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穿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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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輩子,都不知道什么是服輸。要么打折我的骨頭,要么等我來敲斷你的骨頭?!?/br> 蹲在地上看著面前狼狽不堪的青年,林堂光忍不住笑著鼓起了掌。 “好好好!有骨氣,這樣才好玩,這樣~才有一點點碾碎你尊嚴的樂趣!” 他說著,站起身,沖身后的打手下令。 “V先生指明要他,把他洗干凈送到房里去?!?/br> 面無表情的兩個打手上前來,將舒朗從地上拖起來拽著離開。 “我說你,V先生已經(jīng)連續(xù)包了你一周。你好歹也該死心了,待會兒進去老實點。” 舒朗只覺得可笑,對一個加害者說感謝,難道他還要謝謝對方看上自己,強暴他嗎? “不是那位先生對你有意,你早就被人玩爛了?!?/br> 另一位話不多的看守人出聲解釋,舒朗只對他們的論調(diào)惡心的快要吐出來。兩人見他垂著頭一副抽光了精氣神的樣子,以為他消停了。 鉗制著他的雙手的皮帶也沒給他戴上,只擒著他的雙手向前走去。踏踏的腳步回蕩在漆黑的走廊里,走出一陣到拐彎角時,舒朗突然佝僂著腰停下。 “他怎么了?” “可能餓了太多天,喂!別裝死,等你接完客會給你食物?!?/br> 他們見舒朗佝僂著腰痛的一副面無血色,也怕把他弄死便松開了他,想要架著他先去醫(yī)務(wù)室。 等他們靠近時,舒朗猛地出腿狠狠踢在一人腳踝上,那人猝不及防摔倒,另一個掏出電擊器就要按下按鈕,舒朗更快一步一拳打在他手背上,電擊器脫手,舒朗接住,那人也伸手扣住舒朗的肩,舒朗索性轉(zhuǎn)身用手肘猛擊他的肋骨。 這一切的完成不過五秒,舒朗撂倒了兩人轉(zhuǎn)身就跑。一路跌跌撞撞向前沖,跑出那條黑暗的走廊來到一處開闊的大廳里,他敏捷的避開眾人貼在角落里。 目光敏銳的掃過大廳,找到一處安全出口借著錯位一路順利的溜到了門口,沒有人把守,舒朗不敢停頓,一路提心吊膽的跑著沖了出去。 一邊是人來人往的大街,一邊則是人煙稀少的黑街。舒朗朝著人多的街道跑去,他在人群里瘋狂的擠來擠去,企圖找到一處眼熟的可以求救的建筑。 然而沒有,舒朗急促的喘著氣,他的胃陣陣抽痛,他累的恨不得像街頭的流浪漢那樣直接躺倒,可是不行,他不能被抓回去。 舒朗拉起襯衫領(lǐng)子擋住脖子上的束縛環(huán),循著一處快餐店走去,匆忙間撞到一人,那人也被撞了個趔趄,吐出一串聽不懂的外文。 舒朗看清那人的臉,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法戎!” 金發(fā)男子皺了皺眉,低頭打量撞了自己的冒失鬼,見到舒朗那張狼狽憔悴的臉,嚇得險些叫出聲。 “噓!別這么大聲。幫我,我被人追?!?/br> 法戎點頭拉著他七拐八繞的進了家旅館,迎面走來旅店的老板,法戎趕緊一把攬住舒朗,兩人調(diào)整了步伐裝作若無其事朝樓上走去。 “這是西街的貨吧!慢慢享受~” 老板拍了拍法戎的胳膊露出個心照不宣的笑,下流的目光在舒朗的臉上流連,法戎用外套將人蓋住一副不滿的樣子,老板訕笑著不敢多看。 兩人上了樓,法戎關(guān)上門才走向坐在床上失魂落魄的舒朗。 “發(fā)生了什么?老大...” 他目光落到舒朗脖子上的束縛圈上,心里一咯噔,舒朗掏出那個遙控研究著怎么打開,法戎留意到他脖子上那些狼藉的紅痕,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要我?guī)兔???/br> “啊,幫我打開這該死的玩意兒?!?/br> 隨即又皺眉。 “有電話嗎?能打到國內(nèi)嗎?” “有,不過報警不行。這里是叁不管?!?/br> “我打給尉遲瀾?!?/br> 舒朗冷聲打斷他,接過法戎遞過來的手機反手又將cao控束縛圈的遙控扔給他,法戎研究著這好似車鑰匙的小玩意兒,舒朗撥通了尉遲瀾的號碼焦灼的抓著褲腿,沒一會兒那邊的電話就接通了。 是熟悉的尉遲瀾的嗓音,舒朗快速交代了一下自己的地址,又叫尉遲瀾快點派人來救他。 說完電話舒朗啪的掛斷,起身走向桌邊,翻出法戎買回來的面包直接撕開塞嘴里。 法戎見他吃的狼吞虎咽的模樣,想問他為什么不聯(lián)系圖鯨,舒朗卻從頭到尾沒有提過他的名字。 又灌下一大壺水,舒朗才坐到椅子上,他疲憊的抓了抓散亂的長發(fā),斜睨法戎。 “弄不開,開關(guān)應(yīng)該是另一個,這個只是統(tǒng)一發(fā)放的電擊控制?!?/br> 舒朗疲憊的詢問。 “有刀嗎?” “沒用的,這種東西外力破壞搞不好會引起爆炸?!?/br> “就算炸死也比被他們找到強?!?/br> 舒朗煩躁的抓著那圈,rou眼可見的憔悴。法戎想說先聯(lián)系他們老大,圖鯨在這至少有談判的資本。 舒朗坐在椅子上雙手握拳放在桌子上眼神呆滯,他的狀態(tài)實在太可怕,法戎心有不忍。 “你走吧?!?/br> “什么?” “我說,你走吧,去找人來?!?/br> “那你怎么辦?” “無非是多呆一陣子,總比兩個人都折進去強?!?/br> 法戎猛地轉(zhuǎn)身,幾步走過來抓住舒朗瘦削的雙肩。 “如果在這里丟下你,我也不用混賞金獵人了。等著,我打電話叫人過來,你是老大的女人,我絕不會讓那些渣滓碰你一根毫毛?!?/br> 法戎摸出手機徑自撥通了打給圖鯨的電話,舒朗愣愣的坐在那,唇角僅有的笑也消失殆盡,他緊緊握著拳,感受著掌心里的異物。 砰—— “??!” 法戎短促的叫了聲,手中手機也摔在了地上。一群人沖了進來迅速將法戎控制住,舒朗坐在那,絲毫不在意抵著自己腦門的槍。 “找到人了?!?/br> 戴著無線設(shè)備的人這么說道,沒有人難為舒朗只是將他的手臂扭到身后緊緊扣住。 所有人荷槍實彈裝備著,等著大人物的到來。 不過十幾分鐘,那個人便來了。戴著慘白的笑臉面具,緩慢地走到舒朗面前,見舒朗安分的坐在那,V掃了眼被槍抵著腦袋和背心壓制在地上動彈不得的金發(fā)男人。 “我以為你會稍微跑遠點?!?/br> 舒朗垂著頭不回話,V在他面前坐下,撐著下頜打量他。 “我說過,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的,是吧。” 舒朗依然維持著緘默,甚至不去看一眼法戎,V卻清楚這并非出于冷漠,而是對那人的保護。 “他是你男朋友的人?” “放他走,我保證不會逃。” “因為是你男朋友的人,所以你相信他,是嗎?” 戴著黑色皮革手套的手捏著舒朗的下巴抬起,舒朗雙眼淡漠直勾勾看著V。 “與他無關(guān),只是作為一個人的良心?!?/br> “真好,我喜歡你這樣的天真?!?/br> V讀出了舒朗話語中潛藏的信息,他滿意的笑了。 “把衣服脫了,來伺候我。” “在這里?” “的確,這小旅館是破了點,床也又窄又小,可就是這種隔音也不行的破地方搞起來不是更刺激嗎?說不定,做到一半,你男朋友也會找來呢?” “你真是個變態(tài)?!?/br> “多謝?!?/br> “我并不是在夸你。” “你生氣的模樣真漂亮,就像爆裂的陽光,令人不敢觸碰?!?/br> V含笑的聲音這么說著松開了捏著舒朗下巴的手,他起身走到小小房間內(nèi)唯一的床上。 鋪滿了廉價織物的床努力營造出柔軟溫馨的樣子,V的體重落下便會發(fā)出清晰的嘎吱嘎吱的老舊聲響,連同這木質(zhì)地板似乎也要壞掉一般。 這樣的房子,根本毫無隔音可言。 舒朗沉默著起身,走到床邊。法戎憤怒的瞪著坐在自己床上的古怪男人。 “混蛋!別碰他!你敢動他,我發(fā)誓!我們獵人工會會把你記入名單,你等著某一天狗頭被剁掉!” 兩人都沒有理會法戎的吵鬧,舒朗單膝跪在床上,一副已經(jīng)徹底被馴服的老實模樣。 V雙手枕在腦后,饒有興致的看著他。 “我說過先脫衣服。” “我想先伺候你。” 舒朗低聲說道,在不斷靠近,這個距離足以確保對方無法逃離,舒朗掌心一翻,寒光閃過,手中的水果刀穩(wěn)穩(wěn)扎入V躺過的枕頭里,同一時刻數(shù)不清的槍口瞄準了舒朗,險些就要發(fā)射。 V躲過了這致命一擊擒住舒朗的手腕。 “你不在乎救命恩人的死活了?” “落在你們手里,都是生不如死,既然如此,我只管我自己開心?!?/br> “殺了我你很開心?” “??!開心呢,開心的不得了,你怎么不去死?!?/br> “我怎么舍得丟下你這么可愛的大寶貝去死呢?你真可愛,告訴我你的名字。” “奴隸需要名字嗎?” “你這么聰明,可惜不夠知情識趣。明明可以活得更好的。” “丟掉為人尊嚴的活法也叫活?那你的標準還真低,難怪不像人,像個畜生?!?/br> 辱罵的詞匯從那張淡色的薄唇里散漫吐出,V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我生活的地方充滿了畜生,變成這樣,也是必然的吧。” 舒朗恍惚,想到了尉遲瀾,他眼神一凜。 “這是你的借口,也有不會像命運妥協(xié)的人,被同化,只能說明你是個懦夫。” “真好奇你口中的那位,或許我們能做朋友?!?/br> “你不配?!?/br> “好吧,你總是對我充滿了偏見。我不在意你的那些口舌之利,畢竟在床上也是一種情調(diào)不是?” V說著,從舒朗手里接過刀子拋給一旁的保鏢,他抓著舒朗下床將他推到桌子上。 “你反復惹惱我,看來你不喜歡床?!?/br> 舒朗的雙手被按在桌子上,整個身體趴著展露出腰臀的曲線。V刻意叫保鏢讓開點,好讓那邊的小子看清楚這邊的情況。 呲啦啦。 布料撕裂的聲音,襯衫、長褲,都化為V手下的碎布,這些聲音都深深刺激到了法戎的神經(jīng)。 他扭開頭去不看,扣著他的打手似是為了懲戒他硬是將他的頭又掰了回去。 趴在桌子上的舒朗側(cè)著臉貼在冰冷粗糙的木桌上,他的腳踝被人抓著打開,大刺刺的暴露出股間的風景。 沒有人敢發(fā)出調(diào)笑,V拉下金屬拉鏈,一手撐在舒朗的肩胛骨上,高大的身軀就這么壓了上去。 雪白的屁股吞下暗紅色的頎長roubang,舒朗鼻尖環(huán)繞著男人身上刺鼻的香水味,他的身體隨著并不牢固的桌子向前沖去。 嘎吱嘎吱—— 一陣接一陣的搖晃,男人沉穩(wěn)的喘息,發(fā)絲散落在臉上,遮去舒朗眼底的光,他順從的趴在那,默默忍受著身后的侵犯。 法戎不斷破口大罵,到最后已經(jīng)在用聽不懂的語言在叫罵。V好像聽不懂一般,按著舒朗的肩,挺腰、抽動,垂眸看著吞下自己性器的部位。 V在桌子上來了一次,又嫌不過癮撈起舒朗將他扔到那張狹窄的小床上,舒朗無處可逃,無論怎么推拒,男人掰開他的大腿用傳教士的體味插了進來。 高低起伏的吱吱聲急促的響著,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劇烈,床鋪也搖晃的要散架一般。 男人在舒朗身上奮力馳騁,不斷貫穿那已經(jīng)熟透的后xue。 第二次的射精來的格外慢,V折騰了約莫半小時才在舒朗體內(nèi)釋放出來,舒朗躺在床上小腿無力的支在床上,微微抽搐,他蒼白的臉上彌漫著淡淡的紅暈,看著男人的目光卻又那么冰冷厭惡。 大門再度打開,V肩上扛著只裹了件大衣的人。 舒朗垂著腦袋,頭發(fā)絲擋住他的臉,修長脖子上的特殊項圈還是能說明他的身份。 周圍的人隱晦的打量著他裸露出來的四肢,目光曖昧的在他的光裸的小腿上掃視。 身后烏泱泱的人群中還有被打的鼻青臉腫一并帶走的法戎。 “西街妓院里的吧?” “可能是逃出來的?!?/br> “看模樣真嫩,是亞洲人嗎?” “有錢了也去光顧他?!?/br> “哈哈哈!你在做夢吧,你也就只能叫那里最差的。” 他們似乎對這種大白天綁人的戲碼習以為常,沒有人提出要報警,直到這一刻,舒朗才真正明白了林堂光口中的逃不出去是什么意思。 回到那所牢籠,舒朗被放下地,他搖晃著站穩(wěn),看向這間位于頂樓的新房間。 “這里是我的房間,從今以后你就住這。” 舒朗拉了拉披在身上的大衣。 “我要洗澡?!?/br> “浴室那邊,要叫人幫忙嗎?” “不必?!?/br> 問清浴室方向,舒朗脫下男人的外套不客氣的砸到他身上,赤裸著帶著一身曖昧的身體徑自走過去。 洗漱干凈出來有豐盛的晚餐可以食用,他穿著一件寬大的襯衫,下身什么也沒穿,坐在餐桌前,卻好像穿戴整齊一般優(yōu)雅的用餐。 V坐在桌子的另一頭,陪著舒朗用餐。 “這一次的逃跑,我會給你點教訓。” “悉聽尊便。” 舒朗咽下烤的恰到好處的牛排,風卷殘云的吃光面前的餐點,挑剔的提著要求。 “下回可以給我來點米飯?!?/br> “好的,我會安排一個做中餐的廚子。吃飽了?” “飽了。如果你想做運動我建議您半個小時后再說,免得做到一般我吐您一身,掃了您的雅興?!?/br> “寶貝真是貼心?!?/br> “抱歉,是我嫌惡心,我實在不想寶貴的食物和你骯臟的jingye混在一起?!?/br> 身后的仆人們面色驟變,V卻毫無生氣的預兆,反而很開心的哈哈大笑起來。如舒朗所愿給他休息了半個鐘的時間,然后帶他去了大廳。 頂層是樓中樓的架構(gòu),樓上是休息的地方,樓下兼顧會客和廚房、娛樂等功效。 頂樓有個巨大的游泳池,但V表示在舒朗老實下來之前不會讓他踏出大門一步。 這是一處暗室,室內(nèi)的墻上掛滿了各種奇形怪狀的調(diào)教用品。有一面玻璃架子上陳列著各種鑲嵌著閃耀寶石的環(huán)扣。 舒朗不會天真的以為這是給女孩子們的可愛小飾品,多半也是這些變態(tài)研究出來折磨人的。 舒朗站在那,站的筆直,并不在意這屋子里的無形威脅。 V從他身側(cè)經(jīng)過握住他的手抬起。 “嗯,指甲長好了,再敷幾天藥手指上的疤都能祛除?!?/br> 男人并不介意舒朗的冷漠,事實上舒朗突然對他熱情起來才不對勁,他了解舒朗的性格,寧為玉碎的性子是何等剛烈,除此之外便是用仇恨逼他蟄伏忍耐。 他大概到現(xiàn)在還堅信著“尉遲瀾”會來救他吧! V輕笑著,引著舒朗走到柜臺前。 “這里的東西太過女氣并不適合你,我為你特殊打造了一對,相信我的眼光,它們會很襯你這身漂亮雪白的肌膚?!?/br> 舒朗皺了皺眉,他不喜歡打耳洞。就算他留頭發(fā)也不代表他喜歡戴耳洞,還是戴著這種變態(tài)給他挑的耳環(huán)。 V拍了拍手,兩名持槍的保鏢壓著一人進來,正是被帶回來收拾了一頓的法戎。 舒朗卻是已經(jīng)出離了憤怒,他壓低了嗓音質(zhì)問。 “他什么都不知道,你把他帶回來是想做什么?” “放心,我沒有要他命的打算,只要他安分的留在這,為了他的安全,想必你也會消停點兒。” “你已經(jīng)無能到要用一個無辜的人來控制我了嗎?” “你錯了,我的小美人。” V輕佻的說著上前來摟住舒朗的腰,雙手曖昧的揉著他襯衫下不著片褸的臀瓣。 “被男友的朋友看著做是不是很刺激?好像,當著男朋友的面跟野男人亂搞一樣?還是你希望我說,強jian這個詞?!?/br> “變態(tài)?!?/br> “別這么罵我,寶貝兒~免得我真的做出些適合這個稱呼的事,要知道,對你~我可是有數(shù)不清的玩法!” V低聲說著順勢撩起點面具在舒朗臉上親了兩下。 “我真想吻你,這張嘴,適合接吻和發(fā)出令人愉悅的嬌吟?!?/br> “嚯。躲在面具下的死變態(tài)陽痿,不戴面具就硬不起來是吧?!?/br> “你這樣,我會考慮取消麻醉的?!?/br> 舒朗覺得自己蠢斃了,和這種寡廉鮮恥的禽獸打口水仗,對方根本玩的很開心,只有他自己在一本正經(jīng)的生氣。 “他怎么了?” 舒朗走到法戎跟前,輕拍法戎的昏迷不醒的臉。V不耐煩的抓起桌上的水杯直接朝法戎臉上潑去,法戎悶哼一聲緩緩醒轉(zhuǎn),睜眼見到近在咫尺的舒朗。 “你沒事吧?” “我沒事,有事的是你?!?/br> 舒朗不客氣的指出,法戎尷尬的笑笑。 “抱歉,我該聽你的?!?/br> “不。是我連累了你。” V不滿的走過來,拉起舒朗將他帶到一邊的治療臺上,這種治療臺用處比較普遍,一般在牙醫(yī)診所里能看到,這種專用的治療臺采用的特殊禁錮材質(zhì),人上去后沒有開關(guān)根本掙脫不開。 舒朗被推著坐了上去,皮帶將小腿和大腿牢牢的分開綁起來,舒朗維持著雙腿大張的姿勢,雙手也被固定在頭頂上方,露出光潔的腋窩。 “你想對他做什么!” 法戎警惕的低吼,舒朗看了他一眼。 “安靜。我沒事。” “喂!那個戴面具的,你喜歡玩男人可以玩我!他那種死人臉玩起來有什么樂趣!” V消毒著穿刺針的手一抖,險些扎到自己手上,他厭煩的看了法戎一眼,沖一旁的保鏢吩咐。 “堵上他的嘴?!?/br> 還在奮力推銷自己的法戎毫無意外的被堵了嘴,保鏢之一忍不住吐槽。 “玩你什么?皮膚糙,毛又多,嗓門還大,干你還不如干一頭母猩猩?!?/br> 大義獻身卻被瘋狂diss的法戎氣的瞪圓了眼,他懷疑這些保鏢都是死直男,他的臉他的身材,不夠吸引基佬嗎! V已經(jīng)徹底屏蔽了那頭的法戎,從架子上取下一個紫檀木錦盒在舒朗面前展示著。 “這是我為我的愛人打造的戒指。可惜他有眼無珠,看上了個騙子。那騙子玩弄他過后把他賣給了一個又老又臟又惡毒的老男人?!?/br> “所以你就找別人的男朋友來出氣?” 舒朗敏銳的察覺到V在說起那個騙子時由衷的憤恨與厭惡,但他無法理解這種自己受害就要別人也跟著倒霉的人的心情。 V不說話了,他打開盒子展露出里面的叁枚金色小環(huán)。同樣精巧的打磨的閃閃發(fā)光的金色小環(huán),在環(huán)的最底下還墜著一顆鮮紅的寶石。 這種如果女孩子看到了大概會驚叫漂亮的東西,舒朗卻完全欣賞不來??吹侥侨€環(huán)的法戎卻是變了臉色,乳環(huán)、臍環(huán)...還有一枚他沒看錯的話,應(yīng)該是穿在guitou上的環(huán)。 V坐在治療臺旁的椅子上,解開舒朗襯衫上的扣子,袒露出正片胸膛來,他捏了捏左邊的rutou,小巧的粉嫩的干凈色澤。 舒朗感受到rutou上的涼意,他低頭聞到一股濃郁的消毒酒精的味道。V專注的給rutou和乳暈消毒,舒朗的乳暈很小,艷紅的rutou落在雪白的胸上看著就像是雪地里一朵來不及綻放的紅梅花苞。 雖然小,但口感很不錯,V知道這顆小小的果實含進嘴里時是何等的觸感,刺激的足夠這顆小小花蕾也會綻放,襯著一片狼藉的胸膛,真是格外的好看。 “不是...穿耳洞嗎?” V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去認真的挑選適合的穿針,舒朗有種不妙的感覺,這種不安在V將尖銳的陣抵著他的rutou時成為真實。 舒朗閉緊了嘴,面色誠實的一片煞白。連子彈穿透肩膀時都不曾變過臉色的他,此刻卻是深切感受到了恐懼。 V的手很穩(wěn),穿刺的速度也很快,雖然疼痛的感覺依然不可避免,在V抽出穿過rutou的細針并將一枚環(huán)再度穿透那個小孔扣上閉攏的時候,舒朗真切感受到了那種火辣辣沉甸甸的痛感。 然而這只是開始,肚臍的環(huán)與其說是環(huán)不如說是釘更為恰當。針從肚臍上沿穿透,不過小半指寬的距離,從那頭穿出來,打上臍釘后,V扣上肚臍眼上方的那個洞的鎖扣,摸了摸肚臍上墜下來的紅寶石。 舒朗渾身顫抖,額頭上浸滿了汗水,不亞于刺青時的疼痛?;蛘哒f更鮮明、刺激,還有恥辱。 V有些可憐他的模樣,口中不斷吐露著安撫,罪惡的手卻已經(jīng)摸上了他的下體。 舒朗搖著頭驚恐的看著他。 “別怕,最后一處環(huán)。早點穿好,也省得第二次的零碎苦頭?!?/br> “不,那里不能!” “放心,我技術(shù)很好,不會弄廢了你。” 舒朗對他的安慰更加驚恐。 “我說過不打麻醉,這是給你個教訓,下回再逃跑,我會再你的舌頭上或者睪丸上穿孔?!?/br> 舒朗絕望搖著頭,頭頂上的鐐銬被他掙的嘩嘩響。 “放開我!我不要!我保證不會再逃,放過我,不要在那里穿孔,舌頭!哪里都好,只要別碰那里,我求你,求你了...” 治療臺相當?shù)睦喂?,無論他怎么掙動都無法造成干擾。V拿起另一根消毒過的銀針,他輕撫著舒朗的下體想讓他保持半勃的狀態(tài)好穿孔。 可舒朗根本硬不起來,嚴格來說他從未硬過,V有些泄氣的松開萎靡成一團的分身。 “看來需要點刺激?!?/br> 起身去擺放著一堆試劑的架子上搜羅了一圈,男人找出個小瓶走到法戎跟前站定。 “認識這個么?” 法戎抬頭看向男人手中,他一眼就認出了那小瓶上的包裝,是他們老大專門配出來的小玩意兒。 和市面上的助性藥不同,這種藥揮發(fā)的更快,味道也好聞不少,對身體的刺激也沒那么大,但藥效卻是十分直觀。 是老大設(shè)計出來用在金主身上的強烈催情劑,聞了后會喪失進攻性,相反會渴求rou體的同感、凌虐。 他們老大是個不折不扣的S,這種藥也是閑來無事根據(jù)癖好設(shè)計出來的,但本該只在小隊里流通的藥怎么會落到這人手上? 而且... 法戎擔憂的看向舒朗的方向,說難聽點,這藥用了不是讓人變得雄起,而是徹底化為渴求交配的雌獸,圖鯨沒少用這種藥折磨人,法戎做夢也想不到,本該用在那些渣滓身上的東西如今卻要用到自家大嫂身上。 這是何等惡毒的羞辱! 見到法戎這副樣子V就安心了,他輕笑著轉(zhuǎn)身,捂住舒朗的嘴強迫他用鼻子呼吸,舒朗被迫吸入大量的藥劑,V松開手將藥收回口袋里,耐心等著藥效發(fā)作。 舒朗狼狽的咳著睜著因咳嗽而變得濕潤的眼看向他。 “你給我聞了什么?” “放心,一點會讓你輕松起來的好東西?!?/br> 舒朗根本不相信這種鬼話,他面泛紅潮,呼吸也逐漸凌亂起來。下腹處升騰起一股怪異的熱流,但有了感覺的不是前方而是來自他的后面。 舒朗努力想要并攏腿遮住腿間的狼藉,V似乎留意到了他的變化,輕易撥開他的腿,打量他微微充血的yinjing和分泌出清甜yin水的下體。 “還不夠?!?/br> 他這么說著又翻出個好似充氣泵的東西來,他將好似肛塞的一端塞入舒朗體內(nèi),舒朗不安的看著他,V按壓著充氣的那部分開關(guān),隨著一下下的打氣,舒朗明顯感受到體內(nèi)的暴漲感。 他低頭,驚恐的盯著自己鼓起的小腹,再抬頭時臉上已經(jīng)染滿了驚恐的淚水。 “這是...什么?” “唔~果然很好玩,本能是用在女人身上的,據(jù)說能讓老練的蕩婦爽的噴出尿液來,不知道你行不行?” 舒朗閉上眼長長的睫毛頻繁震顫著,那張清俊的臉上此刻滿是惹人憐愛的脆弱感,V輕笑著又開始充氣,在舒朗發(fā)出受不了的呻吟時又放掉多余的氣。 幾次之后,V終于摸索出了這玩具的玩法,舒朗從一開始的驚恐變得逐漸失神,抽搐的大腿根不斷淌下滑膩的清水。 V摸出個跳蛋塞進舒朗體內(nèi),又把那玩意兒給塞了進來,一次次的填滿又放松,好似有一根巨大的yinjing填滿了他的腸道、腹腔。 舒朗咬著唇,壓抑到極致的呻吟好似哭泣一般斷斷續(xù)續(xù)泄露出來,他大口大口喘著氣,又自虐的咬著下唇,最后終于忍不住吐出一聲嘶啞的軟膩的不像話的呻吟。 就像是被玩壞的女人,他再也起不了反抗之心,用著甜軟的帶著無力又色氣的尾音,吐露出一串串令人血脈賁張的呻吟。 “啊~哈啊~唔嗯!” 揚起的修長頸項宛如瀕死的天鵝在哀鳴,隱忍克制卻又艷麗色情的模樣,勾引著每一個看著他的人。 V見差不多了,放松了球里面的氣,舒朗鼓起的小腹迅速平坦下來,舒朗微微抬起臀,磨蹭著身下的水潭,V拔出插在舒朗肛門里的那東西。 舒朗的后xue縮成一朵小小的菊蕾,艱難的吐出黑色的橄欖型的肛塞,那東西脫離身體的一瞬間,大量的清水也隨之噴涌而出,舒朗顫抖著大聲尖叫,搖著頭崩潰的咬著自己的胳膊rou。 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打濕了他的臉,等他泄完,又有一個熟悉的火熱堅硬的東西埋了進來。 V分開雙腿坐在治療臺上,狠狠撞擊著舒朗大開的股間,尚在恐怖的潮吹余韻中的舒朗又遭到了男人的侵犯,他分不清什么是痛苦什么是愉悅,身體舒服的一塌糊涂,被干著的后xue貪婪的吮著男人的巨物,頂著尚埋在他體內(nèi)的跳蛋。 他就像個已經(jīng)柔順下來的寵物,滿足著殘暴的主人,發(fā)出甜膩的愉悅至極的呻吟,V興奮的撞擊著他的身體,手指也纏在他不知何時高高翹起的分身上。 V握著他硬挺的莖身翻出那顆紅卜卜的guitou,寒芒一閃而過,舒朗反應(yīng)過來時男人已經(jīng)將最后一枚環(huán)扣到了他的分身上。 舒朗癱軟著,迎接著男人的侵犯。V解下自己的領(lǐng)帶綁住舒朗的雙眼,摘下一半面具湊上去親吻著舒朗已經(jīng)沒有反應(yīng)的唇舌。 下體噗滋噗滋作響,金色的環(huán)沉沉墜在胸口隨著男人的動作而發(fā)出清越的撞擊,V享受著這份莫大的喜悅。 徹底占有舒朗的喜悅,打上屬于自己的印記,看著他被玩弄至愉悅的崩潰。他舔著舒朗的脖子,親吻著他的身體時激烈的射精。 從他體內(nèi)撤離,V單膝跪下,埋首在舒朗腿間貪婪的舔著他腿間渾濁的污穢,親吻著他的大腿根,用舌頭舔著才被他侵犯過的菊xue,又是一股混雜了白濁的清水噴射而出打濕男人的下巴。 男人著迷的吮吸著那甜蜜的液體,將舒朗的下體舔干凈,他戴好面具站起來,從方才令人驚恐的變態(tài)又恢復成溫文爾雅的模樣,他伸手示意把法戎拖過來。 法戎已經(jīng)意識到這個人不是他能對付的了的,他不清楚男人要做什么只能配合,以免他遷怒舒朗。 V俯身撐在治療臺上,在舒朗的腋下摸了把,松開捆住舒朗的皮帶。 “看我們玩了這么久想必你也寂寞了吧!” 法戎驚恐的看著他,V輕笑著撫摸舒朗呆滯的面龐。 “去服侍一下你男朋友的好兄弟,不然,我就把他丟進最下流的妓院里,讓那些沒錢的流浪漢招待他?!?/br> 舒朗的唇翕合開動了幾下,V知道他答應(yīng)了,法戎厭惡的掙扎起來。 “你這個混蛋!你敢!” “把他按牢了扒下他的褲子?!?/br> 法戎的臉上挨了一拳,他被按著被人脫下褲子,露出健碩筆直的大腿,保鏢們吹了聲口哨,舒朗被V抱到法戎跟前,舒朗伸出手輕按在法戎的小腿上。 “別...舒朗,你不能...這是對不起老大,別聽他的,就算你做了他也不會放過你,唔!” 隔著內(nèi)褲舔上男人腿間的鼓起,舒朗扯下法戎的內(nèi)褲,用雙手握住他碩大的分身,那玩意兒早已呈現(xiàn)出半勃起的狀態(tài),法戎厭惡的閉上眼,不在去看舒朗的臉。 舒朗像只喝水的小貓,一點點用舌頭舔著法戎的莖身,法戎厭惡這樣的快感,可他是男人,一個沒什么節(jié)cao的男人。 明知道舒朗是老大的人,可在目睹那樣香艷激烈的現(xiàn)場后他根本沒法做到不起反應(yīng)。 越是掙扎,快感也堆積的越猛烈,當舒朗將他的欲望整個兒吞下含進嘴里的時候,法戎再也撐不住射了出來。 來不及吐出的舒朗被灌了一喉嚨的濃精。 又腥又粘,他吐出法戎的性器,側(cè)過身去惡心的吐了出來。 V滿意的看著這一幕,舒朗蜷縮在地面上,襯衫皺巴巴的掛在身上,他抱著小腿貼著冰冷的地面,被蹂躪的紅腫的雙唇微微打開著,唾液,分不清是誰的jingye沾滿了他的嘴角和下巴。 法戎坐在那,喘著粗氣。半響,才站起來,提好褲子,他在舒朗身邊單膝跪下,手里拿著自己臟亂的外套想蓋到他身上。 V先一步擋開了他的手,他當著法戎的面將舒朗抱起,舒朗的腦袋軟綿綿的掛在男人的胳膊外。 法戎看著V將舒朗帶走,那兩個保鏢也上前來壓著他離開。 漆黑的長廊,好似一條通往地獄的路,永遠也沒有盡頭。 “說著不要jiba倒是硬的挺快?!?/br> “老板的女人搞起來shuangma?” “那張臉!看的我也快受不了了?!?/br> “下班后我也要點兩個男孩玩一玩?!?/br> “一起啊!” 下流的調(diào)笑,法戎垂著眼一言不發(fā)。 看似是一場針對舒朗的綁架,但每一個人在舒朗的面前都有意無意的植入圖鯨的信息,似乎在做著微妙的洗腦。 法戎皺眉,希望是自己的誤會,可是那瓶他們老大設(shè)計出來只有隊內(nèi)成員才能拿到的藥,紅蛛那該死的家伙一定隱瞞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