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沉迷學(xué)習(xí)(快穿)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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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陰魔君本以為斬殺一個金丹修士不過是一樁小事,即便喬微斬殺過金烏王但在邪陰魔君眼中依舊是一個不滿五十的小娃娃,他覺得喬微能夠斬殺金烏王不過是仗著背后長輩賜下的法寶等隱情,結(jié)果一交手他才發(fā)現(xiàn)不對。這神雷之力完全足以和元嬰期修士媲美! 召喚出手中的陰鬼帆,只見一個個帆鬼從帆中跑了出來,個個面目掙扎,甚至有些連正常的身形都維持不住,幻化成各種恐怖的模樣,似乎能勾出人心底最恐懼的心事。 還不待喬微出手,趕來的了緣就用佛修的金光驅(qū)散了大部分的帆鬼,只留下其中最厲害的三個金丹期和一個元嬰期的帆鬼。 對于魔修來說,他們最怕兩樣,一個是神雷一個是佛光,這二者都是魔修和陰詭之物的克星??粗瓣幠Ь?qū)使著著這些帆鬼攻擊,了緣對著喬微道:“這三個金丹期帆鬼交給我,明道友專心御敵?!痹趯?zhàn)的時候要有自知之明不然只會給隊(duì)友拖后腿,了緣很清楚自己的實(shí)力,他在金丹期修士中還算不錯,但在元嬰期面前就如同螻蟻一般。 喬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就勞煩道友了?!?/br> 看著上方交手的三人,被攜卷而來的鳳瀾衣并不敢插手這樣的打斗,她見沒有剛才的束縛,以為是邪陰魔君只顧著對敵,暫時顧不上她。其實(shí)她不知道的是,身為元嬰魔君根本不用刻意監(jiān)視,百里之內(nèi)人的一舉一動都逃不他的神識。 鳳瀾衣雖然驚訝為什么這邪陰魔君會出現(xiàn)在此處,但是她覺得如果能親眼看到喬微狼狽的樣子她會更開心,至于喬微的命,她覺得還是要自己來取才更解氣! 至于這場打斗誰輸誰贏,鳳瀾衣最希望的結(jié)果是兩敗俱傷,這樣她既能看到喬微狼狽的樣子,甚至還有可能報剛才的屈辱之仇。當(dāng)然她也不想讓邪陰魔君勝了,若是如此她就危險了,所以還是兩敗俱傷最好。 鳳瀾衣在下方露出看好戲的樣子,上面的喬微還算是應(yīng)對自如,她自進(jìn)階金丹中期后還是第一次和人對戰(zhàn),頗有精進(jìn)之感。 這些日子喬微還將新得的神通洞真神光修煉大成,她覺得正好趁此機(jī)會拿這位邪陰魔君和其手中的陰鬼帆試試手。 一道奪目的神光從喬微手中發(fā)出,出手后便化作萬千光線,在陽光的照耀下仿若七彩之色,速度極快,直接射入了對面的元嬰期帆鬼之中。洞真神光似乎比雷霆之術(shù)和佛光的威力還大,在此神通之下,元嬰期的帆鬼連掙扎的機(jī)會都沒有直接化作一縷青煙消散在了天地間。 看著自己廢了近千年的心血才養(yǎng)成的帆鬼死去,邪陰魔君大驚,“這光到底是什么?”他還見過有如此威力的法術(shù)! 面對邪陰魔君的質(zhì)問,喬微并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不過這也更加激怒了邪陰魔君,對喬微怒道:“你這是找死!” 隨后邪陰魔君舞動著手中的陰鬼帆朝著喬微襲來,面對直接的靈力搏斗,喬微到底是金丹期處于下風(fēng),她只能使出所有的力氣從單純的靈力搏斗中掙脫出來,然后將手中的九霄雷音琴收起,再次取出射日弩。 僅僅是對付邪陰魔君這樣的魔修,再加上她還尚存余力,所以并沒用保命時才會動用的鳳凰翎羽,而是以太陽真火附在包裹著道意化作箭矢搭在射日弩上,箭矢齊發(fā)朝著邪陰魔君而去。 比起不喜歡動用法器以身體相搏的妖修,邪陰魔君面對道意和太陽真火大驚,趕緊將本命法器陰鬼帆拿出來抵擋,陰鬼帆在太陽真火的灼燒下燃為灰燼。因?yàn)楸久ㄆ鞅粴?,邪陰魔君被反噬地直接吐出一口血來,身上也被反噬地受了重傷?/br> 見情況不妙,邪陰魔君知道自己無法斬殺喬微,可他又不愿此行沒有收獲,這時候他又想起了鳳瀾衣來,殺不了道子那他就拿氣運(yùn)之女祭奠他的法器。 鳳瀾衣根本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邪陰魔君用手鎖住喉嚨,對著喬微詭笑道:“那就拿此女祭帆吧?!兵P瀾衣想要呼喊救命確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她此時再也顧不上什么恩怨,只希望喬微能夠顧及同門之誼救她。 第167章 氣運(yùn)道統(tǒng),大道爭鋒 喬微看了眼被邪陰魔君扼住咽喉要挾自己的女主,臉色不變,手中的動作也不變,三只箭矢再次搭在了射日弩上。 看著喬微似乎并不打算救鳳瀾衣,邪陰魔君大驚道:“你確定要讓她跟我一起陪葬,你瘋了?”他不敢相信喬微真的愿意讓道門的氣運(yùn)之女死在他手上,這可是關(guān)乎道統(tǒng)之爭的氣運(yùn)之女啊!若是鳳瀾衣死了,道門的氣運(yùn)會大減,到時候還怎么參與道魔之爭? 聽到邪陰魔君這么說,鳳瀾衣眼中的哀求變成了怨恨。原來喬微真的不顧及同門情誼要?dú)⑺?!如果她能夠活下來,一定要報今日之仇?/br> 就在這個時候喬微突然變換了位置,腳下的步法若流云一般飄渺無蹤,在邪陰魔君周圍來回流轉(zhuǎn),邪陰魔君根本無法探尋到喬微的位置,心中懼怕地更為厲害。 就在這個時候喬微松開射日弩,三只弩箭齊發(fā)朝著邪陰魔君射去。邪陰魔君到底是元嬰修為,在弩箭發(fā)出的瞬間就感受到了方向,不過射日弩的速度太快,他根本來不及將鳳瀾衣拉到自己身前抵擋弩箭,只能一掌將鳳瀾衣拍出,之后專心應(yīng)付起面前的危局。 被邪陰魔君一掌拍出的鳳瀾衣倒在了一旁的地上,緊接著吐出一口鮮血來,和喬微之前只給她一個教訓(xùn)并未傷到內(nèi)里不同。這次邪陰魔君的一掌讓鳳瀾衣的根基直接受損,若不是邪陰魔君還要留下靈力對付接下來的危局,恐怕鳳瀾衣此時已經(jīng)喪命。 鳳瀾衣看著空中還在對戰(zhàn)的喬微和邪陰魔君,眼中滿是陰蟄,今日上天垂憐讓她大難不死,日后她必定百倍奉還今日之仇! 不過此時沒有人關(guān)心鳳瀾衣,邪陰魔君使出了渾身靈力才勉強(qiáng)抵抗住喬微三只夾雜著太陽真火和道意的箭矢。 “你專門修煉對付魔修的功法?”邪陰魔君想了想之前的癸水神雷、洞真神光以及這太陽真火和大道之意,這些都是魔修的克星,他現(xiàn)在真的懷疑對方是道門培養(yǎng)出來專門對付他們魔修的人。 “我所修煉的都是上清宗無上真?zhèn)?,道魔之爭已久,難道你魔門就不修煉對付我道門的魔功嗎?”喬微淡淡地道,除了這些神通外,她還有許多法術(shù)沒有用,比如天一真水和劍道等等,不過她現(xiàn)在也不想暴露太多底牌給魔修和女主。 看著已是強(qiáng)弩之末的邪陰魔君,喬微正想要用最后一擊殺了對方,正待她出手的時候卻被一道法力阻攔。 喬微皺了皺眉,又是一位元嬰期的魔修,只論這功力的深厚來看,來者比邪陰魔君還要高上許多,怕是和她父親玄誠真君一樣同為元嬰大圓滿。若是如此,倒是個棘手之事。 在察覺到這魔修氣息的瞬間,喬微就將身上的傳訊符發(fā)出。 就在這時,只見一位身著正紅色宮裝,上面勾勒出鳳凰振翅高飛的花紋,頭戴珠翠,其中正釵為一只鳳凰銜珠的寶釵,那珠子流芳溢彩一看就是不可多得的寶珠。女子一雙鳳眼彷佛含著無上的媚意,可是仔細(xì)看就能發(fā)現(xiàn)其中一點(diǎn)魅惑也無反而全是威儀,不怒自威的氣勢是掌權(quán)者才有的姿態(tài)。 “給我個面子如何?”女子輕輕開口,似乎并無來找麻煩的意思,“我與這邪陰老兒有私怨未了,可否將此人留給我處置?” 喬微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再次見到自己的親生母親,她看著這位在父親口中不按常理出牌的母親,并沒有退讓之意。雖然她這一世是胎穿,但是實(shí)在是和這位母親沒打過交道,要知道邪月剎門主素寒魔君的名聲可不好,最是個陰晴不定的主兒。如今她和這位母親道統(tǒng)不同,即便是有血緣關(guān)系,她也無法放下戒心。 “還請前輩告知名諱。”喬微并無退讓之意,開口道:“以及前輩和這人有何恩怨和準(zhǔn)備如何處置此人。他傷我宗一位親傳,我不可能任由前輩隨意將其帶走,畢竟我要給宗門一個交代,前輩覺得呢?” 月魅見女兒似乎并不認(rèn)得自己,心中暗罵玄誠真君等人離間她與女兒的母女之情,這么多年連她這個母親的身份和畫像都不給女兒看,果然是一群偽君子! 被冤枉的玄誠真君:…… 不過,月魅對女兒卻生不起氣來,她出關(guān)后先是把邪月剎中那些總想著趁她閉關(guān)奪位的人給解決了,之后第一時間就趕來找女兒了,結(jié)果就遇到了現(xiàn)在這個狀況。月魅看了眼地上的邪陰魔君,若不是她還有其他事要與這老魔清算,她很樂意用這老魔的命給女兒揚(yáng)威。 “你可點(diǎn)上此人魂燈,三日之內(nèi)此人魂燈不滅,你可上邪月剎尋我?!痹瞒葢?yīng)道:“本尊邪月剎門主素寒?!彼睾撬牡捞?。 說完后,月魅也不用女兒動手,直接自己點(diǎn)了邪陰魔君的魂燈送給了女兒。 喬微看著手中的魂燈,皺了皺眉,她實(shí)在是鬧不明白她這位母親到底想要干什么。 旁邊的邪陰魔君在見到月魅的那一刻本來還覺得自己有生還的希望,結(jié)果看著月魅將自己的魂燈交給喬微,大驚道:“素寒你這個瘋婆娘,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這可是岐山魔君下得教令,你敢違抗魔尊教令,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本尊覺得是你活得不耐煩了,真是聒噪?!痹瞒瓤刹皇侵v究風(fēng)度的道門修士,直接給了邪陰魔君一掌,讓對方閉了嘴。她本來就因?yàn)榕畠翰徽J(rèn)她心情不好,這老魔還敢用岐山魔尊威脅她,真當(dāng)她是好欺負(fù)的嗎? 喬微挑眉,看來她這位母親性子確實(shí)乖張,魔門中也確實(shí)內(nèi)亂不斷。 “好了,你家大人也來了?!痹瞒雀惺艿交竦谰臍庀⒃絹碓浇?,心中嘆了口氣,果然見女兒還是得挑個好時間。來得那位她可惹不起,還是趕緊離開為好。 見女兒能夠這么多人護(hù)著,她心中也放下許多。只是她與玄誠那個不讓女兒認(rèn)母親的偽君子的賬還有的算! 前腳月魅剛帶著邪陰魔君離開,后腳喬微就感受到了自己師尊的氣息,轉(zhuǎn)瞬間肅元道君就出現(xiàn)在了她身側(cè)。 肅元道君來的時候就感受到了月魅的氣息,只不過他知道喬微的身世才沒有出手,看了眼旁邊因打斗靈力也接近枯竭的喬微,問道:“受傷了嗎?” “無礙,只是靈氣有些損耗,打坐調(diào)息之后便好?!眴涛⒁姷矫C元道君前來,才將強(qiáng)撐著的一口氣卸下,以她的修為和元嬰真君打斗其實(shí)頗為艱難,并且還一次性使用這么多神通。 當(dāng)初滅殺金烏王她仗著的是太陽真火的克星天一真水,可是邪陰魔君不同,這位是老牌的魔修了,手段陰詭,她要對付的不只是一個元嬰魔修還有一個元嬰修為的帆鬼,相當(dāng)于是一個人對戰(zhàn)兩個元嬰,即便邪陰魔君修為不如金烏王,只這靈力消耗也夠她受得了。 肅元道君掃了旁邊一眼,看了看倒在一旁的鳳瀾衣以及自擊滅三個金丹期帆鬼后在一旁護(hù)法壓陣的了緣。 了緣見狀趕緊上前見禮,“萬佛寺了緣見過道君。” 肅元道君對著了緣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賜下一串佛珠,那佛珠上佛光閃現(xiàn),一看就是不可多得的寶物。 “之前在一處秘境中得到的,你留著吧?!泵C元道君道:“此番多謝你相助?!?/br> 了緣趕緊對著肅元道君道謝,道君的見面禮哪里有人敢推辭,不然豈不是不給道君面子?不過了緣還是道:“就算沒有晚輩相助,以明道友的能力也足以應(yīng)對那魔修?!彼f的是實(shí)話,后面他根本沒幫上什么忙。 “有了緣道友為我解決后顧之憂,我才能專心御敵?!眴涛⑿χ?。 在這個時候似乎被眾人遺忘的鳳瀾衣望了眼高高在上的喬微和肅元道君,握緊了拳頭。果然這人能夠肆無忌憚,不就是仗著投了個好胎,拜了個好師傅有認(rèn)給她撐腰嗎? 喬微看了眼視線太過明顯的女主,上前道:“我之前已經(jīng)讓人通知承康,他應(yīng)該馬上就要到了?!碑?dāng)時喬微傳給肅元道君的訊息時,就告訴肅元道君讓玄誠真君通知承康,她說了要讓世家一脈引火燒身,如今她兌現(xiàn)了承諾,怎好少了觀賞成果之人呢? 既然世家一脈敢算計(jì)她,她必然要讓對方付出代價。 果然在喬微說完話不久,承康真君就出現(xiàn)在了此地。他之前收到玄誠真君的傳訊就知道大不妙,這傳訊若是師徒一脈其他人給他的他還能不信,但玄誠真君身為一宗之主絕不會在此事上誆騙于他,果然來到后就見到了重傷的鳳瀾衣。 此時承康道君心中有再多的怒火,在看到溯源道君的那一刻也只能忍下,實(shí)力的差異就在此時體現(xiàn)了出來。 “敢問道君與明師叔,我這弟子之傷是怎么回事?”承康真君現(xiàn)在還沒弄明白鳳瀾衣的傷是怎么回事,他對鳳瀾衣一直都是散養(yǎng)的狀態(tài),他只知道鳳瀾衣此次是回家探親,卻不知其和喬微之間的故事。 “剛才有元嬰魔修來襲,我和萬佛寺的了緣道友殊死拼搏,這才保下性命。”喬微說道:“那魔修拿承康真君的這位弟子性命做威脅,中途中鳳瀾衣受了傷。至于這傷口承康真君可以現(xiàn)在查驗(yàn),全是魔修的魔氣與我可無關(guān)系,到時候可別出了什么誤會轉(zhuǎn)頭來污蔑于我?!?/br> “明師叔說笑了?!背锌嫡婢诿C元道君面前可不是在喬微面前敢肆意說話,他本來是有此懷疑,但是在查驗(yàn)后他就知道鳳瀾衣身上的傷確實(shí)都是魔修手筆。 “只是不知這魔修為何會出現(xiàn)在此地”承康真君臉色難看地問道。 “我近日在此地游歷?!眴涛⒑咝σ宦?,“至于魔修為什么會在此?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我肯定承康師侄心中應(yīng)當(dāng)比我更明白其中原由,你說是嗎?” 承康真君聽到這話,臉上一片陰云??梢姏]有算計(jì)成喬微,倒是被反將一軍。喬微無事,出了事的卻是他世家一脈的氣運(yùn)之女。此事若是傳出,外人也只會笑他偷雞不成蝕把米。 技不如人,被人識破,受此大辱沒什么好說的,愿賭服輸。唯一值得承康真君慶幸的是喬微還愿意顧全大局,留了鳳瀾衣一命。 和鳳瀾衣以為喬微在打斗中不顧她性命不同,承康真君很清楚以喬微的修為若是真的想要借魔修之手殺了鳳瀾衣,此時鳳瀾衣根本就不會有命在。 “對了,有些事我還是要和承康師侄說一聲?!眴涛⒋藭r沒有再稱承康為真君,而是以輩分相壓,“既然收了弟子就好好教,尊師敬長,禮義廉恥都還是要交給弟子的,此外既然身為修真者就不要過多的插手凡間之事了,特別是宗內(nèi)的親傳弟子,沉溺于世俗中的奉承諂媚又能成什么大器?”她既然答應(yīng)了鳳瀾竹可以放手去做,就不會讓鳳瀾衣再有插手鳳家的可能。 承康真君聽了這話臉色更加難看,他不相信喬微會無的放矢,此事必然是鳳瀾衣的過錯。他臉色陰沉地看了眼鳳瀾衣,因?yàn)檫@個弟子他被喬微以長輩之身訓(xùn)斥,今日可是丟了大臉。 “承康受教了,回去后必會約束好門下弟子。”承康真君此時就算是想發(fā)脾氣也不能,旁邊的肅元道君讓他只能將所有的怒火都忍下。 不過說完此事后,承康真君立時轉(zhuǎn)移了話題,“那傷人的魔修呢?” “此事說來復(fù)雜?!眴涛⒅来耸卤仨毥o一個交代,不然世家一脈的人不會善罷甘休,“回宗之后再說吧。” 說完后喬微又指了指旁邊的鳳瀾衣道:“承康真君還是看看自己弟子的傷勢吧,畢竟我也不懂鳳瀾衣的功法不好貿(mào)然療傷?!碑?dāng)然這只是托詞,她可沒什么想給女主療傷的想法。 當(dāng)然承康真君來到后不先給徒弟穩(wěn)定傷勢而是先找她質(zhì)問,這種師徒之情又有幾分真心?只不過恐怕女主看不透,反倒是覺得承康真君為她伸張了。只能說當(dāng)局者迷。 之后肅元道君也不待承康真君再說話就直接帶著喬微離開了,此時承康真君才顧得上鳳瀾衣,開始查看鳳瀾衣的傷勢,之后將手中的療傷丹藥給了鳳瀾衣。 “你這傷勢傷了根基,就是用最好的丹藥也要調(diào)養(yǎng)幾年才能恢復(fù)?!背锌档谰f道:“你先服了藥穩(wěn)定一下傷勢,然后告訴我那魔修究竟是怎么回事?” 鳳瀾衣服下丹藥緩和了傷勢后,就趕緊將今日的情況全盤托出,說道月魅帶走邪陰魔君的時候?qū)Τ锌嫡婢M(jìn)言道:“此事極為蹊蹺,那個叫素寒的邪月剎女魔修居然沒有動手,師尊你說是不是明微和此人有什么聯(lián)系?不然她為何會放過明微?”鳳瀾衣不明白內(nèi)情,但是她現(xiàn)在恨極了喬微,千方百計(jì)地想要給對方安上一個通魔的名頭。 “不要胡說?!背锌嫡婢牭进P瀾衣如此說,想起之前喬微讓他好好教教徒弟的話,皺了皺眉,看來這個弟子確實(shí)要多費(fèi)些心思了,不然真的可能會給他惹出更大的禍患。 “你真以為明微是那么好殺的?她斬殺金烏王,和邪陰對陣卻連最后的保命手段都沒使出,再加上當(dāng)時明微已經(jīng)給肅元道君傳信,素寒知道她只要不能一擊殺了明微,明微一旦拖延了世間,她就要被馬上來到的肅元道君殺了。”承康真君說到這眼中的陰霾更甚。 以喬微的身份,身上至少有化神道君的封印的一道靈力在身,當(dāng)然這樣的靈力封印極為難得,他因?yàn)槭鞘兰乙幻}看重的下任掌門人選,所以身上才有一道。 至于喬微她身為化神道君親傳掌門之女,又是天生道體之人,這樣的保命符只會更多,卻不想以邪陰魔君的修為連一道靈符都沒逼出,還被喬微打得幾乎喪命。以金丹期得勝元嬰期魔修,喬微的戰(zhàn)力究竟有多恐怖? 想到這承康真君眼中的戾氣更多,此人日后必會成為他們一脈的大患,看來他要再好好想想該如何解決此人。 至于素寒魔君帶走邪陰魔君一事,承康真君多少知道其中的一些舊怨,不過具體的事情他不知道,只知道和邪月剎現(xiàn)在閉關(guān)的問月魔尊有關(guān)。 這些承康真君沒有想和鳳瀾衣解釋的意思,他直接將鳳瀾衣帶回去療傷。邪月剎門主素寒魔君出關(guān)很多事情都會發(fā)生改變,道魔大爭說不定會出現(xiàn)變動,他還需趕回去商議此事,若是利用此事好好謀劃一番也許能帶來不少利益。 另一邊喬微回去和太浩道君等人將事情的前因后果解釋清楚,之后好奇地問道:“素寒魔君和邪陰魔君之間究竟有什么舊怨?”若不是重要的事,她不覺得自己這一世的母親會在母女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從她手中奪人。 對于高階修士來說,子嗣極為不易,如果一方是凡人或是低階修士還好一些,如喬微一般父母都是元嬰真君的那可謂是少之又少,甚至可以說是兩個元嬰期的道侶不可能有子嗣的。喬微的出現(xiàn)更像是有感而孕,這也是從沒有人懷疑她母親是魔門大修士的原因。 因?yàn)樽铀闷D難,所以高階修士比尋常父母更容易寵溺孩子。即便是魔修,有了子嗣也是萬般寵愛,喬微又是月魅十月懷胎所生。即便喬微因道統(tǒng)問題對月魅有提防之心,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月魅對她尚有慈母之心。 她手中有個儲物空間,里面有不少奇珍異寶,那里都是月魅閉關(guān)前給她準(zhǔn)備的。 “準(zhǔn)確來說不是素寒和邪陰之間有怨,而是岐山和問月之間有宿怨?!碧频谰頌楹蛢扇送瑫r期的化神道君對此事最為清楚,“岐山和問月在還沒有問鼎化神前還在元嬰之時因?yàn)闋帄Z一個魔門秘寶大打出手,兩人當(dāng)時都是魔門的天之驕子,修為和手段不相上下,一時之間僵持不下。” “就在這個時候,邪陰來了。論年紀(jì)邪陰的年紀(jì)和這兩人差不多,但修為卻不如兩人,他無力單獨(dú)爭奪此寶,又因?yàn)槌錾砩衲ё诘木壒手荒芟嘀?,問月身為魔門女修翹楚在兩人圍攻下不落下風(fēng),就在這個時候岐山和邪陰用了神魔宗秘法使得問月敗下陣來。” “當(dāng)時問月受傷但并不大礙,只是惜敗錯失此寶,事后也沒有察覺身體有異。”太浩道君接著道:“直到問月進(jìn)階化神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神魔宗的秘術(shù)動了元神,若無破解之法一生只能止步于化神初期。之后問月匆忙卸任邪月剎門主,將此位交給徒弟也就是素寒。”至于到底是什么秘法,他就不得而知了。 “問月和岐山這些年憑借天賦機(jī)遇躋身化神之列,而邪陰卻止步不前。不過他也因問月之事頗受岐山器重,在神魔宗地位不低。素寒抓走邪陰想來就是逼問秘法之事為其師尊問月尋找破解之法。”太浩道君說到這看了看身旁的喬微大笑道:“不說素寒,可笑的是邪陰這么多年光漲了年紀(jì)不長修為,這斗法的手段也沒有精進(jìn),不僅比不過問月的徒弟,如今連我家阿微都能要了他性命?!?/br> “可見這修士要是空長歲數(shù)不長修為,那離死就不遠(yuǎn)了?!?/br> 說完后太浩道君又拍了拍自家小姑娘的腦袋,說道:“阿微此次做的不錯,一箭雙雕,神魔宗損兵折將,世家一脈氣運(yùn)之女受損,想來這兩家能消停一段時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