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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歌開始了,我要唱了?!?/br> 旬柚沒再理她,拿起話筒就開始唱了。 “喲喲喲,?;ǔ枇耍 ?/br> 見到旬柚上去,有人忍不住吹起了口哨,大家開始起哄,氣氛更加熱烈了。 見此,王京京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這才轉(zhuǎn)身拿起了另一只話筒道:“這首歌我也會,我和你一起?!?/br> 旬柚瞧了她一眼,握緊了話筒。 * 出了包廂后,晏時今其實并沒有走遠,只是去了外面的陽臺。秋季的風(fēng)帶著明顯的涼意,吹在臉上,仿佛也帶著幾分凜冽。 旬柚的嗅覺沒有問題,他確實喝了一點酒。 酒精這種東西,晏時今很少碰。但沒人知道,他的酒量其實很好,不說千杯不醉,反正包廂里的那些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有一段時間,他甚至以酒為生。 只是能喝,不代表喜歡。他其實一點也不喜歡酒氣,那會讓他想起許多不好的事情。曾經(jīng),如果遇到醉酒的人,他從來都是避開或者直接離開的。 他本以為自己很討厭酒,可當(dāng)旬柚醉倒在他面前的時候,好像也沒多討厭。 她坐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耳邊說著那些他曾最不屑的“甜言蜜語”時,晏時今忽然發(fā)現(xiàn),或許,他的自制力沒有想象的那么好。 就比如,當(dāng)剛才她許久未歸,他忍不住出門去尋她,卻看到她和祁岸在一起的畫面時,那一瞬,心底暴戾之氣肆意生長,幾欲破土而出。 他曾看過他們在一起無數(shù)次,甚至看見過他們擁抱和親吻的模樣,那時,他心無波瀾,可以毫不猶豫的冷眼旁觀。 可剛才,有那么一瞬間,他竟然想要沖上去。 但沖上去后,他該做什么? 他又是以什么身份沖上去的? 在原地沉默了一會兒后,晏時今掉頭回了包廂??粗雷由戏胖木茣r,那一刻,他忽然也想嘗一嘗酒精的味道。 只可惜,哪怕輪回重生,他的酒量也還在。酒精無法讓他醉,只會讓他更加清醒,清醒地意識到他可能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久遠的記憶與如今的現(xiàn)實交織在一起,如夢如幻,讓人一時間竟是分不出真假。 ……明明應(yīng)該是他最厭惡的模樣。 寒涼的秋風(fēng)似乎吹走了那絲絲酒氣,晏時今看著外面的萬千燈火,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可誰也不知道,掩藏在平靜干凈的皮囊下的是一顆多么可怕的心。 “你很厲害。” 一陣腳步聲靠近,須臾,身后傳來了清冷的男音。 晏時今收回自己望向遠處的視線,轉(zhuǎn)過了身體,直面身后的祁岸。剛才的那句話,正是祁岸說的。 “是我小看了你?!逼畎独渎暤溃瓣虝r今,你藏得太深了。為什么?” “那又如何?” 他本應(yīng)掉頭就走的,但此刻不知為什么,晏時今沒有動,甚至唇角微翹,勾起了一抹堪稱尖銳的笑意。偽裝的平靜在這一刻陡然被打破,微啞的聲音冷銳如刀,“與你有關(guān)嗎?” 氣氛忽然緊繃了起來。 兩人身量相當(dāng),面對面站在一起時,仿佛連空氣都染上了焦灼,有什么東西一觸即發(fā)。 第51章 “所以, 這才是真正的你嗎?” 劍弩拔張中,祁岸忽然笑了一聲,可氣氛并未因為這一聲笑緩和下來, 甚至越發(fā)緊繃。明明沒有動手,可卻莫名有一種爭鋒相對的尖銳。 晏時今并未生氣,也只隱隱勾起了唇角, 莫名顯得有些薄涼。 “旬柚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嗎?”祁岸止住了笑,重新恢復(fù)了冷冽如霜的模樣,那雙沉黑的眼眸中鋒銳如刀。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晏時今面無表情的與祁岸對視, 扯了扯唇角, 一字一頓地道,“這一切, 都與你無關(guān)。” 祁岸的臉色越發(fā)沉冷。 晏時今忽地朝前踏了一步,祁岸沒有后退, 兩人距離更近,只彼此眉心都微微擰了起來,猶如豎起了身上的尖鋒。 “祁岸, 你們已經(jīng)分手了。你以什么身份來管這些事?”晏時今微抬著精致的下頜, 眉間的陰郁似乎更重了一些, 又帶著一絲邪戾, “我與旬柚如何, 與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們到底有過一段,旬柚是什么樣的人, 想來你也有些了解吧?!?/br> “——所以, 離她遠一點?!?/br> 他的聲音不輕不重, 可似乎每一個字都充滿了煞氣和寒意, 那一刻面前那漂亮干凈的青年陡然間換了一個面目,猶如羅剎。 祁岸的臉上仿佛罩上了一層千年寒冰,他冷冷地看著面前暴露出真面目的男人。 晏時今卻沒有再看他,抬步,便欲越過他朝包廂走。只是剛走了兩步,身后再次傳來了祁岸的聲音。 “你喜歡她嗎?”祁岸轉(zhuǎn)身,看向前方陡然凝住的身影,再次問道,“晏時今,你喜歡旬柚嗎?” 晏時今頓住了腳步,身形凝在原地。 “與你無關(guān)?!?/br> 半晌,晏時今重新抬步朝前走,這一次,他走得很快。身后,祁岸并沒有跟上來。 “晏時今,不要傷害她。”祁岸聲音有些干澀,仿佛每一個字都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否則,哪怕是搶,我也會重新把她搶回來的?!?/br> 晏時今身形微不可查的滯了滯,卻沒有停下來,只淡淡輕哼了一聲,轉(zhuǎn)瞬便消失在了這狹小的陽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