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你不會懷疑是我做的手腳吧?(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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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那樣說親就親,古依兒當然不干了,一邊擺著頭一邊推他,就是不想讓他如愿。 自從他們在一起后笑笑鬧鬧的事常有,但像今天這樣的吵架還是第一次,她心里委屈不說,更不想慣他這種打翻醋壇子的臭毛病。 何況他也知道沈衍對她有些心思,明知與她無關(guān),且把火氣她身上,憑什么? 而今沈衍總算有了自己真正在意的人,眼看那些讓人有所尷尬的事即將要翻篇了,可是卻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生出枝節(jié)。 而且大有讓她下不來臺的感覺。 她越是不配合,姬百洌越是糾纏不休,呼吸加重,在她唇齒間越蠻橫霸道。 還讓她跨坐在他腿上,勒著她腰肢完全不讓她絲毫逃脫的機會。 古依兒本來就憋著氣,現(xiàn)在又讓他吻得快窒息,無可奈何之下只能拿粉拳招呼他。 “嗚嗚……” 倆拳頭下去她眼淚奪眶而出。 吻到咸濕的液體,姬百洌才逐漸收起蠻力變得溫柔起來。 最后從她貝齒間退出,讓她臉頰緊貼著他肩膀,他則是不停的在她耳邊蹭著,溫柔討好。 “不生氣了,行嗎?” “那我冤枉你跟其他女人有什么,你會不在意嗎?” “為夫是那樣的人嗎?”姬百洌眸子沉下,立馬又把她下巴抬起來,不滿的瞪著她。 “那我又是那樣的人嗎?”古依兒同樣不滿的瞪著他。 “……” “我現(xiàn)在只想追查投放毒針的人,可你呢,你就只是一股腦的吃醋,生怕別人不知道我的內(nèi)衣讓人偷過一樣!” “為夫……” “你現(xiàn)在知道是我丈夫了?之前怎么叫的?不是‘本王本王’叫得可歡嗎?” 姬百洌抿唇不語,只是又將她摟緊了一些。 古依兒bèipo跨坐在他腿上,雖然馬車里黑漆漆的,但也能感覺到他的心虛和歉意。 “哼!”她又泄似的捶了他一下,“以后你要再敢亂吃飛醋,我絕對不會搭理你!” “不生氣了?”聽出她有消氣的跡象,姬百洌立馬又貼著她耳邊討好的蹭著。 “氣,當然氣了!那投放毒針的人不抓到,我絕不罷休!” 她恨恨的嗓音中帶著很重鼻音,他從她腰間抽出手絹,輕柔的擦拭著她臉上的淚水。 等他給她擦干凈臉頰,古依兒把手絹奪到手里,板著臉嚴肅的問道,“還會不會亂吃醋?” “會?!?/br> “咳咳……”聽他毫不遲疑的回答,她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一粉拳又對著他胸膛捶了下去,“你還敢說!” “那你還會隱瞞為夫嗎?”姬百洌捉著她的粉拳,氣悶的反問道。 “我對你就沒撒過謊,只不過事出有因才不想告訴你的。再說了,現(xiàn)在什么事都沒有了,你說再提那種事還有必要嗎?就不能當做什么都沒生過?” “不能?!?/br> “你!”她沒好氣的瞪著他,“那你想怎樣嘛?就算要打他一頓也不能挑這個時候??!” “為夫自有分寸?!奔О黉@渎暫叩?。 “分寸?你看看你之前的樣子,像有分寸的嗎?”古依兒忍不住數(shù)落他。怕他因為吃醋誤事,她借著這次脾氣向他警告起來,“這事全由我負責,避免你再打翻醋壇子,不許你插手!你要不聽話,那我就繼續(xù)在娘家住!” “你敢不回家試試?”姬百洌突然瞇緊眸子,狹長的眼縫中迸射出危險的冷光。 “哼,不回家都是被你逼的!你若是講些道理,我至于往外跑?” “強詞奪理!” 他不滿的訓斥完,接著扣住她后腦勺又瞬間覆上她紅唇。 …… “太傅,我看你身上的傷都結(jié)痂了,要不今晚我回自己房里睡覺,就不在這里打擾你了?!倍徘嗑壱贿呬佒脖唬贿呄蜃肋吙磿哪腥颂嶙h。 王爺給的藥是真好,這才幾日功夫就讓太傅好得差不多了,她也總算能安心了。 “嗯?”本來心情挺好的男人突然陰了眸子,不滿的瞪著她后腦勺,“你是不想服侍我?” “沒有呀?!倍徘嗑変伜帽蛔雍筠D(zhuǎn)身向他解釋起來,“我是看你差不多痊愈了,應該也用不著我再守著了。再說了,我晚上睡在這里會影響你休息的。” “我需要有人守著!” “???” “經(jīng)過那一次后,我突然懼黑,晚上必須要人守著才能安睡!”沈衍沉著臉說道。 “懼黑?”杜青緣瞪大雙眼,黑漆漆的眼仁兒在他身上不停的流轉(zhuǎn),“太傅,你這么大了還怕黑?。俊?/br> “不可以嗎?” “呃……”杜青緣被他反問得直抓耳朵。 她是不太相信一個大男人會怕黑。 可是想想他的身份,從小錦衣玉食、養(yǎng)尊處優(yōu),突然間受如此嚴重的傷,心里落下陰影也是極有可能的。 猶豫了片刻后她還是點頭應道,“太傅,那我還是多陪你兩晚吧?!?/br> 說完,她去柜子里抱地鋪用的毯子。 看著她忙活的身影,沈衍唇角飛揚,方才不滿的眼神瞬間帶著一絲狡黠的笑意。 就在杜青緣剛把毯子鋪在床下,門外突然有人來稟報,“啟稟太傅,王爺派人來請您去昭陵王一趟?!?/br> “有何事嗎?”沈衍瞬間蹙緊眉頭。 “聽說是為了今日那只盒子,王妃收到以后交給了婢女紅桃,但沒想到盒子里暗gdu針,紅桃被毒針所刺命在旦夕?!?/br> “什么?!” 驚呼的不僅是沈衍,杜青緣也聽得震驚不已。 她趕緊去開門,焦急的朝門外問道,“那紅桃現(xiàn)在怎么樣了?她是不是……” “幸虧王爺回府及時。不過紅桃命是保住了,但現(xiàn)在還未蘇醒?!遍T外小廝將聽來的消息如實告出。 “我……”杜青緣愣了一下,隨即轉(zhuǎn)頭朝屋中的男人道,“太傅,我想去昭陵王府看紅桃?!?/br> 燭火照耀下,沈衍的臉色完全是黑的。 沒有應她的話,他突然急步朝門外走去。 …。 廳堂里,古依兒一個人等著他們到來。 不讓姬百洌出來,也是怕他忍不住把沈衍給削了。 她也不是要維護沈衍,只是眼下要調(diào)查一些事,削他有的是功夫,不急在這一時。 沈衍和杜青緣在洪嬤嬤帶領(lǐng)下已經(jīng)去看過紅桃,他們回到廳堂里,古依兒把那只盒子擺在他面前。 沈衍沒打開,只是鐵青著臉道,“不可能!那送東西的孩子不過七八歲,而且是從街上隨手找的一個,他沒那個能耐做這種事!何況他與你無冤無仇,如何能在盒子里投放毒針?” “可事實就是如此,除了他以外,還有誰能接觸到這只盒子?”古依兒冷臉反問道。 “是我親手給那孩子的,他交完盒子才到我那里領(lǐng)的賞銀!”沈衍很篤定的回道。 古依兒緊皺著眉頭,突然朝洪嬤嬤看去,“洪嬤嬤,你和我?guī)煹茉谝黄穑瑧撘惨娺^那孩子,勞你回想一下,那孩子有何不正常之處嗎?” 洪嬤嬤仔細的想了想,接著搖頭回道,“那孩子確實只有七八歲左右,當時我和隴陽剛從馬車上下來,隴陽現(xiàn)有個孩子在偷望我們就上前與他說話。得知那孩子有東西要交給你,隴陽就主動接過,還告訴那孩子讓他是你的師弟,讓他放心。” 古依兒瞬間冷了臉,“那你看到隴陽打開了盒子嗎?” “回王妃,雖然隴陽一直拿著盒子,可是奴婢也一直跟他在一起,并未見到他打開過盒子。” “這……” 問到這里,她完全迷惑了。 那孩子沒有作案動機,而隴陽也沒機會做手腳,那內(nèi)衣上的毒針從何而來? 她最終還是把目光投向沈衍。 沈衍看明白她的眼神,立馬鐵青著臉怒道,“你不會懷疑是我做的手腳吧?” 古依兒瞪著他,心情復雜又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