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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一番話雖然說得沒頭沒腦,阮俊誠卻一下子就聽懂了,冷笑道:“你知道他干了些什么嗎?” 云鳳詫異。 阮俊誠將什么東西擲于毛氈之上,云鳳探頭去看,卻是她那幾只簪子,簪頭都破碎了,當(dāng)是被阮俊誠啟開了。 “那個姓艾的真是狡猾得厲害,他說不定早就對你的行為有所察覺,他先將調(diào)換過的簪子交到你的手中,目的是引我出來,然后暗地里布下重兵,想要拿我,哼哼,可惜我早已預(yù)料到這一點。” 云鳳怔怔然的看著手中碎簪:“你一開始就知道會有這種事發(fā)生?” 阮俊誠笑起來,摸了摸她的頭發(fā):“也不是說知道,只是心中要把最壞的情況想到。” 云鳳嘴唇哆嗦起來:“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讓我來給你取這枚假簪?”你分明把我當(dāng)猴耍。 阮俊誠神色一凜,半晌道:“我也沒有確定你拿不拿的到,照艾峙逸的為人,你做了如此欺瞞他的事情,他豈會輕易饒了你,我不放心將你留在艾府,你還是同我一起吧?!?/br> 云鳳瞪著一雙大眼睛凝視著阮俊誠:他穿著一件玄色袍子,神色清朗,不似在說笑,分明心有成竹。 他分明要的不僅僅是簪子,而是另有所圖,回憶起之前的一番遇險,那陳婆子分明就是他的同伙,陳婆子已經(jīng)在艾府呆了一年多了,這樣的話,他阮俊誠恐怕很早以前就知道她的存在了,可是他沒有來找她,而是伺機(jī)而動。 他分明是在利用她。 這又怎么樣,怪她自己傻罷了。 念及此,云鳳心頭一苦,咳嗽起來:“……我確實是欺瞞于他,就算是他要殺了我我也無怨尤,更何況他不會把我怎么樣的,簪子的事情我已經(jīng)盡了最大的力氣,也不能再幫你什么了。” “你就這么相信他?”阮俊誠眼底分明燃起了一股怒火。 云鳳用手抵著墻壁,慢慢站起身來,臉上帶著一抹無法言狀的笑意:“你不會明白的,我要回去了,他見不到我,一定會著急的,你放心,我不會把在這里見到你的事情說出去的?!?/br> 云鳳慢慢往前走,看到這洞xue十分幽深,一時找不準(zhǔn)方向,她回頭看阮俊誠,想出了她所能想出的最好的法子:“這是哪兒?你可以蒙住我的眼睛把我送出去,我絕對不會出賣你的。” 阮俊誠怔怔站在她身后不遠(yuǎn)處,這里沒有窗,只有壁洞里插著火把,幽暗的瑩瑩閃著光,他的表情讓人看不清。 “……你可不可以再幫我一個忙?” “……”他以為她究竟有多傻,被他利用了一次又一次,卻不知悔改。 “投鼠忌器,如果他真的這般在意你,我希望你能陪我一起出京城,以你做人質(zhì),我想他不會把我怎么樣?!比羁≌\的聲音很認(rèn)真,認(rèn)真的在同云鳳商榷。 他分明就是不愿放過她,他知道她辦不成事,卻還要委事于她,分明另有所圖?!胺潘?。如果她有了閃失,江南十路舊部還會聽命與蒼龍嗎?你這個莽夫,如若復(fù)國大計毀在你的手中,你萬死也不足。”云鳳心中閃回陳婆子那句話。 復(fù)國大計……十路舊部……謀反罪名……滿門抄斬…… 這一切一瞬間變得明晰起來。 云鳳小心翼翼試探道:“我相信憑‘小公爺’的本事,即使沒有我的幫助,也可以全身而退,求您還是放過我吧。難不成,我還真是什么……公主?”最后一句話,近乎諷刺了,卻也帶著幾分詢問。 阮俊誠對她的話并不意外,走到她的面前:“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便沒有什么好隱瞞了?!蔽兆≡气P的手:“我倆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你可知道?待復(fù)國之后,你還是我的皇后?!?/br> 他話語親昵,惹人耳熱,云鳳卻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迷蒙道:“……你在說些什么胡話?” 阮俊誠深深看著她:“你身上的血脈,比起當(dāng)今皇上還要來得純正,你才是皇天貴胄。” 云鳳看傻瓜的眼神看著阮俊誠:“你知道你在說些什么嗎?” 阮俊誠見她不信,卻也不惱,將她小指舉起來:“這便是證據(jù)?!?/br> 云鳳失笑:“你不會是看了什么烏七八糟的書糊涂了吧。”心下也吃不準(zhǔn)阮俊誠說的是不是實話,她突然開始懷疑也許這是阮俊誠連同小叫天買通了陳婆子演的一出戲碼,不過是為了糊弄她這個傻瓜蛋,相信什么前朝舊部什么的,好跟他一起走罷了。 那小叫天本就是戲班子出身,也許不過是一場戲吧。 云鳳從小到大不過長在深閨,從未想到有一天會面對這種聽起來如此荒唐的事情,她頗有些痛苦的咬了咬下唇:“阿誠,是我對不起你,我……” 阮俊誠往前逼了一步:“你不相信我?” “我……” 二人正僵持著,身后傳來腳步聲,竟是那小叫天走了進(jìn)來:“小公爺!” 阮俊誠回身皺眉:“有什么事?” 小叫天的眼神飄向云鳳,阮俊誠這才心平氣和道:“我們出去說?!鞭D(zhuǎn)身對著云鳳道:“你先在這兒好好休息?!?/br> 云鳳本能的點點頭,只為了他快些走。 腳步聲遠(yuǎn)去,云鳳沿著這墻壁摸索起來:這究竟是哪兒?這分明是地下,難道這是阮俊誠在艾府下面修的一條密道? 他修這座密道究竟是為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