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父子蓋飯了嗎?
阿允莞爾而笑,好似在沉吟著是否要答應(yīng)他的請求,把少年急的團團轉(zhuǎn),眼角都透著薄如蟬翼的嫣紅,只覺身下堅硬脹痛不堪,心中也充滿被女人冷待的苦惱。 她微微笑了一下,手指點在他眉心的紅痣上,這是常見的動作,每次女人想逗他的時候都是如此,多是點在眉心,李勝佯裝受不住地向后倒去或是動也不動,這次卻是例外,少年握住她的手指,眉間呈現(xiàn)堅毅之色,徐緩張開嘴,含住了她這根纖柔的手指。 “這是做什么?”她大為驚詫。 “我在抗議、在泄憤!”李勝唇間含著手指,雙頰鼓起,嘟嘟囔囔地說,“母后若不應(yīng)允我的請求,那我就要在它上面重重的一咬。” “你咬吧。”阿允怎可能會被這種幼稚的要求威脅。 李勝便不說話,他比女人還要心疼些,用唇瓣含著指尖,將白膩如蔥根的手指浸上一層濕潤水霧,顯得頗為引人遐思,女人沒有感到一絲疼痛,好玩地望著他的臉頰,這樣倔強的神色和好勝的性格…… 她湊近少年,兩人的呼吸淺淺交匯,用柔軟的唇瓣代替手指將他親吻,也把他愉快的表情變得郁郁不樂,“嬌鳳,你真的很像他?!?/br> 該說不愧是父子,曾經(jīng)的王鶴言也任性頑劣過,阿允見到他時,他已是一個輕狂謀士,心中含著一口久聚不散的傲氣,不肯對她這同一陣營的敵對女子多言,倒是將他藏起來后,日夜鞭打折磨,王鶴言也始終隱忍,蒼白的臉、艷似血的唇、清癯消瘦的身子,不肯向她怮哭討?zhàn)?。阿允確切感知到他的風(fēng)骨。即令如此,那茍延殘喘后今生的風(fēng)骨,也倒在繼位的皇帝是王氏子嗣的可能下,肯讓他輕賤自己,低頭對仇敵下跪。 說起來……他還在宮中嗎,有沒有被楚王救走?明禮沒有和她說王鶴言逃跑了,那就是沒有。 這些日子的事一件忙過一件,阿允已將王鶴言忘記,有數(shù)月沒去看他,明禮不會將他餓死,可若女人不去看,那衣物、藥物上的待遇也會隨之下落。 她想著久未見面的男人,李勝已經(jīng)含住她柔嫩的紅珠,輕輕咬了一口,想喚回她的注意力,“像誰、是父皇嗎?”很奇怪,他居然為先帝的死感到慶幸,否則他永遠不可能有機會擁抱女人,可這太罪惡、不應(yīng)該,李勝有些后悔問出的話。 “不是哦。”阿允忽地想到一個主意,很有些荒唐,又很有意思,她想要不要試一下,總不會更糟糕,笑容中漸漸含了些惡意,她不急不忙地叫道,“明禮。” “奴婢在?!彼诤谝沟尼∧恢胁恢獜暮翁幟俺觯⒃士匆膊豢?,只吩咐,“把他帶過來?!?/br> “是?!泵鞫Y領(lǐng)了命令,像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般悄無聲息地退去,他跟了女人很長時間,清楚阿允所有沒前因后果的“他”,這個人的身份是毫無疑問。 她又一次覆上李勝的唇,主動而熱情,讓從未得到過這種待遇的少年受寵若驚,反過來擁吻得更深,性器再一次插入她的xue內(nèi),淺淺抽動,其中似乎伴隨柔情,兩個人享受著此時的親密無間,直到或深或淺的腳步聲不規(guī)則的響起,眼披黑布的王鶴言徐緩走來,李勝皺眉,“這個人……他受了傷,不好好養(yǎng)著,出現(xiàn)在這里做什么?”而且,好像是他曾經(jīng)瞥見的那個情人,少年皺著眉,臉上有些嫌惡和不確定,他好像……比過去更瘦了些,身形氣質(zhì)倒依舊似鶴,高傲著不肯低頭。 阿允讓這男人來到這里的含義,李勝心慌又疑懼,是不滿意他嗎,他做得有那么差勁?他不愿承認。 “我想讓他教教你?!迸说溃茈y說得清這時是情欲在她心中比重高些、在故意地找刺激,還是厭惡在她心中的比重高,不管怎樣,能見到皇帝,是王鶴言的福分,他早該死了,十多年前就該死,現(xiàn)下他不聲不響地站在兩人身邊,聽著阿允和少年說話,仍是晏然自若,許是沒想到她身邊的少年是誰,也不認為她會與親子luanlun,將李勝當(dāng)作女人身邊飼養(yǎng)的普通愛寵。那么、若是他得知事實呢。阿允唇邊露出一個淺淺的哂笑,會崩潰到自殺嗎? 在惡意的期待中,她向男人伸出一只柔軟的手,溫聲命令道,“過來?!?/br> 鶴言聽令走向她,他抿著唇,臉上表情平淡,仍舊有世家公子的恬淡高傲,唯有身體在悄無聲息地告訴他對女人的渴望。阿允是第一個抱過他的人,漫長的時間中,在疼痛的鞭打和血液的氣息中,清冷的幽香總會迫近他,提醒著誰的到來給他帶來傷痕、藥、食物,以及珍貴甘甜的水。在無數(shù)如烏鴉聚首,冥冥苦澀的日子里,她是更為深刻陰暗昏黑的光,提醒著他的落敗,委身于敵人手中的事實,也象征著花團錦簇、富貴逼人的驕狂時光。 王鶴言很久沒有籠罩在她的氣息下,時間沒有將他的光彩全部奪走,卻將身體賦予了對某個人獨有留戀,若是時局易轉(zhuǎn),他必會殺掉阿允…… 可,鶴言并不知道,昨日京城燃起的戰(zhàn)火和自己錯失的機會。 他被藏得太深,深到所有人都認為他死去數(shù)年,在無法改變的時間里化作野鳥利嘴中的食物、路邊的皚皚白骨。正因如此,楚王、王皇后以及其他任何人都不會去尋得他的蹤跡,將他從邪惡女人的手中拯救,讓他可以使用自己的聰明才智為楚王獻策。 然而,阿允絕不可能告訴別人他還活在世上,即使她逃往其他地界,鶴言也不會是成為新皇的國舅,而會在燒灼肚腹的饑餓中靜靜亡歿,等待未來的某一個人聞到死尸的腐臭氣味,嫌惡地挖出后被一卷草簾扔到荒山。 他的步伐“飛快”,在令人心神動蕩的沉寂中,他聽見另一個陌生的少年嗓音,鶴言立刻反應(yīng)過來,這不是任何一個他曾經(jīng)見過的宮人,他說話的語氣和姿態(tài)都很愜意閑暇,沒有一絲懼意,充滿無憂無慮,鶴言抬起下巴,臉上依舊是冷而凄苦的驕傲樣子,“他是誰?” “他……”阿允看向李勝,決心不要那么快地在鶴言面前揭露秘密,這么快得知,他是不會感到“驚喜”,而阿允則希望他能高興,“他很討人喜歡,在努力地取悅我,是一個非??蓯鄣暮⒆优?,你只需要知道這些就夠了?!比彳浖t潤的雙唇,輕易吐出能在未來將人心臟劃破的語言。 李勝為她的夸獎很高興,熱切地親她,將白嫩的乳團用臉蛋壓扁,倒一點不在乎王鶴言的在場。畢竟,對他們而言,太監(jiān)宮女是生活的一部分,任何一個皇室子弟,不、任何貴族小姐公子都會習(xí)慣在數(shù)人的目光或伺候下更衣、夜飲、奏琴,做一切可行或不可行之事,即使很不喜歡別人侍奉的人,也只能要求下人不要被他們看見,而不是徹底離開、不盡職盡責(zé),這不是想與不想的事,而是自出生就注定。 前提是,李勝不知道王鶴言是誰。 ——無論血緣上的父子,還是關(guān)系上的楚王族舅。 阿允也不試圖告訴他,少年的性器還插在她xue內(nèi),肆意插動,雙腿間透明的蜜液流淌得更多,xuerou在李勝的性器下被鞭打出“咕啾咕啾”的色情水聲,她回應(yīng)的熱情程度甚至可以成為激烈。 糟糕、興奮起來了,自己居然是這么惡劣的人,這也太下流,阿允閉上眼睛。但……這種感覺,頭腦在發(fā)熱,在幾步之遙的距離外看他們性交的人,真正意義上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 肌膚仿佛燃燒起來,臉在發(fā)燙,新雪似的漂亮肌膚也覆上一層薄薄的紅,紅膩的xuerou抽搐著,zigong深處涌出的股股透明水液打濕了兩人交合的地方,xuerou內(nèi)壁熱灼灼地將李勝射進她體內(nèi)的白濁和性器含得更深,隱隱地像要深入zigong。 鶴言在朦朦朧朧的黑色布料中準(zhǔn)確捕捉到女人的身體,她坐在少年的大腿上,脆弱的rouxue持續(xù)著被男性性器蹂躪,屋內(nèi)的馨香都掩不住旺盛情欲的氣味,更不用提少年的悶哼射精聲。他以袖掩面,憑著一口傲氣冷然道,“你叫我過來,是想讓我欣賞你和他的激情戲嗎?” 他不驚訝、真的,一個能在先帝生前就趁酒勁取了他清白的女子,可以說是膽大包天,又怎么會為丈夫守貞,至死再不與外男親近。 鶴言心中的情緒起起落落,算不上酸澀,算不上沉痛,算不上哀戚,就是……他也無法形容,多年被囚禁關(guān)押、不知日夜的囚徒生活確切無疑損害了他的神智,他的性格到底有所改變,思維也不似從前般清明理智,逞著少年的一番意氣,自視甚高、目中無人,倒也不會糊涂到眼前發(fā)生什么都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