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龜,她靠挨打拉滿防御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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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伙還挺識時務(wù),比他那個腦子不太好使的meimei聰明許多。 曉歸也不是窮追猛打之人,既然他認(rèn)輸了,她也就沒多說什么。 這場結(jié)束,曉歸下意識地避開了東北,往西南方向走。 走著走著,就走到了謝長淵所在的那個擂臺邊。 這回曉歸結(jié)束的早,總算趕上了長淵師兄熱乎的斗法過程。 謝長淵的對手是一個男弟子,與他同為金丹期,之前曉歸也未曾見過。 謝長淵凌空翻身,泛著碧色的靈劍揮出一道光刃,男弟子召喚出數(shù)把匕首,如雨水一般密密麻麻懸??罩小?/br> 光刃與匕首相撞后逐漸消散。 謝長淵雙眼閉著,似乎有墨綠色的光芒從身體中流出,他雙指夾著一張符咒,陡然睜開眼:“破!” 符咒應(yīng)聲而出,幾道冰錐從空中落下,在逼近男弟子的同時炸裂開來,男弟子的匕首回到身側(cè)飛速旋轉(zhuǎn),形成了一面刀盾,只擋下了一部分冰錐。 男弟子倒飛出去,隨手摘了一把匕首沖著在空中的謝長淵擲出,這個弟子應(yīng)是火系靈根,匕首帶著火焰呈現(xiàn)出一道火弧,謝長淵肩膀一側(cè),躲了過去,可這匕首由靈力引導(dǎo),在謝長淵身后又轉(zhuǎn)了個方向,直取謝長淵脖頸,竟是起了殺機(jī)。 曉歸忍不住出聲道:“小心!” 謝長淵轉(zhuǎn)身,橫劍擋下了那只匕首,將匕首回?fù)舻嚼夼_上的男弟子身旁。 謝長淵碧色的瞳孔縮成一條細(xì)線,寒氣逼人,他直沖擂臺,一劍劈下,氣勢如狂。 剎那間,擂臺四周的靈力朝著謝長淵涌過去,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漩渦,眾人還未看清謝長淵的身影,男弟子周身護(hù)著的刀盾已經(jīng)化為碎片,碎裂的刀光四濺,謝長淵于漫天細(xì)碎的反光之中提劍架在了男弟子的脖子上。 前后還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勝負(fù)已分。 謝長淵身手極佳,就算是放在沒有靈力的凡世間,此等功夫應(yīng)該也能算一等一的武林高手了。 謝長淵利落干脆的打斗過程看起來賞心悅目,短暫驅(qū)散了曉歸心中的煩悶。 他下了擂臺,徑直走到曉歸身前:“你今日第一場怎么結(jié)束得如此之快?” “對方認(rèn)輸了?!睍詺w沖謝長淵一笑,“長淵師兄好厲害?!?/br> 謝長淵偏過頭去:“這不算什么?!?/br> 曉歸雙手抱胸,謝長淵頭側(cè)著,高挺的鼻梁和纖長地睫毛在陽光下投射出一片小小的陰影,“下一場又是哪個倒霉蛋碰上我們長淵師兄?。俊?/br> “白清池。” 曉歸噎住,遇上男主,倒霉蛋怕是另有其人了。 曉歸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下一場就是第四場了,原文里也有這場命運(yùn)般的對決,謝長淵敗在白清池手下。 謝長淵就敗了這一場,最終還是位列三甲,雖然是第三名就是了。 曉歸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 “長淵……師兄,你一會兒不要勉強(qiáng)自己……白師兄畢竟境界高于你?!?/br> 而且他還是男主…… 謝長淵挑眉,并不答話。 看看時辰也差不多了,曉歸走之前再三叮囑謝長淵心態(tài)放好,就回到了自己的擂臺上。 那天讓凌霄掌門給自己安排對手的時候,曉歸也猶豫過第四場要和誰對戰(zhàn)。 因為第四場基本就可以決出前幾名了,曉歸無意于奪得名次,這場必須得輸。 思來想去,曉歸在賽欺霜的名字上打了個√。 反正賽欺霜這場肯定會贏,不如就由曉歸送她一場,也好讓她能休息休息。 這總不至于影響劇情走勢了吧。 對待賽欺霜,曉歸明顯尊重了許多,前幾場,曉歸連劍都沒拿出來,這回,曉歸雖然是準(zhǔn)備來個大放水,但還是禮貌性地拔劍了。 賽欺霜的本命靈劍通體雪白,上面隱隱有幾朵雪花的紋樣,更難得的是出鞘之后劍脊也是純白色的,很是好看。 曉歸并沒有本命靈劍這種東西,一向是拿著一把入門時發(fā)給弟子的普通靈劍。 賽欺霜說道:“曉歸,你先出手吧?!?/br> 曉歸點(diǎn)點(diǎn)頭。 第三十四章 曉歸之前也和賽欺霜切磋過,賽欺霜劍法正統(tǒng),劍意君子,幾乎不使陰詭劍招,端的是磊落又純良。 曉歸長劍飄逸,只用了一成的靈力加成于劍上,與賽欺霜慢慢拆起招來。 不得不說,賽欺霜劍如其人,清風(fēng)霽月,但也并沒有因為曉歸是她的好友而手下留情。 刀刃交錯,曉歸難得享受起切磋的樂趣,賽欺霜對曉歸沒有敵意,就算讓她在曉歸身上戳十來個窟窿,也不會加一點(diǎn)數(shù)值。 墨色的烏云從遠(yuǎn)方飄來,陰沉沉地壓在天空中。 曉歸踩著劍飛至半空,賽欺霜握著劍柄后撤一步,隨后化身為長虹沖天而起,取出一枚青玉環(huán),伴隨著嗡鳴聲漲大,懸浮于擂臺之上。 隨著青玉環(huán)緩緩下壓,將修為停留在筑基期的曉歸迫不得已回到了地面上。 青玉環(huán)是女主的第二法器,能控能打,金丹期以下的修士基本無力抵擋。 青玉環(huán)分裂成無數(shù)個小小的翠色光點(diǎn),在賽欺霜的指引下,如雨點(diǎn)般落下,曉歸覺得差不多了,就順勢將靈劍脫手,整個人擺爛似的倒在地上。 賽欺霜急忙cao控青玉環(huán)停下,飄落到曉歸身旁:“曉歸,你怎么了?” 曉歸顫抖著眼睫,聲音虛弱:“賽jiejie……可能是之前幾場消耗太大……我已無力再戰(zhàn)。” 一眾長老:…… 賽欺霜沒看曉歸前幾場的表現(xiàn),信以為真,扶著曉歸的后背,一臉自責(zé):“是我的錯,沒注意到你的身體情況。” “沒事的賽jiejie。”曉歸躺在賽欺霜溫軟的懷里,“是我自己實力不濟(jì)?!?/br> 聽曉歸這么說,賽欺霜就更心疼了,準(zhǔn)備給曉歸渡些靈力。 曉歸抓住賽欺霜皓白的手腕,搖了搖頭:“賽jiejie,不必。” 賽欺霜又拿出了一瓶丹藥要曉歸收下,曉歸連連推拒,明明應(yīng)該是劍拔弩張的比武擂臺,卻活生生變成了春節(jié)親戚送禮的拉扯現(xiàn)場。 身為裁判的玄陽掌門再也看不下去:“此局,賽欺霜勝,比試結(jié)束后如無特殊情況請盡快離場。” “曉歸,來,我扶你下去?!?/br> 曉歸假裝脫力,柔弱地靠著賽欺霜下了擂臺。 巧的是,曉歸她們剛下來,細(xì)密如霧的雨淅淅瀝瀝地從空中墜落。 水。 曉歸想到了那一卦水山蹇,皺起眉頭。 “曉歸,你還好么?”賽欺霜見曉歸臉色不好,詢問道。 “賽jiejie,長淵師兄這一次對戰(zhàn)的擂臺在哪兒?” 賽欺霜指向了東北。 曉歸心頭突突地跳著,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賽jiejie,我們?nèi)タ纯窗?。?/br> *** 曉歸和賽欺霜到的時候,謝長淵和白清池正打得如火如荼。 陰云密布,風(fēng)聲呼號,雨勢漸大。 但臺上二人絲毫沒有受雨水的影響,謝長淵靈根中有水,此雨反倒助他攻勢更上一層。 謝長淵俯沖下去,呼嘯而過,劍尖離白清池僅有三四寸的距離,還未碰到白清池,周邊就掀起層層雨浪漸次開去。 白清池也是第一次和謝長淵對戰(zhàn),雖然他是金丹大圓滿的修為,但面對謝長淵這樣一個金丹初期,竟有力有不逮之感。 他橫劍格擋,雙劍在半空中摩擦,生出刺耳的聲音。 謝長淵眼神冷冽,劍招大開大合,并不給白清池喘息的機(jī)會。 曉歸在臺下卻看得心驚rou跳,原文中白清池可是碾壓謝長淵的,甚至還在擂臺上故意折辱了謝長淵一番,可如今看來,怎么好似倒過來了? 在原本劇情的宗門大比中,謝長淵并未結(jié)丹,但即便現(xiàn)下他已是金丹期,也足足落后白清池好幾個小境界。 怎么會這樣? 白清池自從修仙以來,只有他越級擊殺別人的份兒,他如何想的到,會被謝長淵一個金丹初期按著打。 他眉目之間隱隱含了幾分怒氣。 白清池運(yùn)足靈力,注入劍中,劍尖舞動似風(fēng)云,攪散了謝長淵的劍勢,他一躍而起,擺脫了當(dāng)下的鉗制。 白清池眼中泛著泛著金光,雨水停滯,他單手結(jié)印,喝道:“出!” 龍牙弓被喚出,白清池手握弓身,之前的溫潤氣質(zhì)不見,立于空中,如一尊戰(zhàn)神。 此弓乃是白清池祖上傳下的天級法器,一直被他溫養(yǎng)在丹田之中,鮮少有機(jī)會用到。 謝長淵感受到了白清池手中弓箭的不凡之處,白清池執(zhí)弓之后,整個人好似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龍牙弓上憑空出現(xiàn)了一根淡金色的弓弦,白清池右手輕輕一勾,一支巨大的金箭如電般轟向謝長淵。 龍牙箭出,謝長淵渾身一震,心臟急速收縮,他條件反射地想避開。 一箭落空,謝長淵后退一丈,白清池找回了掌控全局的節(jié)奏,拉滿弓弦,又是一箭。 這一箭比剛才一箭更快,威力也更大,謝長淵的意識在告訴他要退,但胸腔中股股流動的鮮血在逐漸cao控他的意識。 從白清池拿出龍牙弓的那一刻起,謝長淵體內(nèi)的妖血就已經(jīng)快要脫離控制。 他的頭好痛,這是妖血覺醒的前兆。 臺下曉歸顯然也看出了謝長淵的不對勁,不應(yīng)該啊,只是切磋比武而已,何至于喚醒妖血。 謝長淵眼中的猩紅之色已起,曉歸暗道不好,不能讓他們再打下去了。 曉歸沒有趁手的暗器,只得拿出了那把靈力連發(fā)槍,她移動到人群之中遮掩著自己的身形,對著臺上的兩個人各來了兩槍。 兩下破空之聲后,白清池和謝長淵被同時打到了手腕處,白清池的龍牙弓和謝長淵的本命靈劍都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