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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再親親我... ???? 你的信任是建立在親親上嘛?黎珈調笑, 雖然見識了不少他時不時的sao氣,但從他嘴里聽到親親這兩字,黎珈仍是覺得新奇。 殷諶許不由自主點頭:只建立在你的親親上。 不怪黎珈色令智昏,這句話再配上他的臉實在無法讓人拒絕, 她再次親了上去。 不再適可而止,只是遂于本心地勾纏。他又和昨晚一樣,當個木頭人。但沒關系,黎珈很享受征服他的那份快意。 到了地下車庫,殷諶許沒再給自己找任何借口,理所當然的地上了她的車。 臨下車時,他幽幽說了句:唇角都被你咬破了,十一國慶也沒多遠,你著什么急??? ???? 黎珈瞥了他一眼,就破了一點皮,不湊近看誰看得出來?還好意思說她嬌氣? 不過,她都聽迷糊了。十一國慶?是什么意思? 殷諶許剛解了安全帶,偏頭看她:忘了?上次在紅樹林,你也上嘴咬我了。說著,他伸手揉了揉她腦袋:小狗小貓,咬我舔我都行,我都喜歡... 靠!黎珈如夢初醒。 之前咬了下他的舌頭,他忒不要臉地說了句:真想咬破?等下個長假,任你咬,別讓我頂著破嘴唇出門就成。 如今,她真咬破了。 雖然只破了一點兒... 黎珈出去采訪了一下午,回雜志社整理好采訪記錄,才發(fā)現天黑了。 到家時客廳里亮著燈,但沒見到殷諶許。她剛放下包就往主臥走,正好見他剛洗完澡出來,額前的濕發(fā)往下滴水,但一點沒有要搭理的意思。 回來了?見她盯著自己看,殷諶許以為被她發(fā)現了,所以說了句不冷不熱,沒什么技術含量的話。 黎珈嗯了聲,便拉著他回衛(wèi)?。何?guī)湍愦殿^發(fā)吧。 等她進去,發(fā)現洗手臺又變擠了。原來之前她搬走了的東西全部歸于原位,黎珈往門外探頭,桌面飲水機、瓶瓶罐罐的化妝品全都復舊如初。 你幫我收的嘛? 殷諶許摸了摸鼻子:說好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辛苦你了。黎珈深知整理東西、搬進搬出有多累。但是他似乎不領情,神色也沒剛才可愛。她又補一句:謝謝你噢。 殷諶許:...... 黎珈讀高一那會,身高蹭蹭往上長?,F在雖然齊到他下巴,但舉手給他吹了一會也累人,脖子都仰酸了。 殷諶許見她動作越來越敷衍,才把她抱到洗手臺,這樣不是沒這么累? 黎珈點頭,吹拂的熱風裹挾著香氣,讓她昏昏欲睡。并不是一場多美好的吹發(fā)體驗,黎珈熱出汗了,給他吹完就去洗了澡。 出來的時候,殷諶許正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黎珈走過去抱他,喃喃說一句:你為什么又不開心了? 說一句辛苦、謝謝還不如親我一口。殷諶許嘴硬,就是不喜歡她對自己客氣疏離,一點兒也不辛苦,也不需要說謝謝。 聽完,黎珈就啵了他一口。但下一秒,殷諶許就把她摟緊,伸進去纏她。 最近,雜志社想做一個關于留守兒童的專欄報道,四人分批組隊去不同的山區(qū)采訪。怕引起不必要的紛爭,大家都沒有選擇權,組長抽簽決定,抽到哪個山區(qū)就去哪。 黎珈、沈喻葶和兩位資質比較深的前輩組了隊,最后他們組抽到了廟尚村。 臨走前一晚,黎珈正在房間收拾行李,想著即將要去的地方,心里不免惆悵。 要去哪兒? 身后突然傳來的聲音,嚇得她差點彈起身。 殷諶許走路幾乎沒聲,她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壓根沒注意到他的靠近。 你嚇死我了,冷不丁冒出來,走路還沒聲,真是差點被你嚇死!黎珈被氣得無語。 膽子怎么這么???殷諶許揉她的頭,問:收拾行李去哪? 廟尚。 聽到這地兒,殷諶許有點驚訝,重復了一遍:廟尚?去那干嘛? 黎珈:做一個專題報道。 要去多久? 黎珈生無可戀:大概幾天吧。 殷諶許:和誰一塊? 沈喻葶和兩個前輩。黎珈從沒在他面前提起過兩位前輩,也沒有必要說明清楚。 他們聯(lián)系方式發(fā)我一份? 黎珈覺得他小題大做:干嘛?怕我在深山老林里被老虎吃了??? 昂,你要是被老虎吃了我沒法兒交待。 黎珈興致不高,收拾好行李箱就躺上床了。 殷諶許當然能察覺到她的情緒。很久以前聽他奶奶說過一嘴,時間久遠到他都記不清了,只知道她小時候在廟尚住過,至于他奶奶后面那句:這孩子真不容易...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發(fā)出這種感慨。 他們科室過兩天下鄉(xiāng)的地點也有廟尚,之前派遣下鄉(xiāng)的名單沒他。他在想,是不是該去申請一下。 他躺下后,側身看著她的背影,纖細單薄,怎么哄也不肯多吃點,殷諶許挫敗地將人摟進懷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