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當神探 第2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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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晴媽說著又哭道:“是不是我早點讓她接班就好了,我是覺得不急嘛,我回來了也沒事干,又不用帶孫子,她又說要復習考大學, 我說那你就試試, 晚點再接班。” “復習考大學?是自考還是上夜校?” “她就那么一說, 就見她摸過一次高中課本。” 蘭靜秋看見茶幾上扔著一本高中語文課本當杯墊,看書本上的痕跡應該用的時間不短了。 “你真的支持她接著考大學?有沒有嘲諷過她?” “那是我親閨女, 再不好也是我的寶, 我怎么可能嘲諷她?”晴晴媽怒道。 老劉也順著蘭靜秋的眼神看到了桌上的書, 他也不由皺眉,指指那本書:“這是誰放在這里的?她還是你?” 晴晴媽愣了下:“是她爸?!?/br> 蘭靜秋問:“晴晴當時什么反應?” “她都沒發(fā)現(xiàn),能有什么反應, 她說要考大學就是說著玩的,書都沒怎么看?!?/br> 蘭靜秋嘆口氣:“她哥哥考上大學了, 她弟弟去當兵了, 只有她留在家里等著接你們的班, 你們真的沒有貶低過她嗎?她自己也沒有說過感覺自卑的話嗎?” 晴晴媽一下子愣住, 好一會兒才哭出聲來:“我們確實抱怨過幾次,沒人嫌棄她不努力,可她在家里什么也不干,家務不干飯也不做,我肯定會拿她跟她兄弟比,還說過她不如鄰居家姑娘,人家不但自己分配了工作還找了個好對象,我沒有挖苦她,沒有貶低她,就那么隨口的兩句話,這都能刺激她嗎?不可能的,我家晴晴沒那么矯情,她也絕對不會跟我們置氣,更不可能自殺?!?/br> 蘭靜秋跟老劉又問了一圈,沒有別的發(fā)現(xiàn),等出了家屬院,蘭靜秋才說:“晴晴在家里一定很壓抑,她哥哥弟弟都自己找到了出路,同齡人也都找到了工作,只她是個待業(yè)青年?!?/br> “關鍵是她的壓抑家里人還不能理解。”老劉也嘆氣。 “再去那三家看看吧,是不是都有這種情況?但他們家人都毫無察覺?還得查一查午夜故事會是哪個電臺的節(jié)目。” 天已經(jīng)黑了,他們就近去了二號受害者,輪椅女孩家里,輪椅女孩的父母都積極向上,兩個jiejie也對她十分照顧,她自己更是勵志,自考已經(jīng)過了好幾科。 這女孩也有收音機,而且是很貴的隨身聽,比較小巧還配著耳機,這時候的耳機看著笨重但隔音好,家里人也不知道她喜歡聽什么節(jié)目。 出來后,老劉說:“鄭隊他們肯定也都問過類似的問題,如果有自殺傾向一定能查出來,看來這姑娘確實沒什么問題?!?/br> 蘭靜秋卻說:“問再多也是其他人對女孩的看法,她自己心里怎么想的誰能知道?大家都說她很努力,可她再努力再勵志也趕不上其他人,以她的情況不管是工作還是在婚戀市場上都會受阻,考再多文憑證書,別人一句她是個殘廢,就打擊到她了。一直拼命一直上進一直陽光,累不累?” 老劉想反駁她,可一時卻無從開口,想了想他無奈道:“她爸媽說她從來沒發(fā)過脾氣,從來沒哭過,從來不抱怨,一直不服輸,這樣的情緒累積確實會出問題,人都是需要宣泄的,她所有的堅強像是裝出來的。” “是啊,該發(fā)牢sao的時候就得發(fā)發(fā)牢sao,脆弱的時候該哭就哭,弦繃得太緊了,容易出問題?!?/br> 老劉突然好奇地問:“你呢?我看你好像從沒有脆弱的時候?!?/br> 蘭靜秋想到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焦慮,不由嘆氣,“你才認識我多久?你知道什么,說案子呢,別扯我。” “哈哈,我知道了,你這性子像男人一樣,肯定抑郁不了。” 蘭靜秋發(fā)現(xiàn)這位時不時的就要冒出點令人窒息的言論,“你才像男人,誰跟你說男人不會抑郁了?一號跟三號受害者不是男的嗎?總之查過的兩個女孩都有可能有抑郁的傾向,只是她們身邊的人不知道。如果一號跟三號死者也是如此的話,他們的共性就找到了。” 老劉向來沒皮沒臉,被懟了也不在意,跟著分析:“另外兩個家都在外地,男大學生的父母已經(jīng)抱著骨灰回去了,只能去學校問問他的同學,民工媳婦也回了老家,是去一趟,還是把人請來?” 蘭靜秋看看天色,“還是先回去吧,也許其他幾組已經(jīng)有了突破?!?/br> 等到晚上開會時,還是沒有縮小嫌疑人范圍,馬隊長他們找到一個瘋狂男讀者,把章同舟的詩用油漆寫在了自己家里,還拎著油漆桶要往外邊墻上刷大字,被抓到派出所關了兩天,出來了瘋瘋癲癲的,還模仿過章同舟一首很有名的詩試圖飛翔,結果把腿摔斷了。 蘭靜秋十分無語:“至于為了一個詩人這么癲狂嗎?” 可能現(xiàn)在沒有其他明星可追捧,而且詩人說起來高雅文藝,這幾年還真得特別火熱,全民讀詩,所有晚會或重大儀式都有詩歌朗誦的程度,不過這樣瘋狂的讀者也不多見。 馬隊長說:“不過他有不在場證明,在上周二還去通市出過差,肯定不可能是他?!?/br> 蘭靜秋想說四起案子兇手會不會不是一個人,每次查到的人起碼有一起有不在場證據(jù),不過這些人也沒有明確的動機,而且只憑這一點判定還是太草率了。 最關鍵的是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四起案子是同一個人犯案,而且兇手應該是輔助自殺。 她有些煩躁地搖搖頭,洛生海跟金廳長都告誡她不要太相信直覺,可是當案件分析碰到僵局時,不靠直覺靠什么? 蘭靜秋看了眼案情板,還是沒說她理智分析的結論,而是指指她補充上去的那條,“我初步認定二號跟四號受害者都有自殺傾向,一號和三號我們明天會繼續(xù)跟進。還有午夜故事會這個欄目,我們回來后給電臺打過電話,應該很快就有回復?!?/br> 可電臺那邊的回復是沒有這個節(jié)目,“南省之前兩個電臺有午夜故事會,就是各種傳奇故事,因為收聽率太低,后來一個改成了‘午夜笑談’,講笑話,一個改成了‘半夜雞啼’講恐怖故事?!?/br> 其他省的電臺在南省肯定也能收到,但明市的兇手通過外省電臺聯(lián)系到四名死者的可能性不大,所以蘭靜秋推測一定是電臺里的工作人員,編導主播之類的,才能聯(lián)系到給節(jié)目打電話或是寫信的聽眾。 蘭靜秋問:“有沒有跟聽眾互動的環(huán)節(jié)?” 對方搖搖頭:“沒有,有聽眾來信,不過也很少,深夜節(jié)目一直是情感話題和音樂臺比較吃香,其他的節(jié)目收聽率都很低?!?/br> 蘭靜秋讓他們幫忙把深夜節(jié)目收到的信件翻撿一遍,看看有沒有四位死者的來信。 忙碌一天,到晚上要休息了,蘭靜秋突然想起什么,問辦公室里的人:“你們誰有收音機?” 辦公室就好幾臺,都是老式的很笨重,蘭靜秋拎走了一臺,晚上開著收音機不停的調頻,有流行音樂古典樂還有相聲小品,不過最多的是情感節(jié)目,聽眾打來電話,嘉賓來分析,甚至還有婆媳關系的調停,當然了,最有時代特色的是簡單又撲實的廣告語,什么前列腺什么壯陽神藥,蘭靜秋把所有能收到的臺都轉了一遍,已經(jīng)聽的頭大。 如果真是抑郁癥患者,一定不會像她一樣頻繁的換頻道,一定會鎖定一個頻道耐心地等待著自己心儀的節(jié)目。 午夜故事會?那肯定是零點播放的節(jié)目,蘭靜秋等到零點,把所有臺都聽了一遍,還是沒有收獲,這種尋找本就是大海撈針,她也不氣餒,關了收音機轉頭睡了。 第二天,蘭靜秋跟老劉又打電話詢問了一號跟三號死者的家屬,果然兩人也都有聽廣播的習慣,但家里人顯然對他們都不太關心,并不知道他們喜歡聽什么節(jié)目。 一號死者,那個男大學生的家人還沒接受現(xiàn)實,一直在電話里說,怎么會這樣,明明好好的,蘭靜秋剛要掛電話,那邊一個男人的聲音說:“又是警察?人都死了,還問什么問?我們當?shù)鶍尩倪€能把自己孩子逼死嗎?” 顯然鄭隊他們在查案時也已經(jīng)排查過自殺傾向,男大學生的同學都說他平時很開朗,人緣也不錯,也沒有感情問題。 民工媳婦說她丈夫人特別老實特別顧家,不可能自殺,他就算能狠心丟下她,也丟不下孩子。 電臺那邊把保存著的信件又翻一遍,也沒有找到這四名死者的來信。 蘭靜秋嘆口氣,把所有線索羅列到小本子上。 “四名死者是根據(jù)章同舟詩里的描述死亡的,章同舟說他靈感來源是神話傳說,圣經(jīng)故事?俏俏說他經(jīng)常采風找靈感,如果章同舟經(jīng)常看書,還看圣經(jīng)的話他會不讀詩經(jīng)嗎?起碼經(jīng)典的流傳的那些都會讀吧?!?/br> 老劉皺眉:“你是質疑他的靈感來源?難不成他的靈感本來就來自于這四名死者?這就是他們想要的死法?” 蘭靜秋點頭:“我就是這么想的,得再去問問章同舟?!?/br> 章同舟一聽她的問題,十分不悅,他把頭往椅子上一靠:“你可以質疑我的人品,但你不能質疑我的詩!我確實經(jīng)常采風,只是去看風景,寫景的詩都是采風得來的靈感,這五首死亡之歌就是我自己看書突然對死亡感興趣,才寫了下來。”? 第414章 電臺 章同舟還是說他的靈感來源于書本里對死亡的描寫, 可蘭靜秋根本不信章同舟的鬼話:“你之前撒過多少謊了?我勸你老老實實地交代,如果因為你的隱瞞耽誤了調查,你也必須擔負連帶責任。” “我隱瞞什么了?我的靈感來源你都要問, 到底是懷疑什么?難不成你以為我寫不出這樣的詩, 你覺得我是抄的?蘭同志,你太過份了吧, 我要找文聯(lián)的領導來, 總會有人信我?!?/br> “你急什么?既然你說來自于書本,哪本書?說清楚?!?/br> “你懂不懂創(chuàng)作?也許我是看了文學作品或是看了電影,覺得里邊描寫的某方面很美,比如死亡,于是我沉浸其中,最后寫出了五首詩, 我不是在做閱讀理解, 不是說我看了書寫了個讀后感, 你懂嗎?靈感很奇妙,也許是我看見鄰居老人死了, 看到藤蔓纏繞著枯樹, 那段時間又對死亡著迷, 才寫出這樣的詩?!?/br> 章同舟說完嫌棄地說:“跟你們說了你們也不懂。” “我確實不懂,但你一開始說是從神話傳說,圣經(jīng)故事得到的靈感, 現(xiàn)在又說鄰居家老人死了,看到藤蔓纏繞樹木, 這不奇怪嗎?“ “有什么奇怪的?我讀了書中的死亡是引子, 看到現(xiàn)實中的死亡是發(fā)酵, 最后才成詩,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自己不懂就覺得我奇怪,哪里奇怪了?”章同舟十分煩躁。 蘭靜秋又問:“你認不認識電臺的人?” “省電臺的編輯認識一個,他們以前有個節(jié)目請過我去講解詩句,還請我當過中秋詩會的評委,應該也有幾個人算得上眼熟吧,但要說朋友只有這個編輯算得上我朋友?!?/br> 電臺的人就在公安局,章同舟說的得到了證實,蘭靜秋卻還是不想放過他:“這幾首詩你是什么時候寫出來的,在這之前有沒有去哪里采過風?” 章同舟愣了下,眼神有些躲閃,蘭靜秋馬上就知道,他確實下去采過風,“我早就說了要老實交代!這幾首詩是你在采風時得到的靈感嗎?在你采風時有沒有碰到過這四名死者?” “沒有,我不認識他們,真的!我說了多少遍了,我跟他們從來沒見過面。” “那你這些靈感到底聽誰說的?” 章同舟猶豫了一下:“我說了八百遍了,我看了書對死亡很著迷,又接觸到現(xiàn)實里的死亡,我就突然來了靈感?!?/br> 老劉冷笑:“如果你不停頓這一下,我沒準就信了。章同舟,你能主動來報警,哪怕是因為想出名的念頭,也能說明你心存善意,不想再出人命案,可現(xiàn)在你去吞吞吐吐的,難不成你跟這些人命案有直接關系?” “沒有,你們不要血口噴人!我從來沒有殺過人,李西山是自己想不開,跟我可沒關系?!?/br> 蘭靜秋皺眉:“這四個死者也跟你沒關系?你那兒有五首詩,現(xiàn)在只死了四個,會不會還有第五個人在等著你的詩,等不到他會不會來找你?” 章同舟被她的話嚇得一激靈,“找我干什么?我就是寫了幾首詩而已!我又沒叫他們?nèi)ニ?。?/br> “所以你的靈感來源確實另有他處了,說說吧,采風時見到誰了?” 章同舟見躲不過去,長嘆一聲:“我?guī)讉€月前去給我爺爺掃墓的時候碰到一個人,他認出了我,說是我的讀者。我跟他聊了幾句,他問我有沒有新詩,能不能讓他先睹為快,還說他快沒時間了,怕看不到我下首詩。我就問他怎么就快沒時間了,他說他想回家,家里訂不到報紙。我為了應付他就推說想寫有關死亡的詩,因為我們當時在墓園里,我就隨口那么一說,哪想到他突然興奮起來,說他可以給我提供素材。” 蘭靜秋聽到這里心里松了口氣,總算是找到了眉目,“他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我倆坐在墓園外邊的長椅上,他跟我講了五種死法,問我哪種更好,我意識到他想死,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他就生氣了,說原來我也不過是個俗人,然后他就走了?!?/br> 蘭靜秋無語極了,就這?連名字都沒問的交集? “他是怎么跟你描述的,這些想法是他自己的嗎?” “他說都是他的惡夢,走進樹林里被纏繞,在鐵軌上被火車碾成泥,活埋在泥土里開出花來,漂浮在河里沖進大海,被刀子割頸血如泉涌,我越聽越變態(tài),就跟他說好死不如賴活著,結果人家嫌棄我俗,給走了。說實話,說我什么的都有,說我個色說我不進人情說我古怪的,但從來沒人說過我俗,我跟俗是絕緣的,可他居然說我是個大俗人,我回來了一直忘不了他說的話,那些惡心的事越想越覺得唯美,我就進行了加工,把他說的情景變成了詩。” 章同舟說著嘆氣:“我知道你們都覺得我是人渣,覺得我用詩害死了人,可李西山那事我就是想出口氣,誰知道他那么脆弱,我真沒想著殺人,從來沒想過!如果墓園那人沒說我是個俗人,我可能離開那里就把這事給忘了,可他說我俗,我一直琢磨這事,他跟我的描述的場景也就越來越清晰?!?/br> 他說完十分自傲地說:“我這不是抄襲,是他給我的靈感,我自己創(chuàng)造的,我一開始沒說是我覺得沒必要,那人就是個膽小鬼,根本不敢自殺,更不可能殺人。” 老劉無語極了:“你為什么這么肯定?你的詩描寫的就是他的惡夢,他還是你的讀者,一直在關注著你,當他在報紙上看到你把他描述的惡夢變成了詩,他會怎么想?” “就算他因此殺人也跟我沒關系啊?我只不過寫了幾首詩而已!” “又來了,沒錯,你一直清白無辜!”蘭靜秋忍不住嘲諷道,“出了人命案還不說實話,我剛才說了這是阻礙警方調查,也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你真以為我在嚇唬你啊。” 章同舟還是不以為然,可能覺得文聯(lián)跟文化局會保他,有持無恐地說:“詩人采風,搜集民間故事尋找靈感都是十分正常的事,你不要危言聳聽,這些念頭他早就有了,我可沒有教唆他,我的詩還沒這么大的威力?!?/br> 蘭靜秋又詳細問了他跟那人之間的對話,不得不承認章同舟確實有才,能把那人描述的干巴巴的自殺現(xiàn)場寫成唯美的詩。 等說完了,章同舟擔心地問:“他已經(jīng)用四種方法殺了四個人,這第五個要被割喉的會是誰?他不會找上我吧,媽的,他明明說那些是他惡夢中的死法,還叫我挑一種最適合他的,他為什么不殺了他自己?” 蘭靜秋沒理會他的疑問,現(xiàn)在的問題是昨天第五首就應該刊登到報紙上了,可詩沒有出現(xiàn),這會不會打亂了兇手的節(jié)奏? 蘭靜秋找到局里專業(yè)的畫師,根據(jù)章同舟的描述把這人的肖像還原出來,章同舟還說這人比他矮一點,也就是一米七到一米七五之間,和根據(jù)腳印推斷的身高吻合。 有了具體的目的,馮局馬上把人手都召集回來,重點找這個人,馬隊長氣壞了:“這個章詩人居然隱瞞了這么重要的線索?我們可是審了他兩遍?!?/br> 蘭靜秋忍不住說:“我看筆錄除了馮局,你們對章同舟問話時都很客氣,就是因為他是大詩人吧,這次的事告訴我們,還是不要對任何人有濾鏡?!?/br> “濾鏡?什么意思?”馬隊長不解地問。 蘭靜秋愣了下,“就是說不要因為對某人的好感,就過濾掉他們的缺點或不足之處?!?/br> “哦?!瘪R隊長已經(jīng)知道章同舟曾經(jīng)寫黃詩逼死了人,這時對他真是失望之極,“是啊,蘭同志說得沒錯,我得反省。” 馮局說:“案子完了你再反省也來得及,現(xiàn)在重點找這個頭號嫌疑人,再核查一遍四名死者有沒有去過墓園,把嫌疑人的畫像給死者的家屬朋友辨認,看看他們認不認識。” 蘭靜秋說:“我還是覺得這人跟午夜故事會有關系,二號跟四號受害人都有深夜聽廣播的習慣,一號三號也都有收音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