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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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賀導(dǎo)并沒有聽見林深的請求,他只是沉浸在那句稱呼中飄飄然。你再叫一遍。 老公。林深知道任何方便都會以另外一種方式回歸,他現(xiàn)在就打算付出些什么,反正晚上就可以取得回報的不是嗎? 嗯。賀導(dǎo)感覺自己的自尊心在這一聲稱呼中獲得了強烈的滿足,他趁別人沒看見,飛快地在林深的嘴角親了一下。好,說什么都行,老公晚上好好疼你。 林深完全可以用實際行動證明到底在床上是諸如誰在疼誰誰是老公此類的問題,他現(xiàn)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成功的誘導(dǎo)對方。 所以林影帝再一次放緩了語調(diào),像是勾引水手的海妖,那我們晚上試一下貓耳的那個好不好? 美色當前無心思考的賀呈陵當即說了聲好字,并且在當晚就收獲到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的惡果。 我還是覺得不對。賀呈陵一邊走來走去,一邊將自己的頭發(fā)抓來抓去,完全不顧及自己的發(fā)型。有些東西不對。 哪里不對,茍知遇翻著手機上已經(jīng)制作好的菜譜打算回家以后給自家老婆做,慢悠悠地搭理賀呈陵,林深如你所愿,演出了最完美的何亦折,你還要什么可不滿意的? 我不知道。賀呈陵繼續(xù)抓自己的頭發(fā),嘴里碎碎念。是啊,明明林深是最完美的何亦折,只有他能演的了何亦折,為什么我會這樣 他說到這里忽然頓住,整個人像是被石膏凝固住的雕像,又或者是被樹脂包裹住的昆蟲,因為琥珀的姿態(tài)得以永遠靜置保存。 他這幅樣子引得茍知遇也去看他,怎么了呈陵? 我找到問題所在了。 在哪里? 他搖著頭嘆氣,手從發(fā)絲上滑下來,問題就在那句話上,問題就在于,為什么只有林深可以演何亦折。 在劇組干了這么多年,茍知遇想了一下就明白了賀呈陵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他入戲太深? 可瘦他說完這句就自己否認,不,不可能。林深雖然說是體驗派演員吧,但畢竟入圈這么長時間了,肯定不會犯這些小孩子才會犯的低級錯誤。估計是你想錯了。 我也希望是我自己想錯了,不然不然連他也會發(fā)瘋。 賀呈陵在心里這樣回答,可是他表面上卻笑著道:是啊,那個沙雕,他那種人,怎么可能會犯那種錯誤。 作者有話要說: 注釋君: (1)為什么?我到底是把我的愛情給了你啊!的情節(jié)來自于加繆《唐璜主義》。 第77章 入戲┃寶貝兒,你就不擔心你家林老師跟我演完之后直接愛上我了嗎? 臥槽, 賀呈陵你這個混蛋王八羔子, 你竟然叫我和林深演床戲! 這句不怎么文明的話于八月二十一日早九點在《嘲弄者》片場由何某某講出。 如果聯(lián)系上下文, 那么具體情況如下: 剛剛被《叛徒》劇組放假了的何暮光同學收到了賀呈陵發(fā)過來的友情出演的邀請消息,并且很有經(jīng)濟頭腦的敲了對方一頓死貴死貴的西餐,然后打著為賀呈陵應(yīng)援的口號帶著咖啡車來到了《嘲弄者》劇組。 負責接待他的是賀呈陵的那個助理阿睿, 何暮光對他印象挺深刻的,畢竟一個看起來IT宅男打扮的瘦弱男人脫下襯衫后就露出了一大片花臂不說,并且還一下子干翻了三個猛漢。比他那個看起來像是黑社會老大中看不中用的經(jīng)紀人強多了。 您說, 這會兒賀呈陵就開始拍了?何暮光問, 對著這位大佬,他的語氣也沒有平時那么隨意, 畢竟他也怕對方一個反手將他摁在地上摩擦,他還要留著命陪何數(shù)呢。 你知道他的, 阿睿推了推眼鏡,他并不知道何暮光對他畏懼欽佩的根源, 也懶得管這件事,清過嗓子之后開始學賀呈陵說話,你看這個光線, 就應(yīng)該放入取景框才顯得珍貴??靵? 我們現(xiàn)在就開工。 何暮光立刻回憶起許許多多的悲慘經(jīng)歷,對,我到現(xiàn)在還記著他當時半夜拉著我們起來就是為了拍星星。 等到他們真的來到拍攝場地之后,何暮光同學十分湊巧的和才下戲的林深面對面遇上。 他和這位合作過,可是當時自己還一名不問, 到現(xiàn)在除了頒獎典禮之類的地方之外,他也沒什么機會遇到對方。只不過現(xiàn)在狀況改變,林深多了其他的身份,他自然也無可避免地改變自己的態(tài)度和看法。 哦,對了,他們倆還有關(guān)于電話的因緣際會。 林老師,你好。 我也不比你大幾歲,稱不上老師。你直接叫我林深就好。林深笑,他還穿著戲中的衣服,一件絲綢襯衫垂質(zhì)極好,勾勒出身體的磊落輪廓。 何暮光只是笑了一下,沒有應(yīng)這個稱呼。 剛巧這個時候賀呈陵也過來了,他聽到了林深的話,勾住他的肩膀?qū)χ文汗獾溃耗銊e理他,他就是想證明自己還年輕而已。老年人。年輕人的圈子擠不進去就算了,別為難彼此。 你不也是老男人。林深小聲對著賀呈陵道。 你覺得我老?賀呈陵反問。 有的時候,人潛意識中的求生欲會壓倒一切想法,比如說現(xiàn)在,林深立刻回答道,怎么會,在我心中,賀呈陵永遠是少年。 何暮光這個時候心里一陣mmp,就沖著這些當著他面來搞的狗糧,他覺得自己僅僅只坑賀呈陵一頓飯實在是過于仁慈,至少應(yīng)該是三頓起步。 林深率先讓何暮光脫離了這種被迫吃狗糧的命運,好了,你們先聊,我去換下一場戲的衣服。 等到林深一走,何暮光立刻恢復(fù)到原本的沙雕風格,一開口就是吐槽,艸,賀呈陵,老子不跟你玩了,我?guī)ЭХ葋斫o你應(yīng)援,你卻這樣對我。早知道會這樣,老子拿那咖啡澆花都不會給你喝。 賀呈陵撞了一下他的肩膀,沒辦法,我們何少爺闊氣嘛,可惜就是沒腦子,拿咖啡澆花花可是會死的。 屁,何暮光堅信事實勝于雄辯的道理,立刻舉出實際生活中的例子。你送我的那盆仙人掌我都用咖啡澆了三年了,不僅沒見它死,而且還茁壯成長。 何暮光在親近的人面前嘴上就沒個把門的特點賀呈陵知道,但是他還是將這個當成了攻擊點,強烈譴責對方。你竟然干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我的小仙仙你竟然給它吃咖啡渣,我告訴你,就沖這件事情,你說的那頓發(fā)飯我就不請了。 你要是不請,我就不幫你演了。 你要是不演,我就找別人,還敢那這個威脅我,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嚶嚶嚶,人家好怕啊,你怎么能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何暮光捏著嗓子說完了這段,然后又語風一轉(zhuǎn),你要敢打斷我的腿,小心我錘爆你的頭。 所以,你看吧,小學生之間的對話就是這么無聊。 中午吃盒飯的時候沒錯,就是盒飯,包括何暮光的,只不過是加了一根雞腿賀呈陵才將劇本給了何暮光,何暮光看過之后,就發(fā)出了如上文所言的話。 臥槽,賀呈陵你這個混蛋王八羔子,你竟然叫我和林深演床戲! 演床戲怎么了?賀大佬用一種榮辱不驚見過世面的模樣一邊嘩啦嘩啦地翻著自己的劇本一邊說道,演員演床戲有什么問題?小暮光,這可是演員的職業(yè)素養(yǎng)。還有,那不是床戲,只是摸了一下而已。你腦子里都裝的是什么色情片。 職業(yè)素養(yǎng)是職業(yè)素養(yǎng),不過我確實是第一次見讓自己男朋友和男性朋友一起演床戲的。何暮光說完這句給賀呈陵拋了個媚眼,寶貝兒,你就不擔心你家林老師跟我演完之后直接愛上我了嗎? 他是個成年人,有權(quán)利自我選擇。如果他真的這樣,那我也無話可說。賀呈陵回答的異常官方,并且因此受到了何暮光的噓聲。 當然,一本正經(jīng)的賀先生繼續(xù)補充道,我相信這種事情不會發(fā)生,畢竟林深又不瞎。 艸,賀呈陵,老子要跟你同歸于盡。 最終,這件事情上解決方式是賀呈陵成功地討價還價之后用兩頓飯讓何暮光心甘情愿地去進行了友情出演,當然,這個過程一點也不友情。 在何暮光又一次忍不住四肢僵硬之后,林深抬起自己的雙手,我覺得你可以再放松一些。 可是我真不行,何暮光感覺自己的語氣已經(jīng)帶上了哭腔,他小聲地繼續(xù)說,我感覺到賀呈陵眼中的刀子正在嗖嗖地飛向我。明明是他自己說要讓我來演這個的。 我知道。林深道,我去跟他說。 緊接著,林深走到了賀呈陵跟前,呈陵,你不要老看何暮光了,不然他根本演不下去。 我果然還是沒有我想的這么大度,賀呈陵說完這句,這樣吧,我出去,狗子,你來拍這場。 哦。好。茍知遇接了指揮棒,還以為是林深和賀呈陵因為電影的事情吵架,專門使眼色給對方,遇上林深笑著搖頭才作罷。 略顯昏黃的燈光中,何亦折靠在吧臺上喝酒,很快就有酒保端了一杯酒放在他的深淺,對方笑著道,這是那邊的那位先生請的。 何亦折照著對方說的方向看去,那里坐著一位英俊的男人,正對著他端起酒杯頷首致意。 他也笑起來,端起那只酒杯,不過卻沒有喝,而是輕輕的舔了一下杯子發(fā)邊緣。 男人走過來對著他道,能遇到你是我今天最幸運的事情。 我也一樣。何亦折笑,我想我們都已經(jīng)喝夠酒了,可以換一個地方。 再然后便是酒吧之上的酒店房間內(nèi),兩具軀體撕扯著彼此的衣服倒在床上,緊接著便是被浪翻滾起來。 卡。茍知遇說完這句,我覺得已經(jīng)很完美了。一會兒讓呈陵再看一下我們就可以收工。他實在不能理解為什么剛才何暮光會ng這么多次,難道說他又和賀呈陵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不過這也很正常,畢竟同性相吸,沙雕青年歡樂多。 當天晚上,賀呈陵就請了何暮光一頓飯,畢竟他相信中午吃了那么多米飯和雞腿的人晚上吃不下太多,自己完全可以憑借這份機智減緩錢包縮水的速率。 你有什么事情嗎?何暮光一邊吃一邊問道,我總覺得你今天來找我是有些其他什么事情。 賀呈陵抿了一口芒果汁,直接開口,你入戲過深過嗎?我說的是那種會對自己的生活產(chǎn)生困擾的程度。 何暮光拿著筷子的手停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對許多事情坦然述說。有過。當然有過,畢竟我可是體驗派演員。當年演《朝歌》的時候,我好想真的成為了劉煜。不過這也和當時年輕有關(guān)吧,反正現(xiàn)在就不會這樣了。 那你站著演員的角度有沒有人就算已經(jīng)演了許多作品演技精湛,仍然會被入戲太深困擾,并且不能自拔? 這個應(yīng)該不會吧。何暮光雖然奇怪賀呈陵問這句話的原因,但還是回答道,如果真的這樣,那么他肯定有很嚴重的心理問題,這種問題根本不能支配他演繹那么多作品,所以只可能是他的問題并不大,畢竟對于體驗派演員來說,入戲也是一種職業(yè)素養(yǎng)。我要成為他,我才有資格去講述他。 賀呈陵沒有再繼續(xù)詢問。他只是沉默,然后一口氣灌完了那杯芒果汁。 第78章 心理┃因為愛是自私的,沒有人能在盲目的愛中偉大。 對, 就是這樣的眼神。賀呈陵對著另一位女演員說道, 你就應(yīng)該這樣子, 你那么喜歡何亦折,他對你說那些話的時候,你就應(yīng)該做出這樣的反應(yīng)。 可是賀導(dǎo), 女演員問道,既然我那么喜歡他,我怎么會忍心傷害他? 一旁并沒有得到導(dǎo)演特殊關(guān)照的男主角走過來, 替賀呈陵回答了這個問題。因為愛是自私的, 沒有人能在盲目的愛中偉大。 我醫(yī)治你,所以要傷害你;我愛你, 所以要懲罰你。林深繼續(xù)說,連上帝都這么講, 誰都需要被需要和特殊性,誰都不會甘愿于付出卻毫無回報。所以, 她會的,只有傷害 林深說到這里一個音節(jié)即將脫口卻立刻停頓了一下,他似乎需要組織接下來的語言, 可接下來明明只是一個名字, 那么這個停頓必然顯得可以。傷害何亦折,傷害他,你自己才能獲得解脫。 女演員還想再說些什么,余光看到賀呈陵改變的臉色,以為他是因為被林深搶了話而不高興, 猶豫了一下之后沒有再說。畢竟賀導(dǎo)自己可是這片場的上帝,怎么能允許有人逾越自己的權(quán)威,即使這個人是林深,哪怕這個人是林深。 接下來的一整天,賀呈陵都沉浸在一種陰沉的情緒中,像是即將落雨的天空,大片大片的云壓下來,總不會是個好天氣,預(yù)示著山雨欲來風滿樓。 你怎么了?趁著賀呈陵整理劇本的時候,茍知遇問道。 沒怎么。賀呈陵不愿細說,只是這樣應(yīng)付了一句。 沒怎么?我們又不是瞎,每個人都看見你掉著個臉,就為這個,今天片場可真的一直是低氣壓啊。 低氣壓也沒什么不好,賀呈陵道,我覺得今天他們都更認真了,效率提高。 茍知遇翻了個白眼。廢話,誰敢撞賀導(dǎo)你的霉頭啊。 你啊,賀呈陵拿陰森的眼神看他,把手指壓的嘎吱嘎吱響,你要是再跟我說一句,我可能就要打人了。 茍知遇停下,抬起手做了個抱拳的動作,好的,告辭。 賀呈陵這種情緒在下午徹底爆發(fā),在又一場ng之后,他直接摔掉了自己的耳機,起來罵了一句德國人常用的臟話,說那個演員簡直是個大土豆,他去超市都不會買它回來做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