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龜,她靠挨打拉滿防御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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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歸抬手揚起鞭,只輕輕一抖,鞭形如閃電落在渺音手腕上,此鞭在曉歸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甚至依稀能看見蛟龍之影。 渺音手腕已斷。 她尖叫起來:“啊,好痛!好痛!你這個妖人!怎么敢這么對我!” 曉歸看似又是隨意兩鞭,鞭走龍蛇,速度之快,變化之急,秉雷霆萬鈞之勢撞在了渺音身上。 帶來的傷口深可見骨。 擂臺下的渺廣再也坐不住了,呼喊道:“曉歸師妹高抬貴手!渺音,你還等什么,快認(rèn)輸啊!” 曉歸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只是看著地上幾乎要疼暈過去的渺音,輕柔地說道:“不急,一個一個來?!?/br> 鞭影翻飛,不一會兒,鞭子上已布滿血色。 渺音雖然有傲氣,如今也意識到了厲害,虛弱地說:“我……我認(rèn)輸……” 曉歸嗤笑一聲,將鞭子隨意地丟在地上:“如此,承讓了?!?/br> 臺下觀戰(zhàn)的長老均面露駭然驚異之色,之前他們從未注意過有曉歸這號人物,當(dāng)時凌霄掌門力排眾議收下她,他們還不理解,如今一看,掌門不愧是掌門,慧眼獨具。 凌霄掌門在一旁故作高深地摸了摸胡子。 擂臺上若是傷及對手性命,長老是可以出手阻止的,可曉歸招招看著雖狠,卻都避開了要害,頂多是讓渺音多受些罪罷了。 曉歸看上去只有筑基期,竟能將靈力傷害把控如此細(xì)致,后生可畏啊。 曉歸在渺音這耗了不少時間,不僅為了那微末的經(jīng)驗值,也是存了一些報復(fù)心的。 可這樣一來,曉歸急急忙忙跑到另一處擂臺的時候,比試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她錯過了謝長淵與陸仁的場次,雖然心中早已知道結(jié)果,還是有些遺憾。 擂臺上已經(jīng)空空如也,掃灑弟子正在清理臺上的打斗痕跡,曉歸只能通過臺上殘留的血跡,推斷出那個高瘦弟子陸仁吃了不小的虧。 曉歸轉(zhuǎn)身欲走,卻撞在了一人身上。 謝長淵垂目看著曉歸。 曉歸揉了揉被撞疼的鼻子,謝長淵站在她身后,她竟然毫無察覺:“長……長淵師兄,你怎么在這里?” 謝長淵知道第一場曉歸和他同時對戰(zhàn),特地拖慢了比試的進(jìn)度,細(xì)碎地折磨著高瘦的陸仁。 可拖了將近半個時辰,還是不見曉歸來,陸仁從一開始還算硬氣地罵罵咧咧,到后面洋相盡出,渾身沒幾處好rou。 謝長淵終于也失了耐心,給了陸仁穿過肩胛骨的一劍,將他釘在了擂臺外。 謝長淵下了擂臺,就看見曉歸急匆匆地趕過來,他從背后瞧著她,剛剛一場對戰(zhàn)并未給她帶來任何傷口,背影依舊飄逸靈動,頭上還帶著自己送給她的那支梔子花玉簪。 “我剛打完,就在不遠(yuǎn)處休息會?!敝x長淵面色不顯。 “可惜了,沒來得及看見長淵師兄的比試?!睍詺w有些遺憾,她還想狠狠嘲諷那個高瘦的弟子,如果能讓他提前預(yù)支一點賭注就更好了。 “你不問我結(jié)果?” “這有什么好問的,這種小嘍啰,長淵師兄還不是一劍一個,十個他來了都不夠看的,無非被你串成一串糖葫蘆罷了。”曉歸渾不在意。 謝長淵被曉歸的形容逗樂了,微微勾起唇角。 那個陸仁好歹是筑基巔峰的修為,謝長淵確實境界上壓制于他,但也沒有曉歸說的這么夸張。 曉歸眼底盡是信任,謝長淵從未被人這么堅定地相信過,阿姐也最多只是關(guān)心、心疼罷了。 謝長淵站在曉歸身側(cè),深吸一口氣,突然覺得,這世間對他還是溫柔的。 *** 中場休息片刻,第二場比試又開始了。 這次曉歸對戰(zhàn)的是傅京。 傅京此人就算在炮灰惡人組里也沒有什么存在感,曉歸之所以記得他,還是因為那天晚上,傅京和渺廣在后山差點逼出謝長淵的騰蛇血脈。 傅京一向是跟著渺音的,估摸著大概率是渺音的忠實追隨者,他筑基期修為,一身腱子rou,算半個體修。 “你對渺音出手,我要你付出代價!”傅京紅著眼睛擼起袖子,手臂上的肌rou青筋暴起,身形平白增長了一倍。 要是普通的女弟子碰上這架勢,早就嚇得嚶嚶嚶了。 可惜,他碰上的是曉歸,和曉歸比力氣,他還得再練個千八百年的。 上一場和渺音打的時候,由于境界壓制,曉歸可以肆無忌憚,現(xiàn)在碰到了在別人看來和她同為筑基期的傅京,曉歸得稍加收斂。 曉歸象征性地“嚶”了一下,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對傅京勾了勾。 此舉挑釁效果極強,傅京如瘋牛一般沖了過來。 第三十三章 曉歸輕靈地側(cè)身避開,傅京的拳頭在擂臺上砸出了一個大坑。 到底是筑基期,傅京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比渺音強了不是一星半點。 拳風(fēng)已至,曉歸這次沒有再躲開,傅京這一拳用了十足十的力氣擊在曉歸的腹部,卻沒有撼動她分毫。 “傅京師兄,你真的是體修嗎?”曉歸有些嫌惡地拿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傅京體味極重,“這味兒倒是很沖?!?/br> 傅京也沒想到這一拳打中了,曉歸竟然還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難道這個女子是在硬扛著著裝腔作勢嗎? 曉歸很討厭難聞的氣味,往后退避了幾步。 傅京見曉歸后退,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氣沉丹田,一套組合拳歐拉歐拉地打出去。 曉歸的經(jīng)驗值倒是加了不少,只是不知怎么的,傅京自從將身形拔高之后,每一次用出拳,都會散發(fā)出難以言喻的氣味。 曉歸再也忍不下去:“別人打斗都是燃燒靈力,怎么擱你這就是燃燒臭腺?” 傅京聽懂了曉歸的意思,面上鐵青。 “曉歸!曉歸!”她突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往臺下一看,庭飛花笑得燦爛,蹦蹦跳跳地朝她招手。 他怎么來了?她不是讓他別過來的么? 曉歸走到了擂臺邊緣,看也不看傅京一眼,對庭飛花說道:“你來做什么?” 傅京暗道好機會,曉歸身形單薄,仿佛像一張紙一樣,一推就能下去。 不過他也不敢大意,祭出了自己的本命武器盤金錘,注入靈力,凌空暴起,勁力十足。 這方曉歸還在和庭飛花說話,庭飛花委委屈屈地說:“這幾日大家都來宗門大比了,瀛洲山上就這里熱鬧,我想來瞧瞧……??!曉歸小心你身后!” 曉歸毫不在意地抬手一抓,就握住了盤金錘的錘柄:“你就待在這,別到處亂跑,等我一會。” 曉歸這才回頭認(rèn)真打量著足足有兩個她這么大的傅京。 他咬緊牙關(guān),脖頸紅漲,肌rou都在微微顫抖,可盤金錘就是紋絲不動。 這女人力氣怎么這么大! 曉歸手抬高一寸,傅京就被逼退一寸,直到他的雙臂彎曲到一個匪夷所思的角度,盤金錘脫手而出。 曉歸奪過盤金錘,將掌中巨大的錘頭在手里掂了掂,隨后朝傅京丟了回去。 傅京下意識地伸手想接,卻連人帶錘一起飛了出去。 若是眼力好,甚至可以看到曉歸將錘頭扔出去的時候,空氣都在微微變形。 傅京的胸腔被盤金錘的力道擊到凹陷進(jìn)去,飛到了擂臺外,還是太虛長老出手,才止住了傅京的飛行軌跡。 曉歸瀟灑地撩起裙擺,翻身跳下了擂臺。 長老們齊刷刷地盯著凌霄掌門。 凌霄子被盯得壓力山大,咳了兩聲:“我的這個徒弟確實在體術(shù)上有些心得……” 這叫有些心得?這完全可以碾壓同輩體修了好嗎?! 可恨此等天才已被凌霄掌門收作了親傳弟子,門內(nèi)專精體修的長老感到惋惜地嘆了口氣。 曉歸落在臺下,揪著庭飛花的袖口就往無人處走。 “說吧,你來到底是為什么?”曉歸知道,庭飛花一向聽話,這次來找她多半是有事。 庭飛花布了一個隔音罩,才對曉歸說道:“我一人在住處閑著無聊,對這次宗門大比起了一卦,是大兇,我也拿不準(zhǔn),保險起見還是來告訴你一聲。” 曉歸之前和庭飛花研究《占天錄》時候,庭飛花也學(xué)的七七八八,且他心思透徹,往往占算極準(zhǔn),曉歸聞言正色,折了一根樹枝,在地上起卦。 上卦溪流河水,下卦巍峨大山,水山蹇。 此卦看上去美好和平,實則人處在溪流山瀑之間,是進(jìn)退兩難,舉步維艱,一不留神就會跌落深淵。 下下之卦。 曉歸擰緊了眉頭。 在原文里,這一段是平和得不能再平和,沒有boss出現(xiàn),男女主只要負(fù)責(zé)驚艷眾人,奪得頭兩名即可。 那此卦又如何解釋呢? 曉歸一時半會也想不通:“你先回去吧,既然此處有危險,你就不要輕易出來了?!?/br> 庭飛花搖了搖頭,面上難得也帶了些愁緒:“可是你怎么辦?” 曉歸安撫地揉了揉庭飛花的腦袋:“我沒事,你放心吧?!?/br> 再怎么樣,她這一身護甲也不是白疊的,此時就算是瀛洲戰(zhàn)力巔峰凌霄掌門出手,也傷不了她,更何況是還未長成的男女主呢? 庭飛花像小狗一樣用腦袋蹭了蹭曉歸的掌心:“好吧……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要當(dāng)心啊……” *** 曉歸雖然跟庭飛花這么說,但有了這么一出,到底心里還是蒙上了一層疑影。 宗門大比第二日,曉歸對上了渺廣,昨晚她一直不停地演算,希望能推演處未來會發(fā)生的事情,心力耗費極大,才算出禍?zhǔn)缕鹩跂|北。 曉歸一旦睡不好,心情也就不會太好,渺廣看著面色陰郁的曉歸,警鈴大作,傅京修為和他相差不了多少,他是親眼目睹傅京和渺音是怎樣被曉歸重創(chuàng)的,就算他再托大,此刻也沒了氣勢。 渺廣干脆利落的抱了個陰陽拳:“曉歸師妹實力高強,在下甘拜下風(fēng),我認(rèn)輸?!?/br> 曉歸:…… 一眾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