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我其實(shí)知道他是誰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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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該是她靈心的,她穿書而來,自然就是要與男主在一起的。 如今她成功留在了這世界,享萬壽榮光,更是即將破鏡成化神,所有的事,都是那么順利。 靈心抬頭,看到寧風(fēng)免的眉頭緊鎖著,便撒了個嬌:“師父,你別擔(dān)心啦,我如今穩(wěn)住了體內(nèi)的靈力,控制好了絕不會在這兩日渡雷劫,一定會等你制好防御法器,等到最穩(wěn)妥的時候,在避雷針幫助下順利渡劫的?!?/br> 寧風(fēng)免想起那僵尸王牙,不自覺心頭還是有些隱隱不安,但他笑了笑,安撫她:“嗯?!?/br> 靈心又說:“等到天行會舉辦那一日,我再破鏡,也是給所有修仙界的人都看看,我們無涯谷如今的實(shí)力?!?/br> 寧風(fēng)免還沒來得及開口,只聽外面忽然傳來一道含著笑意的女聲。 那女聲里真是帶著無比的快活,十分飛揚(yáng)跋扈的調(diào)笑:“呦,你們倒是挺蜜里調(diào)油??!” 寧風(fēng)免和靈心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臉色都變了變。 此時寧風(fēng)免正在替靈心強(qiáng)鑄經(jīng)脈,不能動彈,他眼睜睜地看著黎素素穿著一身翠綠的裙子,抱著一只靈豬從外走來,他臉色難看:“你怎么進(jìn)來的?” 黎素素冷笑:“沒點(diǎn)法寶,我怎么可能來你這破地方?!?/br> 她的視線掃過靈心和寧風(fēng)免,看著他們親密的樣子,臉上的笑容一下多了一些,她說:“不過你放心,我這次過來,只是為了參加天行會的,湊個熱鬧,總不能浪費(fèi)了你送去天御城的玉牌,你說對嗎?” 寧風(fēng)免語氣很冷:“出去。” 黎素素看著寧風(fēng)免和靈心堵心,便快活,她在椅子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道:“別擔(dān)心,今天我來找你們這兩個老朋友,當(dāng)然是覺得有些重要的事,必須要與你們說說?!?/br> 她也不等寧風(fēng)免和靈心兩個人反應(yīng),嘴一張,又惡毒又直擊重點(diǎn),她說:“寧風(fēng)免,我真佩服你,戴了那么多年綠帽還能這么鎮(zhèn)定自若,看來你早就知道你的愛徒們和你的夫人關(guān)系匪淺吧?” “嘖,靈心和蕭煥云在瀑布后面偷情這事你肯定知道,倒是澹青楓,他們兩就干過一回這事,說不定你不知道,但我說了你肯定就知道了,畢竟,澹青楓可是日日想念靈心屁股上的紅痣??!” “寧風(fēng)免,我看你也別給自己鞋子里墊增高鞋墊了,給自己多做幾件綠衣服綠帽子是正經(jīng)的事,學(xué)學(xué)我,你看,我現(xiàn)在獨(dú)愛穿綠色?!?/br> “我瞅你這表情看來是不大信,你怕是不知道吧?整個修仙界都傳遍了,依我看,這天行會換個人主持吧,這臉皮得城墻厚才能繼續(xù)去主持了吧?!” “哎,有些人活著,就真的和死了也沒什么差別了??!” 屋子里很安靜,死一樣的靜寂。 黎素素看著寧風(fēng)免臉都綠了,看著靈心臉煞白煞白,心里痛快啊,她紅唇張揚(yáng):“不必謝我,都是仗著往日交情罷了!” 靈心忽然感覺氣血上涌,躁亂的心境根本壓制不住體內(nèi)本就滿格了的靈力,整個紫極峰上方瞬間聚起雷云。 ‘轟——!’一聲劇烈的雷鳴撕裂天空,隱隱是劫雷的跡象。 ‘噗——!’ 靈心心緒不穩(wěn),靈力亂傳,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黎素素心里舒坦了,她起來,拍拍屁股就走,走之前冷笑一聲,惡毒詛咒:“我就不耽誤你挨雷劈了,祝你被雷劈死,永遠(yuǎn)飛升不了。” 她心里真是感謝那位不知名爆料這些隱秘的兄弟或者姐妹啊! 真是牛哇!讓她狠狠出了一口惡氣!看著他們臉綠城那樣又因?yàn)閷庯L(fēng)免為靈心護(hù)法而對她動手不得的樣子就很爽! 等黎素素走了后,寧風(fēng)免才結(jié)束替靈心強(qiáng)鑄經(jīng)脈,他一收手,靈心就臉色蒼白地?fù)溥M(jìn)寧風(fēng)免懷里。 她的聲音虛弱而緊張:“師父,你別相信她,我沒有……” 寧風(fēng)免臉色確實(shí)很難看,但顧不得太多,此時隱隱有劫雷現(xiàn),耽誤不得,他立刻抱起她起身往外飛,“我自是不信她,先別說話,我們?nèi)o幽深谷避雷針下!” 去往無幽深谷的方向,必定會路過一個荒廢多年的小孤峰。 那上面有一座小木屋,除此之外,連樹都沒有,很貧瘠,是曾經(jīng)鹿雁住的地方。 那兒一直是安靜的,可今日不知怎么回事,寧風(fēng)免鬼使神差朝著那個方向看了一眼,這一眼,就看到那小木屋的門開著,里面竟是有人? “師父,我難受……”靈心在他懷里嚶嚀。 寧風(fēng)免立刻收回了目光,急忙加快了速度前往無幽深谷。 那地方不會有人的,那是無涯谷禁地,他不許任何弟子前往。 寧風(fēng)免和靈心從紫極峰一走,萬金油背著那把用破布包起來的劍,眉眼凌厲地就過來了。 這紫極峰的禁制對他來說仿若無物。 萬金油進(jìn)去屋子里,從大布袋里摸出一只瓷瓶,往床榻上倒出白色藥粉,直將整整一瓶都倒完才若無其事如影子一般離開了紫極峰。 * 無幽深谷,指的是無涯谷三大主峰圍聚而成的深谷,避雷針就在這深谷之下的一塊拔地而起的山石之上。 鹿雁眼睛看不見,由著厭西樓拉著自己小心翼翼爬山下去,到了最后山路崎嶇,他索性將她背在身上。 一個不慎,腳下有快凸起的石頭,厭西樓差點(diǎn)就摔,好不容易穩(wěn)住身形,嘴里嘟囔著:“這破山都是碎石,連根草都不長。” 他聲音暴躁,極為不耐。 鹿雁強(qiáng)忍著笑,表情嚴(yán)肅,語氣正經(jīng):“可不嘛!就很破!” 厭西樓往東林峰山壁往下爬了一半時,抬頭一看,終于看到了下方那塊矗立而起的山石,以及山石上由血靈石圍聚在一起,鑲在中間的那傳說中的神器避雷針。 他十二分愉悅地偏頭對身后的鹿雁道:“看到那避雷針了,通體發(fā)紫,上頭隱隱有紫色雷火閃爍。” 鹿雁一聽他這么說,忍不住就從他肩膀上方探出頭來,朝著他說的方向看過去。 恰好此時一陣狂風(fēng)忽然吹來,那風(fēng)卷著飛沙,一下沖著鹿雁而來,撲向她臉面。 鹿雁一下捂住了眼睛,同時厭西樓帶著她往后退了幾步,堪堪拉住了崖邊藤蔓穩(wěn)住身形。 她的眼睛很癢,癢得她只想揉,更想將布條摘掉。 因?yàn)樘W了,她試著在布條下眨了眨眼睛。 眼前霧蒙蒙的,天地間卻是不一樣了,不是一片漆黑,有了別的顏色。 原來剛剛是幾道劍氣,直劈在了剛才厭西樓站著的那塊山石上,將山石劈成碎塊,滾落到深谷之下。 當(dāng)厭西樓帶著鹿雁后退后,狂風(fēng)飛沙瞬間停止,歸于平靜。 富貴:“糟糕糟糕,這法器周圍有人守著,還都是元嬰境!” 下方巡邏的修士持劍飛身往上,朝著鹿雁和厭西樓的方向飛來。 “哼!”厭西樓看見了那幾人,冷笑一聲,當(dāng)場就要拔出唳血劍跟他們好好干一場。 骨子里,他堂堂八尾天狐,堅(jiān)決不服輸! 鹿雁死死按住了他拔劍的手,“不打不打!” 萬一這個時候打架了,那無涯谷上下都知道他們兩個來偷避雷針了,而且那劍在恩人手里的效果實(shí)在是……實(shí)在是驚天動地的。 她顧不得這會兒眼睛癢癢的,附在厭西樓耳旁說:“一會兒看我的,我們不打,趁著他們上來,我們就下去!” 厭西樓眉頭皺緊了,雖然有點(diǎn)沒面子,但是她說的有道理,他是一只講道理的天狐。 講道理的八尾天狐。 鹿雁清了清喉嚨,忽然高聲開口,她這開口,把厭西樓嚇得差點(diǎn)從山壁上摔下去。 也差點(diǎn)把富貴嚇得魂飛魄散,他是真沒想到自己的主人還會這口技,這哪兒學(xué)的?! 鹿雁cao著一把清朗低沉的男聲用不大不小正好讓整個山谷內(nèi)耳朵不聾的修士都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心兒,你是我的寶貝心肝丫頭,此處甚是幽靜,正是適合你我相會,自上一回我見過你后,便是日日想,夜夜想,看到日出便想與與心兒一同觀賞,看到明月,便想摘下來給你,哦,心兒,我的心里只有你,喊我,快喊我的名字,叫我楓!” 鹿雁頓了頓,換了口氣。 厭西樓漂亮的眼睛都瞪圓了,像是看著一個小怪物一樣看著蒙著眼睛一臉?gòu)珊┨煺娴男∑黛`,他是聽出來了,這是那屁王澹青楓的聲音。 鹿雁又繼續(xù)開口了,道:“楓~~~楓~~~你別,別這樣,要是讓人看見了就不好了,我是瞞著你師父過來的,輕點(diǎn)兒,輕點(diǎn)兒~~~我們?nèi)ド焦鹊紫拢莾浩匠]有人來,何況,你師父正忙著天行會的事情呢?!?/br> 厭西樓這下是聽不出來這是誰的聲音了,一張臉深沉得要命。 到了此時,他終于開始疑惑,小器靈看起來傻乎,很多都不懂,但又好像懂和知道許多事情。 這是為什么呢? 厭西樓還在發(fā)懵,鹿雁的手就戳了戳他的腰,在他耳邊小聲道:“我們下去吧,恩人!” 他也沒耽誤時間,背著鹿雁,瞬間往那兩個巡邏修士相反的方向毫不猶豫往下跳,直入深谷底下。 而那兩個外貌是中年的元嬰修士愣在飛劍之上,分明看到了兩道身影下了深谷底下,卻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動,因?yàn)樘痼@,都沒怎么仔細(xì)聽后面那道女聲。 一個眼神里寫著‘我的老天爺竟然是澹師侄和谷主夫人,怎么辦我們還要下去嗎?’ 另一個眼神里寫著‘天靈網(wǎng)上的八卦竟然都是真的,好刺激!怎么辦,忍不住想和人分享了!’ 他們激動之間,鹿雁已經(jīng)和厭西樓一起下到深谷了。 深谷底下,因?yàn)楸芾揍樕系睦自剖P(guān)系,隱隱總有風(fēng)沙狂卷。 山石上有結(jié)界,也有禁制陣法布置,靠近后,就能感受到鋒銳的靈氣割著人皮膚席卷而來。 但這會兒厭西樓沒什么心思去立馬取避雷針,而是懵懵地轉(zhuǎn)頭盯著鹿雁看。 看還不夠,他還伸手掐了掐鹿雁的小臉,直將她的小臉揉紅了,才問道:“剛才你那是什么聲音?!怎么能和那屁王的聲音那么像?還有那女聲又是誰?莫非是靈心?可你又沒聽過靈心的聲音,你怎么知道她的聲音是那般?” 鹿雁摸了摸自己的臉,道:“無定九幽底下的妖鬼教的,他說這叫口技,每隔一段時間,他就會那樣說話,我就學(xué)會了?!?/br> 都是書里寫過的內(nèi)容,她就稍微改改。 厭西樓疑惑:“可你怎么會知道靈心的聲音是什么樣的?” 鹿雁揉了揉有些癢的眼睛,心想,她怎么知道啊,都是書里面描繪的,說她聲音婉轉(zhuǎn)動聽,天生嬌媚動人,她就學(xué)艷鬼jiejie說話罷遼。 厭西樓是個急性子,不等鹿雁回答,又說:“小器靈,那些話是誰教你的?都是不正經(jīng)的人才說的?!?/br> 只有青璃山的老狐貍才會那樣說話。 鹿雁沉思三秒,篤定十足:“我以前的主人教的!” 厭西樓眉頭皺緊了,“那你以前的主人可真是老不正經(jīng)!” 鹿雁點(diǎn)頭,cao著乖巧的臉胡說八道:“可不是嘛!” 弄明白這件事,厭西樓的注意力就重新回到了那塊山石上散發(fā)著紫光的避雷針,這會兒是心潮澎湃。 結(jié)界和禁制,他都是視若無睹的。 厭西樓放下鹿雁,自信道:“在這等我?!?/br> 說完,他直爬上山石,奔向頂端的避雷針。 紫色的雷光越發(fā)近的時候,照得他的臉都散發(fā)著紫光。 厭西樓抬手就去拿避雷針,卻沒想到同一時間,那避雷針上劈出一道驚雷,引出云間紫雷,卻是沖著地上的鹿雁而來。 他瞬間呼吸一窒,雙手立刻握住避雷針,用身體擋去紫雷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