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皇帝的初次交歡
“原來、原來是這樣嗎?” 李勝明白了,他年少不知事,難得結(jié)結(jié)巴巴起來,心中又是歡喜又是擔(dān)憂,“可我已經(jīng)吃了許多,會不會……” “你不用多想?!卑⒃柿⒖檀驍?,她做夢也沒有想到會和他討論性事,當(dāng)然,旁人也沒有過,她一向是想要就找人發(fā)泄,不想要就安然度日,不看重也不禁欲,視為生活中的平常之物,如今和李勝說的話看似平常,可稍微琢磨一下其中意思和兩個人的身份,總覺得yin浪非常,叫人無法細(xì)聽細(xì)想,“你…只要別做得太過分就好。”她心態(tài)奇怪,一方面想教導(dǎo)他,一方面又覺得不成體統(tǒng),頗為窘迫。 李勝乖乖的點(diǎn)頭,將唇邊沾得蜜液盡數(shù)吞下,又漱了口,口中重新變回蜜津津的味道,聞起來頗似花香,少年去親她,吻從含情的眸到糾纏的紅軟舌尖再緩緩向下,對她身體的一切反應(yīng)都充滿好奇和想要了解的欲望。 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女人胸前的兩團(tuán)綿軟,像餓極了的野獸,用防止獵物的逃跑的姿態(tài)將女子的身體按在懷里,guntang的手掌緊緊摟著阿允柔嫩的肩背,往自己身上壓,直至親密的不能再貼近,貼在一起密不可分,他大口大口地吞吃著雪白乳rou,將軟乎乎的乳rou弄成各種怪異形狀,女人聲音低弱,從喉嚨中發(fā)出舒服的嘆息,頭抬起看著他動作,沒有任何制止的想法。 “母后何必如此克制,若是想叫就叫出來,兒臣又不會笑您?”李勝見她隱忍,心中奇怪,可床榻間,最一本正經(jīng)的稱呼也仿佛沾染情欲,成為撩動人心的小小鉤子,他的唇挨著女人紅潤的乳珠,嘴唇微動,時不時愛憐的輕吻,紅嫩的乳尖被靈巧的舌頭舔舐,情不自禁地高高翹起,挨著少年親密貼在她乳rou上的臉,明明該是最yin蕩最不堪的事,配上他的眼神,卻顯得十分爛漫純潔。 阿允搖頭,手指插進(jìn)他的發(fā)絲中,眼眸沾上了情欲的霧氣,顯出幾分迷離,“你二哥還在偏殿,雖然距離遠(yuǎn)些,我也怕驚到他。” 李勝想了想,便伸出手,“那、母后若是想叫,就咬在我的手掌上,我不怕疼,您就能隨意了。” 阿允自然不會客氣,拿起他的手腕便是一咬,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李勝也不呼痛,任憑她咬著,等過了幾分鐘,阿允才將他放過,眼眸溫柔地看著他。 這樣的目光……少年心中有些奇怪的酸澀流淌,他避開阿允的眼睛,將身上的衣物脫下大半,尤其是褻褲,露出一具青春富有活力,又布滿傷口的年輕身體。 在年齡上、他還是一個稚嫩的少年,可身體上全然是一個男人,一個面對痛苦和背叛也不會大喊大叫、失去勇氣的男人。阿允伸出手,撫摸他的肩背,將那些結(jié)痂還沒有掉落的傷口處全部撫遍,其中自然有些愛憐,李勝或許是察覺了這份心意,這時大膽起來,一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她,像一只坦率地將柔軟又容易受到傷害的軟肚皮乖乖暴露在她面前的小動物,“母后,別管那些地方了,我這里最痛?!?/br> “您……你摸摸這兒嘛,可憐可憐兒臣?!?/br> 他撅起嘴,撒嬌地拉著阿允的手,覆在了他的雙腿間,那處的性器堅硬地翹起,連一件遮擋的衣服或布料都沒有,是最純粹最rou制的火熱,前端的guitou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主人射精的渴望,在她的目光下像有生命般的物體晃了晃,從小孔中流出一些清透黏液,驚得阿允瞬間松開手,又硬著頭皮再次握上去,用拇指和食指指腹揉捏著他的性器,也不過是幾下,少年的性器變得更腫脹堅硬,像是一根火熱的烙具,能在人身上打上可怖永久的印痕。 李勝的身體更充滿熱情,他用身體將阿允絞纏,像只膩人的蛇,絕不肯讓她有空閑的部位,唇瓣在她的肌膚上摩挲,恨不得將親吻變成咬噬,將女人吞進(jìn)肚腹。 空氣中的溫度漸漸升高,李勝舒服地嘆息,不再滿足于只是手指的碰觸,他握住阿允的手,“請你……” 話曖昧不清地止在半處,目光也變得猶疑。 他是臉皮很厚的人,平時想做什么若是阿允不依他要鬧個不停地,此刻卻像一個蓋著紅蓋頭的新嫁娘,竟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阿允明白他的心意,稍微點(diǎn)下頭算是答應(yīng)了。 他雙眼一亮,越發(fā)喜不自勝,再次變換了一個姿勢,將堅硬腫痛的roubang抵在女人的下陰,竟是無師自通地磨弄起兩瓣rou唇,把它當(dāng)成了女性的xiaoxue去cao弄,阿允不像剛才般淡然,臉上染上紅暈,然而更紅的,是她被性器反復(fù)拍打的陰部,rou唇已經(jīng)被磨得綻開,其上覆滿晶瑩的水露,那是被李勝口到高潮后的饋贈,也是被反復(fù)地拍打中流出的液體。 李勝的性器沾滿了她的水液,已經(jīng)完全濕潤,放在柔滑肥嫩的花瓣上,隨時會挺身破入,插進(jìn)女性雙腿間的迷人小孔,在那里如狂風(fēng)暴雨般拍打起來。他抬眸看著阿允,眼中既有對母親的信任和依賴,也有對愛人的渴望和欲求,此時此刻,分不清哪一種更重,又或許他們本就是糾纏在一起,密不可分,攜帶著少年在yuhuo中漂浮、游蕩…… 無論如何,這根性器已經(jīng)開始頂入阿允的xue中,女人的腰身因它進(jìn)入而緊繃,像一根柔潤優(yōu)美的線條,傾注著百分之二百的注意力,隨著yinjing的插入而變成一條直線,額頭上也生出幾滴透明的汗水,濕潤的xuerou將這根初次進(jìn)入xiaoxue的性器咬得緊緊,仿佛不想他離開,想將這根性器完全地吞入xiaoxue。 李勝有些疼,又很爽,雙眸中是躍躍欲試的興奮和快意,連試探也沒有耐心,掐著女人的腰,迅速用性器抽打蹂躪著這口溫柔包裹著他的嫩rou,連yinjing兩側(cè)的yinnang都想一并抵入,其狂暴的態(tài)度和不cao到花心不罷休的態(tài)度,倒好似剛才的羞澀討好只是一場幻夢。 ……唔……好舒服…… 阿允的眸光本是極清明,這時也避無可避的鍍上朦朧,視線渙散起來,不知將目光落在李勝熱情洋溢的臉頰還是其他的地方,只好蜷著手心,將指尖藏在其中,乳rou隨著他的抽插討好而晃動,兩顆嫩生生的乳尖翹起的如獅子般,不消說又被初嘗性事的少年品嘗玩弄。 李勝下身挺弄不停,將她攏向胸膛,好奇又興奮地問,“母后,你滿意嗎?” 阿允輕輕瞥他一眼,“這時怎么稱得上滿意或是不滿意?”……還沒到最后呢。 “哦?!彼粲兴嫉狞c(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了,我一定會讓您快樂?!?/br> 這是想到了哪里? 無外乎也是些yin邪之事,阿允懶得去問,干脆地將雙眸閉上,細(xì)細(xì)感受著體內(nèi)的情潮。那是……像在春日草原上燃起的小火般,旺盛到摧毀人理智的yuhuo。在多數(shù)時候,欲望都是有害的,也在有些時間里,讓人想通過它忘記身邊的一切重負(fù),倫理、道德、名譽(yù)、楚王、朝臣……讓它們暫時一起去見鬼吧,女人現(xiàn)在只想享受本能的欲望和快樂。 劇烈到令人震顫的快感持續(xù)著傳遍她的全身,xiaoxue依舊將少年的欲望裹得緊緊的,隨著時間的推移,rouxue并未松懈,李勝的抽插鞭撻卻越發(fā)自如,他逐漸了解到阿允的敏感點(diǎn)有哪些,并去刻意研磨。 阿允大腿抽動著,體內(nèi)的xuerou開始抽搐,或許是因在他的口舌中高潮過一次的原因,快感很快傳遍她的腳尖、腕骨、手臂、大腿,甚至頭腦都一片酥麻,完全沉浸在對方給予的快感中,她甚至沒有挨到李勝射出jingye,紅膩膩的rouxue抽搐著,將少年的欲望裹得越發(fā)緊,腰身抬起,在性器插入期間高潮,丟臉的涌出一股股黏膩水液。 ……高潮了…… 李勝本來認(rèn)真地與女性的xiaoxue做斗爭,想把兇頑抵抗的rouxuecao得軟爛柔順,然而欲望尚未達(dá)成,女人已經(jīng)高潮,層層迭迭的媚rou碾壓著他,諂媚吸附著他,yinjing遭受這等折磨甘美又惡劣的折磨,豈能抵擋得了,自然松了精口,將白濁全部灌入她體內(nèi)。 射精后的快感強(qiáng)烈非常,李勝抱著女人的手臂,靜靜體會了一會兒,不滿足僅僅一次,他翻過身,雙臂撐在女人的肩骨兩邊,低頭將額頭與她的額頭蹭在一起,像雨天里濕透的小狗狗,舔著遇到的女人小腿,乞求著她能帶它回家,“母后!”聲音可憐極了。 “怎么?”阿允享受著高潮后的余韻,身體舒適到極致,只是腿間一片濕滑黏膩,難免要沐浴處理,她正思索著,聽到李勝聲音,睜開眼睛,少年討好地盯著她,眼里充滿哀求,將吻點(diǎn)在她的唇角發(fā)間,“我還要,我還想要!只有那些不夠,我要更多,再來一次吧??!” 下章會是按某位親想要的父子雙飛,多給些珠珠吧,希望能到完結(jié)前能填滿一顆星。以前都不懂珠珠是做什么的,雖然見投珠高興卻很少爭取,感覺浪費(fèi)許多機(jī)會。 另外,這本不會拖太久,預(yù)定篇幅不多,因為坑太多了,我想快些寫完,好去填認(rèn)真其它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