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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念感覺這個發(fā)展趨勢不太對勁兒,她提議,“要不我還是搟皮吧?!?/br> “也行?!?/br> 說著,席卓把她抱起來,走到搟面杖那頭。 許念無奈地笑了,“我又不是沒長腿,你干嘛這樣?” 他抱著她,輕輕揉了下她小腹,溫聲說:“你這不是血光附體,鳳體欠安嗎?!?/br> “……”許念心虛地縮了縮“嗯?!?/br> “都好幾天了吧?!毕空J真數(shù)著,“一周了。” “有那么久嗎?” “有了?!毕恳槐菊?jīng)地說,“我查過了,這個太久不正常,等明天我們去醫(yī)院看看吧?!?/br> 他查過了? 什么時候查的。 一個大男人查這種東西干嘛? 許念稍愣,“不用吧,偶爾一次不正常沒什么的。” “有問題早檢查。”席卓挑眉,“我發(fā)現(xiàn)許老師有點兒諱疾忌醫(yī)啊?!?/br> “……”許念沉默片刻,坦白道,“我其實前兩天就沒了?!?/br> “嗯?”席卓眉梢微挑,“怎么學壞了,騙哥哥?” 說著,許念察覺到他那張沾著面粉的手順著衣擺伸了進去,伴隨著明顯的粉粒感。 “……” “小騙子。” “……” 不知什么時候,席卓把那瓶威士忌打開了,等許念嘗到酒液時,已經(jīng)被不容拒絕地送進口中。 等許念再回神兒時,人已經(jīng)被摁在墻面上了。為了避免掉下去,她別無選擇,攬著席卓肩頸的手,只能更用力。 少時,許念面色微醺,訥訥地說:“我的餃子……” “等會兒哥哥喂你吃?!?/br> “……” – 這一頓餃子,直到傍晚才吃上。 許念蜷縮在床上睡著,被席卓哄著拉起來喂了幾個餃子,又躺了回去。 滿是懊悔她中午發(fā)出的挑釁。 直到晚上十一點,許念才恢復些精力,把早就準備好的情人節(jié)禮物送出去。 席卓拆開一看,是一只全新的呆泥meimei公仔,但跟之前不一樣的是,這只呆泥穿著一件紅色的亮片長裙。 “這是……” “認出來了嗎?”許念盯著他,在等待答案。 “在電梯廳偶遇時,你身上的那套cos服?!?/br> 許念笑,“Bingo,是我們第一次見的時候那件?!?/br> 席卓抬眼,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冒出句,“那不是?!?/br> “不是什么?” “那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br> “啊?”許念愣住,“我們之前見過嗎?難道你來過我的簽售會?” 應該不會。 許念非常篤定,就席卓這張臉,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一定能記住。 “那你說說,我們第一次見的時候,我穿的什么?” 許念話音剛落,就見席卓把呆泥身上那套長裙扒了,然后舉起毛絨絨的呆泥對著她。 他平靜地說:“就這樣?!?/br> “你、變、態(tài)?!” 許念猛地跳起來要掐他,“這裙子是我找曲先生幫我定做的,都讓你給撐壞了!” “真的就這樣!”席卓一邊躲一邊說著,“許念,天地良心,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真就這樣!” “你胡說!”許念張牙舞爪地,想要教訓這滿腦子沒正經(jīng)的狗男人。 席卓邊跑邊回頭,忍不住調笑道:“要不你好好滿足我一下,我就把這事來龍去脈都說給你聽?!?/br> “做夢吧你!”許念丟出去個枕頭,“還想騙我!” – 日子過得飛快,轉眼來到三月底。 許念收到了席琳安排人送來的小半車東西。 都是席卓的舊物。 有一些是留在席琳美國家里的,也有一些是他初中前留在舊家的,現(xiàn)在一股腦的都給她送過來了。 東西是一個個紙箱封好的。 她特地安排師傅選在席卓不在的時間送來的。 許念坐在偌大的客廳里,一個個地拆著藏著席卓過去的紙箱。 第一個箱子不重,打開看了,發(fā)現(xiàn)是一箱子的獎牌獎杯,大都是傳統(tǒng)射箭比賽的。 少年賽,青年賽。 還有一個新西蘭青年搏擊的小獎牌。 許念忽然想到他當時結結實實挨的林煒辰那一拳。 都是套路。 在箱子的底部許念看到那個影帝的小獎杯。 她拿出來,特別地放在一邊。 第二個箱子里,全都是舊相冊。 這是許念最期待的,她把相冊全都拿出來,一個個的翻看著。 從嬰兒到少年的席卓,被記錄在相片中。 許念看到了席家的合照。 里面有席卓的父親和母親。 兩個人郎才女貌,樣貌都非常出眾。 這一家子都是高顏值。 不過席卓的骨相一直是最標準的,雖然他后面做了手術。 但跟之前差別也不算特別大。 箱子的最后,她看到了一本美國高中畢業(yè)相冊。 許念翻了翻,很快找到了一群鬼佬中唯一的亞洲面孔。 這個時期的席卓好像在健身,整個人看起來非常壯實,穿著校服都能明顯看出肩頭上的肱二頭肌。 是一箱子的照片里,和現(xiàn)在差別最大的。 她隨手拍了張,發(fā)到三人小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