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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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他們兩個都電影絕對會好看,深呈鎖了鎖了,鑰匙我吞了。] [賀導和深哥的合作, 這次好有文藝氣息啊。古希臘西西弗斯的神話,毛姆的《月亮與六便士》,歌德的《少年維特之煩惱》還有《浮士德》,王爾德的《夜鶯與玫瑰》。全都是好書,不知道他們會給我們帶來什么啊。] [我的錯,我現(xiàn)在一看到《夜鶯與玫瑰》就想起《致命游戲》里面林深將那朵藍色妖姬和書一起送給賀導慶賀他提前取得勝利的畫面了。有位大佬畫的關(guān)于這個的同人圖到現(xiàn)在還是我的桌面背景?!緢D片】] [啊啊啊啊啊真好看啊這張,求私原圖。] 另一半,媒體們得到消息,明天上午八點,《嘲弄者》劇組將舉辦開機儀式和記者見面會。說實話,對于賀呈陵這種一言不合直接官宣完所有演員的人實在是媒體不幸,其他人沒成之前都要進行拉鋸戰(zhàn),搞了許久都不知道誰演,光是寫各種捧高踩低撕逼大戲都可以養(yǎng)活一堆人,像是賀呈陵這種的,簡直去一個記者就夠。 不過雖然是這么說,可是第二天的記者見面會依舊是人滿為患。畢竟吐槽歸吐槽,抓新聞的時候誰也不會慢人一步。 賀呈陵的電影開機向來簡單方便,和莫辭一樣,他也不問蒼生不敬鬼神,他就是自己電影的主宰和上帝,沒必要去靠什么所謂的神佛相助,討那些無聊的彩頭。 所以當天的大頭就落在了記者見面會上,并且只有賀呈陵,茍知遇還有林深出席。 賀呈陵在進去前最后整了整衣領,深深吐了口氣,茍知遇見狀立刻笑他,怎么了,我的賀導?真新鮮,這么多次你今天倒是緊張了。 緊接著,茍知遇就收到了來自賀呈陵的第不知道多少次白眼。 林深沒說話,他只是笑意深沉,賀呈陵沒少出席過這樣的場合,上次甚至還因為《籍》被網(wǎng)友們贈送了段子手的稱號??墒呛退黄鸬拈_機儀式,這是第一次,他分心給他,自然就會少了其他可以安放情緒的地方,緊張被拋了出來也是正常。 然而賀呈陵看到林深的笑容之后,像是剛才對茍知遇一樣也給他翻了個白眼。 這世上總有傻逼如此自信,他才不是因為林深想的原因。 賀導,請問這次電影《嘲弄者》的主要內(nèi)容是什么? 哦,賀呈陵扶了扶話筒,這是今天的頭一次,看起來是要認真回答問題的模樣,緊接著,他說道,這是一個男人的故事。 記者:我我有一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難道我們的新聞可以寫《賀呈陵林深合作一個男人的故事》嗎?是成長史還是風流史都不知道呢好嗎? 請問林深,在眾多的電影備選中,你為何選擇了賀導的電影,是因為欣賞賀導嗎? 林深用著和賀呈陵剛才一模一樣的動作扶了扶話筒,不過在這個時候,所有記者都關(guān)心著他接下來的答案以方便到時候能夠按時交稿,沒有人去關(guān)心他這個小動作。 可是臺下的白斯桐看到了,她甚至因為這個舉動而微微皺起了眉。 賀導是一位專業(yè)素養(yǎng)很好的導演,我也很欣賞他之前拍攝的作品以及個人風格,然而由于檔期問題,我一直沒有機會和他合作。 林深說到這里的時候看向賀呈陵,接著講出這句話,現(xiàn)在有了機會,我自然會選擇他。 其他人只想著有了這些終于可以交差林深果然是一如既往地四平八穩(wěn)找不到差錯,但是賀呈陵卻明白了他的意有所指,林深這個混蛋玩意兒總是在各種時候隱喻象征吐露情意,似乎把這當成了一種瘋狂的游戲。 林深確實是如賀呈陵所想,將此當成一場游戲,只不過這是有獎勵的游戲,賀呈陵的反應就是最為隱秘且動人的獎勵。 比如這一次,賀導的反應是在桌子背后用腳勾了一下林深的腿彎,然后干凈利落地翻了個白眼。 這個白眼后來被一家媒體的機器捕捉到,隨后對方網(wǎng)站就發(fā)布了名為《賀呈陵不滿何亦折選角林深,獨裁者也難逃被資本指揮命運?》的新聞,然后被瘋狂吐槽。你沒看到那電影宣傳簡報上面總投資人還是賀呈陵嗎?有錢賀大佬的電影又不要注資,哪來的資本能指揮的了他? 只不過賀呈陵的關(guān)注點有些奇怪,他甚至想讓阿睿幫忙搞一封律師函寄過去問問那家網(wǎng)站叫誰獨裁者呢?他明明很民主的好嗎? 當然這個想法最后被阿睿駁回,理由是既成事實實話實說不算侵權(quán)。 時間再次回到此時此刻,隨著時間的向后推移,記者們的問題越來越刁鉆。 請問賀導,你選擇林深作為男主演和你們擁有良好的私人關(guān)系有關(guān)系嗎? 這其實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說沒關(guān)系接下來就是賀呈陵確認與林深不和的新聞,說有關(guān)系那就是林深走后門獲得《嘲弄者》的機會。所以賀呈陵肯定不會直接回答是與不是 當然有關(guān)系。 呃好吧,賀呈陵果然不走尋常路。 他們聽著賀呈陵繼續(xù)說道,我認識了林深,對他有更多的了解,比導演對于素不相識的演員要多。這些了解讓我明白了林深是怎樣一個人,我自然不可能因為今天的一句話就否定這些珍貴的東西。 不過,賀呈陵笑著看了林深一眼,就算是我沒有在此之前遇到林深,何亦折這個角色也只會屬于他,《嘲弄者》這部電影也只會由我來拍攝,我們就是最適合他的人,這和我們之間有怎樣的聯(lián)系,又或者會產(chǎn)生怎樣的聯(lián)系毫無關(guān)系。 記者們聽到了這么一個答案并不意外,賀呈陵向來自信,他說他自己是特別的,最適合的估計也是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說,可是他同樣肯定林深,這才該是新聞的標題《賀呈陵盛贊林深為特殊破不和傳聞》。 可是搞事搞事,永遠不可能停止,所以這位記者先生繼續(xù)追問道:那林老師呢?林老師你也認同賀導的觀點,覺得賀導是最好的導演,沒有之一嗎? 完了,這是又浪費了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一問完,現(xiàn)場的記者同行們有一大半都在心里嘆氣。 林深向來不會得罪任何人,他有理有據(jù)有進有退,每一句話都像是事先斟酌演練過一般毫無任何可以引申引戰(zhàn)的地方,現(xiàn)在你問他賀呈陵是不是最好的沒有之一的導演,估計對方也只會繞來繞去說一大通,絕對不涉及問題的核心還讓你當場反應不過來。 林深知道所有人都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賀呈陵在看他,白斯桐在看他,茍知遇在看他,臺下的記者以及之后看到這一段的人,他們都等著他隱晦地描述完畢然后繼續(xù)下一個問題,他們都不相信他會承認誰是世界上最好的導演,沒有之一。 因為這是林深,林深不會做這樣的事。 這是他們認為的觀點。 林深笑著扶了扶自己的眼鏡。他今天戴了黑框,還穿了墨綠色的工裝褲,比平時還更顯幾分斯文,坐在那里感覺下一秒就可以拿本教參直接過去給學生上課。 雖然我覺得這位記者先生你曲解了賀導的意思,他只是說這部電影最合適的導演是賀呈陵,并沒有說自己是世界上最好的那一個。這個我當然認同。 林深挑出對方的差錯,然后又說道:不過你的問題我也會回答。至少在我看來,賀呈陵就是最好的,沒有之一。 林深這樣說。 因為這是林深,林深會做這樣的事。 這是林深自己的觀點。 賀呈陵對此進行了回應,他故意挑釁下面那些拿著話筒的無冕之王,我當然是世界上最好的,最特殊的,不用林深看來,我會讓全世界都看來都是如此。 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于賀導在《籍》發(fā)布會上的事,可以在系列文《何數(shù)暮光》中翻到。 第76章 不知┃他的靈魂會冷眼旁觀他的rou體纏綿,他的精神會諷刺嘲笑他的行為露骨 陽光從落地窗散落進來, 照上鋪有深藍色床單的大床, 在床的旁邊, 何亦折對著鏡子慢條斯理地打好了皮帶,然后又將襯衣上的扣子一顆一顆慢慢的開始系上。 從他身后摸出一只做過精致美甲的女人的手,染著粽發(fā)的女郎環(huán)抱住他的腰, 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而后又打算親上他的耳垂。親愛的,我們今天去哪里?。?/br> 何亦折在她親上的最后一個瞬間動了, 他的臉上掛起笑意, 我不出去了。 哦,那明天好了。女人繼續(xù)笑, 我每天都有時間,只有跟你在一起。 可是, 何亦折轉(zhuǎn)過身來,sweetie, 我沒有時間了,我沒有時間和你在一起了。 所以,女人的神色變了, 你這是要給我分手嗎? 分手?何亦折重復了這個詞語, 撈起了對方的一縷秀發(fā)。你要這么理解我也不介意,雖然在我看來,我們并沒有在一起這個過程。 為什么?我到底是把我的愛情給了你啊!她站在何亦折面前指著他的鼻子,眉頭緊鎖歇斯底里。 到底?何亦折笑起來,從松松垮垮的寬大領口中露出細致的鎖骨, 上面隱隱還有曖昧的紅痕。他微微搖頭,眼神溫柔又多情,然后用著一種學術(shù)研究般的語氣輕緩反駁道,不不,sweetie,這不過只是,僅僅又多了一次而已。 卡! 賀呈陵說完了之后就回放這一段開始看,他手指摸索著下巴,眼神認真。 林深補了兩下妝后就走過來站到他的身邊,拿著咖啡同樣看著鏡頭。 鏡頭中的何亦折滿身風流氣,神情帶著難以掩飾的情欲色彩,比起一個人,更像是一只不曾滿足于獵物的獸。 萬丈原野他曾走過,千里冰川他曾踏過,繁花初綻他曾看過,雨落船舷他曾見過,可是那些景致不能吸引他分毫,他只沉醉于那些獵物茫然且動人的眼眸之中無法自拔,并且為此步履不停。 我感覺還有一點問題賀呈陵這樣說,可是他也確實不好說明這種問題在哪里。 是不是眼神不太對。林深開口。 何亦折他的眼神應該既溫柔又平靜,他不愛他情人中的任何一個,對愛情嗤之以鼻,只不過是表現(xiàn)出一副感情至深的模樣,事實上這種深情不過只是另一種涼薄意味。 嗯,可是只有一點點。這個度確實難以把握。賀呈陵點頭,轉(zhuǎn)過身來剛要跟林深討論這個問題,就看到他身上松散的衣服和與空氣接觸的大片肌膚。 林深,你把衣服穿好。離得近的人都聽到他們的賀導皺著眉和男主演這樣說道。 他們還記得當初另一個演員因為私自動了衣服被賀呈陵罵到要死的前塵往事,此刻除了睜大眼睛不能做任何其他的舉動。 要是只有賀呈陵一個人,那么林深絕對會sao上一句那賀導幫我整整,要不然幫我直接脫了也可以之類的話,可是他此刻卻只是順從的笑著將衣領向上拉了拉,維護賀呈陵在片場的絕對權(quán)威。 如果是何亦折,賀呈陵繼續(xù)說,他會更溫柔也更疏離。 他的靈魂會冷眼旁觀他的rou體纏綿,他的精神會諷刺嘲笑他的行為露骨。林深又喝了一口咖啡,他總是這樣,他沒有想要的,沒有愛慕的,沒有在意的,卻對自己和別人都嗤之以鼻。 對,這就是何亦折,這就是何亦折賀呈陵將這句話重復了好幾遍。不過他也沒有說錯,這就是何亦折,他是個無心的人,卻要努力為自己創(chuàng)造出一個能活下去的黎明。 重來一遍吧,林深將自己的領子又拉回到剛才的樣子,眼神改變,我總該成為何亦折的。 賀呈陵在監(jiān)控器后又看著林深和女演員表演了一遍,那是完美的何亦折,完美到完美到一點也不像林深,只不過是擁有著同樣皮囊的另外一個人。 白斯桐今天也來了,此刻正站在不遠處看著,她眉頭緊縮,表情中滿是擔憂與凝重。 斯桐姐,你看深哥演的多好。周禾芮語氣滿含贊嘆。作為林深的助理,她看過林深無數(shù)次表演,可每一次都驚嘆不已。 我只怕他演的太好。白斯桐道。能拿的獎項林深幾乎都已經(jīng)拿到了,剩下的幾個更多的也只是其他非表演的不可抗力因素。 可是就算如此,林深仍在前行,他在這方面的耐心和勇氣取之無盡用之不竭,他總在繼續(xù)。 我只是擔心那上面只是何亦折,不是林深。 周禾芮立刻明白了白斯桐的深意,她神色也略顯憂慮。我以為,我以為深哥他已經(jīng)好了。 白斯桐嘆氣,我不知道。 那,那我們 白斯桐再次嘆氣,我不知道。 她確實不知道,哪怕這條路她陪伴著林深一起走過多年,身邊其他親近的人換了又換,她也最多不過只是在爬山涉水的過程中相互攙扶過一步,而無法看完全他心里萬水千山。 所以,她只能說她不知道。 我打算把下午那場戲退后,賀呈陵中午吃飯的時候?qū)χ稚钪v。 林深抬頭,那一刻賀呈陵看到的眼神又疏冷又溫柔,像是何亦折一樣。他覺得是自己看錯了,因為下一秒,林深就還是林深。 他一邊將魚刺挑出去一邊問道:推后?為什么要推后? 我覺得這樣會更適合你扮演時候的情感進展,我要為我的男主演創(chuàng)造出最好的環(huán)境空間。賀呈陵把自己搞好的一塊魚rou夾到他的碗里,看到對方眼神變化之后又補了一句。我搞得比你糙,你要是不吃就算了,不過你那樣太慢了。 林深將自己那塊魚rou弄好,給賀呈陵夾過去,我這塊是給你弄得,不然我自己不會這么認真。 知道林深的想法之后賀呈陵的態(tài)度立刻轉(zhuǎn)變,甜甜的叫了對方一聲寶貝兒。 不過如果真按照情感順序,我們在這里的拍攝時間估計會延長許多。 放心吧寶貝兒,賀呈陵在他的臉頰上摸了一把,錢的事情全部交給你老公我就好了,你只需要貌美如花就夠了。 之前就說過,林深根本不介意任何形式和內(nèi)容的示弱,此刻依舊是這樣。他十分順從的任由賀呈陵在他臉上占便宜,然后用上那樣含情脈脈的眼神道,那老公,晚上我們試試別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