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龜,她靠挨打拉滿防御 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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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長淵閉著眼睛隱忍地說道:“別動(dòng),讓我抱一會(huì)就好。” 曉歸意識(shí)到了什么,血脈覺醒之后蛇的特性也會(huì)成倍增長,謝長淵現(xiàn)在怕是控制不住。 曉歸的臉紅了個(gè)徹底。 除了那次在后山秘境的山洞中,兩輩子加起來,曉歸也沒有和異性這么親密接觸過。 謝長淵的頭落在她的肩窩,男子的氣息撲面而來,她不敢亂動(dòng),僵硬地蜷縮在謝長淵的懷里。 鼻吸吞吐在曉歸的頸側(cè),她的腦袋也昏昏沉沉起來。 她抬起胳膊,用纖細(xì)的手在謝長淵的背后一下一下地安撫著:“長淵師兄……” 她明顯感覺到謝長淵的呼吸聲又亂了一瞬,在她腰間的手掌更加guntang。 謝長淵收緊了手臂,兩個(gè)字從唇縫中蹦出來:“別動(dòng)?!?/br> 暖光燈下,整個(gè)屋子都是梔子花香,曉歸偷偷抬起頭,只能看到謝長淵上下滾動(dòng)的喉結(jié),和刀削般的下頜。 謝長淵的眼眸已經(jīng)變成了一片泥濘的深淵,只有抱著眼前這人,頭痛才稍有緩解。 一道神識(shí)不合時(shí)宜地傳入曉歸腦中:“神龜大人,您在玄清池嗎?” 曉歸回過神來。 她用手撐開謝長淵的胸膛,卻也不敢看他:“長淵……師兄,師父在叫我……” 謝長淵本不想放曉歸走,但看到曉歸低垂著的水霧蒙蒙的眼睛,還是松開了手。 去吧。 曉歸剛一離開,鋪天蓋地的熱浪又席卷了他,懷中空落落的,頭也愈發(fā)疼痛。 曉歸幾乎是竄出水面的。 凌霄子在玄清池邊恭恭敬敬地等著:“神龜大人?!?/br> 曉歸深吸了一口外界的空氣,神智總算恢復(fù)了清明,可這一清醒,就意識(shí)到剛剛在小世界里發(fā)生了什么。 呃……友情的抱抱,應(yīng)該很正常吧。 “神龜大人?” 曉歸咳嗽了兩聲:“怎么了?” 凌霄子斟酌著問道:“您可還記得幾年前給貧道的一道神念?” 曉歸:? 曉歸不可能知道,她只得故作深沉:“自是記得。” “貧道此來,就是將這道神念交還給神龜大人?!绷柘鲎訉⒁话咨鈭F(tuán)遞出,飄落在曉歸面前。 曉歸不明所以,只得先收下。 凌霄子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說什么就走了。 玄清池除了掌門和曉歸,不會(huì)有人來,曉歸向光團(tuán)里施加靈力,光團(tuán)化為粒子四散開來。 曉歸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從中傳出來:“天道難違,吾不在矣,無他言,益卦可解余之困境,愿子善居于世?!?/br> 這是……真正的玄武神龜留給她的話嗎…… 曉歸思考著話中含義,回到了小世界。 謝長淵的頭疼痛至極,卻在曉歸推開門的瞬間,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勉強(qiáng)地笑了笑:“你回來了。” 曉歸看他這個(gè)笑,比哭還難看。 第三十六章 大概是看謝長淵的樣子太過惹人心疼,曉歸坐到了他身邊。 二人的呼吸僅在咫尺之間,一室的氣氛又變得曖昧起來。 燈光暖黃,在某個(gè)角度下,曉歸和謝長淵的身影重疊在了一起,像一對(duì)旖旎的戀人。 曉歸的心頭升起了一股古怪的情緒。 謝長淵輕輕靠近了曉歸一點(diǎn),二人挨得更近了,他被騰蛇血脈折磨了許久,此刻嗓音沙啞低沉:“曉歸,你是我的師妹,如今我卻要依仗你的照顧,這天底下,哪有這種道理?” 曉歸盯著謝長淵一瞬不瞬地瞧著,她覺得謝長淵哪里不一樣了,可又說不上來。 “長淵師兄,你不要想太多,這幾日就先留在這里,等你情況穩(wěn)定了再說?!睍詺w從衣襟里拿出一個(gè)正正方方的物品,抓住謝長淵的手腕,將他的手指掰開,把這個(gè)物品輕柔地放到他的手心。 “這個(gè)法寶,如今就贈(zèng)予師兄,它只剩一次使用機(jī)會(huì),如果師兄需要的時(shí)候可以用它喚我,到時(shí)候無論我在哪里,都會(huì)過來?!?/br> 這個(gè)東西謝長淵并不陌生,在后山秘境的時(shí)候,曉歸也曾給過他。 正是【諾基亞】。 如今謝長淵的情況緊急,反正這個(gè)東西也與他綁定了,不如干脆送給他。 謝長淵深吸一口氣,手里的物件,還殘存著些許溫度,這個(gè)房間的一切都在折磨著他的神經(jīng)。 自從他醒來,就像被曉歸的氣味籠罩,無處可逃。 從內(nèi)心深處彌漫出來的欲.念不斷生長,逼得他直面自己的感情,他抬起頭看著曉歸澄澈的眼神,她不是應(yīng)該喜歡他嗎? “曉歸,你真的不愿意和我走嗎?” 曉歸仍舊搖了搖頭。 且不論自己走不走得了,謝長淵在沒有完全掌控騰蛇血脈之前,怕是自身難保。 “這萬千河山,有黃沙漫天,有江南煙雨,有無垠草原,我是很想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可現(xiàn)在不是時(shí)候?!睍詺w低下頭,發(fā)絲垂落,“這一切,都在我們能活下去的前提下?!?/br> 謝長淵閉目,再睜開眼睛的時(shí)候,眼中深邃沉頓的情緒消失不見:“好。” 既然她這么說了,那他可以等。 *** 謝長淵每日都在與體內(nèi)的血脈做斗爭,人也rou眼可見得清明許多,就連額間的蛇形紋樣都黯淡了。 只是這日,一個(gè)曉歸意想不到的人來到了靈池邊。 白清池。 劇情線混亂的情況下,曉歸不知道男主來這里做什么,暫且沒有露面。 直到白清池語出驚人:“曉歸師妹,你就是玄武神龜吧?” 曉歸:…… 臥槽?! 幸好在小世界里,只有她聽得見外界的聲音,謝長淵還在房里打坐,看著狀態(tài)還行,曉歸神念一轉(zhuǎn),出了龜殼世界。 曉歸站在白清池身前,并不說話。 白清池輕笑了一聲:“怎么?曉歸師妹終于肯出來了?” 因著賽欺霜的緣故,面對(duì)這個(gè)原著里殺了自己的男人,曉歸已經(jīng)逐漸放松了警惕。 直至今日。 曉歸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如臨大敵:“你在說什么?” 白清池的聲線如錦帛一樣溫和:“師妹不必著急否認(rèn),這幾日欺霜很擔(dān)心你和謝長淵。” “是師父安排我在此處陪長淵師兄的,白師兄如果有什么異議可以去找?guī)煾??!?/br> 白清池邁開步子,修長的手搭在曉歸肩膀上:“我此來并不是為了揭穿曉歸師妹的身份的,我是來送禮物的?!?/br> 曉歸后退一步,明明自己的修為遠(yuǎn)高于白清池,可他的手掌冰涼,像一條毒蛇順著肩膀鉆進(jìn)曉歸的心里。 白清池拿出了一條白色的絲帶,絲帛呈半透明狀,好似一道月光撒在白清池的手中。 “這條絲帶,可幫助謝長淵,壓制血脈?!?/br> 曉歸狐疑地看向白清池:“我憑什么相信你?” “師妹,你會(huì)需要的,今夜可是十五?!?/br> 十五…… 普通的半妖在這一日,都會(huì)血脈涌動(dòng),更枉論覺醒了的謝長淵…… 曉歸在腦海里搜索著這條絲帶的信息,她確信,這個(gè)東西在原文里并沒有出現(xiàn)過。 白清池見曉歸遲遲不接:“拿著吧,欺霜很擔(dān)心你們,她也想早日見到她的弟弟。” 根據(jù)設(shè)定,護(hù)妻狂魔白清池確實(shí)是以賽欺霜的需求為先的,如果是賽jiejie想讓長淵師兄盡早好起來的話,一切還可以解釋。 白清池掌風(fēng)一起,這條絲帛順著靈氣流動(dòng)的方向飄落,曉歸本能地伸手接過來。 絲帛入手微涼,曉歸見過的好東西也算不少了,不可否認(rèn),此物的確不凡。 “東西已經(jīng)帶到,我便告辭了?!卑浊宄厍屣L(fēng)朗月地抱了個(gè)陰陽拳。 “等等?!睍詺w叫住了他。 “曉歸師妹還有什么事?”白清池笑瞇瞇地說。 “你為什么說我是神龜?” “哦?!卑浊宄叵袷腔腥淮笪蛞话悖拔襾y猜的,曉歸師妹不介意吧?” 曉歸身上一陣惡寒。 他這是不想說,可曉歸毫無頭緒他是怎么知道的。 白清池不等曉歸再說什么,御劍而去。 天邊太陽西沉,大片的云朵在夕陽的余暉下,映照出嫣紅的色彩。 已近黃昏。 想起白清池剛剛提到的十五,曉歸內(nèi)心狂跳,回到了小世界。 幸好,謝長淵還好端端地坐上那兒。