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嫁禍小弟強jian大嫂 ūzんщū.Ьz
溫熱的水流沖刷在身體上,沖去體表上的污穢。舒朗蹲在地上,他雙眼專注看向前方,繃緊了背弓,伸長的手臂在身下摸索著什么。 啪嗒—— 一枚紅色的跳蛋從松軟的xue內滑出砸在瓷磚地面,舒朗緊蹙的眉心松開了些,他的手臂依然動作著。 嘩啦啦,順著手指牽引流出的白漿淅淅瀝瀝滴落在地上很快匯聚成一小攤又被溫熱的水流沖走,舒朗拿起放在一旁的花灑,對準自己的下體沖刷著。 渾身都很痛,這一天,就像是經歷了一場漫長的噩夢。 舒朗總覺得自己真的是在做噩夢,只要閉上眼、躺下,等到第二天再睜眼,他就會回到那個屬于他的世界。 現在唯一支撐他的,是來自尉遲瀾的保證。 【小樹,你等我!我來救你!】 到最后,只有尉遲瀾來救他,他能信能依靠的只有一直被他誤會跟他鬧脾氣的瀾哥。 舒朗抬起手背粗魯的擦了把臉,努力將法戎脫口而出的那些刺耳的句子扔出腦海。 女人? 老大? 賞金獵人! ——原來你有那么多事瞞著我,你是這么向你的同伴介紹我的,你的女人,屬于你的女人?ыpōpō.?ō?(blpopo.) 舒朗覺得自己快要發(fā)病了,那種眼前一陣陣發(fā)黑,什么顏色也看不到的預兆。 用力搖頭,去想能令自己開心的東西。 比如瀾哥,比如那些可愛的海洋里的大家伙,比如 從浴室里出來,舒朗赤裸著身體一頭倒在床上。陷在柔軟的被子里,很安全,很溫暖,很舒服。 他就這么直勾勾望著天花板的吊燈,眼睛愈來愈酸澀,淚水卻越擦越多,舒朗側過身,將臉埋進被子里。 圖鯨騙了他! 這一念頭就像一根毒刺,深深扎入心里。 還能回去嗎?回不去了吧!在這里的經歷,這些可怕的經歷,他永遠也無法忘記在這里所遭遇的一切。 好臟,真的徹底弄臟了,回不去了 舒朗閉上眼,張著唇發(fā)出guntang的呼吸。 痛到,沒有余力去思考對不對錯不錯,誰對誰錯。如此的愜意、舒服,讓他睡一會兒吧,最好永遠也不要醒來。 淚水再度浸濕被子,舒朗摸了摸喉嚨,又松開手抓住被子,就像抓住了父親衣擺的小孩。 他從來沒有可以抓住的東西。 沒有! “瀾哥mama” 上鎖的大門發(fā)出輕微的咔噠聲從外打開,男人悄無聲息的走進來,站在床邊看向皺著眉頭委屈著一張小臉入睡的青年。 他坐下,輕撫著舒朗guntang的額頭。 【現在痛,總好過以后痛。我發(fā)誓,我會用剩下的一輩子來治愈你這叁個月的噩夢?!?/br> 來黑街差不多有叁個月。 習慣是種可怕的東西,從一開始的反抗到后來的被迫習慣,再到后來的麻木順從,和逐漸能在行為中體會到一點的快感。 舒朗是大客人買下的金貴貨物,他在這里擁有很大的自由。只要不出大樓,這棟妓院的任何地方在有人陪同的情況下他都可以去。 他見識過中層的紙醉金迷,也去底下的妓院參觀過,還有更不堪的窯子。漸漸地,他就跟這里的人一樣,也變得麻木起來。 主人說什么就是什么,不再頂嘴,主人要享用他的rou體,他也不會再抗拒,就像一具尸體癱在那,隨便男人做什么。 他很難穿上合身的衣服,布料摩擦在身上牽動穿環(huán)的部位時會帶來鉆心的痛。還有那掛在胸口墜在下體沉甸甸的環(huán),都在告訴他,就算身為頂層的寵物,他跟窯子里的那些人沒有差。 或許他們曾經純潔過、抵抗過,但連他,都失敗了更不用說這些生活艱難的人。 圖鯨說他是來自這樣的地方,不敢相信。 然而他不是圖鯨,沒有人來救他,他只能默默承受著男人的侵犯,連自殺也做不到。 舒朗習慣了抽煙,這里的一種煙卷,將煙絲卷起來,然后點燃,濃烈的刺激的煙草味能暫時麻痹刺痛的大腦和身體。 更危險的,他沒有再碰,這是他最后為人的尊嚴。 這里的人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也有和善的,但在得知舒朗來自頂樓后,會告誡他,不要反抗主人,否則吃的苦頭會更多。 他們苦中作樂,告訴舒朗避免吃苦頭的方法,還有討好主人的法子。 “反正都要被cao,不如想辦法讓那些陽痿的變態(tài)快點射?!?/br> 一位畫著濃妝的大姐這么說道,她很喜歡舒朗說舒朗像極了他的弟弟。 “小可憐,聽我說。在這里沒有道德和尊嚴可言,你想活得好,就必須學會諂媚?!?/br> 舒朗微笑著道謝,然后悄悄將順下來的點心糖果分給這里的人。 回到頂樓,如同回到了正常的世界。不同的是這里有一個可怕的惡魔,他不冷不淡的伺候著惡魔。 最近這個變態(tài)似乎又有了新花招,特別喜歡蒙著他的眼睛做,然后對他用藥,在他神志不清的時候瘋狂吻他的唇舌。 他真的是個變態(tài),一面殘忍的侵犯他,一面又在結束后舔他狼藉的下體,為他仔細的清理。 這一天男人很早回來了,他帶回來一個精巧的奶油蛋糕。 “今天是我的生日,寶貝?!?/br> 舒朗木木的坐在那,等著男人拆開那個精美的盒子。男人微笑著拆開了那個漂亮的寫有生日快樂的大蛋糕,順便也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V坐在那,將奶油厚厚抹了一層在自己的yinjing上,讓舒朗跪下來舔,舒朗順從的在他腿間蹲下,溫柔的舔著他的分身。 男人也不介意他這種小小的陽奉陰違,愛撫著舒朗塞滿了roubang的腮幫子,舒朗吐出被舔的干干凈凈的油亮性器,沒什么精神的等著接下來的吩咐。 “今天在樓下玩的開心嗎?” “開心,很多熱情的小jiejie教了我討好主人的本事?!?/br> “真乖?!?/br> 舒朗扯了扯嘴角,等著男人提出新的玩法。果不其然,V帶著他去了中層的娛樂區(qū)。 他們在店里剪了個頭發(fā),清爽的微長的頭發(fā),整潔的散落在脖子里,露出好看的眉眼和蒼白瘦削的面頰。 V帶著他去了服飾店換上一身西服樣式的校服,舒朗盯著落地鏡前的自己,有一瞬間的失神。 這身衣服是藍灰色的西裝外套配雪白的立領襯衫,比外套略深一個色系的毛衣馬甲和深藍色的綢緞領帶。 西褲的布料剪裁貼身十分的顯腿型,舒朗穿上這一身瞬間成了高中生,青澀稚嫩干凈的氣息吸引了不少路過的人。 但是看到他脖子上的束縛項圈后眾人的目光愈發(fā)熾熱guntang,紛紛打聽他的價碼他是誰手下的。 V坐在休息區(qū)的椅子上滿意的看著他,舒朗換上雪白的棉襪和棕色的小牛皮皮鞋,走到V面前。 在中層,他們逛了一圈,像一對普通的戀人那樣吃東西,買小禮物,然后特意去樓下模仿便利店開的小超市里拿了些汽水零食什么的。 V在貨架前站定,研究著架子上的保險套和潤滑。 “種類挺齊全,來看看你喜歡哪個?” 舒朗掃了眼不客氣的反問。 “終于決定今晚讓我替你開苞嗎?!?/br> 脖子上傳來細微的電流刺激,舒朗閉上嘴不再理會這種無聊的提問。V挑了幾盒果味和奇形怪狀的套子,同推車里的零食一并結賬。 “買這么多,用的完么?!?/br> 舒朗純粹諷刺,結賬的柜員一臉驚恐的看著他,生怕接下來舒朗會血濺當場,V湊到他身邊摸著他的唇。 “能不能用的完你還不知道?我忘了,你這貪婪的小家伙喜歡無套內射的!沒有關于套子的記憶?!?/br> 舒朗別開臉,垂下眼去。 “還要去哪?” “這些夠了,難得明天不上班不上學的,當然是和可愛的學生情人去開房了?!?/br> 舒朗忍了忍沒有再自討苦吃的罵出來。男人卻不打算放過他,V將他按在角落里,不顧外面人來人往硬是將手插入他的褲腰里。 “你想做什么?你連最基本的臉面也不要,要跟畜生一樣在外面做么?” “噓~輕點聲!丟臉的話,你的風險比較大。” 舒朗抿著唇不再掙扎,推著男人胸膛的手無力的撐著,感受到被什么東西撐開的后xue,熟悉的觸感與形狀,當那東西在體內跳動的時候舒朗明白了那是什么。 他漲紅了臉,卻還沒有完。V又拽下他的褲腰將一根按摩棒塞進了他的體內,舒朗抓皺了男人的西裝外套,蜷曲著細白漂亮的手指,羞恥的紅了耳根,V惡劣的抓著露在外面的按摩棒根部試著抽插了幾下引來舒朗一串壓抑到快要哭出來的呻吟。 “你這模樣,真像是被公車色狼看上的可口小綿羊~” “夠了嗎!放開我,讓我穿好褲子” 聲若蚊蚋的哀求,V也不想他這么動人的模樣被人看了去,為他提上褲子,但插在體內的跳蛋和按摩棒卻都沒有拿出來。 舒朗的長腿打著哆嗦,叁個月的調教下來,他的身體已被開發(fā)的敏感無比,只要男人摸上他的敏感帶,他就會忍不住腿軟、小腹緊繃,身后的菊蕾也會像盛開的花苞一樣不由自主的收縮綻放吐出晶瑩的蜜汁好似在恬不知恥的邀請著男人來采擷。 這副下流的身體,是舒朗痛苦的根源,他就像是被人馴服了的雌獸。 V體貼的摟著舒朗酸軟的腰身帶他回去,一路上都有人看過來,見到舒朗脖子上的恥辱圈之后又曖昧的笑笑走開。 回到頂樓的房間,舒朗再也撐不住滑跪到地上,他艱難的爬進臥室,關上門脫下褲子,顫抖的手指抽出深埋在體內的東西,看著按摩棒上被浸潤的晶亮的yin水,舒朗氣的狠狠砸到地上。 東西咕嚕嚕滾到門邊,恰巧門打開,赤身裸體的男人走了進來。 舒朗的手指深深陷入雪白的毛毯之中,他厭惡著,厭惡著又要開始。男人走過來,將一盒套子拋到舒朗懷里。 “拆開,給我戴上?!?/br> 舒朗捏著保險套的殼子,將之捏的變形。他拉好褲子起身,走到男人跟前,單膝跪下,拆出一個套子,用雙手笨拙的為他戴上。 V的手指探入他的發(fā)絲中輕輕抓撓著他的頭皮,按在后腦勺的手猛地施力,將舒朗的臉按進自己的胯下。 “給我舔?!?/br> 撲鼻而來的濃烈香水味,舒朗實在不明白這個變態(tài)整天噴那么多香水做什么,他皺著眉頭,還是順從的張開唇,吐出舌頭溫柔的愛撫起男人的下體。 于此同時被關在暗牢里的法戎被帶了出來,架在兩個保鏢手里依然高出半個頭的法戎昏昏沉沉著,不知道自己要被帶到哪里去。 “老板的吩咐。去窯子,找個發(fā)sao的男妓給他。記得多拍點好看的下來?!?/br> 男人們心照不宣的笑笑拖著法戎離開,路經此地看到這一幕的林堂光上前詢問,未了又問了聲舒朗的去向。 “他可是老板的命根子,勸你少打他的主意?!?/br> “不是,我是他堂哥” 保鏢不耐煩的推開他。 “聽著,老板就是為了他才不遠萬里來這種臟亂的地方。你識相的就乖乖閉嘴,收了錢趕緊滾,要是敢做出什么傷害老板利益的事,信不信你只能去地下花冥幣?!?/br> 林堂光看著兩個保鏢走遠,憤恨的踹了一腳墻。 “cao!” —— 什么也看不見,雙手又被捆住,每當這個時候接下來發(fā)生的都不會是什么輕松的事。 男人在他身上發(fā)泄過一次之后就離開了,等房門聲再響起,進來的卻是皮鞋聲。 舒朗害怕陌生人的靠近,努力縮進那堆被褥里。 他怕的克制不住的發(fā)抖,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丟臉的哀求。 被尉遲瀾叫來的秘書看著如此可憐脆弱的青年,心有不忍。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悄悄安撫。 “別怕,待會兒放輕松接受?!?/br> 舒朗不理解,他還不夠順從嗎? 他下意識扯住秘書的袖子,顫抖著哀求。 “救我” 秘書皺著眉頭,想到老板可能會通過監(jiān)控看到這一幕還是狠心甩開舒朗的手,舒朗閉上眼,不再試圖求救。 秘書不明白老板為什么要這么折磨舒朗,委實太過殘忍。可他不能違抗老板的命令,將舒朗身上的衣物理了理,讓他盡量睡得舒服些。 “可以了,跟我過來?!?/br> 摘下面具隨手扔到桌面上,僅披著條睡衣的尉遲瀾帶秘書進了書房。透過書房的筆電,能看到頂樓每一處與法戎那邊的情況。 “別人辦事我不放心,你去樓下把那邊的情況拍下來。事后怎么做,不用我教?!?/br> “我會找專人把影像處理好刻錄成碟?!?/br> 高大的秘書看了眼筆電里的景象又收回目光,尉遲瀾審視著打量他,良久問出一句令秘書毛骨悚然的話。 “你是不是覺得我殘忍?” “老板,您那么做必定有必須做的理由,我只是不懂?!?/br> 尉遲瀾玩味的看著面前這位圓滑的秘書。 “打敗敵人的方法不是讓他痛,而是讓他感激你?!?/br> “老板?” “舒朗的確是我愛的人,但他選擇站在圖鯨那一面那就是我的敵人。為了他好,這點必要的疼痛是必須的。至于其他人” 男人卷發(fā)下的雙眼危險的瞇起。 “他有多愛,撕裂的時候就有多痛,不能怪我,怪他不長眼,怪圖鯨!勾引了他!” 尉遲瀾舔了舔薄紅的唇微笑著交代。 “拍好看點,讓圖鯨看看他信任的兄弟是怎么強jian他的愛人的,剪輯的精彩點。做好后刻錄兩份,一份之后匿名送去給圖鯨,另一份同母帶一起拿給我?!?/br> “那小子呢?” “不過是枚棋子,多灌點藥,讓他也分不清楚自己上的是誰,完事后帶他來臥房,記得現場做的逼真點?!?/br> “我明白了?!?/br> “很好。我相信你能辦好,事成之后少在舒朗面前露面。” 秘書心下一驚,知道老板看出自己的心思,這是委婉的警告。下一次 他再度看了眼法戎,趕緊收回目光,沒有情緒的的應了聲是。 臥房的門悄無聲息打開,尉遲瀾頂著自己的臉走了進來,他脫下睡衣扔到地上,爬上床伸出雙臂擁住神志不清的舒朗。 “我的寶貝~” 流利的外文,正是法戎罵他時所說的母語,尉遲瀾模仿著法戎的聲線說的很流暢,舒朗動彈不得,任看不清的人予取予求。 底層的客房里,一名穿著暴露的男妓迷迷糊糊的揉著眼推開對應的房間走了進去,望著床上像條毛毛蟲一樣翻滾扭動的男人,男妓舔了舔艷紅的唇露出個微笑。 “不錯的貨色~” “好好做,最好讓他一輩子也忘不掉你!” “我會的~內射一次,其余的jingye收集起來是吧~” “記得很清楚,小sao貨!進去吧,等伺候完他晚點再來找你!” “嗯哼~壞死了~” 男妓說著推開那名看守搖搖晃晃的走了進去。 脫下衣服,爬上床,捧著金發(fā)帥哥的臉,男妓夸贊了一聲俯身吻了上去。 “不,不要!舒朗!不可以,我不能對不起老大!” “這呆頭鵝認錯人了么!” 男妓輕笑著,一邊口中安撫,柔弱無骨的手卻攀上了男人昂揚的胯下。 “唔~好大!” 與樓下截然不同的頂樓臥室內,舒朗跪在床上被干的又哭又叫,尉遲瀾大力揉捏著他的臀瓣,拽著他胸口的金環(huán),口中也不斷吐露出贊美之語。 “你是誰,你究竟是誰!放開我,放開我??!” “寶貝!” 刺鼻的酒精和劣質香水味,舒朗被熏的幾欲嘔吐。 “唔!射了!” —樓下— 法戎被男妓高超的技術撩撥的快要失控,男妓見這金發(fā)男人始終忍著不肯碰他,無奈之下想起了進來前,看守交給他的藥瓶。 “差點忘了,沒見過進來嫖的搞得跟被嫖的一樣?!?/br> 男妓嘀嘀咕咕嘟噥著,取出注射器熟練的吸入藥劑在這大個子的胳膊上扎下去。法戎只覺得本就熱的快要炸開來的腦子更混亂了。 他的臉紅的不可思議,下體也忍的快要爆炸,他狠狠掐著自己大腿內側的嫩rou,迫使自己清醒。 男妓對他抗拒的舉動簡直不可思議,但這一針下去,任他是鋼鐵意志恐怕也要失控。 撫摸著法戎鼓脹的胸肌,法戎感受著胸口作亂的手,喘著粗氣再也忍受不了,他抓著男妓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 男人通紅著雙眸惡狠狠的瞪視著男妓,那兇狠的模樣仿佛擇人而噬的野獸,男妓期待的伸出舌頭舔著男人的下巴。 法戎guntang混亂的大腦里那最后一根神經也繃斷了,他如發(fā)怒的雄獅低吼一聲撲倒男妓,分開他的雙腿粗長的手指也焦急笨拙的摳挖著男妓松軟的后xue。 “對不起,舒,原諒我,我想要你,我受不了了。” 壓抑的說完,法戎猛地低頭咬住男妓的脖子,男妓發(fā)出一聲驚呼,又抱住法戎的寬肩,雙腿也不由自主的打開,迎合著法戎侵入的手指。 男人與男人之間的發(fā)泄,沒有過多的前戲,法戎懷著罪惡感插入身下的人,那微涼的皮膚安撫了些內心的焦灼。 他騎在男妓身上馳騁著,感受著那體內不可思議的緊致溫暖,不斷吐露出野獸般的粗吼喘息。 兩人做的異常激烈,男妓幾乎承受不住這樣的強烈欲望,他被干的眼眸翻白,來不及咽下的唾液順著脖頸留下。 他拉著這頭野獸的發(fā)絲,想親吻他,法戎搖著頭甩開。身下的鞭笞愈發(fā)用力,男妓啞著嗓子悶哼,只好放棄的去舔男人沾滿汗珠的喉結。 天色漸沉,頂樓臥房內已經偃旗息鼓,舒朗趴在床上徹底昏死過去。尉遲瀾起身離開準備待會兒英雄救美的工作,沒一會兒赤身裸體的法戎也被帶了上來。 尉遲瀾見到一同上來的男妓,瞇起眼上下打量。 “老板?!?/br> 看守上前打招呼。 “現場布置好別漏什么破綻,還有看著點,別讓這雜碎發(fā)起瘋來碰我的心肝。” “是。你跟我過來一起布置?!?/br> 男妓正被尉遲瀾盯得心虛,聽到看守叫他趕緊跟上,尉遲瀾歪了歪頭,在他身后不輕不重的警告。 “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相信不用人來教你。我會給你一筆錢讓你離開這,如果多嘴,我會叫你后悔活在這世上。” “是的,老板?!?/br> 男妓哆哆嗦嗦著小聲回道,也咽下了想看戲趁機再撈一把的心思。 赤身裸體的法戎被放到了床上,他一翻身就抱住了舒朗胡亂說著什么要親熱,看守皺著眉趕緊拉開人,男妓看著狼藉的床上和幾乎被玩的破破爛爛的陌生青年不由咋舌。 他不敢多問,將收集到的jingye弄在青年身上、偽裝成被狠狠侵犯過的樣子。感受到身上摸來摸去的冰涼手掌,舒朗嘶啞著呻吟,想要逃離。 他顫抖著拉開距離,最終還是無力的趴在那,一雙手腕被繩索磨得發(fā)紅破皮,壯烈的慘樣令人不忍。 男妓不由放輕了動作,房間里整理了一遍,將兩人的衣物隨意扔在床上床下,兩人帶著所有會引起人猜測的工具悄無聲息的離開。 男妓有些不放心的回頭,問看守。 “這樣行嗎?那家伙身上的藥效還沒退,萬一” “放心,有監(jiān)控。想活命就別多嘴,趕緊撤?!?/br> 男妓噤聲跟著看守離開這里。 —解救— 轟一聲巨響,大門從外爆開,圖鯨陰沉著臉帶頭闖入。臥房內的昏黃燈光下將里面的一切清晰的陳列在眾人眼前。 凌亂的不知做過幾次的大床上,赤身裸體趴在床上的舒朗,還有摟著舒朗同樣赤身裸體的金發(fā)男人。 法戎下意識抱著舒朗,感受著掌心下溫軟滑膩的肌膚,他又想要了,抱著舒朗粗暴的吻著他的唇,眼看兩人又要滾到一起。 尉遲瀾紅著眼推開圖鯨沖進來,他拉開抱著舒朗不撒手的法戎,將人從床上脫下來狠狠一拳砸在對方臉上,法戎疼的悶哼一聲,很快肚子上又挨了兩拳。法戎被打的唇角泌血,卻睜不開眼睛抵擋。 “畜生!畜生!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畜生!我殺了你!” 尉遲瀾氣的幾乎要將法戎活活打死,看不下去的圖蘭叫人上前阻攔。圖鯨率先一步上前攔下了尉遲瀾的拳頭。 “你是要打死他嗎!” 圖蘭氣氛的指責,上前一步站在圖鯨身后呈對立之勢。 尉遲瀾冷冷看著這些人,這些站在圖鯨身后的人,目光陰鷙似要記住這些幫兇。 “冷靜點。收集jingye帶回去檢測?!?/br> 后面一句是對同伴說的,尉遲瀾一臉厭惡的看著好似沒有情緒的圖鯨,他上前一步揪住圖鯨的衣領,眼眶紅的要滴血。 “你是不是人!舒朗被這畜生糟蹋了,你居然還要為他開脫!” “你先把腦子冷靜下來再說?!?/br> “對!我不理智!我比不得你這種理智的冷血動物!舒朗瞎了眼才會看上你這種沒心沒肺的雜碎!” 尉遲瀾松開他狠狠甩了甩手,仿佛手上沾了什么不干凈的細菌,他轉身脫下自己的大衣外套蓋到舒朗身上。 “不準看!再看統(tǒng)統(tǒng)殺了你們!” 懷中的人似是感應到了尉遲瀾的氣息,微微動了動。 尉遲瀾揭開他臉上的黑布,又去解他手腕上的繩,他看著舒朗被磨破的手腕,心疼愧疚的不能自已。 舒朗費力的睜開眼,看到熟悉的人。 緊抿的唇角微微揚起,他緊緊盯著尉遲瀾的臉,在他身旁的圖鯨仿佛不存在一般。 “沒事,沒事了,小樹。別怕,我來接你了,帶你回家,別怕!混蛋!脖子上的鑰匙呢!” 看守顫顫巍巍的上前道歉,說明鑰匙不在他們手里,尉遲瀾渾身肌rou緊繃又有暴怒之相。 舒朗被尉遲瀾抱在懷里顫抖著開合了下唇,什么聲音也沒有,尉遲瀾抬手捂住他的眼睛,在他耳邊嘶啞著呢喃。 “我知道,我都知道,別擔心!我不會亂來,我還要照顧你的,小樹,別說話,好好休息,什么也不要說,有我在這里,你不用怕了!” 聽著尉遲瀾嗓音中掩飾不住的悲憤與嗚咽,舒朗眼前陣陣發(fā)黑,他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死一般緊緊貼在尉遲瀾胸口,嗅著熟悉的氣息,感受著熟悉的懷抱。 圖鯨接過工具,親自動手提取舒朗身上的體液,尉遲瀾寶貝的緊緊摟著舒朗,一直兇惡的盯著他。 圖鯨一言不發(fā)的做完這些,他看了眼尉遲瀾。 “走吧。” 尉遲瀾冷笑一聲沒有理他,將舒朗包裹嚴實打橫抱起,圖鯨在前方帶路,尉遲瀾跟在后頭。 不時有人看過來,都被手持武器的人轟開。 那名男妓也混在人群中,眼尖的發(fā)現了尉遲瀾和他懷抱著的那個青年。瞬間懂了什么的男妓咂咂嘴。 “英雄救美啊!” 身后傳來嗡嗡的議論聲。 “什么什么?這些人什么來頭?居然敢?guī)е淦鱽硖唣^!” “聽說綁到了鐵板。男朋友是個狠人,發(fā)了瘋的聚集了勢力對付咱們的幾個頭兒?!?/br> “來了這還想沒事出去?看他走路都要人抱著肯定是被玩的差不多了!” “嘿!這男朋友還真癡情??!都不嫌臟抱的這么緊?!?/br> “瞎說什么呢,前面那個拿槍開路的才是,后面那個據說是亞洲花國尉遲集團的老總。” “那怎么抱著人家男朋友?” “聽說是感情很好的青梅竹馬,要不是前面那個插了一腳” “嗨!肯定是惹上事了,人家報仇才綁了他男朋友泄憤?!?/br> “話說,我認識被抱的那個!不是頂樓包下來的那只金絲雀嗎?” “你見過?” “當然!頂樓的VIP,對這只金絲雀可是當寶貝一樣,不打不罵也不準別人調教,逃跑了抓回來也沒見血,寵的很。” “真的?頂樓大人物的情人被劫了?這下可有好戲看了?!?/br> 男妓撇了撇嘴,金主和青梅竹馬是同一人,有什么戲好看的啊。這青梅竹馬也倒霉,碰上這么個瘋子愛慕者,恐怕這里的日子會成為將來一輩子的噩夢吧! 很快黑街的幾個首腦帶著武器過來,圖鯨上前一步交涉,尉遲瀾抱著舒朗先一步上了車子。 車門轟一聲關上,圖鯨皺了皺眉,壓下心底的怒火與暴躁與面前這幾個該死的扯皮。 他的男人,他的男朋友,在這該死的臟亂的地方受了欺負,他他媽的還要和這幫沒有底線的雜碎扯皮! 圖鯨并非不恨,只是在徹底查清楚事情之前,他需要這些人的配合。 舒朗受到的傷害已經夠殘酷,他不想再給他添加傷口,能靠腦子解決的事情沒必要再橫生枝節(jié)。 為此他忍下要殺人的怒火與這些人渣冷靜交涉。 但沒人知道他怎么想的,這一幕落在別人眼里,就是不在意、冷酷,對可能遭遇了不測的舒朗的忌諱。 敏感的紅蛛察覺到了老大的焦躁,悄悄上前一步,在他耳邊詢問。 “我先帶法戎去醫(yī)院吧,他看著很不好?!?/br> “好,你們先去。順便記得把體液樣本送去化驗?!?/br> “好的老大,你節(jié)哀?!?/br> 紅蛛尷尬的說完,便一溜煙跑了。 lt;蛛絲馬跡gt; 臨近叁個月,找人事情毫無進展的圖鯨把曾經調查到的一圈可能對舒朗有企圖的人找了遍。 X市明著走貨運實則掌控黑道的商秦溭,還有舒家的舒妍泰。商秦溭表明了自己不知情,也不可能參與綁架,舒妍泰也是全然不知情的樣子并提示讓他去找尉遲瀾問問,順著他或許能摸到什么線索。 這跟說綁架的人是尉遲瀾也沒差了,圖鯨冷冷看著對方。尉遲瀾的確不是好人,但他對舒朗是實打實的好,他寧愿相信是舒妍泰搞的鬼也不會認為是尉遲瀾做的。 沒見到他為了找舒朗早早扔下工作飛去叁不管地帶親自找人找關系,圈內排的上名號的雇傭團也都被大手筆包了下來。 尉遲瀾就算有通天之能,他是腦子進水買人查自己? 在一片沉寂中最先傳來消息的是在FA城的法戎。圖鯨親自出面打算聚集了勢力找FA城的首領們協商搜查,法戎在黑街附近打探消息,結果突然失蹤。 圖鯨帶著手下找到那家旅館時只看到凌亂的床鋪、桌椅。 撿起摔在地板上的手機,邊緣有金屬物撞擊的痕跡,應該是打電話的時候被人用什么東西打斷了。 他很可能與舒朗擦肩而過。 “該死——” 圖鯨輕罵了一聲,還是小心的試了試開機,屏幕還能亮,調出通話界面,果不其然在不久之前有一個打給他的撥出數秒的通話。 再上一個是尉遲瀾的號碼,圖鯨一下子確認了舒朗肯定在這里過。他四處搜尋有用的線索,可查到的,只有零零碎碎的斑駁痕跡。 舒朗在這里受到過侵犯。根據樓下還在住的目擊者回答,西街的確逃出來一個男妓,看樣子是亞洲人,皮膚很白,半長的茶褐色頭發(fā)。 “一開始,我以為是樓上那個金毛帶來開房的,西街妓院也是有外送業(yè)務的嘛!” “然后呢?” 優(yōu)利冷淡的問道,但仔細看可以發(fā)現她臉上壓抑的怒火。 “沒多久西街的人就來了,帶著武器,我也不敢攔??!然后樓上就” “做了挺久,樓上嘎吱嘎吱的聲音響了有兩個來小時,應該是在教訓那個逃跑出來的男妓?!?/br> 有看到的住客插嘴補充。 圖鯨當然知道那間屋子里發(fā)生過什么,可對方沒有留下任何能查到線索的蛛絲馬跡,這種謹慎已經超乎普通范圍,除非身份大有來頭不便讓人知曉,不然就是熟人作案怕留下把柄。 “他是被人抗回去的,大概192的個子,對!很高,穿的是戴著西街俱樂部里的玩家面具,他們那邊的妓女和客人很好辨認,妓女不管男女脖子上都會帶電擊束縛圈,當然只有中高層的貨物戴這個,底層和窯子里的基本是直接在胳膊上打追蹤器?!?/br> “高層貨物很好辨認,高層的電擊圈做的更精致些,看著跟裝飾的頸環(huán)差不多,中層的要普通一些。為了辨認,底層和窯子里的也會在脖子上套皮圈來區(qū)別身份。我看的清楚,他脖子上的標記是西街妓院里高層貨物才能用的束縛圈有追蹤定位、監(jiān)聽、和遠程遙控釋放電擊的功能?!?/br> 一旁的老板娘無奈的補充了句。 “帶著這種東西,有通天本事也逃不了?。∧呛⒆涌粗苣贻p不知道成年了沒,真是作孽?!?/br> 亞洲人特別是花國人看著都普遍顯小,舒朗氣質干凈單純,往往總有人把他錯認成剛進學的大學生,其實舒朗也有26歲了。 圖鯨判斷,被抓住的男妓百分百是舒朗。知道更多些的老板娘仿佛打開了話匣子說起了見到過的往事。 “逃出來的男妓多半沒好下場,抓回去后嚴重的會被人輪jian扔到窯子里懲戒,這也是一種威懾吧,告訴他們上層的客人和窯子里的客人沒法比,叫他們老實點不敢再逃。但是這些高高在上的老爺可不會在意自己的寵物會遭遇什么,好一些的主人會接回來,差一點的可能就窯子里的客人可不講究,湊錢玩一個的事是很普遍的,經常有不聽話的中高級貨物落到那里,被那些瘋狂的客人折磨的殘廢?!?/br> “畢竟是難得一遇的好貨色。” 優(yōu)利小姐的表情已經出離了憤怒,跟過來幫忙的圖蘭有些厭惡的小聲說了句什么。 優(yōu)利猛地回頭一個警告的視線看過來。 “別忘了,我們有很多同胞,都是從這里走出來的?!?/br> 優(yōu)利用著流利的不知哪國的語言如此說道,圖蘭想到了圖鯨的出身不禁閉了嘴。 “老大,冷靜點啊,你現在沖進去也救不出人來?!?/br> 紅蛛膽戰(zhàn)心驚的拉著圖鯨安撫。 “我知道?!?/br> 圖鯨咬著牙緩緩擠出這句話。 “這幫騙子!當初明明說沒有見過舒。” 優(yōu)利壓低了聲音怒罵,圖鯨冷著臉轉身,臨走前又問了一句。 “那個VIP是黑頭發(fā)嗎?” “褐色的頭發(fā),有點卷看著又是直的,說不清楚,但氣勢很可怕,我們多看了那個男妓一眼他就一副要挖我們眼珠的架勢,霸道的很?!?/br> 老板如此說道,圖鯨吐出口氣?,F在唯一能寄托的,就是那個VIP的雜碎看上了舒朗不會讓他去吃那種零碎苦頭,如果舒朗真被弄進了窯子里 圖鯨握緊了拳頭。 ——就算拼的魚死網破他也要血洗黑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