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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了! 放過她吧! 洗腳什么的還是讓她自己來吧! 她不敢讓心愛的紙片人給她洗腳,這個太刺激,小心臟它承受不了! 許裴昭卻在這時抬起眼皮看了看她,纖細(xì)的睫毛在他臉上打下隱隱,他隱隱含笑:“怎么?想自己來?” 安樂瘋狂點頭,對對對,她想自己來。 然而下一瞬他長臂一攬,她的腳便落在了他的手里。 他稍稍使勁捏了捏,痛得安樂生理性淚水直往外冒。 “你干什么!” 許裴昭意有所指道:“告訴你自己來不了?!?/br> 安樂:“……” 他不容拒絕地取下她腳上的天青藍(lán)布鞋,許裴昭看著手中的鞋子,心嘆好小。 小小的鞋又細(xì)又窄,這裝呈的是安樂的小腳…… 呼吸頓住,心臟開始猛烈跳。 方才堅持要給她洗腳的時候,他并沒有想太多,如今把她鞋脫下之后他才驚覺,這是多么大膽的事情。 他把一個女兒家的腳,捏在了手掌之中。 目光落到白白的足衣上,足衣松松垮垮套在她腳上,他指尖微顫,只不過輕輕捏著足衣一角,便將其緩緩?fù)柿讼聛怼?/br> 她精致小巧的足驟然暴露在他眼下,興許是少了足衣庇護(hù),一個個白白嫩嫩的圓潤腳趾觸碰到冰冷的空氣,蜷縮到一起。 裝作平靜的模樣,他把她的腳放入盆中,只有他自己知道胸腔里的心臟跳得有多不正常。 如法炮制脫下她另一只腳的鞋和足衣,直至把兩只腳都放到盆里,他輕問:“燙嗎?” 其實只要他稍微抬起頭來,便能看見安樂已經(jīng)是小臉通紅。 溫?zé)岬乃谀_邊起起伏伏,如細(xì)軟的羽翼包裹著她的腳。 但這并不是讓她關(guān)注的重點,重點是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一只捏住她的腳腕不許她動,一只輕柔地從她腳背劃過,帶起陣陣癢意。 柔軟的指腹沿著腳跟滑向腳底,他慢慢地揉搓著。所過之處皆點然一片星火,那guntang的意志從腳底一直燒到了她心中。 漸漸他的指尖向前推進(jìn),輕輕插/入指縫里。 未曾被別人觸碰過的腳丫猛然/插/入/異物,她下意識往回閉緊,猝不及防將他手指夾/緊。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安樂猛然一僵,她下意識看向許裴昭,卻發(fā)現(xiàn)他也僵硬地蹲在那里,不敢動彈。 “我……” “你……”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禁聲。 “你先說?!?/br> “你先說。” 兩人的話又再一次撞到一起。 許裴昭倏地抬起頭,卻見安樂羞紅的臉頰,他忽然意識到,比起他的羞惱,安樂才是更加羞怯的那個人。 第38章 今天之前,要是有人跟安樂說洗腳真是個折磨人的事情,她定會嗤之以鼻。 洗腳有什么折磨的? 不就把腳往水里放,搓吧搓吧抬起來晾一晾,擦干完事。 但從今往后,要再有人跟她說洗腳是件折磨人的事,她只想拉著人家的手,痛哭流涕感同身受。 可不就是件折磨人的事嗎! 分明是自己的腳,卻被別人掌控拿捏。 無意識攥緊被單,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催促道:“好……好了沒?” 許裴昭手一抖,扯過腿上的擦腳布輕輕包裹住她的腳。 “好……好了?!?/br> 他垂著頭,小心仔細(xì)地隔著帕子擦拭她的腳。 或輕或重的力道從腳尖慢慢推向腳后跟,帶起一片酥酥麻麻,安樂不受控制地繃緊腳尖。 他輕輕把她腳放到床上,端起洗腳盆說:“累了一天,早些歇息吧?!?/br> 等他消失在門口,安樂立刻躲進(jìn)被子里,把自己的頭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 這一天過得太刺激了。 在腦海里回想今日發(fā)生的所有事,安樂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 迷迷糊糊睜開眼,亮堂的陽光從外面照進(jìn)來。 安安靜靜的屋里,她聽不到半點動靜,每日清晨都能聽到的呼吸聲消失得無影無蹤。 “遭了!睡過頭了!” 她猛地坐起來,卻因動作幅度太大,扯得腳腕鈍痛。 “嘶——” 把腳盤過來她仔細(xì)檢查,紅腫的腳腕已經(jīng)消腫,但扭傷后的疼痛依舊存在。 穿好衣服,她扶著桌子慢慢向外走。 走著走著,隱隱問道空氣中有些淡淡的糊味。 她當(dāng)即臉色大變,神情凝重得像是天要塌下來了似的。 誰膽大包天在動她的廚房? 扶著墻單腳跳,她艱難朝廚房挪過去。 剛進(jìn)門就看見許裴昭雋秀的臉龐上,沾染了不少黑灰。 “你在做什么?” 許裴昭身形一頓,慢慢抬起頭。 他看到安樂扶著墻站在外面,忙出來扶著她到旁邊坐下:“怎么不多睡會兒?” 安樂看了眼鍋里,還有他沒銷贓的痕跡,她不由笑道:“糊味全涌到房間里,我還以為廚房被誰燒了?!?/br> 她話音落,許裴昭臉上立刻浮現(xiàn)緋紅。 他言辭閃爍地說:“我……我看你平時弄起來好像挺容易的,沒想到這么難?!?/br> 失落掛在他臉上,安樂卻心中一熱。 昨晚他說讓她別動手,今天早上便真的開始嘗試這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