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死向來很可以的 第23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名門傲妻之權(quán)少你栽了、穿成豪門真千金和男主反派舅舅HE、第一帝姬、八零后重生在2001、奶茶店老板娘的還貸日常、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睜開眼、泥石流女主的男神之路、青云路(科舉)、今日不宜成仙、太子妃她權(quán)傾天下
“你做夢了?”蒲晗卻有些好奇,“你夢到什么了?” “……記不太清了?!毙焱饺稽c了點下巴,“但應該,是和吃東西有關(guān)的?!?/br> 蒲晗:“?” “就炸雞啊、奶茶啊……好像還有薯片?反正就是那種不太健康,但是很好吃的東西?!毙焱饺徽J真回憶著,聽得一旁蒲晗神情微妙。 說話間,兩人正好路過厄南的辦公室,正見其中一人推門而出,精神奕奕地與他們擦肩而過。 “u13?”徐徒然下意識念出他的號碼,“誒我記得他,他昨天和那個漂亮的……蒲晗?” 注意到蒲晗微蹙的眉頭,她話鋒一轉(zhuǎn):“怎么了?” “……他的顏色不一樣了。”蒲晗喃喃道,一臉不解,“其中比較深的那一塊沒有了……嘶,好奇怪啊?!?/br> 徐徒然聽得莫名其妙,轉(zhuǎn)頭看看厄南辦公室的大門,索性直接推門進去,利用自己的vip待遇,正面找厄南打聽。 厄南倒是沒隱瞞,老實道:“他的變化?要升級了算嗎?” “升級?”徐徒然一怔,“現(xiàn)在?” “嗯。”厄南點頭,“在九點之前,還有一場八點的節(jié)目,是團體考核。u13正是被考核的成員之一。” u13已經(jīng)連著幾次考核結(jié)果不佳,在u組徘徊了好久。結(jié)果就這一回,獲得的票數(shù)出奇得高,直接給升上了d班。 “……”徐徒然與蒲晗對視一眼,均不由猜測起u13“顏色”的變化,與升級之間的關(guān)系。不過他們各自的考核也快開始,有些思考,還得往后稍稍。 徐徒然與厄南道別,繼續(xù)往指定地點練舞室趕。練舞室在對面建筑,他們要過去就得穿過玻璃游廊。徐徒然趁機東瞧西望,果然在草叢間找到了一只野貓的影子。 那貓看著像是只橘貓,個頭不大。正瞪著一雙無瞳的眼眶,冷冷盯著面前的玻璃游廊。 徐徒然頓時來勁了,捋起袖子就沖了過去。誰想還沒等她來得及放個七號冰,便聽那小橘貓一聲凄厲嚎叫—— 叫的同時甚至還往上跳了一下,仿佛屁股通了電。 跟著就見它閃電般鉆進了旁邊草叢里,也不知是怎么把自己塞進去的,總之等徐徒然反應過來,面前就只剩了一個尾巴尖。 再過一瞬,連尾巴尖也沒了。 整套流程一氣呵成,完全沒給徐徒然反應的時間。她愣愣看著橘貓消失的方向,又看看自己的手,一臉莫名:“它干嘛?我還沒動手呢。” 蒲晗呵了一聲:“說不定你在它們之間已經(jīng)臭名遠播,被拉進了黑名單。” “瞎說,怎么可能。我又沒欺負它們?!?/br> 徐徒然理直氣壯地說著,說完也不知是岔氣還是怎的,猛地打了個嗝。 第一百三十一章 【捉蟲】 徐徒然的考核地點在練舞室,蒲晗則是在她隔壁。兩人結(jié)伴來到對應樓層,負責的工作人員早已等在那里,將他們分別帶到了不同的房間。 徐徒然今天依舊是背包加琴盒的裝束。工作人員糾結(jié)半天,終究是沒敢讓她拿下來,只能由著她這樣帶了進去。 練舞室內(nèi)明亮空曠,四面都鋪著大大的鏡子。徐徒然獨自走到房間中央,身后傳來工作人員關(guān)門的聲音。 “具體的考核內(nèi)容,你等等就知道了?!边@是工作人員離開時說的最后一句話。 徐徒然無所謂地在房間里溜達著,倒影在鏡面中晃來晃去。不知過了多久,徐徒然忽感有些不對,警覺地轉(zhuǎn)頭,正見鏡面中的自己,正直勾勾地看著自己,臉上浮出僵硬蒼白的笑。 幾乎是同一時間,鏡中倒映出的場景也悄無聲息地改變。陰暗的色調(diào)與昏暗的光線填滿了鏡面之內(nèi)的空間。徐徒然若有所思地轉(zhuǎn)頭,果見自己身處的空間,也已完全變了模樣。 原本空曠明亮的練舞室,變成了昏暗狹窄的房間。只有頂上一盞昏黃的舊燈泡一閃一亮。面前的地板多了廚灶,墻上多了掛壁式刀架和筷子籠。身側(cè)則堆著些腐爛的蔬菜,緊挨著水斗和垃圾桶,散發(fā)出刺鼻的氣味。 練舞室已經(jīng)消失了,然而四面的鏡子卻還在。鏡子里的人影一點點地靠近,扒著鏡面看向徐徒然,正前方的鏡子上,逐漸顯出數(shù)行暗色的血字: 【你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是小紅的廚房?!?/br> 【請在限定時間內(nèi),猜出小紅想要聽的歌曲并演唱?!?/br> 【直至節(jié)目結(jié)束前,你的行為都會通過直播分享給觀眾評審團,并由他們進行投票。投票會決定你的命運,請務必好好表現(xiàn)。】 徐徒然:…… 合著是這么個綜藝選秀,長見識了。 不過說話回來,只要唱對歌就行了是吧? 徐徒然原地思索一秒,當著鏡中鬼影的面,打開自己的背包,取出了兩個銀盒,又從銀盒內(nèi)取出了兩支筆。 然后,在鏡中鬼影抽搐面容的包圍中,她舉起了其中一支: “來,告訴我,小紅最想聽的歌是什么?” 跟著又舉起另一支:“在?給我點一首《沒那么愛他》。” 卡拉ok筆:“……” 卡拉ok筆滋滋幾聲,沒有動靜。徐徒然手動在菜單上按了幾下,恍然大悟:“哦,沒有嗎?那我看看有沒有類似的……” 她抬頭看向鏡中鬼影,認真商量:“沒有《沒那么愛他》,改《分手快樂》可以嗎?雖然我都不太會唱?!?/br> 鏡中鬼影:“……” 她們怔怔地望著徐徒然手里拿的兩支筆,沉默兩秒后,爭先恐后地點起了頭。 * 同一時間。 另一處空間內(nèi)。 “小紅想要聽的歌……”蒲晗站在同樣逼仄昏暗的空間內(nèi),一手按上面前流理臺上的砧板,輕輕閉上了眼睛。 覆著斑斑血跡的砧板上,一只蒼白干瘦的手悄然探出,朝著蒲晗的手抓了過去。蒲晗閉著眼睛,手指卻恰到好處地往旁邊一閃,任那支鬼手撲了個空,旋即隨手抽出旁邊刀架上的剔骨刀,直接戳了上去。 剔骨刀精準地貫穿了鬼手的手背與手心,將它整個釘在了砧板上,而從始至終,蒲晗始終閉著眼睛,口中喃喃出聲: “你曾經(jīng)在這里剁過rou……奇奇怪怪的rou……” “你一邊剁,一邊哭……然后將它們都放進了冰箱……” “你很珍惜它們,為什么?” 蒲晗霍然睜開雙眼。 “因為它們……都是你愛人的一部分,是嗎?” 四周靜謐,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蒲晗似有所感地轉(zhuǎn)動目光,再次環(huán)視自己所處的空間。 “我知道了?!逼毯?,他輕輕嘆了口氣,轉(zhuǎn)向煤氣灶的方向,一本正經(jīng)地清了清嗓子,隨手還拿了把筷子當麥克風。 “接下來,由我為大家?guī)硪皇?,《好心分手》——請大家,掌聲鼓勵!?/br> 鼓勵聲自然是沒有,唯有那只被釘在砧板上的鬼手,兀自不住掙扎,手掌不斷撞擊在砧板上。 啪啪啪啪啪。 * 又過大約五分鐘后。 蒲晗走出房間,被等在外面的工作人員引到了走廊盡頭的休息室。 “你在這里等一會兒。投票結(jié)果很快出來。”那位腦袋前后都長著馬尾辮的工作人員如此說道。 蒲晗點頭應了,推門進去,驚訝地發(fā)現(xiàn)徐徒然已經(jīng)等在了這里——她正將小粉花放出來透氣,見蒲晗過來,抬手打了個招呼。 蒲晗反手關(guān)門,猶感到幾分不可思議:“不是吧,你居然比我還快結(jié)束?!?/br> 按照正常流程,練習生們應該先從場景中的各個布景中尋找各種線索,通過冰箱里的rou、留有告別短信的手機以及字里行間都透著瘋魔的日記本來還原真相,拼湊出“小紅因為事故而被污染異化,又誤會男友出軌拋棄,因此將男友變成男友牌rou餅”的悲情故事,此外還要再對其心理多加揣測…… 就連蒲晗,都是靠著全知能力作弊,才能那么快通關(guān)的??尚焱饺弧?/br> 哪怕有筆仙之筆也說不通——雖然那個場景里的“小紅”,估計也就是燈級水平,輝級的筆仙之筆綽綽有余。但筆仙之筆的閱讀速度不可能比他快,再加上唱完整首歌的時間,徐徒然最多用時和他持平,不至于快那么多。 如此想著,蒲晗又試著閱讀了一下徐徒然的“通關(guān)視頻”,才剛看到一半,就聽徐徒然嘆氣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站起身來,一臉莫名:“我剛唱兩句就被直接踢出來了。問那雙馬尾,她也說不清楚??偛恢劣谑翘y聽了吧?!?/br> 蒲晗:“……”那可不好說。 已然閱讀完畢的他,深深看了眼徐徒然,又看了看她的背包,略一沉吟,提供了一個新的思路:“有沒有那么一種可能。 “是因為你在燈級的可憎物面前,用了辰級的道具。直接把人家場子給炸了呢?” 徐徒然:“……?” * 無論如何,因為才唱兩句就被干脆踢出場的事,徐徒然對最終結(jié)果還挺不放心的。她覺得自己這次多半得黃,升不了級了。 為此她還抓緊時間,和蒲晗商議了一套分組后的溝通方案——不同組別之間是不能交流的。而且這條規(guī)則的彈性,他們還沒有試探過,并不清楚有多嚴格。萬一蒲晗升到了u組,而她還在f,別說開麥交流,搞不好能不能你畫我猜都是個問題。 好在,最后的結(jié)果證明,她還是想多了。 數(shù)分鐘后,投票結(jié)果公示。徐徒然和蒲晗都被領到專門的房間里看結(jié)果,那里還有個大屏幕,回放著他們比賽時的錄像,上面還有觀眾評審團事實留下的彈幕。 蒲晗當然是很高興兩人一起升入u組這件事的,但他不理解的是,為啥徐徒然視頻上的彈幕比他多那么多…… 天知道,她唱歌的時間總共不到半分鐘,其中還有十多秒是前奏??渌膹椖换径疾恢撬~字數(shù)的多少倍。 “都說了,我在這個域里是有基礎好感度的!”徐徒然倒是走后門走得理直氣壯。 被夸當然是好事,起碼這能證明,那個什么評審團,應當也對他們沒有惡意。 說不定他們還和姜思雨有關(guān)系。不過這點得等之后才能確定了。 確定了成績,接下去要面對的,就是宿舍轉(zhuǎn)移問題。徐徒然昨天才裝好的床簾桌子,全部都要拆掉,搬去新的宿舍。她對此倒沒感到麻煩,只是有些遺憾,沒辦法和窗外的小麻雀繼續(xù)好好相處了。 雖然相聚時短,但在短暫的會面中,徐徒然已充分感受到了它們對自己的價值。為了表達對它們的不舍,臨行前,她還特意拉開窗簾,對著窗外的麻雀們各種打響指搖花手,放出無數(shù)冰花花。直到麻雀都被煩得一個個從窗臺上跳下,徐徒然方依依不舍地擁著新到手的四千作死值,轉(zhuǎn)身爬下了床。 說來也怪。她剛才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作死值欄內(nèi),不知何時又多了一筆進賬——因為現(xiàn)在數(shù)字太多,徐徒然算得不是很清楚,但粗略一瞥,至少憑空多了一兩千。 她上一次檢查作死值是在昨晚睡前。也就是說,這個數(shù)值應該是昨晚或今天白天漲的。但徐徒然非常確定,今天白天她并沒有獲得任何作死值進賬,除了從小麻雀身上剝下來的那些。 畢竟今天見到的貓貓都是繞著她走的,她暫時也沒找到別的來源……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昨天晚上漲的。 昨晚她睡前故意沒拉窗簾。說不定是又有哪些好心麻雀過來看了一眼。至于為什么沒有聽到提示音,這個徐徒然就搞不清了。 以往她都是在夢入混亂之徑時收獲作死值的,說是在“睡覺”,實際意識還是相對清醒。但昨晚,她確信自己就是在睡覺……或許是因為睡太熟了? 徐徒然不太確定地想著,聽見外面的工作人員詢問,忙應了一聲,帶著打包好的東西,跟著走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