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窺/腹黑男朋友X被破處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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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襯衫的扣子松開兩顆露出點胸膛,修飾腿型的白色長褲服帖的包裹住長腿,隨手拿上一件風(fēng)衣披上。舒朗站在鏡子前照了會兒,伸手鋝了下散落下來的發(fā)絲,又試著撥上去,就這樣反復(fù)折騰了半天,猶豫著要不要去借尉遲瀾的發(fā)蠟。 “會不會太做作了?” 舒朗咬著薄色的下唇自言自語,又覺得自己唇色太淡,看著不顯氣色,倚著門框雙臂環(huán)胸看著舒朗折騰了大半個鐘的尉遲瀾心里又酸又苦。 “時間快到了?!?/br> “噢?!?/br> 舒朗隨手把散落下來的發(fā)絲抓了把在腦后綁起,頹廢青年藝術(shù)家瞬間有了年輕登山客的味兒。 尉遲瀾瞥了一眼,伸手扯了扯散落下來的前發(fā),漆黑的微卷的被他故意抓亂的一些前發(fā),看著嫩了不少,實際上他也不老,只是平日里漫不經(jīng)心的調(diào)子顯得老成。 以前覺得自己沒帥很英俊走在舒朗身邊很般配,但有了情敵做對比后,尉遲瀾生出了一股危機感。 差不多的個子,但人一把年紀(jì)看著就是顯嫩,反倒是叁個人走在一起時,他像是那個多余的教導(dǎo)主任、監(jiān)督員工不能辦公室戀情的魔鬼老板。 哼,長得好看有什么用,男人要講內(nèi)涵,他有自己能賺錢嗎?他有自己技術(shù)高超嗎?這男人花里胡巧的看著就不靠譜。, 尉遲瀾在心底瘋狂diss情敵,全然不知的舒朗同他一塊出門上車。 舒朗也有自己的產(chǎn)業(yè),當(dāng)然他本人是不太管的,直接委托給尉遲瀾幫忙打理,如今多了個男朋友要養(yǎng),他打算撿回來看看哪些能用的資產(chǎn),好單獨剝離出來給男朋友的事業(yè)添磚加瓦。 兩人在九點左右到了公司大樓底下,前臺冷不丁見著他們大老板帶著個生面孔來,紛紛好奇打量。 看穿著又不像是新來的同事,年紀(jì)感覺也不像是來談生意的。尉遲瀾視若無睹的在步步生鳳徑自走進電梯。 舒朗好奇的左右打量,慢悠悠的跟著進了電梯。擠在角落里準(zhǔn)備一同上樓的員工們驚恐的看著自家冷酷的老板居然耐心的伸手按在自動感應(yīng)上主動等人進了電梯才按下樓層。 “要一層層看過去嗎?” “不必,我還沒見過你工作的地方。” “好?!?/br> 尉遲瀾難得多回應(yīng)了個字,在員工們看來是破天荒,卻不知今天大老板心情不好已經(jīng)非常冷淡了。 舒朗悄悄往尉遲瀾身旁靠了靠,悄聲在他耳邊詢問。 “你在公司里很兇???” 耳朵尖的員工們紛紛熱淚盈眶,不是兇的問題,根本就是帝王召見朝臣,還是代罪的那種。 “呵~好帥啊,我就做不好啦,你能教我嗎?” 員工們倒吸一口涼氣,紛紛等著老板給予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年輕以語言痛擊。 沒這方面的能耐就不要勉強啦,廢物才會整天嘻嘻哈哈吊兒郎當(dāng)...諸如此類,他們都能模仿著老板的口氣說出一串不帶喘的。 尉遲瀾始終站的筆挺,高挺的鼻梁恨不得要戳到天花板上,但如果仔細(xì)看,能看到冷酷資本家被夸的微微泛紅的耳朵根。 “你有你的特長,這樣就很好,做不來的事有我,你應(yīng)該去專注自己擅長的事?!?/br> WTF? 老板您是改行了嗎,這一嘴和煦如春風(fēng)的雞湯真是您說的?確認(rèn)今天老板沒被人穿了? 小員工們瞪的脫框的眼睛里全是問號,不由又統(tǒng)一打量起這位英雄,究竟是何方神圣令他們老板都如沐春風(fēng),莫不是官方偽裝來調(diào)查的吧? “你說的是,不過你員工一副你吃錯了藥的樣子,真的不管管嗎?” “不...” 大佬,是友軍??! 尉遲瀾一個眼神橫過去,后面的員工頓時老實的低下頭去,不敢再八卦,舒朗露出個核善的笑感慨道。 “真活潑!” “是工作還不夠多?!?/br> 冷酷說著電梯叮一聲停下,門打開,員工們不管到?jīng)]到樓層的都紛紛出了電梯,那焦急的模樣仿佛后面有一頭猛獸在追趕。 “你別總戲弄他們,一個個見到我更見鬼一樣。” 舒朗裝作聽不懂的歪歪腦袋,尉遲瀾沒好氣的嘆了聲。 公司群里已陷入八卦的海洋,全然不知的尉遲瀾很快撲到了工作上,舒朗坐在對面翻閱著賬冊。 房間里的氣氛一時無比安靜祥和,就連秘書室里負(fù)責(zé)瑣碎的女秘書來送咖啡茶點時也不由放輕了腳步不敢打擾。 “謝謝。我不喝咖啡換杯果汁吧?!?/br> “他不能吃含咖啡因的食物,送一杯鮮榨的蘋果汁上來?!?/br> 尉遲瀾頭也不回的吩咐,秘書小姐面帶微笑正要后撤,舒朗又叫住了她。 “換成兩杯果汁,謝謝。” 沉迷工作的尉遲瀾手上動作一頓,抬頭疑惑的看舒朗。舒朗沒好氣的伸長胳膊戳戳尉遲瀾的那縷卷曲前發(fā)。 “空腹就喝濃咖啡不好。” “我有吃早餐?!?/br> 尉遲瀾下意識就杠,自打見識過舒朗那個陰陽怪氣茶語十級的男朋友后,尉遲瀾就成了個炸藥桶,一點就炸。 “如果你說的是那點喂貓都不飽的食量?!?/br> “我減肥?!?/br> 舒朗一噎,秘書小姐目光左右搖擺,臉上的笑都快僵了。 “我想喝!我一個人喝寂寞的慌,你陪我喝行了吧!” 舒朗摔下賬本往后背一靠雙臂環(huán)胸一副對方再說一句就要動手揍人的模樣。 尉遲瀾低下頭去假裝看報告,見秘書一直僵著沒走妥協(xié)的伸手揮了揮,秘書哽了哽。 當(dāng)她是狗趕呢! —公司內(nèi)部吃瓜群— 老板的女傭:MDZZ,這狗老板老娘不伺候了! 吃瓜前線第一猹:什么情況? 老板的顏粉:蕪湖~我剛看到麗娜姐在洗那個萬年不用的榨汁機。 今天也要恰飯: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老板的女傭,今天老板臉色好嗎?有多少概率要加班?連續(xù)兩個月加班,我家貓快不認(rèn)識我了。 老板的女傭:老娘在給狗老板榨果汁。 老板的顏粉:老板終于決定要養(yǎng)生了嗎?不至于,不至于鴨!我前不久才看到他八塊腹肌還在呢~ 老板的女傭:是狗老板帶來的帥哥要喝,狗男男,大清早就在辦公室打情罵俏。 吃瓜前線第一猹:哦豁!來自單身狗的怒火。 老板的女傭:我不一定是真的狗,老板的確不是人。讓我當(dāng)半天夾心餅干看他們秀恩愛,未了還用趕狗的手勢轟我走,老娘這么大個美女不要牌面的嗎! 老板的顏粉:啊啊啊啊啊~~剛剛經(jīng)過送資料我看到了~是個酷哥! 今天也要恰飯:也不是第一天見老板的情人了,你雞叫什么?@老板的顏粉 老板的顏粉:爪巴!不是那些小情兒,是個生面孔。 吃瓜前線第一猹:新情人?@老板的女傭@老板的顏粉 打工人閏土:不是情人,比情人還恐怖。今天同個電梯,差點心肌梗塞。 吃瓜前線第一猹:快說快說! 打工人閏土:小酷哥長得還挺別致,挨著老板沒被轟開,咬老板耳朵調(diào)侃,還...玩弄我們這些可憐的打工人QAQ 吃瓜前線第一猹:怎么個玩弄法?(借一部說話.jpg) 老板的顏粉:我感興趣怎么咬耳朵的(猥瑣笑.jpg) 老板的打手:秘書室唐麗娜@老板的女傭,助理宋思悅@老板的顏粉,情報部容頌風(fēng)@吃瓜前線第一猹,銷售部溫潤@打工人閏土,上班摸魚聊天八卦老板,下班前交五百字手寫檢討上來by秘書室總秘 老板的顏粉:為什么你不圈老王QAQ@今天也要恰飯 老板的打手:既然如此,我就滿足你 老板的顏粉:貓貓期待.jpg 老板的打手:@老板的顏粉,助理宋思悅,多加五百字檢討 老板的顏粉:QAQ 吃瓜前線第一猹:哈哈哈哈嗝兒~ 打工人閏土:走好 ... 今天也要恰飯:走好。 老板的顏粉:老王你?。ㄏ谱?jpg) 老板的女傭:老娘回來了!話說,走好@老板的顏粉,哈哈哈哈,叫你舔尉遲扒皮的顏 胖虎虎:舔狗舔狗舔到最后應(yīng)有盡有,我看好你,小同志@老板的顏粉 老板的顏粉:你們欺負(fù)我(貓貓流淚.jpg)好人你sei啊@胖虎虎,還有我決定今天改舔老板帶來的小酷哥,哼! 胖虎虎:你猜呀(微笑臉.jpg) 老板的打手:呵! 打工人閏土:突然脖頸一涼,工作工作,今天也是打工人 —頂樓辦公室— 尉遲瀾抬頭看了眼低頭玩手機的某人,才一會兒功夫就徹底扔掉了賬本。 舒朗頭也不抬的回他。 “你公司里的人挺有趣的?!?/br> 尉遲瀾后背一涼,艱澀開口。 “你,別欺負(fù)的太狠?!?/br> “沒有沒有,我這是在扭轉(zhuǎn)你的負(fù)面形象,讓你的員工對你更有歸屬感呢~” 不聽這蕩漾的波浪號,是很有說服力的,尉遲瀾胡出口氣,悄悄戳了自家專用秘書的聯(lián)絡(luò)號,發(fā)出一串指令。 “你要是樂意的話,可以來我公司給我?guī)兔Α!?/br> 舒朗抬頭,手機啪嗒一聲砸桌上。 “你終于要對我這個青梅竹馬下手了嗎?” 尉遲瀾下意識一咯噔,舒朗繼續(xù)戲精的指責(zé)。 “你奴役一公司的人不夠,還要我陪你加班?不,你做夢!” 尉遲瀾:... 我在你心里到底是個什么鬼形象? 舒朗支著下巴咬著習(xí)慣嘬蘋果汁,舔了舔甜蜜的唇才恢復(fù)正常的語調(diào)。 “自打那天過后你就很不對勁。就那么不喜歡我交男朋友嗎?” “哦,你誤會了,沒有的事。” “你覺得我信你幾成?” “你覺得你信我?guī)壮??!?/br> 尉遲瀾將電腦鍵盤敲出了打擊樂,一雙眼睛專注的盯在屏幕上。 “如果我說那家伙不是個好人,你信我還是信他?!?/br> “你不喜他?!?/br> “對,我不喜他,但我沒下作到要去抹黑貶低一個人?!?/br> “抱歉,是我口氣不對。既然你不喜歡他,我會跟他分手?!?/br> 尉遲瀾手一頓猛地抬頭。 “你說什么?” “我說,你不喜歡,我跟他分手?!?/br> “你在跟我開玩笑?” “這么多年的情誼,我沒必要說謊來哄你?!?/br> “你不愛他?” “我喜歡他,但是和你相比,還沒到非他不可的地步。即便未來,或許,他會同你一般成為我不可缺失的部分。” 尉遲瀾不甘的握緊了拳頭,這個答案他很感動但他并不滿意。既然如此,為什么不能選他。為什么不能是他? 尉遲瀾很清楚,如果他說“好”,舒朗一定會聽他的去跟那大綠茶分手,但這無疑也會消磨掉他們之間的感情,今后說不定還會有其他阿貓阿狗出現(xiàn)奪走舒朗的視線。 雖然焦慮,但他不得不忍,不得不做取舍。有時候退讓,并非認(rèn)輸,是為了更好的進攻,他不會就此簡單放過那家伙,他要贏! ——贏得舒朗整個兒的人和心! “你喜歡他,那么我會去嘗試發(fā)現(xiàn)他的好。” 舒朗皺了皺眉,認(rèn)真的再度確認(rèn)了一遍。 “只要你說,我會跟他分開,保證不會藕斷絲連?!?/br> “我不想你不開心。舒朗,沒有什么比你的心意更重要?!?/br> 舒朗眼神微動,似有動容。良久,他笑了笑,輕聲說了句“謝謝。” 尉遲瀾松出口氣,這一關(guān),他選對了。 —污黑— 不想再隱藏,心底的欲念。 開放式廚房里傳來鍋碗瓢盆碰撞的歡樂聲響,將一切用具歸位后嘩嘩的水聲也停了下來,舒朗摘下脖子上的圍裙掛到一旁,將折起的襯衫袖口重新放下。 “圖鯨的朋友們約好了在酒吧見面,今晚我可能不回來了?!?/br> 雜志唰的翻過一頁,尉遲瀾欣賞著封面上的男模不在意的“嗯”了聲。 砰一聲大門關(guān)上,尉遲瀾放下雜志起身,迅速走到可以觀測到樓下的窗邊,拉開窗簾一角小心的隱藏在后面,看著舒朗坐上出租車離開。 圖鯨算是正式把舒朗介紹給了自己的隊員,大家默契的送上祝福,在酒吧里玩到了很晚。 圖鯨喝了酒不方便開車,舒朗先帶他去賓館休息,其他人都說要玩一會兒就拒絕了與舒朗同行。 看著兩人相攜走遠(yuǎn),法戎晃著杯子調(diào)笑。 “我賭五百,今晚老大一定能上本壘?!?/br> “唉!可惜了一顆水淋淋的白菜?!?/br> 紅蛛不客氣的把圖鯨損成是拱白菜的豬。 圖鯨確實喝了許多,但還沒到醉的地步。他將全身重量靠在舒朗肩上,由著他帶自己開房。 兩人跌跌撞撞的上了床,圖鯨看著瘦,但其實肌rou很沉,舒朗扶著他很是吃力,他被帶著摔在圖鯨身上,不等他起身一只手便繞到他脖子上懸懸勾著。 “今晚,也要回去?” 兩人交往很久,但舒朗一直沒有在外頭過過夜。 舒朗近距離之下看著面前這張清俊立體的臉,口中的拒絕無論如何也吐不出來。 他很喜歡圖鯨,喜歡他的溫柔細(xì)心,和對尉遲瀾的各種忍讓。明明他是自己的男朋友,舒朗俯身,試探著親吻對方那張溫軟的唇。 “小朗!” 圖鯨低沉的嗓音令人沉醉,他親昵的呼喚著男朋友的名字,另一只手也勾上舒朗的腰,帶著身上的人一個翻轉(zhuǎn),兩人的姿勢就顛倒了過來。 舒朗輕喘著氣,默默的期待的注視著圖鯨。 兩人很自然的又吻到一起,圖鯨抽出手將手探進了舒朗的襯衣下擺中,掌心下的腹肌微微繃緊,他耐心的撫弄著,又抽出手去解舒朗的襯衫紐扣。 舒朗的襯衫落在床下,他推著圖鯨起身,也主動為他脫衣服。黑色的修身毛衣落下蓋在襯衫上,兩人都赤裸著上半身,舒朗有些不知所措的別開臉,圖鯨露出個安撫的溫和的笑,將手搭在金屬的皮帶扣上,利索的抽出皮帶,拉下長褲。 他修長白皙的手指搭在黑色緊身內(nèi)褲的邊緣,用刻意壓低了些的聲音誘哄舒朗看他。 舒朗扭過頭來,目光觸及那緊包著男人飽滿臀瓣的黑色丁字褲和那胯下的飽滿,瞬間紅透了臉。 他有對圖鯨說過自己以前不堪的經(jīng)歷,可不代表他對男人的身體免疫,何況這還是他情人的rou體。 健美的、修長的、好看的,沒有一點不滿完美rou身。 “幫我脫下它,好么?” 男人湛藍(lán)的雙眼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就像深邃詭秘的藍(lán)寶石一般,他的手被對方的抓住,牽引著按在那精瘦有力的胯上。 舒朗羞恥的垂下頭去,他有了感覺,他怕嚇到對方,只好硬著頭皮替圖鯨把那條羞恥的布片脫下來。 男人接過那片燙手的布料隨意丟到床下,舒朗的胳膊就被拉住,整個人撲到對方懷里。 圖鯨很熟練的抱著他親吻他,手指拉開他的長褲拉鏈,隔著內(nèi)褲曖昧的撫摸著,舒朗羞恥的閉上眼,羞澀的睫毛如受驚的蝴蝶羽翼般不停顫動。 圖鯨被他這副禁欲又脆弱的模樣迷的幾要繃不住本性,他貪婪的看著面前純潔美好的情人,他會親自教會他很多東西,讓他成為一位合格的放蕩的、又yin媚的情人。 他會將這具身體所隱藏的所有魅力統(tǒng)統(tǒng)開發(fā)出來,屬于他的獨一無二的情人。 圖鯨迫不及待的壓倒他,脫下舒朗的褲子,舒朗順從的抬高腰配合他將褲子拉下來,他知道男人之間怎么做,要舔吧! 先把對方的前面照顧到了,然后要進入的后面,初次據(jù)說會很緊,所以一定要耐心。 他大膽的主動撫摸圖鯨的大腿內(nèi)側(cè),與他纏吻著,舌頭順著精巧的下巴晚宴而下,順著咽喉舔過胸膛,舒朗親了親左胸上的紅色突起,又繼續(xù)向下親吻,嘴唇劃過胸腹,舒朗按著圖鯨的大腿示意他打開。 圖鯨坐在床上,看著那顆埋在自己腿間的頭顱。 舒朗的技巧很好,舌頭舔過自己分身上的每一處,連翻起的溝壑也一一用舌尖照顧到了,整個兒吞下時更是直接含進最深處,讓他硬邦邦的guitou直接抵在喉嚨深處的軟rou上,用喉嚨里的負(fù)壓不斷擠壓按摩。 他koujiao時的模樣也不夸張或丑陋,神色淡淡的,但垂著眼細(xì)致舔弄的模樣好似在伺候這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 圖鯨閉上眼仰起臉深深吐出口氣,壓抑著按著對方腦袋狂cao那張小嘴的沖動,他睜開眼,目光順著舒朗雪白凹陷的脊椎一路往下,停留在那挺起的兩團雪白柔軟的雙峰上。 他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唇,想著怎么開發(fā)那里,幻想著那兩瓣玉雪豐滿的rou臀包裹著自己性器的模樣。 不知道那里是不是和本人一樣干凈青澀,畢竟黑社會可不是些憐香惜玉的主,那里被玩的走形了,那樂子可就少許多了。 舒朗吐出圖鯨有些軟下來的性器,擦了擦被撐的酸疼的嘴。 “是我哪里弄疼你了嗎?” “沒有,你很棒?!?/br> 只是想到有人享受過同樣的服務(wù),心里很不爽罷了。 舒朗全然不知對方在想什么,悄悄隱藏著內(nèi)心的不安與難過。 “那就下回吧?!?/br> 舒朗坐到床邊上,彎腰撿起自己的長褲,他手指死死攥著褲子布料,努力不讓圖鯨看出他的不對勁。 他打算快點穿好衣服離開這里,去哪里都好,總之不要再見到圖鯨,他不想看圖鯨眼底的不情愿。 圖鯨卻奪過他手中的東西扔開,視野天旋地轉(zhuǎn),舒朗倒在了床上,睜大眼看著男人如同深海的雙眼。 沒有鄙夷,沒有不情愿,是翻滾著的nongnong的欲望。 “沒有不愿意,怕嚇到你?!?/br> 圖鯨耐心的解釋,舒朗的面頰很快染上紅暈,他掙了掙想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始終被牢牢固定在男人雙臂間。 圖鯨抬手撫著他的胸口,膝蓋插入緊閉的兩腿間,讓舒朗的雙腿無法并攏。 感受到頂在臀縫間的火熱,舒朗猛地出聲想要阻止,圖鯨低頭堵住他的嘴,將他的聲音全部封存,火熱guntang的roubang如燒紅的烙鐵不由分說的捅入他的身體。 舒朗疼的額角浸出冷汗,牙齒下意識咬破了圖鯨的唇,圖鯨的眸色沉了幾分按著舒朗加深了這個吻,身下貫穿的頻率更快了些。 舒朗推不開他,只好用力敲著圖鯨的肩,他痛的面色慘白,眼底眉梢都是引人憐愛的破碎感。 圖鯨在那緊致的不可思議的后xue中抽插了一番舒緩了些許欲望,他松開舒朗的唇,舒朗立刻疼的咬緊了下唇,近乎氣音呼出哀求。 “好痛!快停下!要裂開來了!” “抱歉,弄疼你了嗎?” “拿出來,好痛,嗚!” 舒朗在圖鯨的一擊貫穿下挺起腰,企圖逃離些那物的頂撞,他疼的渾身痙攣不似在作假,圖鯨吃了一驚,趕緊停下并緩慢地抽出自己的性器。 伴隨著性器一起出來的還有幾縷血絲,粘在被潤澤的性器上,圖鯨抓起丟在一旁的枕巾掰開舒朗的臀縫輕輕擦拭緊閉xue口上的血痕。 “嘶!” “抱歉,弄疼你了,你幫我掰開,我看看里面?zhèn)脑趺礃??!?/br> 舒朗搖頭,抓過枕巾隨意的擦了擦又嫌棄的將枕巾扔到一旁。 “無論如何先上點藥。” 舒朗抿著唇不作聲,雙臂環(huán)住自己的小腿擺明了不想讓圖鯨再碰他。圖鯨下床在口袋里翻找出藥瓶。 本是拿來有備無患的,沒想到還真用上了。 不管舒朗表現(xiàn)的有多抗拒,當(dāng)圖鯨表示要給他上藥后,舒朗還是配合的背過身去,跪在床上抬高了腰,好讓更多燈光照清傷處,圖鯨挖了一大坨藥小心的糊在xue口上,才一點點往里面涂抹。 “痛的話告訴我?!?/br> 圖鯨耐心的解釋道,舒朗別開臉,伸手抓著枕頭。 “那里,是第一次?!?/br> “什么?” “第一次,被插進來?!?/br> 本忙著涂藥的舒朗終于聽清楚舒朗在說什么,他動作一頓,臉上全是詫異之色。 “你說你是第一次,第一次跟男人做?” “第一次,被yinjing插入那里。我沒讓人碰過那里,也幸好,那里是干凈的,留給了你。” 圖鯨按下心底的躁動快速上完了藥,他從后面抱住舒朗親吻著他的耳垂、面頰。 “不是讓人觸碰了身體就不潔了,怎么這么傻乎乎的呢?” “但是,那些事,跟插入也沒什么兩樣了吧?!?/br> “不一樣。這里面,只有我能進入,還沒有任何人碰過這里還有深處。” 圖鯨說著,伸出手指輕輕捅了進去,他溫柔的抽插攪弄,用手指告訴舒朗那些被初次造訪的圣潔之地。 “我是第一個碰到這里的人,也會是唯一一個留下痕跡的。這里屬于我,小朗,我喜歡你,可以,讓我繼續(xù)嗎?” “你喜歡的話?!?/br> 舒朗垂眼,他本來是想把前面的第一次交給圖鯨,其實做1做0對他來說沒所謂,他本人更偏向上面那方,但如果圖鯨喜歡,反正他也暫時硬不起來。 圖鯨抽出擴張了一會兒的手指,換上自己的性器,這一次的進入很順利,舒朗難掩緊張,圖鯨揉著他的臀幫他放松,性器整個兒推進去,碰到深不可測的地方。 舒朗有些腿軟的趴下上半身,只讓腰和屁股高高翹著。圖鯨扶著他的腰很小心的緩慢抽送著,屋子里回蕩著滋滋的水聲。 一墻之隔的另一間房里,同樣閃爍著曖昧燈光的大床上,尉遲瀾一邊壓著身下的青年狠狠抽插,目光冷峻看向放在床頭上的手機。 “啊...嗯...唔啊啊...好棒,好厲害,哥哥,哥哥還要,cao我,再用力cao我!” 尉遲瀾厭煩的皺了皺眉,輕斥道“閉嘴”。 青年垂下頭去,捂著嘴舒服狠了也只是從鼻間哼出兩聲喘息,尉遲瀾聽著手機里傳來的響動,臉色卻是越來越黑。 “小樹!” 他喃喃喚著監(jiān)控里心上人的昵稱。 “嗯!” “舒服嗎?” “不要...問...” “那還痛嗎?” “不了,你閉嘴,好煩。呃!” “是這里嗎?頂?shù)竭@里你呼吸也快了,是不是很舒服,小朗,好軟,你身上好香。” 男人貪婪在舒朗的雙肩、脊背上印上屬于自己的痕跡。舒朗被頂?shù)囊粋€前傾趴在床上,圖鯨索性徹底壓在他背上,死死壓著舒朗的小腿從后面激烈貫穿,舒朗閉上眼手指不由扯進了床單。 “唔...哈??!慢點,??!嗯嗯~” 嬌媚甜軟的呻吟從喉嚨里擠出,舒朗大口大口喘著氣,酡紅著濕潤的面頰一口咬住身下的床單,隨著身下床鋪劇烈的起伏下陷,他眉梢眼尾處皆是藏不住的嫣紅媚態(tài)。 “不要...??!” “不要!真的不要?你里面把我咬的好緊,明明舍不得我出來!” 男人在他耳邊戲謔的調(diào)侃,舒朗雪白的身子上已徹底染上情動的粉紅,他不住的喘息,連一句完整的辯駁都說不出來。 “小色狼,爽的都說不出話來了么!” 圖鯨輕笑著將癱軟成一團的雪白身軀翻過來,被撐滿的xiaoxue才得以休息,卻又很快被圖鯨強硬的分開腿,舒朗的腰下被塞了兩個枕頭,擺出方便被進入的姿勢。 “不,不要來了,圖鯨。你讓我歇會兒,就一會兒,我好難受。” “都被喂的濕漉漉的了,沒受傷哦?!?/br> “可是...” “那就接吻,接吻的話可以嗎?” 舒朗望著圖鯨溫柔又可靠的笑臉,鬼使神差的點下頭。手臂環(huán)住圖鯨的頸項,兩人吐出的舌頭在半空中交纏,圖鯨誘導(dǎo)著將舒朗的舌頭含進嘴里,用力的吮吸。 他的手在舒朗的大腿根處輕輕捏著,幫他放松,舒朗的身體逐漸沉溺在男人帶給他的放松中,他信賴的敞開身體與圖鯨擁抱著享受熱吻。 圖鯨的手指探入舒朗很快閉合的后xue內(nèi),弄著他的敏感處。 “如何?還要繼續(xù)嗎?” 圖鯨松開舒朗的唇,輕聲誘惑的詢問著,舒朗睜著濕潤的雙瞳,迷迷糊糊的應(yīng)了聲。 得到允許的圖鯨微笑著再度覆了上來,這一次沒有停歇,用最成熟老辣的角度cao開這具青澀的身體。 舒朗在他身下又哭又叫,到最后連哭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虛弱的抱著男人的肩,用指甲和牙齒無力的在看似溫柔的獵人身上留下一道道曖昧的紅痕。 圖鯨翻弄著那軟紅的嫩xue,注入guntang的濃漿,舒朗嘶啞的驚叫一聲,眼角泛起一層薄薄的水光。 他不愛叫,即使圖鯨故意cao的很狠也不會說出什么露骨的句子,但他的聲音卻流露出了滿滿的色氣。 那是尉遲瀾從未見過的糅雜了脆弱與欲望的荷爾蒙氣息,隨著舒朗的嘶啞的尖叫他也在身下青年的嘴里射了出來。 “小樹,小樹,唔!射了,全給你,全部給我吞下,小樹!” 天光微亮,圖鯨已經(jīng)重新收拾妥帖。他坐在床邊一手輕撫著青年柔順沁涼的發(fā)絲,另一只手上拿著一塊沾滿了血污與斑駁jingye的帕子。 睡的不踏實的青年的支吾了一聲緩緩睜開眼,對上的是一張溫良無害背著光宛若圣潔天使的臉。 “醒了,我的小太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