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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出來嗎,席卓上高中的時候竟然這么壯!』 陳曼:這是小卓? 不會畫畫的念念:嗯,我也沒想到,他曾經(jīng)還是個肌rou猛男。 陳曼:現(xiàn)在沒肌rou了,還是猛男。 不會畫畫的念念:…… 謝子霖在忙,許念又發(fā)了幾張席卓小時候的照片,又跟陳曼聊了會,繼續(xù)收拾箱子去了。 少時,手機來了個視頻通話。 是謝子霖。 她有些意外的接通,“有事?” 視頻中的謝子霖西裝革履,明顯在工作。 他眉頭微蹙,一臉嚴肅地說:“許念,你之前見過席卓?!?/br> “大概十年前。” 第46章 兔兔有什么錯?…… “十年前?” 鏡頭里的謝子霖神色稍緩, 他似乎也很意外,“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我那時看到的, 人應該就是小卓?!?/br> “要是見過的話, 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 “因為你醉了?!?/br> “……” 十年前,紐約,醉酒。 一個不太好的答案被拼湊出來。 我cao! 不會吧?! 不會是他吧??。?/br> 這個答案直接在許念的腦袋里炸開了花。 這個沖擊過于猛烈, 直接血沖腦袋,讓人有些喘不過氣兒。許念緩了幾秒,才說出口, “該不會當年那個被我教訓的小混混就是席卓吧?!” “不是教訓?!敝x子霖面無表情地糾正, “是暴打, 謝謝。” “一個尚未成年的小朋友, 被你這個暴力女魔頭當街暴打?!?/br> 許念一時無言。 她是真記不得當時發(fā)生什么了。 唯一的記憶片段停留在那天心情極差,她在酒吧里跟謝子霖喝了很多。 余下事情的經(jīng)過,是謝子霖跟她敘述的。 大概就是她趁著謝子霖去衛(wèi)生間的間隙, 自己溜去街頭亂逛。 最詭異的是, 她不知道從哪兒搞來一套兔子變裝給自己穿上。 等謝子霖在布魯克林的街頭找到許念時,她正壓著那個滿臉是血的亞裔少年, 強迫他發(fā)誓“改邪歸正, 好好做人,拒絕暴力, 積極生活”。 再之后, 謝子霖找了個機會帶她跑路。 第二天,知道發(fā)生什么的許念先去了警局自首,但無奈被警察趕了出來,因為受害者都沒有報警, 再加上她昨夜是醉酒狀態(tài),手上沒有擦傷,壓根沒人信她的話。 自首失敗,許念只好去了附近幾家醫(yī)院問詢了昨夜的急診情況,也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少年的蹤影。 她愧疚了好久。 再隔了一段時間,這件事沒有了后續(xù)。 但就有了『防火,防盜,防許念』這句口號。 她以此為戒,有將近十年沒再喝過酒。 “怎么,嚇傻了?”謝子霖見她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怪不得在酒吧見到席卓時,他看我那眼神,就像是認識我似的,看來他當時就認出我來了?!?/br> “那你怎么不早說?!”許念急了,“對啊,你是見過他的呀,你怎么沒認出來?” “大小姐,麻煩你動動腦子?”謝子霖嘴毒道,“那孩子被揍得連親媽都不認識了,我怎么可能認得出來?” “……”許念沉默半晌,不死心地問,“真的很嚴重嗎?” “上法庭肯定夠了。” “那我要怎么辦啊?!痹S念單手撐著額頭,一臉愁容,想到自己當年的造孽對象,竟然是已經(jīng)持證上崗的男朋友,簡直崩潰。 “所以席卓認出了我,那大概也就猜到當年下黑手的是你了?!敝x子霖分析,“你們認識后,他有跟你表露過什么么?” 許念順著謝子霖的這句話往前后回憶起來。 心頭驟然一顫。 情人節(jié)時,她送給席卓呆泥公仔,席卓平靜否認,“那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他把呆泥的裙子脫掉,舉著那只毛茸茸的兔子說,“許念,天地良心。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真這樣!” 她送他生日禮物,畫的是初見場景,席卓曾猶豫過想要糾正,卻被韓樂洋打斷。 還有席卓住院那次,他罕見地聊到自己在紐約的事。 “我變化很大,因為一個人?!?/br> “許老師也在紐約待過一段時間吧?!?/br> “那說不定我們見過呢?!?/br> 還有錄完《夫妻日記》后,他喝醉酒躺在沙發(fā)上,咬痛她的鎖骨,喃喃自語著,“……要懲罰你?!?/br> “你不記得我了?!?/br> 記得當時有那么一瞬,許念恍惚有種熟悉感。 …… 原來他一直有在暗示他們早就見過啊。 十年前,在地球的另一段。 15歲的席卓遇到18歲的許念。 只是兩人的初見并不是浪漫的故事。 她恃醉行兇,把席卓打了。 許念越想越無語。 這是什么,孽緣嗎? 謝子霖看她表情就知道是什么意思,笑著問:“是不是人家早就暗示過你了?” “嗯。”許念抓了抓頭發(fā),我懊惱道,“可我根本不記得了。” 謝子霖寬慰:“不記得也沒關系,如果席卓介懷這件事,他應該早就跟你說了。既然瞞下去了,那就說明你打他的事對他來說已經(jīng)不重要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