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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了病弱反派的崽 第18節(jié)

    從仙到神,看起來只是一字之差,但在三界的史書上僅僅只記載了薄薄的一張紙。

    成為擁有無上榮耀,無上法力的神,是白落降生以來從未變過的追求,而夢中的游封做到了。

    白落

    很少做夢,許多的夢境都是有預(yù)言意義,基本都成真了。

    她很想知道,游封身上到底有什么特別之處,所以在多年前做了那個夢之后,她便對游封多了幾分關(guān)注。

    說來也巧,在她做完那個夢沒多久,一次外出的歷練,陰差陽錯到了魔界邊緣的界河,她從水里救上來一個奄奄一息的人,竟與夢中飛升之人有著同樣的臉。

    也因為這緣故,白落又試探性地與這位魔君最小的兒子接觸了幾次,可是游封骨子里帶來的病弱,讓他看上去不堪一擊,做什么事情都像是比別人慢一拍,神情永遠(yuǎn)是懶懶散散的。

    這樣的游封,讓白落

    頭一次對自己的夢境產(chǎn)生了懷疑。

    后來她忙于修煉,逐漸快要將游封這號人拋到腦后之時,惹事精白湫被賜婚了。

    白落說不清楚那是什么樣的感覺,即便她與游封連朋友都算不上,但當(dāng)?shù)弥卒幸藿o游封的時候,她的心里奇異地感到不適。

    像是有什么東西脫離了原本的軌道,走向了另一個截然不同的方向。

    白湫見白落一副陷在回憶里無法自拔的模樣,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的確,他說得不多,做得——比較多?!?/br>
    說著白湫撥開披散在頸邊的發(fā)絲,光潔的脖子露出一塊來,上面有塊曖昧的紅痕,不消說也知道那是什么。

    在沒找到下一塊免死金牌之前,她還得靠游封夫人的身份讓黑鷹保護(hù)呢。

    白落你想搞事,想收“后宮”都可以,但現(xiàn)在——游封是她的。

    狐貍一族大多思想開放,青丘卻屬于狐族中的老古板,白落身為族內(nèi)的白狐一員,向來被保護(hù)得很好,一心撲在修煉上,甚少接觸那些風(fēng)月之事,即便到了可以擇偶的年齡,族內(nèi)的長輩看管得很嚴(yán)重,加上她本身也沒那個心思,所以與男人接觸甚少。

    像白湫這樣,大大咧咧地露出脖子上的紅痕,她沒敢多看,瞥開臉呵斥,“不知羞恥!”

    白湫一愣,她怎么就不知羞恥了?!

    她早上起來沒照鏡子,并不知道脖子那塊被游封的手指壓出了一道紅印子來,所以被白落罵得莫名其妙。

    便是白落

    這種看不慣白湫作風(fēng)的人都沒辦法否認(rèn),白湫這般的姿容,勾人而不自知,她瞧了都?xì)庋?,更別說是男子,哪里受得住。

    任誰被這么說了一句都高興不起來,白湫冷下臉,輕飄飄地扔下一句話,“若你是來罵我的,那不如早點離開,省得礙您老的眼?!?/br>
    因為真的不熟,摸不清楚對方的脾性,火藥味一下子就上來了。

    看在白瓊的面子上,白湫沒有把話說得太難聽。

    白落天生高傲,何曾被這么譏諷過,哪里還有臉在這里繼續(xù)待下去。

    只不過如今身在魔界,再怎么樣也是個危機四伏之地,她也答應(yīng)白瓊在此處等她,一時間面紅耳赤,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我的意思是——你縱使成婚了,也應(yīng)當(dāng)節(jié)制一些……”白落抿著唇,說了句軟話。

    白湫卻不領(lǐng)情,心里知道她是誤會了,但這兒也沒外人,便圖一時嘴快,“男歡女愛人之常情罷了,我們就喜歡做那勞子事,你管得著嗎?!?/br>
    第21章

    白湫心里知道她是誤會了,但這兒也沒外人,便圖一時嘴快,“男歡女愛人之常情罷了,我們就喜歡做那勞子事,你管得著嗎?!?/br>
    “你……”白落一張臉紅了個透,就差冒煙了。

    白湫哼了一聲,道:“想說我不知羞恥?那你說好了,反正你不會懂的。”

    白湫是故意這么說的。

    她知道白落在原書當(dāng)中,是個相當(dāng)清高的人,與男主在一起玩曖昧的時候,就是摸個小手都有一大堆的心理活動,是個徹頭徹尾的“素”食主義者,男主能夠吃上應(yīng)該是在很后期。

    鄞塵身邊紅顏知己不斷,最終與白落修成正果,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看上她身上的高傲。

    別的女人都對自己趨之若鶩,各種獻(xiàn)殷勤,而白落卻截然相反,她那愛理不理的模樣反而吸引了鄞塵的注意。

    在鄞塵完美使出一套功法后,眾人羨艷崇拜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只有白落由始至終表情都是輕飄飄的。

    那會兒,鄞塵的心里活動,大約就和霸總小說里頭那句廣為流傳的話一樣“女人,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

    所以這會兒,白落暫時還沒和鄞塵發(fā)生感情上的糾葛,必然會感到羞恥而不知如何接話。

    正準(zhǔn)備進(jìn)來的游封聽得一愣,白落也是一愣。

    白湫的確猜對了部分,但白落猶豫一會兒,還是開口了,她悄聲問:“很舒服么?”

    反正沒人,有些一直讓她困惑的事情問出來也沒想象中那么難。

    白湫:“???”

    這位女主,你真的很不對勁!

    白湫被她的話勾起一些畫面來。

    實則,白湫并不是真的臉皮厚到這種地步,所以臉也熱得厲害,但話是她先開口說的,又不好不接,于是硬著頭皮道:“還……還行吧?!?/br>
    白落嘟囔道,后面又有些釋然,“只是還行?看來畫本子里說的不對啊,噢,游封身子不太好,這種事力不從心也是有可能的?!?/br>
    白湫下意識反駁,不過聲音很小,“倒也不是。”

    游封倒還挺天賦異稟的……

    雖然第一次的時候她記不太清楚了,但是后面那一回她顯然是印象深刻。

    那時候,一開始說不得什么感受,但是到后來……就沉醉不知歸處了。

    若是游封不行的話,恐怕也沒幾個人能行了。

    他本錢還是很足的。

    白落沒聽到白湫小聲說的那句話,看過來的眼神里頭夾雜著一點點兒的憐憫。

    嫁給一個不行的男人,嗯……挺可憐的。

    白落現(xiàn)在還沒能明白,這樣一個不行的男人是怎么飛升成神的。

    白湫懶得解釋,轉(zhuǎn)回參天巨樹后的搖椅上,正準(zhǔn)備坐下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

    只是剛轉(zhuǎn)過去,她的肩膀就突然搭上了一只手,帶著森森的寒氣。

    神出鬼沒。

    白湫悚然回頭,便看見黑鷹面無表情地站在她身后,仔細(xì)看去的話,臉色陰沉得像是能滴下水來。

    白湫冷冷地看著他,覺著有些不對。

    以前黑鷹從不會與她靠得這么近,更不會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而產(chǎn)生肢體接觸。

    “黑鷹”抬了抬唇角,用一種很輕淡的語氣問:“我不行?”

    他的聲線還是游封的那種懶懶的語調(diào),白湫哪能聽不出來,她下意識地放低聲音,“游封?”

    游封沒有回答,只是往白湫貼近了幾分,步步緊逼,將人抵在院中的那棵不知道什么品種的參天大樹的樹干上。

    與白湫隔了一個樹干的,便是坐在院中的白落。

    雖有樹干遮掩,白湫還是被嚇得心臟亂跳,“你怎么變成黑鷹的樣子了?怪,怪不習(xí)慣的?!?/br>
    游封側(cè)了側(cè)頭,他那張顛倒眾生的臉就變了回來,壓低身子湊近白湫。

    二人貼得有些近,鼻息纏繞,輕輕一動就能碰到對方的嘴唇。

    “這樣不奇怪了?”

    白湫不自主地“嗯”了一聲,那聲音還沒完全出來,便被游封堵在了嘴巴里面。

    他穿著純黑色的衣衫,與他平日里愛穿的寬松服飾不同,將身型完全勾勒,掩藏在寬大衣袍下的,是一副有力的軀體,每一寸都蘊含著力量,肩寬腰窄,身量修長。

    他嘴唇貼著白湫的唇瓣,碾壓了一會兒后,無師自通地舔舐了一下。

    白湫頓時感覺一股酥麻從尾椎骨不斷上升,瞬時頭皮發(fā)麻,雙腳發(fā)軟,幾乎站立不穩(wěn)。

    察覺到這樣的效果明顯,游封輕輕發(fā)出一聲低笑,竟得寸進(jìn)尺地撬開她的牙關(guān),闖進(jìn)了她的口中。

    白湫被激得抖了一下,眼尾泛起了紅來,手也抵上來他的肩膀,想要將人推開。

    他們即便是做過了最親密的事情,但這樣子的親吻卻還是第一次。

    這樣帶有侵略性的舉動,讓白湫始料未及,卻又沒有第一時間推開,身體反而因為這樣的接觸有了異樣的反應(yīng)。

    “白湫,你怎么了?喘得這么厲害?”

    等二人的喘息聲漸大,讓不遠(yuǎn)處的白落都察覺出一絲不對,揚聲問了句。

    游封這才將人放開,附在白湫耳邊,用氣音說:“刺激嗎?”

    白湫說不出話來,刺激得她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她用一雙泛著水汽的眼睛朝身前的男人看去,起伏的胸膛還未變得平靜,“誰允許你親我了?!?/br>
    游封撐著樹干,微微愣住,“需要允許嗎?”

    白湫推開她,整理了一番被蹭得略有些亂的衣衫和頭發(fā),那邊白落已經(jīng)要繞過樹干走過來了。

    在白落轉(zhuǎn)過來之前,白湫主動走了出去,雖然雙腳還有些軟,但到底裝作無事發(fā)生的模樣,尾音發(fā)顫道:“無事?!?/br>
    白落停下腳步,看見了白湫身后一段的地方站著個面生的男人,男人長得不算差,一張臉卻和木頭一樣,毫無表情。

    “真的沒事?”白落看向面乳粉桃的白湫,見她紅唇瀲滟欲滴,像是綴著晨露的花瓣,剛剛經(jīng)受過滋潤。

    很難想象,方才一小會兒的時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白湫心虛地抿了抿唇,搖頭。

    白落問:“那這位是?”

    “他叫黑鷹,是我……夫君的侍衛(wèi)?!卑卒斜M量找了個合適的身份,黑鷹說是游封的侍衛(wèi)并不合適,倒更像是他用得合適的一把刀。

    白落沒說什么,目光落在黑鷹身上打量了一番后,消除疑慮轉(zhuǎn)身時,又想起一件事來,“聽聞三皇子在此處……恩……搬土?你不去看看?”

    之前白湫慕戀鄞塵,還不惜給他下藥的事可在三界都傳遍了,現(xiàn)在對方近在咫尺,白湫理應(yīng)抓住一切機會才對。

    白湫現(xiàn)在腿軟,并不是很想走,于是搖頭,“你去吧,我在這兒等姑姑。”

    白湫朝頂著黑鷹臉的游封看去,見對方一動不動,演得相當(dāng)投入,便做主道:“你若是想去的話,出門右拐,順著小路一直往前走就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