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沉迷學(xué)習(xí)(快穿) 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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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喬微來說她更想不通的是另一個問題,“素寒魔君帶走邪陰魔君,不擔(dān)心岐山魔君出面要人嗎?” “不會?!碧频谰龘u了搖頭,“道魔之爭大戰(zhàn)在即,魔道六門內(nèi)斗再多此時也需要維持表面的和諧,邪月剎在六門中雖不及神魔宗和天音教,但也是中上的戰(zhàn)力,天音教不老實(shí),神魔宗可不愿再失去邪月剎這個盟友。” “至于岐山和問月二人的私怨,最后是誰更勝一籌就看他們兩人各自手段了?!碧频谰f道,“魔門亂一些對我們更好不是嗎?” 理清楚這些事后,喬微發(fā)現(xiàn)界石中邪陰魔君的魂燈有了變化,趕緊取出,只見魂燈熄滅,魂燈幻化成一行小字。 “阿微,明日上清宗山下,阿娘想要見見你可好?” 隨著這一行字散去,玄誠真君眉頭一皺,只見一道傳訊符自他懷中飛出在空中散開化作一封信。 玄誠真君看著上面罵著自己偽善,羅列不讓女兒認(rèn)母親、沒有保護(hù)好女兒等等罪行并且揚(yáng)言他不讓女兒就打上門來和他約戰(zhàn)的信,這一刻玄誠真君覺得當(dāng)初他似乎就不該念在女兒的份上留這一道傳訊符。 第168章 氣運(yùn)道統(tǒng),大道爭鋒 玄誠真君看了一眼望向自己的女兒,無奈道:“她是你母親,你想去就去?!彼降资切奶叟畠鹤杂讻]見過親生母親,心中憐惜。 喬微應(yīng)了聲好,旁邊的玄誠真君又不放心地囑咐道:“你母親性子陰晴不定,你和她相處的時候多注意一些?!毙霸聞x門主月魅的性子全修真界公認(rèn)地不好,那是一個上一刻還能一臉笑意下一刻就翻臉無情的主兒。 “我知道。”之前見了月魅一面的喬微倒是不覺得自己母親很難相處。 “道魔大戰(zhàn)即將開啟,你多少留些心神?!毙\真君倒是不擔(dān)心月魅害女兒,他是害怕魔門其他人。 “你母親不管是在道門還是在魔門都樹敵頗多,你留意著些,別被那些人利用?!毙\真君囑咐道。 “我明白。”喬微點(diǎn)頭,看來她這位母親仇家不少。 太浩道君倒是不覺得有什么,“我上清宗山下,誰敢放肆?”他倒是覺得玄誠真君小心太過。 玄誠真君無奈,到了他師尊這個修為自然沒人敢放肆,可他覺得還是小心無大錯。 旁邊的肅元道君更關(guān)心徒弟的修行,問道:“此次游歷可有收獲?” “頗有收獲?!眴涛Ⅻc(diǎn)頭,“特別是見了萬佛寺了緣后,頗有受益?!?/br> “喜歡上了佛法?”肅元道君問道,他不覺得自家徒弟會是喜歡上佛法的性子。 “那倒沒有,不過是覺得大道萬千殊途同歸罷了?!眴涛u了搖頭,比起玄門宣揚(yáng)的飛升超脫,她覺得佛修更像是一種宗教信仰,雖然和前些世那些宗教有很大不同,但這也很難讓喬微改變對佛修的一些看法。 “說說看?!泵C元道君道。 “何為道?”喬微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都說朝聞道夕死可矣,可是什么是道?道經(jīng)中對道的解釋師尊都知道我不說了,佛家曾說‘夜睹明星而悟道’,可見這道應(yīng)當(dāng)更大非我道門一派可用道之一字概論?!?/br> “道經(jīng)曾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人和世間萬物都是道衍生而來,人只有悟道,才能達(dá)到天人合一之境。佛經(jīng)中也曾言‘一切眾生皆有如來智慧德相,只因妄想執(zhí)著不能證得’,佛教修心,若要證道,必須要修行出后天之心,回歸佛性?!?/br> “其實(shí)不管是道經(jīng)還是佛教都是為了修行,不過尋找的道不同罷了?!眴涛⒋鸬溃骸按蟮廊В还苁堑篱T還是魔門都有飛升得到之人,可見大道法自然,它允許道魔并存,也允許天道為了自救算計(jì)道統(tǒng)之爭,總之如何得道,不過是順應(yīng)自然,悟得這三千道意中的一個,便是得了道?!?/br> 肅元道君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了笑意,果然他這個弟子悟性極佳,一眼就看了出來大道允許道魔并存,也是因?yàn)檫@點(diǎn),道魔之間雖然都有千年一次的道統(tǒng)之爭,但從來沒有一方會滅了對方的道統(tǒng),因?yàn)樗麄冞@世間的一切都有其存在的意義,魔道也是道,也是大道三千中的一道,不能被抹滅。 “于你的道意上可有精進(jìn)?”肅元道君又問道。 “我修無情之道。”喬微想了想道:“但我更想稱其為自然之道。” “何為自然?”肅元道君又問。 “宇宙萬物各有其生存之道,萬物孕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悖,此為自然?!眴涛⒋鸬溃骸靶逕o情之道,便在乎維持這天地間的自然。天地、凡人、修士、萬物都有其生存之道,維持世間自然,方為無情之道。” 肅元道君聽后撫掌而笑,“吾徒大善也!”也不怪那邪陰老魔死在他徒兒用道意凝成的箭矢之下,喬微悟出的道意可與化神修士相比,這邪陰老魔死的不冤。 “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泵C元道君說道:“既然你由此感悟,想來也該閉關(guān)精進(jìn)了,等你見過你母親回來后,就閉關(guān)吧?!?/br> 喬微自然應(yīng)好。 另一邊承康真君帶著鳳瀾衣回到上清宗后,仔細(xì)查看了鳳瀾衣的情況,發(fā)現(xiàn)雖是傷了根基,但還能彌補(bǔ),心中就松了一口氣,開始仔細(xì)查問鳳瀾衣和喬微之事的前因后果,聽完后,承康真君有些厭煩地看了眼鳳瀾衣,果然凡人界出來的在心性上就不行,都是上清宗親傳了,居然還喜歡凡人的諂媚。 “鳳家的事情你不要再管了。”承康真君直接道。 鳳瀾衣卻有些不愿意,“那畢竟是我的親族,我……” 可是她還沒說完就被承康真君打斷了,“你家里這些年仗著你估計(jì)沒少做一些耀武揚(yáng)威之事,你給他們的足夠償還生養(yǎng)之恩了,你們的因果早已了斷,再和這些人廝混下去對你心境和修為都不利?!?/br> 看著鳳瀾衣還有些不服,承康真君想起鳳瀾衣栽在喬微手上這么多次,再加上這個弟子的作風(fēng)心性,讓他覺得不能再放任鳳瀾衣自由發(fā)展下去了。 “本尊且問你,經(jīng)過此事,你可有什么想法?”承康真君看了眼鳳瀾衣,見對方不說話,但臉上的意思不用猜就明白這徒弟在想什么。 “你是覺得明微仗勢欺人?還是覺得自己與鳳家無錯?” 鳳瀾衣悶聲應(yīng)了一聲,“當(dāng)初嫡母害我,我為何不能報(bào)仇?還有明微,她就是仗著修為和道君親傳欺辱于我?!?/br> 見自己這個弟子觀念偏左,而且不正,承康真君道:“鳳家殺你嫡母難道不是仗著你的勢?他們就不是仗勢欺人?你和鳳家能做,她明微為何不能做?”身為元嬰真君,又是世家一脈精心培養(yǎng)的翹楚,承康真君的三觀并無問題。他會算計(jì)喬微,會算計(jì)師徒一脈,但不代表他三觀有誤,兩脈爭斗由來已久,他必須提前謀劃,也必須狠心。 當(dāng)初師徒一脈為了壓制世家同樣也動用了不少血腥手段,只從他這一脈來說,他師父當(dāng)初與玄誠真君一戰(zhàn)至今都沒出關(guān),雖說也快要進(jìn)階元嬰大圓滿,但比玄誠真君晚了太多,而且為了給他師尊療傷,簡家老祖奔走修真界各地尋找靈藥,才讓他師尊能夠有再進(jìn)一步的可能,不然他師尊道途已毀。 他心中有萬般算計(jì),是為了家族和修煉資源,但不代表他和鳳瀾衣一般三觀不正。 “你覺得明微是仗勢欺人,她是仗著身后有化神道君撐腰,可是就算沒有化神道君,她也可以斬殺元后大修士,你在她手下連還手之力都沒有,這又算什么?”承康真君說道:“說是仗勢欺人,你難道在外沒有仗本尊的勢?沒有仗我上清宗的勢嗎?不要總是盯著別人的錯處,想想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比绻嬲摓槿?,他更喜歡喬微而不是自己的弟子。 “你覺得自己不滿二十,已是筑基中期,便是天之驕子,你頗有驕傲自滿之態(tài),之前本尊不提醒你是覺得你有朝一日能夠自己明白,可現(xiàn)在看來,你并不明白自己和真正的天驕差在哪里?!背锌嫡婢龑ψ约哼@個弟子可以說是很失望,若不是世家一脈不能失去氣運(yùn)之女,他都不愿意花這么多時間和這個弟子講這些道理。 “算起來,明微比你還要小上一歲,如今卻已經(jīng)是金丹中期?!背锌嫡婢f道。 “她修道更早,而且有化神道君輔助,靈丹妙藥從來不缺,我在筑基之前沒有師尊相助,這才多浪費(fèi)了太多時間。”鳳瀾衣說道:“而且她是單水靈根,我是五靈根,修煉速度本就不同。”鳳瀾衣一直認(rèn)為自己以五靈根躋身天才之列,是靠著她的堅(jiān)韌和勤奮刻苦的修煉當(dāng)然還有機(jī)遇,所以瞧不起那些因?yàn)殪`根優(yōu)勢被稱為天才的人。 承康真君嘆了口氣,他發(fā)現(xiàn)鳳瀾衣的腦子似乎真的不正常。 “你覺得明微用了丹藥提升修為?”承康真君覺得好笑,這大概是他今天聽到的最大的笑話。 “用丹藥提升修為會根基不穩(wěn),這個道理你明白,玄誠真君和肅元道君會不明白?”承康真君說道:“你覺得一個靠著丹藥晉升金丹期的人能斬殺元嬰修士?這世間天才多的是,不要總把自己看得太重。” “你覺得修為和靈根有關(guān),所以我們撇去修為不談,只說悟道和斗法。”承康真君接著道:“明微能以金丹修為滅殺元嬰修士,你筑基修為在她一個金丹修士面前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對比一下你還覺得自己厲害嗎?再說悟道,她和你一般大的年紀(jì),悟出的道意可與元嬰期比肩,你卻連道意的邊兒都沒碰到,你又拿什么和她比?” 看著隨著自己說的話越多,鳳瀾衣不僅沒有悔過的意思,反而還多了一些不服,承康真君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不知好歹的弟子,不過此時他也意識到眼前這位氣運(yùn)之女的腦子不正常心性也不佳,不愿聽他教導(dǎo),若是再說下去恐怕連他這個師尊都要怨上。 人家不領(lǐng)情,承康真君也就沒了要繼續(xù)教導(dǎo)的心思,轉(zhuǎn)而道:“我知道今日說的這些話,你聽不進(jìn)去,心中也會怨我。可是我是你師尊,即便你不愿意聽也要把道理擺在你面前,你是我的徒弟,我不護(hù)著你還有誰會護(hù)著你?” 果然聽到這話,鳳瀾衣心底多了些觸動,看向承康真君的目光又恢復(fù)了往日的尊敬。 “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你弱明微強(qiáng),你若是想要報(bào)仇,就要強(qiáng)大起來,修真界中弱rou強(qiáng)食,只有足夠強(qiáng)大,才沒有人能夠欺辱你?!背锌嫡婢f道:“今日說的這些就是告訴你,在你沒有強(qiáng)大起來之前,就要學(xué)會隱忍,忍字頭上一把刀,可只有你忍了這把刀才能插進(jìn)別人的心臟?!?/br> 說了這么多,鳳瀾衣真正聽進(jìn)去的只有這句話,她欣然受教,覺得承康真君能說出這話是對她好,所以感激地對承康真君行了一禮,然后道:“多謝師尊教誨,弟子在修為沒有超過明微之前一定會忍耐,不會再給您添麻煩了?!?/br> 承康真君看了眼鳳瀾衣,只道:“不是給我添麻煩,本尊還不懼麻煩,是對你自己好,學(xué)會忍耐才能活得更久?!弊鳛樵獘胄奘坑质鞘兰乙幻}傾盡心力培養(yǎng)的后輩,承康真君想要收服一個鳳瀾衣不費(fèi)吹灰之力。 他這個徒弟榆木不可教,他不想費(fèi)力擺正鳳瀾衣的心性,可是要只是讓這個徒弟乖乖聽話又對他心生感激,那就十分容易了。鳳瀾衣就是有一世的經(jīng)歷又如何,論歲數(shù)和心計(jì)還能比得上一個元嬰真君嗎?這修真界中動輒就是成百上千歲的年紀(jì),鳳瀾衣前世那二十年根本不夠看。 聽到承康真君如此說,鳳瀾衣果然更感動了,她覺得承康真君是真心擔(dān)心她,所以感激道:“師尊放心,弟子不會再插手鳳家之事,這些日子絕不會招惹明微,會好好修煉,請師尊放心。” 見目的達(dá)到了,承康真君就放鳳瀾衣離開了。不過在鳳瀾衣離開后,承康真君就去了簡家老祖的住處。 “老祖,這素寒魔君出關(guān),魔門中可會有大變故?”承康真君在講完發(fā)生的事后,對著簡家老祖問道。 “若是問月能出關(guān),想來這邪月剎就是這師徒二人的一言堂了?!焙喖依献嫦肓讼氲溃骸爸跋胍枘У乐謿⒚魑⒁皇拢瑤熗揭幻}已經(jīng)提防,我們此時不宜再做什么。至于邪月剎,你不知道問月和素寒這對師徒的脾氣都一樣乖張,一對瘋子,別摻和邪月剎的事?!?/br> “素寒插手邪陰之時,應(yīng)當(dāng)只是為了她師尊問月?!焙喖依献嬲f道:“至于她和明微之間有沒有關(guān)系,這個我們不用過問。” “為什么?”承康真君不明白。 “明微和素寒有關(guān)系又能如何?她還能聯(lián)合素寒插手我上清宗內(nèi)斗?”簡家老祖道:“太浩我是了解的,他絕不會允許外人插手上清宗宗內(nèi)之事,這點(diǎn)你放心?!?/br> “如今對你來說,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焙喖依献婵粗锌嫡婢娴溃骸罢?zhèn)鞔髸x我們不遠(yuǎn)了,如今你的全部重心都應(yīng)當(dāng)放在修為上,別為其他事分了心神。我近些日子感覺到齊君澤閉關(guān)的洞府旁靈氣匯聚越來越多,突破也就是這一兩年的事,等他進(jìn)階元嬰,你可有把握在斗法上一定能勝他?” 被問的承康真君皺了皺眉,實(shí)話實(shí)說道:“我與他在伯仲之間?!彼植皇区P瀾衣那樣喜歡自欺欺人又自負(fù)的人,他和齊君澤自□□手,勝負(fù)各有。 “你把手頭上的事都放一放,專心閉關(guān)修煉。”簡家老祖道:“當(dāng)初你師父和玄誠之戰(zhàn)我不希望出現(xiàn)在你身上,我世家一脈這一次不能輸,宗主之位該論到我們坐了?!?/br> “是,弟子這就將手中的事務(wù)都交給鐘師弟,專心閉關(guān)?!辩娋x已經(jīng)從思過崖出來,可以替他理事了,承康真君虛心應(yīng)是,為了真?zhèn)鞔髸粦?zhàn)他也確實(shí)需要閉關(guān)了。 “你那個徒弟你別管了,我會派人跟著她護(hù)她安全?!焙喖依献嫣崞瘌P瀾衣就皺眉,如果不是氣運(yùn)之女不能有生命危險(xiǎn),就這種冥頑不靈的弟子他早就讓承康真君將此女逐出師門了。 “多謝老祖?!背锌嫡婢龖?yīng)道。 喬微調(diào)休了一日后,恢復(fù)了靈力就來到了和月魅相約的靈菜館,大道三千,有以劍入道的,也有以食入道的,上清宗法修居多包羅萬象其中就有食修,此處的靈菜館就是上清宗的食修修士開的,頗受歡迎。 等到喬微到了門前就感受到了里面的氣息,她知道月魅已經(jīng)到了,倒也沒什么近鄉(xiāng)情怯的想法,腳步不變地走了進(jìn)去。 看著眼前的女子,讓喬微愣了一下,雖然還是月魅,但卻感覺像是換了個人一般。和之前一身紅色宮裝的妖嬈嫵媚又有著掌權(quán)者的霸氣完全不同,今天的月魅皎潔如天上月,圣潔如水中蓮,一身素白色留仙裙,裙擺鋪在地上,上面用銀線勾勒出素色蓮花,頭上只帶著一根白玉蓮花釵,素手翻飛擺弄著手中的茶具,眉眼間滿是溫柔,仿若仙人。 喬微覺得如果不是知道月魅的身份,就月魅這打扮她恐怕自己見到的是一位道門女修了,就這氣質(zhì)姿態(tài),怕是一些道門的元嬰女修都比不上,比道門女修還像女仙子。 月魅看到女兒來了,趕緊起身,想要上前拉住女兒的手,卻又有些不敢,滿心的歡喜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今天的這身裝扮是她為了見女兒特意換上的,她覺得女兒是道門修士,比起昨日的裝扮應(yīng)該更喜歡她現(xiàn)在的樣子,換衣服也是為了讓女兒忘記她魔修的身份,愿意和她親近一二。 “母親?!眴涛⒙氏乳_了口,打破了室內(nèi)的尷尬。 “你愿意認(rèn)我?”月魅聽到女兒這么說又驚又喜,她來之前害怕女兒不認(rèn)她,卻沒想到這聲母親這么快就聽到了。 “您是我生身之母,又沒對我做過惡事,我為何要不認(rèn)您?!眴涛⑿Φ溃骸澳鷦e錯怪父親,他從沒有向我隱瞞過您的身份和存在,在我記事后他就將一起都告訴了我?!毕胂朐瞒劝l(fā)傳訊符要和自家父親約戰(zhàn)的話,她覺得就算自家父母不是夫妻也沒感情,但家庭矛盾還是能少就少些。 “那是我錯怪他了?!痹瞒却蟠蠓椒降爻姓J(rèn)了自家的過錯,她這人向來敢作敢當(dāng),是她錯了就是她錯了。 “這些年你父親對你如何?可有受什么委屈?”月魅看著喬微修為根基牢固,也打聽過喬微在上清宗的師承,她知道以女兒的身份在上清宗不會受什么委屈,但她還是想要親自問一句,得了回答才安心。 “父親待我極好,宗門長輩也對我很是照顧,您不必?fù)?dān)心?!眴涛⒋饛?fù)道。 “那就好?!痹瞒嚷牶笏闪艘豢跉?,她不怕就是怕道門和玄誠因?yàn)閱涛⒂凶约哼@個當(dāng)魔修的母親而對女兒有偏見和怠慢,沒有就好。 “我之前閉關(guān)忽略了你,這里是我給你這些年準(zhǔn)備的一些東西。”月魅將一個儲物袋遞到喬微面前說道:“我知道你不缺這些東西,這只是我這個做母親的一點(diǎn)心意?!睂Υ\真君和對待女兒,月魅就是兩個極端,前者是要和他搶女兒的仇人,后者是她的女兒她的寶貝。 月魅不覺得自己和玄誠真君有一個共同的女兒兩人就是夫妻或是朋友了,那根本不可能,他們之間沒少比斗,也曾為了各自門派和道統(tǒng)無數(shù)次想要置對方于死地,兩人說是仇人都不為過。 兩人之間有女兒是意外,兩人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雖不至于見面互殺但也心平氣和說不了幾句話。甚至在月魅心中,如果不是出了女兒是道子這個意外,女兒應(yīng)該是她一個人的,她生的女兒和玄誠沒任何關(guān)系。在月魅心中,玄誠就是搶走女兒的仇人。 喬微無奈只能收下這些,不用說里面絕對是一些天材地寶,這也是她從來不去外面搶寶物的原因,她父親母親還有師尊長輩給的都用不完了,哪里用得上和人奪寶? “那我就收下了,多謝您?!眴涛⑿χ障拢?dāng)然她也看出了月魅的心結(jié),笑道:“您不用這般刻意補(bǔ)償我,也不用覺得愧對我,在看到您在我出生前準(zhǔn)備的東西的時候我就知道您心里有我。” “我是道門修士,您是魔門修士,我覺得大道三千殊途同歸,即便您是魔修,也是我的母親,我沒有排斥您的意思。”喬微卻想要在道魔大戰(zhàn)前去魔族領(lǐng)地好好了解一下魔族,不過在此之前她需要進(jìn)階元嬰。 聽到這話即便月魅覺得不可能,還是止不住地高興,她覺得這是女兒親近她??粗媲暗呐畠海龤q的年紀(jì),小孩子的容貌讓月魅的母愛更加濃厚了幾分。 “打你主意的邪陰我已經(jīng)殺了?!痹瞒日f到這眼中又露出了弧度,也多了些魅惑,她沒說的是,邪陰是被她一塊塊骨頭捏碎后死的,一是因?yàn)閹熥饐栐履ё?,二是因?yàn)榕畠?。不過這些都沒必要和女兒說了,免得小姑娘覺得血腥。即便喬微現(xiàn)在的年紀(jì)在后世已經(jīng)成年,可是在月魅眼中女兒還是個容易受到驚嚇的小姑娘。 “你放心,這幾日我就把魔宗那幾個蠢蠢欲動的人都解決了?!痹瞒茸孕诺溃骸澳惴判?,沒人察覺到我動得手?!背四笏楣穷^,她這里還有很多好玩兒的游戲呢!點(diǎn)天燈、凌遲、車裂等等都是她之前喜歡的游戲,她相信她的那些同道會喜歡的,不是嗎? 第169章 氣運(yùn)道統(tǒng),大道爭鋒 喬微沒有阻止月魅殺魔道之人的想法,魔門的主意都打到她頭上了,難不成讓她忍氣吞聲嗎?她可不是坐以待斃等著人來殺的性子。 “您若是想要見我,不必如此刻意打扮?!眴涛⒖戳搜墼瞒纫簧砘腥粝勺拥姆椪f著狠辣絕情的話,突然笑道:“您愛穿什么就穿什么,我覺得您穿紅衣更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