是在擔心什么??/br>
    章同舟一臉糾結,看起來還在掙扎。

    蘭靜秋說:“你跟李西山的死確實有關系對吧。老劉,走吧,他不可能說實話,我們?nèi)フ疫@位女士?!?/br>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真跟我沒關系,就是李西山太脆弱了,我聽見他訂了婚,就忍不住寫了首詩送給他,其實我是想祝賀他新婚,順便提醒他把新老婆看住了,千萬別再戴綠帽,誰知道他怎么就想不開了呢?”

    蘭靜秋皺眉:“你確定你說的是全部事實真相?”

    “當然了,我這事做得確實混蛋,我承認還不行嗎?你們自己說他死了跟我有關系嗎?我就是提醒他別再重蹈覆轍,這也有錯?”

    蘭靜秋說:“你的詩是怎么寫的?跟我們復述一遍。”

    “這么多年了,我哪還記得!”

    “好吧,看來還是得問李西山的女朋友?!?/br>
    章同舟惱怒道:“呵,看吧,我說了你們也不信,一定要去打擾別人,就算真有人為了我的詩死了,也是他自己脆弱,到底跟我有什么關系?”

    蘭靜秋更確定他還有隱瞞,她不再廢話,馬上跟老劉找到李西山的女朋友,這位姓曹的女士是名小學老師,人很漂亮,很豐滿很健康的那種漂亮,渾身洋溢著活力,一聽見他們的來意,曹女士的笑臉馬上僵住。

    “這么多年了,我都不能聽人提起他,一想起當時的事我就覺得委屈?!?/br>
    老劉問:“當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李西山的死是自殺還是意外?”

    “他是自殺的,我沒跟人說,這事是我的錯,但我實在沒辦法說出口,他都已經(jīng)死了,我的名聲再搭進去又有什么用。”

    “你的名聲?”蘭靜秋皺眉,“他的死跟你的名聲有什么關系?章同舟的詩里描述了你的隱私嗎?”

    曹女士點點頭,大哭起來。?

    第412章 午夜故事會

    曹女士想起當時的事情, 恨得咬牙:“章同舟追過我,但被我拒絕了,等他知道我跟李西山訂了婚, 就罵我眼瞎, 居然找個離過婚戴過綠帽的,也不跟他好。我當時罵回去, 就以為完事了, 哪知道他寫了首詩給李西山,上邊描述了我跟他做……做那事?!?/br>
    她艱難地說出最后兩個字,紅著臉道:“本來我不知道,是李西山看了那首詩信以為真了,以為我腳踩兩只船,他跑去學校找我, 把那首詩放到我辦公桌上了, 我當時在上課, 等我上完課回來才看見,那首詩一看我就知道是章同舟寫的, 李西山在信紙背面寫著對不起, 訂婚取消, 還說他再也承受不起背叛了。我當時氣壞了,恨章同舟瞎寫,更氣李西山輕易就信了, 我怕別人看見,把信撕了個粉碎, 想著下了班去罵李西山一頓, 結果下班回家, 我才聽說他死了!”

    蘭靜秋無奈道:“你已經(jīng)把那首詩撕爛了, 就算把這事說出來也沒有證據(jù),還會惹禍上身,所以你根本就沒提?”

    曹女士哭道:“我當時就跑回了學校想從垃圾桶里把那些碎紙片拼湊起來,可學生已經(jīng)打掃過辦公室,都被扔了。再說那根本就是黃詩,我都寫不出來說不出來的那些句子,我怎么跟別人說?可我還是想替李西山討個公道,就算他死了,我也想告訴他,我跟章同舟沒有那種關系。我就跟我媽說了,想讓她給我出主意,可我媽叫我不要說,她說這事說出去,別人都會以為我跟章同舟有一腿,李西山再次被戴綠帽才會投河,反正人死不能復生,不能再把我搭上?!?/br>
    老劉嘆口氣:“你媽說得沒錯,雖然我建議你該把事實真相說出來,讓章同舟得到應有的懲罰,但你的名聲肯定會受損,再說已經(jīng)沒有證據(jù)了?!?/br>
    蘭靜秋聽得簡直想去把那混蛋閹割了,她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承認了寫過一次嘲諷的詩,寫過一次黃詩,黃詩屬于污蔑造謠,侵犯你的名譽權,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

    曹女士卻說:“可我不想提了,我都已經(jīng)結婚了孩子都有了,再讓我丈夫知道一定會多想,不過我每每想起這事來就不甘心,當時我跑去把章同舟打了一頓,他自知理虧,都不敢還手,可我也只能把他打一頓,我不敢罵他不敢吵,生怕他把這事說出去,我真的不敢叫人知道那首詩。我也真的想不明白,李西山為什么不來問問我,就算是懷疑我,也得給我個解釋的機會啊,直接把那首詩裝回信封里放到了我桌子上,萬一被我同事看到怎么辦?他都沒替我想過,就因為他前妻出軌的事,他就懷疑我,甚至偏激到去自殺?!?/br>
    她眼神迷茫:“一開始我是憤怒,后來我其實也挺后怕的,李西山這樣的性格,我們就算順利結了婚,以后也會出問題,我跟男的說句話,沒準他都會疑神疑鬼,所以后來我就讓自己慢慢忘了這事。要不是你們來找我,我可能永遠也不會跟別人提那首詩。章同舟,他再有名氣我也不會看他的詩,他是我見過最惡心的人?!?/br>
    “你有沒有想過報復他?”蘭靜秋問。

    “我怎么報復???難不成殺了他?”曹女士擦了把眼淚,“我不知道你們?yōu)槭裁匆獊碚椅遥傊峦凵磉吶绻腥擞龊蚴亲詺⒌脑?,肯定跟他脫不了關系?!?/br>
    曹女士的生活很有規(guī)律,孩子才四歲,根本沒時間去琢磨章同舟的詩,更沒有動機去以他的詩殺人,而且她跟俏俏一樣對章同舟深惡痛絕,

    章同舟被質(zhì)問時,還是很理直氣壯:“那是文學加工,我就是想象了下,描寫的很唯美,怎么就是黃詩了?不過一首詩,如果他們感情穩(wěn)定的話,會被影響嗎?這怪得了我?”

    蘭靜秋皺眉:“你這是造謠誹謗,因為造謠造成他人死亡也必須要負刑事責任!”

    “你可別嚇唬我,我當年就找法院的人問過了,根本沒我的事,他是自殺。”

    蘭靜秋知道現(xiàn)在這方面的法律不健全,再說也很難取證,曹女士又不想把事情鬧大,所以這事還真沒法追究他的責任。

    “你真覺得你逃過去了?章同舟,多行不義必自斃,壞事做盡會有報應的?!?/br>
    “呵,瞧瞧,這是一個人民警察該說的話嗎?有證據(jù)你就把我抓起來,用不著在這里指責我,當事人都沒找我的事,你在這兒替她出什么頭!”

    老劉把蘭靜秋拉出來:“不用跟他置氣,這次不就是報應嗎,不管兇手是誰,他很難在詩壇混下去了。一定不能讓他踩著這些人獲得更大的名氣,那咱們也太失敗了?!?/br>
    蘭靜秋嘆口氣,跟老劉說:“章同舟的同事們居然都覺得他人很好,是因為他的才氣,還是因為章同舟在他們面前的偽裝?”

    “應該都有吧,大家都會覺得才子性格古怪很正常,你沒來的時候第一次審訊,他說話就各種拽,還有人說他有個性。這種性格古怪的人給別人個好臉,別人就會覺得他人不錯,再說他如果不會偽裝,怎么狩獵?那些女孩又不傻,如果他不表現(xiàn)好點,她們怎么會被他騙。”

    “被他騙過的女孩,他說人家花謝了,拋棄人家,沒被他騙到的女孩,他造謠恨不得把人家毀了,還弄出一條人命來,這種人的真面目一定要讓大眾知道。”

    蘭靜秋說完看了看自己的記錄本:“忙了一天,就確定了這個章大詩人不只是人渣,還間接殺過人,他沒有絲毫愧疚,還以此炫耀,這就是潛在的殺人犯啊。”

    老劉說:“不算白忙,起碼證明大家一開始對他的側寫是錯的?!?/br>
    他說著在案情板上把章同舟曾用詩造謠逼死人命的事簡單寫了下來,又說:“俏俏這邊是查不下去了,曹女士應該跟這些事沒關系,接著查你的推斷吧,看看這些受害人是不是都是電臺發(fā)燒友,都在哪個時間段聽廣播。”

    哪想到俏俏配合調(diào)查完了還不肯走,蘭靜秋說給她報銷車票,她卻說:“我要等著姓章的被繩之以法,你們?yōu)槭裁床蛔ニ?,他真的跟我說過他用詩殺過人,說得特別認真,現(xiàn)在又有人用他的詩殺人,怎么可能跟他沒關系。”

    蘭靜秋說:“這案子涉及其他人的隱私,不好對你透露,但你放心,該查的我們一定會查,我個人建議你沒必要把他當目標,因為他不配。你的詩不錯,我覺得你的筆名可以改成自己喜歡的,放輕松一點,也許真能有所作為。”

    俏俏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很嚴肅的女警察會夸自己,她愣了下,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唉,謝謝你,我確實差點就因為他做了壞事?!?/br>
    蘭靜秋皺眉:“你做了什么?”

    “有次我聽我們縣文化館的人說他去我們那里采風,我就找過去了,本想當眾揭穿他的真面目,可看著他被眾星捧月的樣子,我越想越氣,就從附近的農(nóng)家找了一桶大糞,想潑他一身,不過太臭了,我又拎不動,最后還是放棄了?!鼻吻握f著嘆口氣,“警察同志,你說得對,我在他身上浪費太多時間了,我一直打聽他盯著他,跟個變態(tài)一樣,他這種人渣不配讓我惦記?!?/br>
    老劉聽見她說想給章同舟潑大糞,差點笑出聲:“傻姑娘,現(xiàn)在明白還不晚,被狗咬了一口,還想咬回去的是傻子,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優(yōu)秀才是最強悍的報復。”

    蘭靜秋贊許地看了老劉一眼,沒想到他還能說出這種鼓勵的話來,她問俏俏:“章同舟經(jīng)常去采風嗎?”

    “對啊,還有單位特意請他去呢。”

    蘭靜秋送俏俏離開時,又問了句:“你在聽到他說用詩殺過人時是什么感覺?”

    俏俏愣住,“你還是懷疑我是壞人啊?我當時嚇到了,一直追問他到底怎么回事,可他不肯跟我說,我承認我有點興奮,有點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詩能殺人,但我自己絕對不贊同他的做法,也不會模仿,更不會按他的詩去殺人,再說我也沒時間啊?!?/br>
    等她走了,老劉問:“你是怕她受章同舟的影響,也用詩歌為非作歹?放心吧,沒幾個人能做到。章同舟能把李西山逼死,是因為造謠不是因為詩?!?/br>
    “我知道,我是在想有沒有可能四起案子不是同一個兇手,而是協(xié)同作案,是章同舟的讀者或者是仇人勾連起來,按照他的詩來殺人。四起案子,只有一起或兩起案子有不在場證據(jù),也不能說明他們沒有嫌疑啊?!?/br>
    蘭靜秋見老劉愣住,就說:“我知道這種可能性很小,就是突然發(fā)現(xiàn)咱們找到的人都有不在場證據(jù)。不管什么情況,這幾名死者跟兇手的關系是最關鍵的,他們到底是怎么認識兇手的,兇手跟章同舟又是什么關系,搞清楚這兩點一定能把人找出來?!?/br>
    “那就走吧,先去四號受害者家里。不是說她媽砸了她的收音機嗎?”老劉說。

    四號受害人叫齊晴晴,是被淹死的待業(yè)女青年,家在卷煙廠的家屬院里,他們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飯時間了,樓道里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在做飯,油煙味很重,可齊晴晴家里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有人見蘭靜秋他們進了樓道,就熱心腸的去敲齊家的門:“晴晴媽,趕緊起來吧,警察來了,沒準有好消息?!?/br>
    旁邊一個大媽把那人拉開:“會不會說話,閨女都死了,還能有什么好消息?!?/br>
    蘭靜秋嘆口氣,過去敲門,半天才有人來開。

    晴晴媽一臉憔悴,頭發(fā)凌亂,把他們讓進屋里,有氣無力地問:“警察同志,找到兇手了嗎?到底是誰這么殘忍?為什么要盯上我家晴晴?”

    齊家屋里亂糟糟的,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晴晴媽一邊問一邊整理著椅子上放的雜物。

    蘭靜秋知道她肯定是受打擊太大,但有些問題不得不問,“還沒有,我們來是有些事想問你。你跟我們同事說曾經(jīng)摔了晴晴的收音機,當時她是什么反應?”

    晴晴媽哀嚎一聲:“同志,我家晴晴絕對不是自殺,我確實給她摔了,可沒兩天她爸又給她買了一個新的,她挺高興的,怎么可能自殺?”

    “別急,我沒說她自殺,只是想問清楚細節(jié),她都在什么時間段聽收音機,您為什么給她摔了?”

    “她經(jīng)常大晚上的聽,有時候聽一晚上,聲音大的吵得人睡不好,我就跟她發(fā)脾氣,她還頂嘴我這才給她摔了。”

    “她最喜歡的電臺節(jié)目是什么,您知道嗎?”

    晴晴媽收拾好了,請兩人坐下,皺眉回想著:“我也記不清了,我就記得罵她的時候,她說她晚上睡不著,還說有個午夜故事會一定要聽?!?/br>
    “午夜故事會?哪個電臺的?”?

    第413章 靈感

    晴晴媽也記不請是哪個電臺:“我們忙得要死, 哪里有空聽廣播,大晚上的更不聽了,這還是我跟她吵架, 她才說出來的。”

    蘭靜秋又問:“她沉迷電臺廣播有多久了?”

    “一年多吧, 我跟她爸說遲早讓她接班,她哥她弟一個考出去了一個當兵去了, 我們兩個崗位由她選, 誰不羨慕,她絕對不可能自己尋短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