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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炮灰女配,美食贏家在線閱讀 - 第209頁

第209頁

    他捋了捋胡子,一副長輩關(guān)心晚輩的意味,問道:“安丫頭你什么時候走?還是說,你不打算走,就留在書院給我……”

    “我”字還沒說完,在他嘴里消音,他立馬改口:“給許裴昭做飯?!?/br>
    安樂皮笑rou不笑地看了眼岑夫子,暗想著:小老頭為了口吃食,也是拼盡了全力。

    她淡淡道:“明日我便要下山去?!?/br>
    “什么?!明日就走?!”

    岑夫子嚇得扯掉了幾根他的寶貝胡子,疼得他齜牙咧嘴。

    但此時此刻他已然顧不上疼,慌慌張張地說:“你今天才來,明日便要離去,跋山涉水這么久,還真只是為了看許裴昭一眼?”

    而周圍學(xué)子聽到她的話,粗粗松了口氣。

    女煞星可算是要走了,和她同呆一個屋檐下,他們都只覺得呼吸困難,生怕她突然不高興,提著菜刀殺過來。

    剛剛他們可都看見了,她那刀法耍得那是虎虎生威,他們這群文弱書生,在她手里不就跟砍蘿卜似的?

    卻見安樂搖搖頭,神神秘秘地說道:“誰說我要回寧禾鎮(zhèn)?我已帶著娘親搬到漳州城內(nèi),想要過來書院看阿昭,隨時都可以?!?/br>
    她警告的視線在周圍學(xué)子身上掃過,她緩緩勾起嘴角,眼中發(fā)著寒芒:“從今往后我便在漳州城內(nèi)做生意,夫子要是想吃我做的東西,差人帶個口信,我托人送來便是?!?/br>
    學(xué)子們紛紛惡寒,她明明說的是讓人送來吃食,可他們卻覺得,她說的是隨時可以打上山來。

    有膽小的學(xué)子堅(jiān)持不住,不愿呆在這里聞菜香,和身邊人道別,匆匆離開飯?zhí)谩?/br>
    有了那個學(xué)子帶頭,其他人也跟著撤離,方才還熱鬧的飯?zhí)?,瞬間變得冷清。

    傅夫子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挺直了腰板坐在那,意有所指地說:“今天書院里傳聞,許學(xué)子家妻到訪,痛罵了我院弟子,看了此事不是空xue來風(fēng)?!?/br>
    安樂沒打算否認(rèn),她對上傅夫子的目光,沉著冷靜地問:“我想請問夫子,夫子覺得我是個什么樣的人?”

    傅夫子沉沉地看了她許久,忽然笑道:“姑娘是個有意思的人。”

    若是沒有意思,怎能讓書院里這些自視清高的學(xué)生,對她刮目相看。

    安樂卻搖搖頭,十分不贊同傅夫子的話:“我明明是個只求自保的人。”

    她不退不縮,在傅夫子的目光下,挺直了脊梁:“他們欺我相公脾氣好,隨意侮辱我相公,可是我的脾氣不好,受不了這些委屈?!?/br>
    頓了頓,她繼續(xù)說:“我想問問夫子,我為了我家相公挺身而出,做錯了嗎?”

    傅夫子順著她的意思搖搖頭,靜候她下文。

    “所以下午我和書院里的小先生們,關(guān)于那些污蔑人的話題進(jìn)行了一番探討,也不知是誰舌頭堪比村口老太太的裹腳布,又臭又長?!?/br>
    “噗?!?/br>
    岑夫子聽到她的比喻,沒忍住笑出聲。

    他捂著嘴,同傅夫子說:“丫頭沒什么見識,傅兄你別同她計(jì)較,話雖糙了些,理卻是那么個理?!?/br>
    傅夫子的目光看過來,似笑非笑:“你們一個地出來的人,是不是想欺負(fù)我孤家寡人,和你們對峙?”

    不等岑夫子和安樂再說話,傅夫子說:“行了,我又不是來追究這件事的。況且……書院里的那些學(xué)子,平日里傲慣了,有人殺殺他們的氣焰也沒什么不好。若任由他們的性子發(fā)展下去,將來進(jìn)入仕途,還不知道會得罪多少人。說起來,我還該謝謝姑娘,讓他們長長教訓(xùn)。”

    “好說、好說?!?/br>
    安樂擺擺手。

    又閑聊幾句,傅夫子和他們道別離開,這時岑夫子才拉長臉,拍了幾下安樂的頭。

    腦袋忽然吃痛,安樂捂住頭大叫:“夫子你打我干什么?”

    岑夫子黑著臉用手點(diǎn)了點(diǎn)她,恨鐵不成鋼地說:“你啊,凈胡鬧?!?/br>
    幾個人起身回院落,岑夫子走在前頭數(shù)落她:“剛來就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你還想不想許裴昭在這書院好好學(xué)東西?”

    安樂在后方牽著許裴昭的手,不高興地嘟囔氣嘴:“要怪也該怪他們淮安書院的人,先騎到我們頭上來,您怪我作甚?”

    前邊岑夫子搖搖頭,他本想借著淮安書院的學(xué)子太過分為名頭,要書院的夫子給許裴昭開小灶,多學(xué)些他們的本事,現(xiàn)在倒好,被安樂打岔毀了個干凈。

    只是這些小九九也不好和幾個小輩說,回到院子后,岑夫子徑直回到房間里,不理會幾個小輩。

    安樂拉了拉許裴昭,有些忐忑:“我真做錯了?”

    第125章

    扣住她的手,許裴昭笑著安慰她:“沒有的事,是夫子想太多。”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岑夫子的房間,拉著安樂往回走。

    岑夫子的計(jì)劃,許裴昭早就猜得七七八八。

    在寧禾鎮(zhèn)時,鷺安書院一直流傳著岑夫子的傳聞。

    該夫子鐵面無私,上課雖風(fēng)趣,卻是個不講情面、不吃虧的主。

    這回來了淮安書院,不管是淮安書院的學(xué)生,還是淮安書院的夫子,沒少給他們?nèi)齻€下絆子。

    但岑夫子卻一反常態(tài)地吃下這些啞巴虧,他很難不猜想,岑夫子是不是有什么計(jì)劃。

    只不過,什么計(jì)劃都不如讓安樂出氣重要。

    哪怕只是寒窗苦讀,他也有信心高中,不需要投機(jī)取巧,博其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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