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機長大人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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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她坐到了單屹對面,將另一罐啤酒砸在單屹的桌上,十分豪邁地說:“請你的!”隨后擅自跟對方碰了碰杯,仰頭又喝了一口。 單屹無動于衷:“我不喝女人請的酒。” 顏安張嘴就來:“別當(dāng)我女人,徒弟請的酒,后天考核,賄賂教///員?!?/br> 單屹:“知道憑實力過不了是吧?” 顏安:“怎么可能?教///員卡人不算。” 單屹嘴角隨意一挑:“不排除這個可能?!?/br> 顏安頓時皺起了眉頭,唇舌也跟著生津。 單屹這個男人笑起來真是要命地好看,清冷又禁欲,誰靠近都得起點歪心思。 顏安那顆心此時在單屹的美色面前動得跟什么似的。 野嘛…… 天時地利人和都來了。 顏安將椅子往單屹那邊挪了挪,見對方不為所動,她將椅子又挪了挪,直到她的大褂裙邊碰到對方的褲腿邊。 一抬頭,看見單屹涼薄著眼眸一聲不吭地看著她,目光清冷,帶著一股人間正道抓著個狐貍精一樣的煞氣。 可看在顏安眼里卻不一樣了,喝了酒的神仙,那股冷颼颼的飄飄仙氣還是染上了幾分凡塵俗氣,人熱的,氣也是熱的。 禁欲神仙突然性感了起來,高高在上,不動手不動口,就讓顏安一顆七情六欲心迷得哪哪都不著調(diào)。 顏安將桌上那罐沒開的啤酒給單屹拉開,鋁罐蓋撕拉的一聲,水汽絲絲拉拉在瓶口跳躍,遞給他:“這個牌子好喝,冰的?!?/br> 單屹沒有伸手,顏安便將啤酒貼在了他的手臂上,頓時在他手臂上留下一塊水跡:“天氣熱,貼一下舒服?!?/br> 顏安見他還不說話,又自個兒在那嘀嘀咕咕。 單屹這會終于動了,他將手臂移開,垂眸:“你想說些什么?” 顏安嘻嘻地笑:“明人不說暗話,我想跟你交朋友?!?/br> 一抹淡薄的笑意攀爬至嘴角,單屹問:“哪種朋友?” 顏安反問:“哪種朋友?” 單屹:“在手機里躺列的朋友,還是能上床的朋友?” 顏安吞咽了下,片刻后才問:“能上床的朋友是什么朋友?” 單屹:“炮友?!?/br> 空氣突然安靜。 顏安干咳了聲,擺手:“我不是那種人,我潔身自好來著,我不搞這家伙?!?/br> 話剛落顏安就頓了頓,該不會單屹想搞? 顏安看向他。 單屹無聲的目光落在人的頭上有種虛無的微涼,明明千差萬別,但顏安卻一剎那想起那晚屏幕上少年的那雙眼。 目光清澈,帶著一股年少氣盛的血性,正氣凜然,是個鐵骨錚錚的男人。 這樣一個男人,身上沾不得這些鄙俚低俗的詞。 顏安甚至在想,一夜情恐怕是她在他身上烙下唯一的一個帶別樣顏色的點。 突然,顏安一愣。 那張被她遺忘掉的一百歐此時終于又浮了出來。 顏安頓時就開口:“那晚咱兩有個很深誤會!” 這個誤會讓她過上兩個月非人的軍事化生活 顏安迫不及待地解釋:“那張一百歐是當(dāng)初你給我訂那間房的房費,你誤會了,那不是你的價,你肯定不止這個價!” 顏安:“事發(fā)突然,我得趕最早班機回來體檢,你睡太熟了,一副累壞的樣子,不好叫醒你?!?/br> 顏安又頓時想起了:“對了,我不是給你留言了嗎?你沒回我,我后來又找你了,你把我刪了。” 顏安在夜里嘰嘰喳喳地說,單屹始終沒有開口。 顏安說到這就停了。 顏安說多了,口干,喝了口啤酒,嘴唇濕潤著,唇齒都是小麥發(fā)酵的香氣,看見單屹不說話,又說:“你刪我了,我又給你發(fā)了好友申請,但你沒通過?!彼肓讼?,“你該不會還把我拉黑名單了?” “嗯哼。”單屹在這時隨意地回應(yīng)。 顏安:“嗯?” 單屹:“拉了?!?/br> 顏安被噎得啞火。 顏安看著單屹那副禁欲又清高的模樣就牙癢癢。 單屹那聲語氣詞噴出的氣仿佛能粘人身上,顏安不單止牙癢癢,手掌心都發(fā)癢。 顏安將手上的啤酒換了邊,然后視線往下,落在他的腿上,她搓了搓手指。 單屹的口袋微微鼓漲,像那天體育館里的模樣,但卻更加硬挺。 里面裝的是手機。 顏安那天往那摸了數(shù)不清的次數(shù),手下全是硬邦邦的觸感,至于是什么,她還真的分不清。 畢竟這個男人全身上下都剛硬,烙在人身上,能將人和成一捧春泥。 顏安手隨心動,大腦還沒反應(yīng)過來,人便已經(jīng)摸進了單屹的口袋。 剛剛拿著啤酒的手冰涼,摸進單屹褲子口袋里,隔著衣料就像蛇一樣一滑而過。 單屹低頭,顏安便精準(zhǔn)地將他的手機摸出。 單屹沒動分毫,漆黑的眼眸窺探不出一絲情緒外露,他輕描淡寫地評價道:“動作很熟練。” 顏安:“畢竟摸過很多回了嘛,何況開飛機的手都比較靈活。” 說這話的時候她下意識看了眼對方的手指。 夜里的風(fēng)似乎突然停了下來,樹影安靜地落在顏安與單屹的身上,斑斑駁駁,將人籠罩。 顏安將單屹的手機屏幕摁亮,遞給對方,說道:“在黑名單里躺著不好受?!?/br> 單屹眉目懶散地看著對方,這人就像只狼崽,長得跟小狗一樣無害,本性還是野,張口露出唇齒,就是想咬人吃rou。 單屹笑了笑,那雙好看的手抬起,將手機從對方手里接過,他看著顏安近在咫尺的臉,眸底漆黑一片,說道:“不好受,也給我好好躺著?!?/br> 顏安看著單屹離開的背影皺緊了眉頭。 顏安托著下巴撐在桌子上,遠處單屹的身影在月色下頎長又薄涼,身型挺拔,連走路的形態(tài)都十分好看,加點幻想,顏安幾乎能想像出單屹穿著空軍軍裝,行正步的模樣。 她抬頭喝了口酒,看著遠處的男人,心想,在冰上澆上酒點火,水霧升騰,黏糊又燙人,但你摸,冰還是冰。 就像單屹。 第二十一章 歡騰過后的基地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單屹拿著電腦坐在單人沙發(fā)上,屏幕里頭是某機型的艙位圖。 單屹眉目平淡,周遭都萬籟俱靜。 片刻后,單屹將電腦蓋上, 起身走至窗邊。 宿舍下的路燈是感應(yīng)式的, 單屹正要將窗簾拉上之際, 余光看見樓下的燈一盞接一盞地亮起, 緊接著一個穿著長大褂的女人優(yōu)哉游哉走至花圃邊的一張長椅上, 大俠般將褂腿一撩,然后便舒適地靠坐在椅子上,長腿舒展, 一動不動。 就像一只孤魂野鬼。 單屹拿起剛摘下的手表, 十一點二十。 復(fù)而將手表重新拋下,單屹面無波瀾地轉(zhuǎn)頭走進了浴室。 顏安從小賣部回來,沒有回宿舍,她往樓下的花圃邊走去。 顏安特意挑的這一處是背向他們新人入住的另一面,上一批別的航司來集訓(xùn)的人剛走, 宿舍這一面房間便空了下來,因為沒人,所以她此時靠坐在椅子上, 無所顧忌地怎么舒服怎么來。 顏安今晚原本一點都沒要喝酒的念頭, 但因為被單屹勾引了,便臨時起了酒意。 啤酒的度數(shù)低,但也難免沾上點酒氣, 在樓下吹吹風(fēng), 散掉便回去。 阿man前兩天飛新西蘭了, 此時對方那頭已經(jīng)接近凌晨的后半夜, 不好戳對方。 阿man是個旅游博主,工作就是每天泡在不同的國家里,遇見不同的人,發(fā)生不同的事,與此同時還把錢賺了。 前兩天對方受國內(nèi)某個企業(yè)邀請,承包往返機票和住宿去新西蘭玩一周,寫幾篇旅游推文,拍一條視頻并授權(quán),主打該企業(yè)旗下的某款地圖app和一款實時翻譯筆。 顏安當(dāng)時聽了就慕了,對方說,你開飛機的不也差不多,你比我還好呢,機長空少嘎嘎香。 此時顏安百無聊賴,時間不早,也不好喊沈恬下來,那妞心情不好的時候通常習(xí)慣早睡。 顏安打開手機,自個兒消遣,她首先打開了音樂軟件。 上回她充了會員,此時便從下載歌單里讓它自個兒輪回地播,歌聲一出,她便揚起了笑。 「今夜還吹著風(fēng),想起你好溫柔……」 顏安靠在椅子上,雙手抱胸看著頭頂?shù)脑铝粒抗鈱庫o悠長,不知在想什么。 顏安初中前都住在大院里,大院的孩子多,她小時候的記憶大多都是熱鬧的。 但后來她喜歡在熱鬧過后一個人獨處,夜深人靜的時候溜出門,坐在大院的兩階階梯上抬頭看天,有時月亮尖,有時月亮圓,有時云層厚,無星也無月,但不時會有閃著紅燈的飛機從夜空中劃過。 就像此時。 顏安的思維天馬行空,一些情緒在她心上停留一會,便能應(yīng)激般自動被別的事情疊蓋。 顏安以前覺得最好的情緒管理,是能一個人獨享安靜。而現(xiàn)在,顏安覺得是在安靜的時候可以打破安靜。 她通常會找朋友,吹水聊天喝酒或旅游。 而在不便打擾朋友的情況下,她會去開發(fā)點新的朋友。 此時的顏安點擊進了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