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機(jī)長大人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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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屹這個男人在她這還真是個謎。 這樣一個男人是干什么的呢?跳傘教練?賽車手?總不能是個兵吧? 顏安想起單屹打起架來的那種血性,像個端槍拿刀上戰(zhàn)場的兵,那種狠,普通老百姓哪里承得來。 顏安將所認(rèn)知的職業(yè)一個個往單屹身上套,發(fā)現(xiàn)都不太合適。 猜不透,那就過。 她思維活躍,又在想單屹的戀愛史。 她不是個思想古板的人,是不是處在她這里不是個什么天大的事。 像單屹這樣的男人,感情史怎么可能是空白? 她閉著眼睛舔了舔唇,她幾乎能想象單屹陷進(jìn)欲望里會是怎樣的樣子,在洪流猛迅中像頭逆流而上得虎,比跳傘激烈,比賽車瘋狂。 簡直讓人不能再細(xì)想。 這樣一個極品男人,會是單身嗎? 顏安皺了皺眉,應(yīng)該是單身的吧? 一個大老爺們一個人來西班牙,轉(zhuǎn)輾了這么多個地方,身邊沒有一個異性。 心里有人? 也不能吧。 顏安吧咋了一下嘴唇,想起了正午時(shí)分的那個吻。 單屹的舌尖全是酒香,帶著狠勁,卷得她舌根都麻。 心里有人可不會當(dāng)眾捏著另一個女人的下巴這樣親。 晚風(fēng)吹來,顏安漾起一陣酥麻。 顏安思想跳躍,全是帶顏色的畫面,這會她又想到在沙灘邊上單屹反手將衣服脫下的樣子。 免不了的,就連同那句“我喜歡身材好的女人”一起鉤了出來。 顏安長腿舒展,交疊的腳踝換了一邊,腳丫子一晃一晃,帶著不服氣。 不多一會,不遠(yuǎn)處傳來輕微的聲響,是有人靠近的腳步聲。 顏安微微睜開眼,便看見一副讓人轉(zhuǎn)不開眼睛的美--------------?璍男圖。 單屹只在下半身圍著一條浴巾,很隨意,松松垮垮,落在三角區(qū)上。 顏安人都呆了。 怎么回事?剛還在胡思亂想的人活色生香就出現(xiàn)了。 單屹沿著四方的泳池邊角轉(zhuǎn)來,頭發(fā)還帶著濕氣松散搭在眉梢上,眼眸藏在淡淡的陰影底,人清爽得就跟這池水一樣,晚風(fēng)吹來掀起縷縷波瀾。 顏安目不轉(zhuǎn)睛。 單屹那種欲望與禁忌仿佛只相隔一張米紙的距離,欲望被禁在四方直角里,渾身都是禁忌的味道。 顏安心想,要是往池水扔下一顆石子,波瀾會不會就在邊邊角角溢出來。 安靜的夜里顏安手機(jī)里的歌切換了一首,短暫的寂靜后是緩慢又纏綿的吉他聲,低沉的女聲在夜里溢出。 「今夜還吹著風(fēng),想起你好溫柔,有你的日子分外的輕松?!?/br> 「也不是無影蹤,只是想你太濃,怎么會無時(shí)無刻把你夢?!?/br> 「……」 顏安覺得這歌唱得人骨子都酥了,她便是在這歌聲中明目張膽地看著單屹朝自己這方向從遠(yuǎn)到近地走來。 對方停在她那張?zhí)栆吻埃鬼粗?,開口問她:“你在干什么?” 顏安想了又想,隨后指了指頭頂上方的月亮:“曬月光?!?/br> 單屹莫名笑了笑:“感覺如何?” 顏安:“別有一番風(fēng)味。”后又邀請:“要不一起?” 顏安看著單屹在她身旁那太陽椅躺下,便換了個側(cè)躺的姿勢繼續(xù)“曬”。 不愧是喝了酒的人,連目光都帶著些寬衣解帶的味道。 顏安還是第一次見靜態(tài)的單屹。 單屹躺在太陽椅上,閉著眼,將她置之度外,呼吸間胸膛起伏,勻速又緩慢。 顏安則正好與其相反。 她的目光從單屹的鼻梁流連至他的胸膛,最后沿著腹肌一路朝下,心跳快到爆炸。 她將自己從窒息的囚困里解脫出來,開口問他:“那天你真的裸曬去了嗎?” 單屹挑了挑唇,嗯了聲。 顏安:“那是不是有很多女人看你?” 單屹:“看我哪里?” 顏安品了品:“全身?” 單屹:“像你現(xiàn)在這樣?” 顏安實(shí)話實(shí)說:“沒有,我沒有看你全身?!?/br> 單屹閉著眼舒適地躺著,聞言勾起一個笑,沒有再回答她。 他在酒館時(shí)不覺得酒有多烈,現(xiàn)在卻覺得酒濃,身旁像躺了個酒鬼,酒氣蔓延,一呼一吸都是酒香。 這個話題結(jié)束只安靜了片刻,顏安又問:“我們來聊聊天?” 單屹:“聊什么?” 顏安:“你是做什么的呢?” 單屹:“你又是做什么的呢?” 顏安想了想:“嚴(yán)謹(jǐn)一點(diǎn)來說,我還沒工作,待業(yè)中?!?/br> 單屹睜開了眼:“學(xué)生?” 顏安搖頭:“怎么可能?社會人士,成年人。” 單屹笑了笑,不予評價(jià)。 顏安又問:“對了,你是單身嗎?” 單屹:“現(xiàn)在才想起來問?” 顏安嘿一聲笑,也沒有不好意思:“之前就想交個朋友,他鄉(xiāng)遇故里,哪管你單身不單身呢?” 單屹:“現(xiàn)在?” 顏安:“現(xiàn)在朋友之間聊天,順口問問。”她也不介意先自爆,“我單身,沒有曖昧對象,還挺潔身自好?!?/br> 單屹眉梢微挑。 顏安:“你呢?” 單屹:“你自己想想?!?/br> 話落后人便又重新閉上了眼。 顏安覺得從單屹這里套話真是難,身上一端謎團(tuán),問也問不出,真想上手親自拆一拆。 她撐著頭看著這個油鹽不進(jìn)刀槍不入的男人,真想拿出手機(jī)問一問阿man如何才叫“夠用力”。 手機(jī)里的歌切換了一首,兩人停止了交流,歌聲流轉(zhuǎn)在兩人之間,女人低沉灑脫的聲音將歌詞唱出了一種風(fēng)情,風(fēng)一吹,將話都吹進(jìn)人心里。 「迷宮一樣的未來,轉(zhuǎn)一個圈會到哪里,我喜歡愛情有點(diǎn)神謎?!?/br> 「……我喜歡愛情有點(diǎn)驚喜。」 「i don’t care where we go , let’s start from here .」 顏安喜歡今夜的歌,她決定回頭就去充個會員。 她在歌聲中突然揚(yáng)起了一抹笑,眨著眼,撐起了身子。 單屹不用睜開眼,只聽聲音就知道身旁那人沒有一刻安分過。 轉(zhuǎn)身的聲音、吸鼻子的聲音、解開頭發(fā)的聲音、還有撫上他的聲音。 他兀地睜開眼,顏安正半跪在太陽椅上,手指停在他的鼻梁上,對方看他睜開了眼,說道:“有人說過你的鼻梁很挺嗎?” 單屹:“所以呢?” 顏安壓過身子,身體一處似有若無地碰到了他的手臂,她看著他的眼睛,嘴角含春般說道:“所以一時(shí)好奇,就想看看是不是原裝的。” 單屹眼眸深沉,波瀾全都藏在漆黑里,他似笑非笑地挑唇,說道:“然后?” 顏安:“我有一個朋友說,鼻梁高挺、鼻頭有rou的男人,那里都不會太差?!?/br> 單屹目光寧靜得可怕,顏安俯下身與其直視,笑意盈盈。 單屹的眼睛像一場無燈的夜,顏安卻憑著不可言喻的直覺覺得里面藏著的是她看不見的一場風(fēng)暴。 她好奇,好奇驅(qū)動人想要挖掘的欲望,她簡直想騎在他身上仰起他的頭好讓她仔細(xì)看看。 單屹看著顏安,無聲地笑了笑,問:“那摸出來了?” 顏安搖頭:“摸不出來。” 單屹:“那你還想怎樣?” 顏安想了想,壓低了些身子,說道:“想咬一咬?!?/br> …… 夜深的酒店走廊安靜得只有喘氣聲。 在單屹抱著顏安踢開他的房門時(shí),木門砰的一聲撞到墻上,兩人嘴唇片刻的分離,牽扯出透明的銀絲。 木門再度關(guān)閉時(shí),顏安終于如愿以償咬在了單屹的鼻尖上。顏安收不住力度,牙齒磕在軟骨上,激起男人隱隱的血性。 單屹:“喜歡咬?你可以試試咬別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