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冬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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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叫林冬序的男人。 . 他倆吃完午飯要離開學校餐廳時, 剛巧趕上學生下課吃午飯。 一時間各個樓梯都是往上涌的學生。 程知和林冬序逆著人流, 艱難挪動腳步,慢吞吞地下樓。 然而,盡管程知已經很小心,但她依然被硬往上沖的男生給莽撞地擠了下。 正抬腳踩下一個臺階的程知霎時失去平衡,直接撞到了在她前面開路的林冬序。 林冬序回頭看了她一眼, 程知蹙眉揉了下額頭,然后不好意思地歉意道:“抱歉抱歉,是不是撞疼你了……” 她的額頭可是直接生嗑到了他后背上, 她疼到都泛淚花了, 那他絕對也好不到哪里去。 林冬序沒有回她到底疼還是不疼,只無奈地低嘆了聲。 隨即,程知就瞬間睜圓了眼睛。 她訥訥地垂下頭。 林冬序已經握住了她的手腕, 正在帶她一步一步慢慢下樓。 她的反應忽然變得遲鈍, 大腦像宕機了似的, 無法轉動思考。 只有身體在本能地跟著他亦步亦趨地下樓。 周圍人潮洶涌, 空氣有限的室內樓道被黑壓壓的人頭占滿。 程知有些呼吸不暢,缺氧到心跳都變快了。 直到順利走出餐廳,林冬序適時松開了手,她才驀地如夢初醒,對他抿嘴笑著說了句謝謝。 只是,程知自己都沒注意到,被他握過的手腕殘留著他掌心的溫度。 這抹余熱,在她騎自行車和他回家時,才漸漸被經過的風一絲一縷地帶走。 同時也撫平了她微亂的心跳。 兩個人到了她家樓下,把兩輛自行車放回儲藏間,隨后就開車向馬場出發(fā)。 因為程知不認路,而林冬序又自告奮勇,程知就讓他開車了。 程知本以為馬場會在市區(qū)外,但沒想到,這個私人馬場其實就隱藏在市區(qū)內。 到了地方后,林冬序把車停好,帶程知來到室內。 馮嘉木已經提早把他倆要穿的馬術服裝送了過來。 馬場內的負責人對林冬序說:“林少,您和程小姐的馬術服馮特助已經分別放在了更衣室,您倆直接去換就行?!?/br> “嗯?!绷侄驊寺暎寡劭聪虺讨?,溫聲道:“先去換衣服,一會兒在這兒碰面?!?/br> 程知笑語盈盈地回他:“好?!?/br> 負責人隨后就說:“程小姐,我?guī)ジ率?。?/br> 程知眉眼彎彎道:“好,謝謝你。” “程小姐不用客氣?!?/br> 在去女更衣室的路上,程知問了對方怎么稱呼,負責人得體地笑著說:“叫我小李就行。” 程知莞爾,有點風趣道:“好,李教練?!?/br> 李教練瞬間被老板帶來的這位女伴給逗笑。 更衣室放著全套馬術服:黑色的安全頭盔,白色的長袖馬術t恤,黑色的硅膠馬褲,黑色馬靴,黑色護甲,牛皮護膝和硅膠手套。 程知換好衣服走出去后,林冬序已經戴好頭盔、護甲以及護膝了,只有手套還沒戴。 她剛走到他面前,他就抬手給她正了正頭盔。 然后一邊戴手套一邊說:“走,帶你去見見我的馬?!?/br> 程知十分好奇,問:“什么顏色的?” 林冬序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笑著問她:“你喜歡什么顏色的?” 程知不假思索地回答:“白色,白馬最帥!” 林冬序眉梢輕抬,眼里染上零星笑意。 須臾,兩個人踏進馬場,程知一眼就看到李教練牽了一匹白馬。 “哇!”她瞬間驚喜地睜大眼,“居然真的是白馬?!?/br> 林冬序低笑說:“咱倆喜好相似已經不足為奇了。” 程知樂不可支。 她開心地小步跑著來到白馬旁邊,但又不敢湊太近,就眼巴巴地歪頭瞅著這匹駿馬,滿眼好奇和打量。 程知最先注意到的就是白馬的鬃毛,居然是波浪卷。 “天吶,它的鬃毛是大波浪誒,好性感哦?!?/br> 程知又仔細瞅了瞅白馬,是很貴族的長相,頸部拱起,弧度流暢,濃密的鬃毛柔順垂落,波浪卷格外吸引人,背部平緩而結實,渾身肌rou豐滿,體態(tài)健碩。 完全就是馬中的王子。 太優(yōu)雅了。 程知忽的想起什么,突然說:“?。∥矣浀媚膫€國家的馬有個特點就是鬃毛和尾毛是波浪式的……” “西班牙!”她眼睛亮晶晶地問林冬序:“是不是西班牙馬?” 林冬序嘴角噙笑道:“你猜對了,是西班牙的安達盧西亞?!?/br> 他正在摸他的馬,然后對程知招招手,“過來,可以試著摸摸它,跟他交流交流?!?/br> 程知慢慢挪到林冬序身旁。 到底是第一次接觸馬,程知還是有些緊張忐忑。 她緩緩抬手,輕輕摸了摸白馬,很溫柔地輕聲夸贊:“你好帥呀,我第一次見你這么帥的馬呢?!?/br> 林冬序忍不住笑出聲。 程知扭臉問他:“他應該有名字的吧?他叫什么?。俊?/br> 林冬序告訴她:“房星?!?/br> 程知瞬間就懂了他的意思。 她唇邊漾著淺笑,語氣疑問:“此馬非凡馬,房星本是星?”[標注1] “哎,”林冬序很舒暢地低嘆,“還是你懂?!?/br> 他真的很喜歡跟程知交流。 因為他說的每句話,她都能理解到點上。 她是最懂他的那個人。 沒有人會比她更懂他。 “我喜歡,”程知動作輕柔地摸著白馬,笑吟吟地說:“也只有這個名字才配得上它?!?/br> 林冬序樂了,“就當你夸我會取名了?!?/br> 程知也笑,毫不掩飾對他的夸贊:“你本來就很會取名啊!‘房星’這個名字再好不過?!?/br> 她說完,轉身把手機遞給旁邊的李教練,拜托道:“李教練,麻煩你幫我拍幾張照片?!?/br> “沒問題?!崩罱叹毿廊淮饝?。 “怎么著,”林冬序打趣:“我不配當攝影師?” “什么啦!”程知笑著解釋:“我是想著這樣可以跟你拍合照?!?/br> 林冬序瞬間愉悅地笑開。 他倆并沒有特意看鏡頭擺姿勢,而是照常該說話就說話。 林冬序按部就班地告訴程知注意事項,比如不要站在馬屁股后面。 然后又教她怎么持韁繩等等。 不多時,程知在林冬序的鼓勵下上了馬。 她緊張到脊背僵直,每一寸神經都緊繃起來。 林冬序替她牽著白馬,不緊不慢地往前走,同時還耐心地安慰她:“放松一點,沒事的,它很溫順?!?/br> “而且,有我在。”他說:“我給你著牽馬呢,沒什么好怕的?!?/br> 程知帶笑的話語染了點顫音,不知道有幾分是害怕幾分是激動,她說:“林冬序,這是我第一次騎馬。” 林冬序扭頭笑望著她,回了句:“不會是最后一次。” 程知問:“那我以后想房星了,你能再帶我來嗎?” 他說:“我還在的話?!?/br> 然后又補充:“我是指我?guī)氵^來這點?!?/br> “至于這里,”林冬序唇角輕勾,“對你終身免費開放,想什么時候來都行?!?/br> 程知沒立刻回他的話。 她心里有一瞬的苦澀,因為他那句“我還在的話”。 須臾,程知垂眸注視著白馬,眼角的余光剛好能把為她牽著馬的男人盛進她的眼睛里。 她微微揚唇輕喃:“房星,你好溫柔呀,簡直就馬中的翩翩公子?!?/br> 林冬序牽著馬,一邊往前走一邊無聲笑。 后來程知下了馬,換林冬序騎馬。 程知站到場外看他騎馬。 男人熟練地cao控著白馬,瀟灑俊逸的英姿仿佛騎著戰(zhàn)馬的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