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牙尖嘴利的嬸嬸 #8475;ǔzнāщǔ.ńě#9417;
這美人兒一哭起來,仿佛梨花帶雨,抽抽噎噎地停不下來,看得譚博峰凌虐欲更熾,不停揮動雙掌拍打美人兒的屁股,“bia bia”之聲不絕于耳。沒有使盡全力,那上面卻也已經(jīng)布滿了手指印,深深淺淺地布在那雪白的底色上令譚博峰底下燒紅的鐵棒更加堅硬,直捅得身下那美人兩眼翻白,雙腿繃直,就要在那極樂中暈死過去。男人卻不讓她暈,原本掐住她細腰的雙手,現(xiàn)在改為往下移動,強勁地掰開了那兩瓣挺翹的滾圓的看不見縫隙和里面深藏著奧秘的桃rou,露出了那可愛的后縫,和艱難包裹著他傲人張狂尺寸的小花洞,一層一層像花蕾被人強行剝開,并且肆意撻伐,那透明的水液源源不絕地從那二人性器相接之處流出,散發(fā)出甜膩的香味,充盈在這間臥室里。 “珍珍喜歡被打屁股?”身后的人貼在她耳邊柔聲地問。 “嗯嗯嗯呃呃”美人因為過度的刺激,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來。 馮曦珍知道他慣常喜歡按著一個姿勢做到射出來,絕不肯輕易更換,她塌著的腰已經(jīng)麻木,光著腳踩在地毯上倒是不冷,就是下身因為濕漉漉的,奇癢難耐,不停地自發(fā)地蠕動起來。 “珍珍的小嘴真熱情。夾著我都不肯放?!闭f著還伸手在花縫之間就著那粘膩來回滑動,那中指的指腹略微粗糙的觸感,惹得嬌兒一下下地輕顫,嘴里更加不間斷地咿咿呀呀地叫喚起來。身后迅猛的擺動未停,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也加入進來,一把掐住了那埋伏在花蕊間的小珍珠,只聽那美人一聲慘叫“啊——”地一聲長音劃破夜空,在這寂靜的深夜里,聽得樓下的保鏢們汗流浹背,還好是背對著,就算面上的表情已經(jīng)龜裂,也可以偽裝什么都不知道。 女人的呻吟聲漸漸變成了求饒的哭聲,到最后卻是慢慢低了下去,連哭似也哭不出來了。 “珍珍這就受不了了?”身后的男人氣定神閑地好像根本不似在做劇烈運動,連氣都不帶喘一下,“現(xiàn)在才幾點,離天亮還早呢。我們還可以做一個晚上呢。嬸嬸?!蹦菑埍涞谋〈劫N在她耳邊吐出了殘忍的詞匯來。?ùщēищǎиɡ.?ǒ?(fuwenwang.) “像叔叔那樣成天只知道畫畫的藝術(shù)家哪里能滿足得了嬸嬸這樣的女人?叔叔知不知道嬸嬸一個晚上可以高潮多少次?這被做得快要死去的樣子叔叔見過嗎?叔叔那樣的文弱書生怎么能行,一陣風都能把他刮跑,大概沒做兩下就直喘氣了,真是白白浪費嬸嬸這樣性感火辣的大美人了。虧得有我這個貼心的大侄子,不遠千里奔波前來安慰嬸嬸一番,不然叔叔頭上的綠帽子都不知道戴了多少頂了?!?/br> “譚博峰你閉嘴。我跟誠彥已經(jīng)訂婚,你卻把我弄到這荒山野嶺來給一個木匠當老婆,真是煞費苦心了。不過,就算誠彥是個病秧子,也比你強上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我們水rujiao融,靈rou合一,夜夜相擁,他,勝過你這偷雞摸狗藏頭露尾的鼠輩千萬倍!” “看來嬸嬸還很有力氣,侄子還伺候得不夠賣力,嬸嬸且抓牢了,不然不小心從這窗口飛出去可別怪我這做侄子的用力過猛了?!闭f完便如臺風過境將那美人掃蕩成了碎片,除了呻吟和痙攣,只剩下翻白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